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第11章：：南寨中考，还算顺利

    中考在李村乡南寨村举行，南寨是一个很大的村子，当时已经有将近一万人，有三个自然村构成。石罢村两个老师带着两个班级的80多人去那里考试。

    为什么要在这里考试？不知道，可能是李村考场已经被占了，我们只该来到这里，当然南寨的学生也在这里考试。

    我们被安排在一个小学里，附近有一家电影院，要知道，在1979年村里有一家电影院，那是多么了不起的事情。因为南寨有个比较厉害的支部书记，他搞了许多小厂子，村里还给农民盖了二层楼房，在那个年代，可以说已经登峰造极了。

    当天晚上，学生们铺了个凉席睡下，我没有休息好，第二天起来就出发，有三个考场，我们这些学生被分配在不同的考场。

    我去那个考场，走了500米才到，应该是一个中学，我们在二楼，里面有大约40个学生，表情都十分严肃。毕竟这是一次正式的考试，而且从某种意义上说，是决定命运的一次考试。

    连续考了两天，我记得那年的英语只有10分，但仍然是一张大卷子，其它正科都是100分。

    里面有一个女生引起了我的注意，她长得十分清秀，个子不高不低，身材不胖不瘦，后来我只知道她姓李，就是南寨人，可能是机缘巧合吧，我在高一和她一班，我在高二也和她一班，但不知道她叫什么名字，后来的同学聚会她也没有参加。

    回家玩了多天，得知考上了李村高中，也就是偃师第六高中，简称“六高”，这是一个比较出名的高中，附近不少干事的人都来自这所高中。

    云秀姐和我大姐很好，他有一个弟弟叫孬，已经在六高上学了。孬家伯叫学祥，他喜欢下象棋，总是和一个老头下棋，对方输一次，他画一条腿，算够四条，再加一个脑袋，他说，你看，你又变成王八了。

    我们也都学会了，也煞有介事地在那里下，我的棋艺涨得很快，没用多长时间，就可以跟学祥伯不相上下，后来就超过他了。

    学祥伯这人非常懒，每年的春联，除了大门上的，房间的门，几乎不动，后来我到了他那个年纪，才知道，那样做最好。

    孬家附近有一片水塘，周围的地很湿，就在那里，有一个小树园，我们总是发现蝉洞，然后把蝉抓出来，非常好玩。

    还有一种昆虫叫花大姐，小孩子都喜欢逮它，很有意思。

    记得云秀姐那个年代在上海医学院读书，她是最后一批选拔的工农兵学员，她回来跟我大姐说，从上海回来，再看洛阳，洛阳就不是一个城市，而是一个村子。

    我把双眼押到枕头上，黄色的圆环和黑色的圆环之后，我看到了一只黑白相间的丹顶鹤，它是那样瑰丽，那样神奇，尤其在它的两腿之间，有一种神秘的沟壑，让人浮想联翩。

    那群彩色的鸡娃长大了，我总是在哪里挑拣，看看哪一只可能会下更多的鸡蛋，有一只大个子红色鸡娃引起了我的注意，它触摸着非常肉感和结实，我把它放在手里，它似乎也知道我在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