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凶手辩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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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辰的尸体找到了，已经送去尸检了”林淮周通过耳机对韩默说道。
韩默摸了一下耳机，说道：“白辰已经死了”
“啊？自杀还是他杀从哪发现的怎么会这样？那，那下一个死的会不会是我”王协立马激动起来。
丁杰上前控制住了王协，韩默让丁杰把王协带到看守所，也随着一起出去了。
警察办公室里，林淮周将整个案件的所有线索和证据重新梳理整理到了白板上。
“现在所有的证据都指向了白辰？”回来的丁慧看着白板上的线索说道。
“但是白辰死了，所以死无对证”孙文补充道。
“那物证呢？”丁杰看着所有指向白辰的箭头说道。
“我们在搜白辰办公室的时候，发现了他的笔记本”林淮周把装有笔记本的证物带拿了上来。
“我看过了，里面详细的记述了找的每个小姑娘以及对方联系电话和交易金额”林淮周难得严肃，手指轻轻的敲着桌面说道。
“当，当～”何屿敲了敲门，打破了有些紧张的氛围。
“尸检报告出来了，白辰，男，25岁，死于本月1号晚七点到九点之间，索沟在后颈部有提空，并且索沟在不同部位深度不一，但血检里有迷药成分，窒息性死亡。根据尸体腐烂程度可以判断在土里掩埋过一段时间后被重新挖了出来”何屿带着口罩，看样子是刚拿完报告就赶了过来。
丁慧回头看了一眼，一身白大褂，身材高挑，口罩上面还带着黑框眼镜，但是难掩里面的目光。声音淡淡的，走过时甚至还可以闻到消毒水味。何屿回头不经意间看了丁慧一眼，随后~将尸检报告放下便离开了。
“哥，这人什么来头？”丁慧侧身好奇的问丁杰。
“新来的法医实习生”丁杰看着自己妹妹的花痴样打了她脑袋一下。
“重新调查白辰的社会关系，他杀伪装成自杀。还有根据笔记本去重新走访这些家，再把联系人都给我找出来，把这些社会上的败类全都给我送进去”
下午审讯室，丁慧和林淮周坐在审讯室外看着走了一批又一批的人，想着他们几乎同样的说辞，再想着她看到的那一个个孩子，瞬间感觉一种难以形容的感觉充满全身，全部堵在胸腔中发泄不出去。
“头儿”丁慧望着旁边的林淮周，有些委屈巴巴的说着。
一下午的笔录已经很厚了，他还在梳理着，细长的手指扫过一张张纸，作为一个手控，这真的是好大的福利。林淮周“嗯”了一声，但丁慧的郁闷并没有一扫而空。
她转过头又看到了一对搀扶着离去的夫妻，她突然有些愣神，说道：“他们真的因为一个故事愚昧到去出卖自己的儿女”这次，变成了陈述句。
“世界上没有什么东西像人类行为那样为人们所熟悉，也没有什么东西比人类的行为更重要，但是，它却不是我们最理解的东西”林淮周回答道。
从来以简单粗暴为主的林淮周，突然开始文绉绉了起来“头儿，什么意思你什么时候开始咬文嚼字了？”丁慧疑惑的看着他。
“这你就不懂了吧？看你那一脸没有见识的样子，要多和有文化的人在一起，就像你韩队，在熏陶中慢慢提高自己的文化素养，不要像一个野丫头一样”林淮周提到韩默时的大言不惭，那翘上天的嘴角，仿佛扫尽了世间阴霾。他本就是一个标准的帅哥，满脸笑容时带过的深邃眼眸，仿佛阳光都暗淡了一分，前提是屏蔽他说的话。
丁慧给了他一个大白眼。
“哎，你还小，不懂这种情趣”林淮周满脸洋溢着‘老子有对象’的幸福感。要是眼神能杀人的话，林淮周现在已经千疮百孔了。
说曹操曹操到，韩默推开门，拿着一杯水还有医生开的药，有的时候韩默真的在想，林淮周是怎么活到现在的，小病小灾靠自我免疫，说什么是药三分毒，挺到严重了去医院挂个水。医嘱从来不听，觉得自己身体本儿棒。所以韩默一直在努力的改变他这个毛病，尝试了n种周璇迂回的办法后，无果，最终屈服于韩默的‘霸权’之下。直到有一次韩默给他打视频督促他吃感冒药的时候，林淮周竟然随手拿起旁边的饮料把药喝了。从那之后，韩默知道这人没救了，只要自己有时间直接把药拿给他，并强制他每天两杯水。
刚提了人家，现在又看到了，林淮周更嘚瑟了：“你看，多粘人”
直到韩默把水放到了他面前，还有药。“哎，这么关心我”林淮周说着还故意向韩默眨了下眼睛。丁慧简直没眼看，从来没想到一个男人谈起恋爱来能这么骚气。
林淮周说着拿起了药就了一口水咕咚的咽了下去。然后悄咪咪的把水杯往前推了一下。韩默看都没看就推了回去。
林淮周只能硬着脖子拿起水杯喝了下去，不知道的还以为林淮周被迫喝毒药，那表情，愿意极了。
“知道人和畜生有什么区别吗？前者使用brain主宰body，后者相反”韩默看着林淮周苦大仇深的喝完了水，对着丁慧说道。
丁慧听到这话突然想起三年前刚进警局时，韩默带她办完第一个案子对她说的话“没有绝对的公平，正是因为这样，才有所谓的善和恶。法律便是那条界限。你可以不为善，但一定不能为恶。有些事情改变不了，就去尝试着接受”与恶龙缠斗时，最忌感性，不然容易深陷其中，无法自拔。
“我好像明白了”丁慧自顾自的点了点头。
“想明白就走了”审讯室终于回归了平静，林淮周弹了丁慧的脑门一下，发生了这么多事，村庄的平静早已被打破，但今天是学校开学，丁慧同他们一起准备去看一下。
他们到的时候，孩子们恰好放学，孩子少了多半，但还有嬉戏和打闹。还好，污浊没有改变这份纯真。
孟芊和离开的孩子们说着再见，注意路上安全。也看到了校门口站着的三个人。
孟芊迎了上去，打招呼道“韩警官，林警官”然后对丁慧点了下头。
“孟老师，我看了白辰的笔记本，他每天也是这般同孩子们打招呼的，你说他当时在想什么？是孩子的童真，还是把他们当赚钱的工具”林淮周同孟芊一般看着孩子们离去的背影，忽然转头问孟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