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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0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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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多久欧阳云秀就遇到了一件倒霉事,暗恋她的赵后然约她去林中说话,谁知赵后然居然偷偷喝了酒,醉酒之下有失分寸,无意中和欧阳云秀发生了肢体碰触,正好被院长江白墙看到,他气得吹胡子瞪眼,狠狠训斥了两人一顿。

    这件事就在欧阳云秀辱骂黎小染和叶修远之后没多久发生,然而没一个人想到背后的始作俑者是黎小染。

    一来她受气包的样子怎么看都不像是个设局害人的;二来,事发当时她也有充分的不在场证据,自然不会有人怀疑到她头上。

    “黎小染。”

    此时,黎小染正和叶修远站在草丛里摆弄一只野兔子,这兔子应该是被野兽袭击,腿部受了伤,还好不算太严重。

    叶修远随身带了金疮药,黎小染接过来洒在兔子受伤的地方。

    忽地,一道声音传入她的耳畔,是裴锦夜。

    这人不是一直玩失踪吗,怎么来了这里?

    黎小染暗自挑眉,回过头时假装惊喜:“裴同学,你来得正好,你快看,我和修远发现了一只受伤的兔子!”

    裴锦夜的目光在黎小染脸上停留片刻,慢悠悠地走过来,见女孩给兔子包扎伤口的动作娴熟,表情也十分柔和,下意识地问道:“你很喜欢兔子?”

    “喜欢啊,兔子多可爱啊,没有女孩子不喜欢的吧。”

    “狡兔也很喜欢兔子。”冷不丁的,裴锦夜冒出一句,锐利的双眸紧紧落在黎小染身上。

    然而面前的女子丝毫反应都没有,片刻后,有些奇怪地歪头看向裴锦夜,“裴同学,你说什么,什么狡兔?”

    裴锦夜不死心,继续观察黎小染脸上的表情,不放过任何细节。

    他刚才无意中得知了欧阳云秀和赵后然的事情,就开始心生疑虑,暗中了解了事情发展的始末。

    从赵后然禁不住诱惑偷偷喝酒,又在死党的怂恿下去约欧阳云秀,以及之后欧阳云秀的赴约,江白墙的无意经过,一切看似寻常,可又太过巧合。

    和骗子打交道久了,让裴锦夜有了一种灵敏性,他觉得这一切像是一个局,一个故意陷害欧阳云秀和赵后然的局。

    那谁会设局害欧阳云秀和赵后然?无非是刚才被他们欺负过的黎小染,这个看似无辜的“小白兔”。

    “裴同学,你干嘛这么看着我?”黎小染眨巴着眼睛,一脸不解,随即像想起什么,无奈道,“我想起狡兔是什么人了,我入学第一天你就因为我的身形怀疑我是狡兔,但这个误会不是已经解除了吗,你怎么又怀疑我了?”

    黎小染耸耸肩膀,表情颇为无奈。无论说话的语气还是脸上的表情,实在让人找不到漏洞。

    难道真的是他想多了?

    这时,黎小染手中的小兔子挣扎了几下,像是觉得疼,她心疼地摸了摸兔子的脑袋,慢慢平复了它的情绪。

    “小染,它应该没事了,你打算怎么处理这只兔子?”叶修远笑了笑,虽然对裴锦夜和黎小染的对话有疑惑,却没多问。

    黎小染犹豫了一下,决定把兔子放回去,森林危险重重,却也是兔子的家,不学会面对危险,以后又怎么能生活得更好?

    她笑着对兔子说了一句“努力活下去”,之后便一松手,小兔子从黎小染怀中挣脱,一瘸一拐地跳进了丛林深处。

    有风起,吹乱了黎小染的头发,叶修远下意识地就想帮她抚顺,谁知手刚抬起来,裴锦夜突然横插到两人之间,一时间三人都愣住了。

    裴锦夜最先反应过来,完全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有这种举动,但本能告诉他,这种举动不是什么好事。

    “裴同学?”黎小染歪头看着他。

    “我刚才看到你们之间有条黑蛇,现在才发现看错了。”裴锦夜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下一秒就转身离开了。

    如果仔细看,他离开的脚步似乎有点匆忙?

    黎小染和叶修远面面相觑,女孩低头看了看地面,黑蛇?裴锦夜可是习武之人,眼力极佳,怎么可能会看错?

    不知想到什么,黎小染眼睛一亮,“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回去时,因为欧阳云秀和赵后然被训斥,他们没心情找黎小染的麻烦了,致使黎小染一路轻松地回了城。

    她和叶修远还是和裴锦夜同乘一辆马车,期间裴锦夜一句话不说,还勒令二人不准说话打扰他休息,所以一路上马车内都很安静。

    有很多次黎小染都有将裴锦夜暴打一顿的冲动,早知道就不将自己打造成一个受气包的形象,暴力无脑女其实也不错啊!

    ……

    不醉屋内,听完黎小染的话,司徒博博、洛千秋、杨嘉颐都持有不置可否的态度。

    黎小染一拍桌子,气呼呼地道:“你们这是不相信我的推测?”

    “小染,不是不信你,而是你的话太不现实了。”司徒博博坚决摇摇头,“就凭这么几个细节就觉得裴锦夜被你撩成功,喜欢上你了,是不是太自恋了?”

    “那你说裴锦夜为什么总是打断我和修远说话,还骗我们说有蛇,莫名其妙就横插在我和修远之间?”

    “很有可能就是单纯看你不爽,故意找麻烦。”洛千秋一本正经地说道。

    黎小染无语地抓了抓头发:“千秋,连你也不相信我的魅力?”

    “不是不信,而是以裴锦夜谨慎的性格,不像是这么容易被撩动的,而且我之前调查过裴锦夜的资料,没有女子让他动过心。”

    “说不定我就是第一个!嘉颐,你这个人说话最公道,你觉得呢?”黎小染将希冀的目光看向杨嘉颐。

    他笑得温润,随即看了洛千秋一眼:“我赞同千秋的观点。”

    “杨嘉颐,我看错你了,你就是个没有主见的人!”

    黎小染见没人信她,气得鼻子冒烟,司徒博博将脑袋凑过来,突然问了句:“小染,我怎么感觉你非要让人相信裴锦夜喜欢上你了,所以你很希望他喜欢你?”

    这无疑灵魂拷问,黎小染狠狠一怔,对啊,她为什么要这么激动地给自己证明呢?

    “想什么呢!我就是觉得裴锦夜喜欢我对我有好处而已,以后他肯定什么都信我,我就不会被他追着尾巴跑了。”

    说完,为了让自己相信这个理由,黎小染还坚定地点了点头。

    肖梁的书院骗局后,京城有了一段时间的风平浪静,大骗子不敢贸然出手,小骗子却是屡见不鲜。都是些小摸小骗,所以无论官府还是追月,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不过骗子们一旦碰到裴锦夜就不一样了,这人公正不阿,视天下骗子为仇敌,只要有骗子敢在他眼前晃荡,肯定没有好结果。

    比如现在就有个算命的骗局,算命先生想用下下签唬唬人,让对方买点符咒回去消灾,结果被裴锦夜抓到后,直接把人丢进了大牢。

    再比如一天前,裴锦夜刚从鹿鸣书院出来,就遇到了一个碰瓷的骗局,骗子说自己手中的瓷器乃是前朝宝贝,开价五十两,却无意中被一对路过的母子打坏,骗子便死缠烂打让母子赔钱,结果经过裴锦夜鉴定,那个所谓的宝贝不过就值三文钱。

    “小染,这个裴锦夜是打算把骗子赶尽杀绝?”巷子里,黎小染边嗑瓜子边看戏,脸上笑眯眯的,一旁的司徒博博“啧啧”两声,一脸意味深长。

    “谁知道呢!”黎小染又嗑了个瓜子,眼底闪过一抹异色,“如果他真能把世界上的骗子肃清,倒也是他的本事了,可惜这世界上只要有人,就会有欺骗,骗子是永远抓不尽的。”

    司徒博博叹了口气。

    “叹什么气,骗子虽然抓不完,但只要有人肯与骗子做对抗,这个世界就有希望,走,不想这些了,我带你去御品斋买好吃的去!”

    黎小染拍了拍司徒博博的肩膀,笑容满面的脸上哪里看出之前的一抹忧愁了?

    御品斋的旁边是京城一家比较有名的酒楼,叫做望春楼,倒不是因为它高档,反而是这里的菜平价好吃,所以让酒楼成日人满为患,酒楼还有自己的说书先生,改了京城当下流行的实事,信手就是一段精彩的故事。

    黎小染在御品斋里买了东西,下一秒就拉着司徒博博隐入了酒楼中。

    人多杂乱的地方,也是最容易打探消息的地方,每隔一段时间黎小染就会过来坐一坐,弄不好就能听出点什么,为她之后的行动做准备。

    “小染,你看那里。”司徒博博突然朝着远处一指。

    黎小染看过去,见是一名身段极好的美女,刚要送给司徒博博一个白眼,他立即解释道:“别急啊,我才不是让你看美女,就是想告诉你那肯定是个青楼女子。”

    “这你都能看出来?”

    “我阅美无数,尤其是青楼女子,穿得再朴素都是和寻常女子不一样的。”

    听司徒博博这么说,黎小染好奇地多看了一眼,她是看不出什么不妥,比起女人,她对骗子的敏锐度更高。

    就在这时,从女子身侧伸出一只白皙干净的手,那名青楼女子对面还坐着一名男子,他们有说有笑,吃完饭准备结账时,男子还大方的让小二打包了几份望春楼的招牌菜,都是价格最贵的。

    “哟,青楼女子找到好人家可不容易,那女子可能要脱离苦海了。”司徒博博“啧啧”两声,有些感慨。

    从黎小染的角度看不清那男子的长相,只知道他一袭白衣,风度翩翩,透着书生气。

    黎小染对别人的八卦没司徒博博这么有兴趣,很快转移了目光,同时,青楼女子和男子从她身前走过,她无意中一瞥,正好看到了那名男子白皙的手。

    明明书生打扮的男子却没有握笔处的老茧,反而虎口处有薄薄的茧,这个地方有茧的往往都是拿刀导致的。

    黎小染一愣,立即回过头,只可惜青楼女子和白衣男子已经被人群淹没,找不到了。

    “怎么了小染?”司徒博博问道。

    她皱皱眉:“没什么,可能是我想多了。”

    司徒博博“哦”了一声并未在意。

    坐了一会儿,还真给黎小染听到一些和自己有关的事情,不过不是骗局,而是京城一年一度的蹴鞠比赛。

    蹴鞠都是有钱公子哥的游戏,京城每年七月都会举办一次,鹿鸣书院也会有不少学子报名。

    提起这个就不得不说到裴锦夜了,这人除了抓骗子这个兴趣爱好,还有一个就是踢蹴鞠,并且参加了三年,三年都是冠军。

    有比赛就会有赌博,从第一年开始,地下赌坊就联合主办方搞起了赌球押注,可惜只有第一年赚到了钱,因为年年都是裴锦夜拿冠军,导致冠军毫无悬念,去年赌坊和主办方以同样的方式进行押注,甚至还亏了。

    今儿个来了几个赌坊和主办方的人,他们正坐在角落商讨着今年的赌球方式。

    黎小染和司徒博博对视一眼,不约而同地竖起了耳朵。

    此次他们打算取消押注输赢的赌博,而是搞一个比赛前的热身游戏,这个游戏十分考验智商,趣味性和看点却十足。

    参与游戏的人可以用一两银子从主办方那里换一个筹码,每人最多可换取一百个筹码,每十个筹码可以换一张选票。也就是说,每人最多拿到十张票,到比赛开始前,大家一共可以投票十轮,分别投给参加比赛的选手。

    但要注意的是,每个选手一开始必须坚定地选择一个投票对象,后期自己不能给自己的投票对象投票,但可以想办法让他人给自己的投票对象投票。得票数最少的人要赔偿每个人一百两银子。

    另外,投票期间每个人还可以跟对方买筹码,价格自定,交易时由主办方做公证人,并从中抽取交易金额的一成作为手续费。

    也就是说,这场赌博不再关乎赛场选手的输赢了,更是投票者之间的一种角逐,主办方也能趁机赚到一笔相对稳定的收入。

    这个游戏规则听似复杂,黎小染和司徒博博都是聪明人,很快就消化了规则。

    “小染,这个好玩啊,你要不要参加玩一把,给咱们追月赚点经费?”司徒博博饶有兴趣地问道,

    黎小染勾了勾唇:“恐怕我不想参加也得参加,有些人知道这个规则后,肯定想借机好好整整我呢!”

    正如黎小染所料,当消息传到鹿鸣书院后,那些平日里无所事事的富家公子小姐便对此事议论纷纷起来,中途,欧阳云秀特地拉着李秀容去角落小声商讨起什么,期间还时不时往黎小染的方向瞥。

    黎小染假装什么都看不到,右手执笔,低着头认真写着先生布置的作业。

    两句诗没写好,耳边就传来了欧阳云秀骄纵霸道的声音:“黎小染,这次蹴鞠比赛赛前的小游戏你听说了吗?”

    黎小染停下动作,抬起头,她的模样胆小怯弱,一副很好欺负的模样。

    愣了愣,黎小染这才轻轻摇了摇头。

    “就知道你还不知道,这次蹴鞠比赛主办方别出心裁,搞了个投票小游戏,大家都是同学,要不然你和我们一起报名吧?免得你整日缩在角落里,搞得大伙儿好像排斥你似的。”李秀容上前一步,说的话虽然客气,语气却依旧嚣张跋扈。

    不等黎小染回答,欧阳云秀和李秀容已经自作主张要替黎小染报名了。

    等黎小染有发言权的时候,她的手上已经拿到了一百个筹码,都是欧阳云秀和李秀容给她买回来的。

    “付给我一百两银子。”欧阳云秀朝黎小染摊开手,见她和一根木头一样半晌不动,又皱皱眉,“怎么,帮你买了筹码还不想给钱?”

    “不是,不是,谢谢你们帮我报名……”黎小染连连摆手,不好意思地抓抓后脑勺,“可是我身上没带那么多银子,我现在就回去拿,要不然你们等我一会儿?”

    “行,我们就在学堂等你,正好我要和秀容讨论一下投票的事情,等你回来咱们一起讨论。”欧阳云秀朝黎小染露出一抹笑,那笑容怎么看怎么不怀好意。

    黎小染假装没看出来,腼腆地笑过后离开了学堂。

    她一走,欧阳云秀就和李秀容对视一眼,下一秒两人就哈哈大笑了起来。

    前者笑够了,不屑地“切”了一声,恶狠狠地道:“黎小染还真是一个傻帽,让她做什么就做什么,这次的游戏咱们必须好好整整她,让她的票数垫底,拿出钱赔给我们每一个人,谁让她敢招惹裴锦夜的!”

    “就是,癞□□也敢吃天鹅肉了,也不知道谁给她的勇气!不过……”说到这里,李秀容皱了皱眉。

    “怎么了?”

    “云秀,你说裴锦夜那天为什么要帮黎小染,拒绝了和你同乘一辆马车,却让黎小染和叶修远上了他的车子?”

    不提这事倒是还好,一提欧阳云秀脸上的表情就不对了,这件事她也想不通,所以对黎小染的厌恶也更重了。

    她想过裴锦夜或许是对黎小染格外看重,可很快就否定了这个想法,黎小染不过一个暴发户的女儿,无德无能,人又蠢笨不堪,怎么可能得到裴锦夜的青睐?

    或许只是裴锦夜一时同情心泛滥,就像随手给要饭的打点赏钱一样……

    另一边的黎小染狠狠打了个喷嚏,不用想也知道是欧阳云秀她们在背后说自己坏话。

    一只脚刚迈出书院的大门,一道身影就迎面撞了过来,黎小染猝不及防,胳膊吃痛,手中一袋子的筹码也被撞到地上,散落一地。

    来不及看人,黎小染第一时间就去捡筹码,而对方也同时弯下了腰,当黎小染的手朝其中一块筹码牌伸过去的时候,对方也正好朝同一块伸去,好巧不巧的,两人的手就碰到了一起。

    黎小染一愣,一下子抬起头,正好和对方同时抬起的眸子对在了一起。

    那是一对黑色如猫眼石的眸子,黑白分明中透着锐利和凉薄,但此刻又透着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是裴锦夜。

    “这是什么?”裴锦夜率先收回视线,捡起一块筹码牌在手中把玩。

    “这,这,这是蹴鞠比赛赛前小游戏的筹码,用十个筹码可以换一张选票,我有一百个,也就是可以换取十张。”黎小染低着头,看起来颇为不好意思。

    也不知道裴锦夜有没有听进去她的话,他似乎对筹码牌十分有兴趣,圆圆的小牌子在手指中灵活地来回翻转。

    “听过这件事,你也要参加游戏?”

    黎小染点点头。

    裴锦夜嘴角一勾:“我劝你还是不要参加了,这游戏听起来简单,玩起来可不是那么一回事了,如果有人故意给你使袢子,你未必能收的了场,一人赔一百两不是什么小数目。”

    话音落,也不等黎小染回过神,裴锦夜已经起身,大步朝书院走去。

    待他走远后,黎小染歪了歪脑袋,裴锦夜这是在好心提醒她吗?

    心里冒出一抹异样的感觉,不过很快就被黎小染忽视掉,她将筹码重新装入袋中,在手中掂了掂,明亮的眼珠子咕噜噜转了几圈,随即,嘴角慢慢拉出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容。

    等黎小染重新回到书院的时候,手中已经拿了一百两银子,递给了欧阳云秀和李秀容二人。

    两人对视一眼,前者笑道:“黎小染,参加蹴鞠比赛的人员名单已经出来了,主办方根据初步筛选,选定了这十名可以被投票的人。”

    说着,欧阳云秀摊开一张纸在黎小染的面前,上面赫然写了几个人的名字,毫不意外的有裴锦夜的名字,还有几个之前成绩不错的蹴鞠选手,分别是风亦君、邢也等等。

    欧阳云秀继续道:“我和秀容商量了一下,因为这次游戏规则比较特别,一开始参与者必须坚定地选择自己真正要投票的对象,后期就不能再投票了,只能想办法让他人给自己的投票对象投票,所以我和秀容商量了一个简单又实际的好办法,咱们一开始就都投一个人,后期齐心协力,通过拉票的方式让其他人也选这个人,这样我们大家就都赢了。”

    乍听之下,欧阳云秀的办法没有太大的问题,黎小染点了点头,欣然接受。

    很快,她们就选定了第一票的人选,竟然不是裴锦夜,而是周之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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