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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 都不配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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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森,你说阿玊怎么还不回来啊?”夏桉照着祁玊给的配料表调着酒,她已经三四天没见到祁玊了。

    “他不是说一周吗?”傅森从架子上拿了瓶酒倒了一杯。

    “傅森,不许偷喝!”夏桉抢过他手里的酒瓶。

    傅森撇了下嘴,从口袋里拿出手机,发给祁玊,“你家小娇妻想你了。”

    没一会,就回来了信息,备注:祁礼,“傅先生,主子出事了。”

    祁礼将事情的原委给傅森复述了一遍。

    “这么大的事怎么不早点说!”

    “一是以为不会这么严重,二是为了稳民心。”

    傅森想想也是,毕竟祁玊是一族之长,他出了事族人肯定恐慌,那些暗地里的老鼠也会开始躁动,这唯一的方法就是隐瞒……

    “怎么了?”夏桉见傅森脸色不对。

    “关店,我带你去找祁玊。”傅森给祁礼发消息,“准备好,你们的族长夫人要来了。”

    另一边,“哥还没醒吗?”秦州皱着眉。

    祁礼摇摇头。

    “这是为什么,不过就是中了一枪。”秦州没想到会将祁玊害成这样,早知如此,他就不应该乱玩。

    “三族最后一次大战中,主子与狼人交手的时候受了伤,一直在养着,如今这又被子弹打伤,况且是银枪。”

    秦州点点头,他自然知道银枪对于血族有着多大的伤害,想要愈合,可是难了。

    “二少爷,傅先生说,族长夫人要来血族做客,务必将有关血族的标志收起来,夫人还不知道主子是血族。”

    “还不知道啊……”秦州来了兴致。

    “还望二少爷知分寸,毕竟那是夫人。”祁礼说完就退下了,秦州性子太野,他怕出乱子。

    秦州走到祁玊的身边,男人脸色苍白,光着身子,腹部被绷带缠绕着,渗透出丝丝血迹。

    “听说嫂子要来,你要是再不醒,那我可欺负嫂子了。”秦州坐在他身边,拿起一旁水盆里的毛巾,给祁玊擦拭着脸庞。

    两个小时后,“到了。”傅森下了车。

    祁礼拉开副驾驶车门,鞠躬行礼“夫人好!”

    “你……你好!”这一句突如其来的夫人给夏桉整不会了。

    “我呢我呢?”傅森凑近去问着祁礼。

    “傅先生好。”祁礼打量着他,这么多年过去了,她都快忘了傅森长什么样子了。

    “这才对!”傅森转头对夏桉不怀好意道,“快来,我带你去见祁玊。”

    夏桉听见祁玊的名字眼睛都是亮的,与祁礼点了个头,跟着傅森走进庄园,夏桉这才看清,这是个巨大的黑色城堡!

    城堡上方聚集着乌云,没有一丝阳光照进庄园内,夏桉感觉自己来到了魔法世界。

    两人进到城堡内,秦州坐在沙发上喝着咖啡,见夏桉来了,张口道,“我在这已经等候你多时了。”

    “请问您是……”夏桉挫着手心,这人给她一种很危险的感觉。

    “他是祁玊的弟弟,秦州。”站在一边的傅森开口,他往前走着,也坐到了沙发上。

    “你好,我叫夏桉。”夏桉在傅森的示意下也坐到了沙发上,她有些疑惑,为什么祁玊姓祁,而秦州姓秦呢?

    秦州坐在她对面,没说话,只是拿着咖啡打量着她。

    夏桉收到他打量的目光,不可察觉的变了脸色,很好,她开始讨厌这个弟弟了,一点都没礼貌!

    “啧,你干嘛呢!”傅森皱着眉拍了一下秦州,别用这种目光盯着人家女孩子看行不行!

    秦州收回目光,指了指二楼,“我哥在那,你去看看他吧。”

    夏桉看了眼傅森,傅森起身带路,秦州摇了摇头,放下咖啡,也跟着去了二楼。

    “祁玊!”夏桉来到床边,看着祁玊腹部上的绷带。

    “我没事,受了点小伤,你别担心。”祁玊握着她的手,安抚着。

    “你受伤了?”傅森站在一旁小声地问着秦州,他怎么闻到一股很浓烈的血腥味?

    “嗯。”秦州看向自己缠绕着绷带的手腕,他刚刚割腕帮祁玊醒来的,靠近动脉的血液是最好的,祁玊缺血,缺很多很多的血。

    他刚刚还劝祁玊等夏桉来的时候一点血呢,结果他死活不同意。

    秦州觉得无聊,便伸了个懒腰回去了,他想回去洗洗澡,然后睡一觉,他始终认为,下午睡觉是最舒服的。

    傅森与祁玊对了个视,也走了出去,他才不吃狗粮,随后拿出手机发消息,“时笙,我这几天有事不在酒馆,不能帮你遛狗了。”

    发完便把手机收了起来,开了两个小时的车,他都快累死了,便让祁礼给他安排了间客房住下。

    “你怎么弄的啊?”夏桉瘪着嘴,带着哭腔。

    “工作原因,不小心弄的,没关系,不是很疼。”祁玊将她抱在怀里,“这几天昏迷来的,没联系你,对不起……”

    “没事的,你好好的就行。”夏桉小心的靠在祁玊的胸膛,生怕一个不注意弄疼他。

    “多加点。”秦州光着上半身泡在水池里,准确的应该是说血池,这个池子里都是鲜血。

    “主子,已经干了。”

    “那就再换一个!”秦州微眯眼睛,舒服地靠在墙壁上。

    “是。”仆人爬着梯子,将池子上方的铁处女打开,将里面已经被榨干的人拿了出来,又押来一人,关进铁处女内。

    秦州听着铁处女传来的惨叫嘴里哼着小曲,他可太喜欢这种撕心裂肺的哀嚎了。

    夹杂着悔过、绝望与痛苦,是生命中最后的声响。

    铁处女最后没了声音,股股血流顺着铁处女流进血池内,秦州过去张开双臂,任由鲜血流淌在他身上,还是热的呢。

    秦州在血池里泡了半小时,走了出来,让仆人用清水冲净身上的血迹。

    “主子,那些人该怎么办?”

    “都埋了吧。”那些让哥受伤昏迷不醒的人,都不配活着。

    秦州穿好衣服,走出了血池。

    等傅森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三个小时后了,摸向枕边的手机。

    “这样啊,那好吧”还留着时笙的发过来的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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