第12章 誓死守城

    巴城王携王妃、小王子及数名宫人，站在王宫中看到巨大的水车转动，啧啧称奇，小王子殿下呆呆地望着，伸出手又在空中划着圈，仿佛水车是他拨弄着一般。

    王妃很年轻，画眉杏眼樱桃小口，头发偏黄，鹅长的脖子，身材瘦长，一身素衣，显得冷逸高贵。她是东海麒麟族人，额头生有两个高高凸起的顶骨。她不太喜洛城王妃生的小王子，每次看到他又呆又傻的样子，总是投去鄙夷的目光，无奈自己又不生育。王妃性情略有些暴躁，宫内无不惧之三分。

    她对巴城王道：“陛下日日敬神为百姓祈福，如今灵验了。听说巴城来了个神医，通晓法术，只有他能想出这么个新奇玩意来。”

    宫中总管，是巴城王的近侍，屈身恭维道：“王妃所言极是。听兵部人说，前些日子，外城守军一百勇士用火攻，击退了妖魔，着实扬我军威！我看都是当年陛下带出来的子弟兵，陛下威名，那是四海皆知的。等洛城援军一到，不日就能剿灭妖魔！”

    巴城王心情大悦道：“我巴城已历数百年基业，斩妖除魔是使命。”他看着小王子，一幅心不在焉的样子。巴城王又很是忧虑，道：“我看，我要亲自去外城，看望将士们，重振士气！”

    巴城王率百官亲临城上，士兵们顿时兴奋不已，欢呼起来！战鼓声声擂动，震天动地，仿佛正在检阅一支百战雄师。为这次检阅，首府和兵部大臣也费点苦心，不仅将士兵重新戎装肃整，还命令米加将最好的勇士，都集中在城头。巴城王看着个个粗壮结实的战士，心头不禁涌现当年，自己风华正茂的年代，也是意气风发，率领勇士出生入死、斩妖伏魔，不觉精神了许多。

    巴城王高声宣告：“我巴城勇士们！我们光辉的历史，是用敌人的鲜血铸成的。只有不怕牺牲，勇于拼杀，天神就会站在我们这边，胜利永远属于我们大无谓的勇士！”

    米加总指挥走到巴城王身边，恭敬行礼后，转身面对众将士，率先宣誓道：“我等众将士，誓死守城！”

    “誓死守城！誓死守城！誓死守城！”

    城上、城下，响起了热切地欢呼声、战鼓声，震耳欲聋。兴奋的战士们挥舞着军旗，瞬间，城头上，云旗招展。

    水军此时正在攻城演练。李霸在谋士比利乌斯陪同下，观看新造的三辆攻城楼车，楼车已经改为数丈之高，外面有铠甲防护，内部采用“z”字型楼梯，方便士兵上下。最下面有六个轮子，两边十八个士兵推着。这么短时间完成，李霸还是满意的。

    看着士兵操练完毕，李霸道：“巴城水源已断，城中缺水人心惶惶，今日我军派精锐部队快速登城，定可一举拿下！”随命六军，分三路准备进攻巴城。

    忽然前哨来报，巴城主城头有异动，李霸等举目四望，也是啧啧惊奇。

    李霸似乎也明白了什么。这时，前哨再报：“巴城王正在主城门上。”

    李霸恶狠狠地笑道：“来得正好！”他问谋士：“我们还有多少火爆弹？”

    比利乌斯道：“所剩不多，还有十颗左右。”

    李霸道：“命令我军最好的射手，集中火爆弹，全部攻击敌军主城头。命令六军，开始进攻！”

    巴城王还在一片欢呼声中，检阅守城将士，首府李德尔道：“今日陛下亲临一线，是我军之福，如今士气大振，战斗的呼声高涨，不如命令米加将军亲自指挥将士出城迎战，一举击溃乱匪。”

    米加急道：“万万不可，我军兵力悬殊，敌军人多势众，装备精良，此时出战，必然泥牛入海。”

    李德尔道：“我看米加指挥官，是贪生怕死罢了。如今我军士气高昂，乱匪都是些水军，如何与我大军对抗？”

    米加道：“连日激战，水军进退有序，又熟悉阵法，造了攻城楼车，且人多我军数”

    李德尔坚持道：“陛下当年身经百战，什么厉害妖魔没见识过？况且陛下在此城上督战，高瞻远瞩，指挥御敌，一定会所向披靡，我看你是临阵怕死罢了！”

    巴城王制止道：“米加指挥官，也是随我出生入死征战多年，是难得的勇士，肱骨之臣，我是信的过的。”

    话音刚落，只听城外天空中“嗖嗖”几声，众人扭头一看，数道火球袭来。

    米加道：“不好！是炸弹，危险！快保护陛下！”城上百官有的未见过炸弹，一时呆住了，有的惊慌失措，面如土色，早吓得腿脚难以挪动，哪里还有反应？幸亏米加、刘贝及周围几个将领，迅速扑上去，可惜还是迟了。火爆弹集中落在城头，有的瞬间爆炸，有的撞在墙边又反弹起来，凌空爆炸。一个个气浪掀起，主城头顿时人仰人翻。米加也被一个气浪掀起，重重摔着一边，首府李德尔被一个大臣绊倒摔在地上，火爆弹从他身边斜着落下又弹起数米凌空爆炸。而巴城王却非常反常，就像腰不会弯曲一般，还高贵、笔直地站在那里，处变不惊。刘贝拾起一个盾牌，勉强保护巴城王。这时弹起来的火爆弹就在他们身边不远处爆炸，这次气浪，把巴城王直挺挺地掀起，又重重地摔下来，压在李德尔身上。

    李德尔惊魂未定，忽然又看到巴城王满身是血扑在他身上，早吓得魂飞魄散，惊叫：“救命！救命！救命！”

    米加和刘贝赶到巴城王身边，扶起巴城王让他座着。只见巴城王额头被炸伤，浑身是血，眼睛已经睁不开了，嘴角还喏喏的，不知想说什么。

    米加命令士兵道：“来人！担架！”几个士兵抬着担架匆忙过来，米加亲自抱起巴城王，放到担架上，又命令二十名士兵，即刻送巴城王回王宫。

    李德尔爬起来，发现自己侥幸没有受伤，看到周边百官们数个被炸死，也有几个身受重伤。

    突然，一个传令兵来报，水军攻城，带来三辆攻城楼车。李德尔、米加从城头上远望，黑压压的水军，分红、白、黄、黑、绿、蓝六个长龙方阵前行，最前面是三个巨大的楼车，城外号声四起，水军喊着口号，步伐整齐，来势汹汹。

    米加指挥官命令无妄将军守东门，西门比较薄弱，米加命令几位百夫长一起去西门，自己留守主城门。

    李德尔对米加道：“也给我们选派二十名士兵，护送我们回府。”

    米加道：“大人你也看到了。”他指着水军方阵，面带怒色道：“今日是我巴城决一死战之日，哪有士兵可派？”

    李德尔心生恨意，却无言以对，被几个大臣簇拥着，悻悻离开城头。来到城下，正好遇到尤里，他听说巴城王巡城，于是驾着一辆满载美食酒水的马车匆匆赶过来，他见首府大人灰头土脸的也不敢多问。

    这时水军的箭矢密密麻麻的射过来，有的越过城墙，飞入到城内。尤里眼尖，大叫一声，拉起首府大人就往马车后面躲，几只箭矢落下，刚好射在马车上。百官们吓得四下躲避，一哄而散。

    “大人快上马车！”说完，拖拽李德尔蜷缩在马车上，自己亲自驾车，飞一般的逃离现场。

    李德尔惊魂稍歇，看着尤里道：“患难知真情。尤里大人，有心了！我们速速回内城！”两人驾着马车绝尘而去。

    城墙上、城墙外，双方军队开始箭弩对射，漫天箭雨像细针一般。

    水军用长长的盾牌挡住，号令官看准时机，叫道：“放箭！”盾牌齐刷刷裂开一个小缝隙，身后弓箭手趁机将箭射出去，盾牌迅速把缝隙关闭。

    城墙上士兵躲在城垛后面，借着洞眼向下看，瞅准机会，转身到垛口，将箭向下射了出去。

    水军的攻城楼车，缓缓推到城墙边上，两边都是铁甲护住，任凭两边的弓箭射下，就像雨伞遮住了骤雨。

    城上百夫长，叫道：“巨石攻击！”城上士兵捧起石块向下砸，城下水军看到，也叫道：“放箭！”

    城上有的士兵还未将石块砸下，已经身中数箭翻身倒地。有几个石头砸下来，城下的护车守军盾牌吃不住，连人带盾牌被砸翻，城上的几只箭矢迅速插入他的身体中。双方激烈交错着，攻城楼车终于抵达城墙脚下。楼车几乎与城墙同样高度，远看就像城墙延伸出一块支架。

    水军分三路同时进攻巴城，巴城东门、西门和中间的主城门，同时告急。米加将主要将领和勇士都支援了东门和西门，可是自己留守主城守军已经严重不足。林师爷带着九儿、刘贝等人赶上城墙，请求参战。

    米加问师爷：“敌军的楼车可否有破解方法？”

    师爷道：“可以用火攻？”

    米加道：“试过了。楼车外层有铁甲保护，箭射不进去。”

    师爷道：“那只有一个办法，等楼车将踏板搭上城上时，以武功高强的勇士，反冲击，攻入楼车内，再以火攻之。”

    米加道：“我们能想到，敌人也一定能料到，楼车内必定有千夫长在守护。”

    两人正在商议，一位士兵近前报告：“指挥官大人，有位叫“一等神医官”的有事求见！”

    米加和师爷一看，赵匀和小白，两人行色匆匆赶上城来。原来赵匀听说巴城王在巡城时受了伤，急忙和小白带着物品赶过来，看看能帮上什么忙。因为现在身份俨然是个“官人”，士兵放他们进入战区。

    米加指挥官是第一次见到赵匀，觉得这位神医果然气质不凡。林师爷认识，急忙对米加大人道：“这是利斯特药铺的外来神医，多亏了他，解决了城内用水问题，立有大功。这个年轻人，会些法术，颇有一些手段。”

    这时九儿也过来了，向米加道：“父亲，城外敌军楼车，因为城外有乱石阻挡，推进比较慢，不过，也快要近前了。”她看到赵匀，笑道：“听说你现在是神医了，待会儿大战，少不了请神医救助一下士兵。”

    赵匀点头称是，小白道：“我们也会武功的，三、五个妖魔，不再话下。”说得众人都哈哈大笑起来，米加觉得后生很是可爱，关切道：“这些水军，都是经过一番训练的，第一波冲上城的，都是些百里挑一的勇士，况且战场乱箭、飞刀瞬息万变，不能与单打独斗可比。”

    话音未落，有瞭哨兵禀报，东门已经激战了，妖魔兵楼车接近城墙。

    米加转头对林师爷道：“东门我到不担心，有无妄将军在，我反倒担心西门，要是罗卡将军在就好了，可惜现在只有几位百夫长带队，战力也不足。”

    林师爷道：“大人，不如我带人去助力西门，如何？”

    米加道：“好！”林师爷转身欲走，九儿嚷着也要去，米加开始不同意，经不住九儿任性，只好点头，九儿招呼刘贝、扎西德等人，匆匆跟随林师爷而去。

    防守东门的无妄将军，是步军统领出身，精通阵战法，个人武功更是千夫长级别。东门地势比较平坦，水军楼车推进较快，率先抵达。无妄看到楼车与城墙一样高，由战船改装，用巨大的木材精制而成，从上到下都由盾牌包裹非常严实，底下两排长盾士兵护卫者，楼车左右是盾牌长枪兵方阵防护，楼车后面是三个方阵水军，前面是盾牌遮住阵型，弓箭手躲在后面，很有节奏地向城上对射。

    楼车最上层基本与城墙同高，设计了一排跺口，水军的神箭手躲在里面，可以平射城墙士兵。只见水军弓箭手，一连发的左右射击，城上守军无法还手，有几个士兵中箭倒地。无妄将军明白，下一步水军将会冲出一批战力勇猛的武士，突击登上城。唯一办法，采用人堆阵法，堵住入口。于是他命令十夫长带队，五人一排，前后五队，形成密集人墙，拿着盾牌，沿着楼车进攻点，拼命堵住。又安排两队弓箭手，从左右两边攻击。自己和几位投标手，作为策应，择机击杀。

    果然，楼车在垛口弓箭手掩护下，竖起了一个浮桥，“哐当”一声，结结实实地扣住城墙。发一声喊，冲出十几个水军，手持盾牌长矛，顺着浮桥，冲了过来。无妄命令两边弓箭手射击，无奈都被水军盾牌护住，瞬间，水军冲到城墙，与人墙开始对撞起来。水军拿着长矛乱刺，人墙部分士兵中枪倒地，后面的士兵奋不顾身的顶上去。一时人墙抗住了水军冲击波。

    无妄手持长矛，奋力投向水军，巨大的冲击力将水军两名士兵连人带盾刺透，翻落浮桥下。弓箭手趁机射箭，又毙杀数名。水军队形顿时不稳，一名百夫长也投出长矛，也刺穿一名水军。楼车上垛口处，突然一排箭射出，百夫长身中数箭倒地。

    双方来回数十个回合，水军不断冲击，城上守卫人墙不断更换梯队，双方死伤已过数百人。

    西门果然不出米加所料，几位百夫长无法控制局面。水军驾起浮桥后，第一波冲击，几位百夫长身先士卒，守在一线，一名水军勇士身中数箭，依然发疯似得冲到城上，手拿长枪直接刺穿一名百夫长，被守城士兵乱抢扎死。另一波水军勇士又冲出，一阵猛撞，已经有数人冲上城墙，被两边弓箭手射死。但是几波冲击下，几位百夫长已经非死即伤。

    一名水军勇士非常神勇，头戴牛字钢盔，一跃登上城，直接用盾牌护住自己，用长枪横扫，几个士兵应声而倒，紧随其后是几十个水军勇士，趁机冲上了城。幸亏此时林师爷赶到，只见师爷飞身跃起，顾不上流矢一排排向他射来，他手拿刀，快速与水军混战在一起，一番凌空击杀，已经撂倒数人，待到师爷落地，身上已中两支箭，但师爷面无惧色，再次奋起，与戴牛盔的勇士对战起来。九儿见师爷受伤，奋不顾身，也飞身跃起来救。刘贝怕她有事，连忙也飞起，用剑撩拨飞箭，护住九儿。大牛、小韶紧随其后，大牛舞动双斧，劈翻数名水军，小姝用飞刀连连击杀浮桥上两名水军。

    无奈，从浮桥上冲过来的水军越来越多，九儿、刘贝抵住几名水军拼战着，大牛试图冲上浮桥，被水军击退，城上一时混战着，胶着一团、流矢乱飞，顿时大乱起来。

    一会儿大牛来回冲杀中，遇到扎西德，正在与一名水军勇士缠斗，顺势几斧子从背后劈翻水军勇士，救下扎西德。

    一会儿小姝飞刀连击，将几个弓箭手射杀，救下九儿。

    小韶冲杀到九儿身边，笑道：“你要是龙女，现在就是你变身的机会。再不现身，我们就都玩完了！”

    九儿呸道：“告诉你多少回了，我不是！就算是，我也不变！”

    九儿对刘贝道：“我们必需阻断浮桥！”

    刘贝道：“你们掩护我，我冲过去！”

    九儿会意，虚晃一剑，从几名水军头上掠过，水军掉头去追，刘贝趁机运劲，冲到浮桥，用剑挥砍浮桥，但浮桥由船木做成，非常结实。小韶赶到，一边击挡流矢保护刘贝，一边道：“我去找几个火盆，林师爷说，如果能投入到楼车内，定能烧毁楼车！”刘贝连称好计谋！

    刘贝再次登上浮桥，与水军混战在一起，连连击杀数名水军，水军四、五个人突然抱团在一起，手持长枪一起对准刘贝。小姝连续用飞刀吸引楼垛口弓箭手，刘贝趁机一跃而起，从长枪兵头上越过，从背后击杀数名长枪兵，再奋力横劈，几个水军被打下浮桥。

    小韶手持火盆赶到，不想腿部中箭，单膝跪倒，情急之下，竟然把火盆抛给刘贝。刘贝哪里能接着住？刘贝竟然不多想，斜着身体一个后空翻，用脚踢着火盆，火盆侧翻，就像泼出的流星，飞过十几个楼车水军的头顶，淬不及防地射入楼车内。可是刘贝身体已经在浮桥外，眼看要坠落下去，突然一个熟悉的黑影飘过，是扎西德，他用绳索一边套住城墙垛口，一边随着长长的绳索飞身而下，奋力接住了刘贝，他紧紧地扣住刘贝的手。两人在空中荡悠起来，一时把城下的水军方阵看得呆住了，忘了射箭。

    绳索荡到城墙将两人重重撞了一下，幸亏扎西德忍着剧痛未脱手。他带着刘贝，用脚开始点击城墙，借力一蹬一蹬，竟然如履平地一般，最后奋力一蹬，绳索又将两人高高荡起来，扎西德大吼一声，“上去！”他将刘贝向城上甩去。此时城下的水军反应过来，开始一排排射箭。扎西德，一手握住绳索，一手挡箭，就像荡秋千一般，来回躲着。

    此时，楼车内一声声惨叫呼出，楼车自内开始着火，滚起阵阵黑烟。顷刻间，自中间窜出火苗来，越烧越旺。城上城下，士兵都愣住了，观看着楼车。楼车底下，“噗噗”地窜出十几个火人一样的水军士兵，惊慌失措地乱跑着，把后面的水军方阵搅乱。楼车中间被烧断，上半部倒栽下来，又砸死不少水军，顿时，前面水军阵地乱成一片。

    城上林师爷一剑击杀牛盔勇士，与九儿一起将窜上城的水军全部击杀。大牛和小韶，把扎西德拉上来，两人都盛赞扎西德身手了得。九儿过来，急问：“唐哥，受伤没有？”众人惊讶地发现，扎西德乱箭之中，竟然毫发未损，都惊诧不已。

    小姝将小韶腿上的箭拔出，小韶疼得几乎昏厥过去。

    水军进攻主城门，也异常惨烈。米加指挥官勇猛异常，几乎依靠一人之力，挡住楼车进攻的几波水军。接连斩杀水军数十名冲上城上的水军勇士，又用长矛投射，将浮桥上数名勇士击杀。赵匀借机，用飞刀带着神秘药丸，投射到楼车中，粉尘四溅，水军顿时乱成一团，不知是何妖法，浑身瘫软在地，毫无攻击之力。

    米加指挥官张弓搭箭，箭带火器，从正面射入楼车内。不久，楼车内也燃起大火来，左右城上弓箭手也趁机连射，楼车攻城顿时瓦解。

    东门的无妄将军，虽然历经苦战，士兵死伤惨重，但始终抵住了水军进攻。他看到主城门火攻奏效后，也命令弓箭手引火射击，乱箭带着火球，落入楼车内，楼车也狼烟四起。

    远处观战的李霸将军，看到三辆楼车都被巴城军焚烧，知道攻城受阻，只得吹号退兵。

    此战，巴城守军击杀水军勇士数百，守城的百夫长也牺牲殆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