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遇刺
结束了四处征战的时代，现在的渠国是安稳繁荣的，这两年渠国国君鼓励商农发展减少赋税，鼓励人口生育，凡是家里生养超过八个的便可减免一年赋税，一时间渠国人口大大提升，人口一提升劳动力就提升了，在这个战乱纷争的年代，人就是资本。渠国国君懂得，所以他能屹立在这个时代的顶端。要问怎么看一个国家是否繁荣，你看他的夜市，百姓安逸富足了，才会有闲情逸趣过起夜生活比如亥时的城内，虽然已关了一些商铺，但是街道边小贩还是异常热闹的，吆喝声彼此起伏。都是一些卖小玩意，小吃的摊位热闹非凡。这时一家卖馄饨的摊位上热气腾腾，摊口摆的桌椅都已坐满了人
“两位爷，承蒙二位这几天的关照，一连几日都来照顾小的生意，也是对小的口味的认可，今这两碗馄饨小的就收一碗的钱。二位爷慢用”腰间系着围裙的一壮年放下两碗馄饨满脸感激道
“那就谢谢老板了”渠亚恭着手
“客气客气，二位爷慢用”
“老板，这里三碗馄饨”
“好勒～”
“头，我都在这里蹲了两三天了，从早到晚都是吃馄饨，明天我能不能申请换个摊位吃呀”渠亚对面坐着一个约莫十六七的男子，手上拿着勺子，实在是难以下咽。渠大人到好也就晚上来一下，这白天都是自己，就因为这摊位开在这程得字画对面。
“不想吃馄饨就好好看着，早日发现什么好早日收工”
那小哥一脸愁眉“小的在这看了三日，并无异常，这进进出出的都是城内一些文人墨客，没有什么可疑人，大人说的那几幅字画也无人购买，一直在他们店里挂着呢”
“过往的人没问题，那掌柜的呢”渠亚说话间将这碗里的汤仰头喝个精光，看了眼对面没动一口的馄饨“吃吗”
那小哥恭敬的将碗推过去“这掌柜的就更没问题了，作息非常规律，吃住都在店里。每日巳时开铺亥时关门，也就是一直在店里忙前忙后，唯一一次出门也就是去东区买了些文房四宝。并无异常”
吞下一口馄饨，抬头看了眼对面的程得字画，恰好看那掌柜出来将商铺门关上。熄灯
“您看，日日如此”
渠亚定定看着那已漆黑的店铺，皱起眉头“他居然看都不看这里？”
“啊？他看我们这里？”
渠亚看着对面的人“你日日在此，他就在你对面，就不觉得奇怪吗”
“兴许，他没注意呢，我又不是日日在他铺子里”
“就算如此，刚刚我们二人都往那个方向看去，他居然浑然不知，没有往这边看一眼，就像……知道我们盯着他一般”
这么一说小哥立马有些警觉“大人这么一说好像是有点道理！那我们要不要潜去铺子看看？”
渠亚摇摇头“不急，王爷那边还没有消息，我们日日盯在这，他也出不去，除非他还有暗道。若王爷那边明日还没有消息，晚上我们再潜入铺子看看”说罢又是一大口馄饨入口，胡乱的用手擦擦嘴巴“你盯着，我先回去了”
“是”那小哥双手一恭流出敬佩之情“大人这洞察力真是让小的敬佩不已，不愧是和王爷并肩作战的猛将”
渠亚一听哈哈大笑“这事我就不谦虚了，不是我吹牛，这王爷当年打仗没了我还真是不得劲。这论智谋我不敢说，但是这洞察力我渠亚说第二可是没人敢领第一，你还年轻，有的是机会锻炼。”
这刚熄了灯的成得字画的掌柜走到后院，左右看了看。确定无人后。伸手将院内一口井盖打开，再从胸间掏出一火折子，一手拿着一手提着衣袍顺着井内一口梯子小心翼翼地往下走，安全着落后，抬头看了看正好看见井口上空的明月加上手上的火折子把这口枯井照的明晃晃的，顺着掌柜的方向，你会发现原来这井内别有洞天。竟有一弯曲小道，黑漆漆的看不到尽头。掌柜的小心翼翼的朝这小道走去，大概半会。视线开明了，有了些许灯光。
将火折子吹灭，走进这灯光中。
这是一个圆形的房间
茶具，桌案，文房四宝，
另一处，还有一些散落的字画
“因为你的疏忽被人盯了好几天了”
屏风后面突然闪出一个穿黑色夜行衣的男子，此男子蒙着面纱，声音浑厚，身形健硕
“大人”掌柜的立在左手握紧贴在胸口低着头
“更糊涂的是你竟然给他们一张假的地址，南山王已然去了临州，一查便知你的问题”
掌柜保持着姿势低着头“属下自知犯了大错，绝然想不到买走八十七神仙图的竟然是渠国的皇帝，更加想不到真品也收录在渠国皇帝手上，那时他们来查我才觉查情急之下才胡乱说了一个地址。小的也自知这一次在劫难逃，所以特意将大人召来，小的从小无父无母若不是大人大王，小的早已裹尸街头了。所以小的自打七年前潜入渠国开始小的就没想过活着回来”说到动容处眼神中已是模糊指着一旁的字画“小的已打算好将这些还未兜售的假字画烧毁，小的自己……亲大人放心，小的一定不会留下任何痕迹！”
那蒙面男子定定看着他“你是我们漠国的好男儿！是我们漠国的功臣！”若不是八年前那场漠国和渠国的大战，他渠青岩使用诡计怎么能以一人之力灭我百员大将！使得他渠国大将一举打开我军要领，直接损失数以万大军！以至于我漠国大败，割地赔款。一场大战损失漠国一半以上的男子。劳动力直线下降。一时间民不聊生！几乎毁灭！不得已大王才想出临摹古今名画命人潜入渠国赚取大额银两填充漠国国库。经过一年时间的摸索训练终于培养出一批过目不忘且可以达到以假乱真的人才，这才选择眼前这位死士来去国开字画行，到了一定时期便开始贩卖这些画。的确这几年大量银钱流入了漠国国库，才得以让百姓喘息，让漠国度过难关。本来已经下令出手手上这几幅画后让他结束生涯回归漠国。安享此生，却不想出了事。
“是小的辜负了大人，愧对大王的期待，小的别的做不了，如今只能以死谢罪了”说罢从怀中掏出一把明晃晃的匕首，那蒙面男子见状立刻一个伸手将其打落在地，“不急，我已在你留的地址安排了百名死士只要渠青岩明日去了定将他……以报我漠国将士魂灵！所以你暂且不动，若你出了事。他的手下定会将他召回！”他漠国的男子就算要死，也要死的有价值！
“万一……”
蒙面男子双眼一眯露出必胜的决心“没有万一！就算是战神也不过血肉之身怎么抵挡百名死士攻击！”
……
“难怪今日茉儿看见王爷一副诧异之情，原来他们见过！”烛火通明的房间中，夏子英苏明谭端坐在高堂之上，苏衡立在一旁
“真是越来越胡闹了？！一个女儿家不但去偷看陌生男子！还独自一人进入男子房中！”苏明谭越想越气，猛的一拍桌子“今日在岳丈家我先责罚她抄女则，明日回城内我非……非得家法伺候她不可！”夏子英在一旁看着向苏衡使了眼色，
苏衡意会后连忙说“爹爹消消气，我刚刚已经再次向王爷和茉儿了解清楚了，茉儿只是那日恰巧在醉香阁无意间得知王爷也在，处于好奇才想一睹王爷尊容的，结果误以为渠亚大人是王爷。回去时又不小心撞到王爷，今日又看见王爷怕王爷将那日之事告诉爹爹怕受到责罚才想去与王爷嘱咐的。”
“既然怕责罚，就不要净做些丢脸面毁清白之事，我说归根到底欠管教！”苏明谭看着夏子英眼神透露出就是你这做娘的宠的！
夏子英立马起身拍着苏明谭的背赔笑道“是是是是，明个回去，我便将她关在房中亲自调教，非给你调教出个大家闺秀的苏家小姐不可”
苏明谭从鼻子里哼出一口气“你自己的女儿你就宠着吧，有一天非翻了天不可……还有，那个桃桃！也要责罚，身为小姐的贴身丫鬟不好好规劝小姐就罢了，还跟着一起胡闹！”
“桃桃与茉儿一般大自然也是顽皮不懂礼数些，你看菊雅，也是茉儿的贴身丫鬟大姐，自然也稳重些”
“那也得他们分开！”苏明谭眼一瞪“我自己的女儿几斤几两我还不知道，你信不信这会那丫头定是昏昏欲睡让桃桃替她抄写！分开，让桃桃今日到这房中守夜待着！”
夏子英掩嘴一笑冲着守在门口的女婢说“去小姐房中把桃桃唤来”
“是”
“那爹，娘，衡儿也回房休息了”
苏明谭点点头，突然又想起什么“你没把渠大人就是王爷的事说给茉儿听吧”
苏衡摇摇头“王爷不是一早就提醒过，此番不能袒露出他的身份吗，我就没与茉儿说”
苏明谭这才安心的挥挥手，这茉儿要是知道此人就是南山王爷，非得又闯出一些祸端来！
……
“嗯～！”将最后一个字抄完，手中的笔，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
本来让桃桃帮我抄上半段抄的好好的，桃桃突然被娘的丫鬟叫去了，只得我一个人抄完，不知不觉抄完都寅时了，外面天还没亮，自己也丝毫没有睡意，桃桃也还没回来，
怎么去娘那里这么久？
该不会也因为我受责罚吧？！
不行，我得去看看
我可不是这么不仗义的主子！
正好肚子饿了，顺道去厨房看看还有什么吃的
打定主意便起身整了整有些褶皱的裙摆推门出去了。这脚还没抬出去，就看见一抹青色衣带快速从眼前消失朝前院去
是他？
虽然没太看清，但是能有八九分把握是他？！
那个害我抄书到现在的人！
这天还没亮，一个人鬼鬼祟祟的出去干嘛？
白天呆在房间中看了一天的两幅庐山图，这就出去了，难道？
找到什么了？
本小姐本着对世间一切好奇探索发现的姿态，神差鬼使地跟出去了。
我倒要看看这个渠大人到底来临川干什么，问哥哥也是支支吾吾半天说不出个前后！而且这人嘴上说是替皇上编撰古今名画，但是今日在他房中与哥哥解释的时候我看见了两幅庐山图，这一幅是外公借与他的，这第二幅肯定就是哥哥在南山王府看到的，那么编撰肯定是假的！他能拿到南山王的画再加上我那日偷看南山王时在门口撞见他，他肯定就是南山王的人？！这次来肯定是南山王发现自己手上的是赝品，面子上过不去派人来查了，这就查到临川了！想到南山王不禁摇摇头，他那举止投足不懂画是肯定的，不过也担的起战神的称号。
小心翼翼地跟在他身后，穿过了街道，还穿过了一处房屋，
现在的天还是灰蒙蒙的，街上一个人都没有，我正想着若他回头我该怎么躲，结果他竟然一路向前没有回头看我一眼
他知道这个苏家小丫头一直跟着他，心里不禁觉得好玩，这苏家的小丫头倒和寻常人家小姐不一样，不娇柔做作。虽说有些顽皮少了些女子的韵味，但……也不失天真可爱。自己不过是在房中待了一天，也没有发现那画半点不对，真的是特别佩服这字画的造假之术，是怎么做到过目不忘且十分相似的，难道字画都是出自那个二爷之手？越是好奇就越想知道所以就出了门打算去那个地址看看这个“二爷”出门口就发现这小丫头一直跟自己，心想也不是什么危险之事就随她跟着吧。
天～这是走了快两个时辰了吧，这天都亮了，这都到了一处郊外，若还是在街上我立马掉头回去了，快累死本小姐了。现在回去这郊外的我又不太敢，万一碰到坏人呢，可是真不想走了，看着他依旧前行的脚步实在忍不住“喂！”
我这一声虽然不大，但是在这空旷的郊外倒也格外刺耳，但前面的人却没有一丝意外，
回头
看了我一眼
薄唇轻启
“你累了……”
？！
他居然知道我在跟着他？！
难怪一直不回头！
然后走这么晚
戏耍本小姐呢？
心里瞬间有些气结，快步跑在他跟前“原来你知道我跟着你？！所以你才故意走这么远的？”
渠青岩看着眼前皱眉的女子，插着腰嘴里鼓着气瞪着眼盯着自己，轻轻一笑“我可没有苏小姐这么无聊，在下以为是苏小姐抄书抄累了出来散步，在下也是有事在身，所以自然没有回头与苏小姐说话，不想原来是苏小姐在跟踪在下”
“……，”你你你！
居然还敢提抄书！
还以为我是散步
简直放屁！
看着他嘴里说不出一句话，心里倒是骂了几句斯文人的脏话，
“苏小姐请回吧，在下有事在身，就此别过了”说罢渠青岩转身准备走又想了想回头道“今日你们要回城内吧，还劳烦苏姑娘代为状告你家哥哥，在下就不一道回去了。”
“哎～”看他要走，我立刻跟上他“你去干嘛？我也去，等你办完事我与你一起回去”一个人回去，我还是有点害怕的，毕竟现在时辰尚早，万一碰见坏人，我肯定叫天不应叫地不灵的，还不如跟着他安全看着他“我，我一个人回去有点害怕”
他愣了愣，大概没想到我如此能屈能伸吧“前面就是了”他指了指前面说了句
“你是不是南山王派来查他自己那幅赝品画的？昨天我在你房中都看见了”我跟着他比划道
“……”
“我知道那南山王肯定是碍于面子叫你保密对不对，但是你能替南山王做事想必定是他亲信之人”看着他不说话“那时我在南山王门口碰到你，穿着打扮我不像一般仆人，你又姓渠，我哥哥叫你渠大人……据我所知南山王身边只有一个姓渠的，你是渠亚渠大人对不对？！”天呐，我都快佩服我的洞察力和推理能力了，平日里那些话本本子算是没白看了
“……你倒是挺会推理”渠青岩回话道，皱皱眉头看着眼前出现的一座荒废的房屋
这就是地址的位置
看着荒废的程度，不想这一两天的事我
“这就是你要找的地方？”我看了看眼前的房屋，门口已经起了高堆杂草，围墙也是东倒一些，西倒一些。大门的颜色也已经辨认不出了，把手的两个铁环也是锈的不成样了，定是经过多次大雨的冲刷，那锈水都流在大门上，异常醒目
“这是造假字画的地方？”这门口都这样了，里面怕是生出一片森林了，怎么还有地方造假书画？
地址是假的，
那么就是给地址的人？！
……程得字画的掌柜的？
得赶紧飞书一封给渠亚，让他抓住那掌柜
正想着，突然四周的杂草被一阵风吹过，发出吱吱索索的声音，渠青岩一下就警觉起来，将苏茉护在身后
看着是那掌柜下的套
见着杂草吹动的程度来看，
来人不少
“干嘛？有人埋伏？”躲在他身后，看他突然一板正经，突得有些害怕
“别怕，在我身后”他仿佛听到我内心的声音，侧头对我说，声音清脆动听……还有一些温暖
话音刚落，四周突然有些压抑，接着就是眼前不断闪过明晃晃的东西
是刀？
是的，是刀
当眼睛适应这些明晃晃的东西后，
我有点被眼前的场景吓懵了
是一个个的黑衣人，蒙着面，手里都握着一把短刀，黑压压明晃晃的将我们围在中间，看着架势没有九十人也有八十人了
“这么多人？……，你带了兵器吗”武功他肯定有的，这渠亚可是跟着南山王南征北战多年的，这种场面应该是见过的，
“没带”他慢悠悠的回了我一句
“……”
“快逃跑吧，待会你看准时机朝着屋子后面跑，若有躲的就躲起来”
听他这么一说，安心的点点头“那渠大人小心”
渠青岩看了看她，有些不放心“待会，你若看见血也不必惊慌，就想着要逃跑便是”说罢，渠青岩一个侧身飞去，一抬脚便踢飞一黑衣人，夺下他手中的短刀便立马超左侧一挥，这一下解决了三四个倒地不起的，众人一看，心理暗叹，不亏是渠国战神，出手快准狠！
一时间便商量好一般齐刷刷的向那青衣男子挥刀而去，
一时间，兵器得碰撞声此起彼伏。所有声音的来源，黑衣人的方向都是冲向那青衣男子，一个个出手招招致命，渠青岩青色的衣服都粘着星星鲜血，这一小会也是解决的十几二十个黑衣人。
密令是说，斩杀渠国南山王！
渠国的战神！
果然可以以一敌百
所以若这样混乱厮杀他们自知不成任务，便开始使用车轮战术，
一个人再强大精力是有限的，
我们数以百人，一个一个上，你总有精疲力尽的时候
对于死士而言，
无论过程如何，
结果，对得成功
不然，依旧是以死谢罪！
他们是想耗尽自己的精力，他们人多势众又是抱着必死的决心，再这样下去真的不行，渠青岩心里盘算着，突然心生一计，对着苏抹的方向大喊一句“快跑！”
就是现在
趁他们一时分神，半跪在地上，手举着短刀，冲着这一队黑衣人从脚踝一路划过去
“啊～”
这一下十几个黑衣人倒下，痛苦的扭曲着身体，双手抱着受伤的脚，不能动弹
车轮战是打破了，趁他们还没有回过神，一个登脚朝苏茉的方向飞去，用这个方法击破了他们的车轮阵，但也暴露了苏茉，就怕有黑衣人对她不测，所以得去护她周全
自己正目瞪口呆的观战，
这渠亚打架实在是太帅了，丝毫没了翩翩公子的形象，已然一幅大将风范的感觉，正起劲便听见他大叫了句快跑
便转身拼了命的便房子后面跑
但是我依然感觉有一道黑色影子和一道明晃晃的光从我侧面直逼而来。
“乒……”
接着腰间突然有一股力，整个人就悬空起来，还没反应过来
便感觉有兵器的声音，
接着就是在空中旋转
然后闻到一丝淡淡的血腥味
“唔～”又是一声黑衣人的惨叫
心里舒了口气，想着定是安全了，马上就是失去重心的坠落感，但我并不觉得痛大概是抱着我的渠亚粘着的地吧，然后我就感觉我们在滚，不知道滚了多久，头有些晕厥便本能的死死抱着他，
迷迷糊糊听到一些石头下滑的声音，
然后我们好像停止了翻滚，但是我怎么觉得自己是悬空的？挣扎的睁开眼睛，
依稀看见渠亚吃力的表情，一只手抓着什么，
但是我太晕了，又闭上了眼睛，手死死地环着他的身体
好温暖……
……
“怎么办他们滚下去了”一个黑衣人立在悬崖边，一路上还有翻滚和掉落的痕迹
另一黑衣人探头看了看刚刚他们掉下去的地方
层层云雾
不见底部
“这么高掉下去，不死也废了，何况南山王刚刚手臂还中了一刀”
“我们还是寻个地方去这个崖底看看就算是被猛兽吃了也要寻得一根骨头回去交差的”另一人说，
剩下人觉得有理便齐刷刷收起短刀，浩浩荡荡朝一个方向去
徒留，微风，凌乱不堪的野草，还有不远处破旧的房屋，偶尔飞过几只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