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 认定了就不变了
“你最近都不用做工作吗?”今天周末,绫酒坐在画布前,靠窗的位置,拿着画笔。
“嗯,老板家里有些事情,所以给我放了假。”楚鄞江收到过傅森发来的消息,祁玊没事,他安心多了。
“这样啊,假期还真是够长的。”算算时间,得有半月,不过也好,他总算能有时间陪着自己了。
楚鄞江坐在沙发上喝咖啡看新闻,矜贵极了,刚想回书房办公,绫酒就叫住了他,
“不许动!”
“?”楚鄞江不明所以。
“不许动哦,我在画你。”绫酒咬着下唇,一脸认真。
楚鄞江默默的收回身子,端起咖啡喝了一口,偷瞄了眼绫酒,好好地坐在了沙发上。
一个小时后……
“可以了吗?”他腰有点酸,怕耽误绫酒画画,都没敢靠在沙发上。
“嗯,差不多了!”绫酒将画摘了下来,走到楚鄞江身边给他看,“小心点哦,还没干。”
她一会还得晾晾。
楚鄞江接过,差点没喘过来气,看了一眼绫酒,见女孩一脸求夸奖的表情看着自己,又默默的将目光放在了画上。
画的……乱七八糟的呢,可能,是自己没有艺术细胞不懂画吧……
“挺好看的。”楚鄞江把画还给了她,他貌似找到了绫酒不擅长的领域。
“是吧,我也觉得有几分你的神韵。”绫酒拿会画,一边上楼一边嘟囔着,“得拿天台上好好晾起来,可不能糊了。”
楚鄞江喉结动了动,回到了书房去办公。
祁玊这几天有夏桉的贴身照顾,过着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生活,伤已经养的差不多了,觉得也该回去了。
“你们明天要回去了吗?”秦州靠在门框看着祁玊收拾东西。
“对,在这边无事可做了。”
“那个……我也想和你一起回去。”他也想去人类世界玩玩。
祁玊收拾东西的手顿了一下,随后接着收拾,“可以,不过你要答应我不能随便咬人就行。”
他真是怕了这祖宗了。
“奥。”秦州摸了摸鼻子,他尽量……
“好了吗,阿玊?”夏桉从楼下跑上来,她从图书室拿了点书,都是有关血族的,觉得蛮有意思的,就打算拿回去当小说看了。
“这书你从哪找到的?”祁玊看着她手机捧的几本书有点眼熟,仔细一看,这不是血族的历史书吗?记录者初代血族的发展史,这本书待在图书室大概有上千年了。
“嘿嘿,是我问祁礼先生有没有一些有意思的书,祁礼先生就将这几本拿给我了。”
“东西都收拾好了,我们走吧。”其实祁玊没有什么东西好收拾的,不过夏桉初到血族,对一切都很感兴趣,就买了一堆奇怪但没用的东西。
就比如这个,一个金色的壶,仿照阿拉丁神灯做的,小小的一个,也不能装东西,但夏桉觉得好玩,就买了下来。
还买了很多奇稀古怪的东西,虽然它没用,但是它好看啊!
“那我们走吧。”秦州转身下楼。
“诶?弟弟也去吗?”夏桉眨巴眨巴眼睛。
“他说想出去玩玩。”祁玊扛着行李箱,领着夏桉一并下楼。
“主子再见,二少爷再见!”车子发动,祁礼站在门口恭恭敬敬的鞠着躬,目送他们离开,叹了口气。
唉,希望二少爷这次出去不要再不务正业了……
“对了,这几天怎么不见傅森?”祁玊这才想起来傅森没和他们一起回去。
“他提前回去了,说要帮人遛狗。”
遛狗?傅森穷到需要帮别人遛狗来生存了吗?
祁玊表示很不理解。
“父亲!您这是做什么!”白聿握着已经暴起青筋的拳头。
“这都是为了你好!”白父用拐杖戳着地面,发出“咚咚咚”的声响。
白父给白若指婚未成,便将目光放在了白聿身上。
“你放心吧,已经商量好了,这周你就会结婚,不会再出岔子了。”白父撂下这句话就离开了。
白聿颓废的坐在沙发上,他根本无法违抗白父的命令,看着亮起的屏幕。
鹿闻简:“白聿,你什么时候办完事情啊?我今天和白若一起逛街来的,我们还没一起逛过街,等你回来一起啊?”
白聿:“可能还要一阵子,等我回去就陪你玩。”
白聿熄了屏,没再看手机,垂着头,他貌似……不会再回去了吧……
“乖乖,你干嘛呢?”白若好笑的看着尚清辞从自己的化妆台上挑了个粉底,自己脖子上拍。
“哼!”尚清辞从镜子里看白若,瞪了她一眼,明知道夏桉她们今天回来,要去迎接,昨晚还搞得自己一脖子的吻痕,现在都有点遮不住了。
“没关系,这不是很好看?”白若从尚清沂手里拿走美妆蛋,帮他一起涂。
好……好看个屁!
两个小时后,车停到了酒馆附近,秦州戴着个墨镜从车里出来,“哥,这就是你的酒馆?”真小啊!
“嗯。”
“桉桉!”白若和尚清辞往这边走来。
“好久不见啊若若!想死你了!”夏桉松开祁玊的手,跑过去黏在白若身上。
祁玊低头看着空空如也的手,撇着嘴,将行李拎到了酒馆内。
“诶,许久不见,尚清辞你变白了许多啊!”夏桉盯着他的脖子看。
“是……是吗?”尚清辞挠了挠脑袋。
白若指了指自己脖子上的吻痕,夏桉秒懂,一脸姨母笑。
尚清辞皱眉凶了一下白若。
秦州在酒馆里参观着,这碰一下那碰一下的。
“你小心些,别碰坏了。”祁玊提醒着,这些酒杯都是私人订制的,上面的图案也都是他和夏桉亲自设计的,贵不贵的先不说,这些杯子承载着他与夏桉的回忆。
包括他与夏桉是怎样熟识的,就是因为夏桉打碎了他的一个杯子,然后在这当了一个月的服务生。
秦州收回了手,“哥,你真认定了那个女人。”干嘛认定一个人类呢,寿命那么短暂,最后伤心的还是自己,就像他当年一般……
那是秦州不愿回想的一段时光。
“嗯,认定了,不变了。”祁玊一想起夏桉整个人的气场都变得温柔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