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章 救恋人李代桃僵
何清听到西施妹要回去了，放下已端到嘴边的酒杯，说道：“你怎么这么急？你忘了你来的目的吗？”
西施妹说：“月晕而风，础润而雨，还用等到下雨了才知道吗？话已说到此就不必要说了，我们走吧。”
何清凝视着西施妹的脸，西施妹没有改变要走的打算，也就依着西施妹，把酒杯里的酒一饮而尽，对周志成父亲说：“大伯，你少喝点酒，酒喝多了伤胃，更不要喝闷酒，喝闷酒伤心，还是多跟亲人沟通下，消除隔阂，才会有个温馨和睦的家庭。”
周志成父亲听完何清的话叹了一口气后道：“谢谢贤侄金言！”
等他把话说完，何清跟西施妹走了，当出了房门下楼时，何清轻声问西施妹道：“你既然心中无私，又何必怕他人猜忌呢？开口试试，他肯不肯是他的事，也知道干爸干妈是不是肯帮你们。”
西施妹说：“还用把话说出来吗？进门休问荣枯事，看见容颜便得知。隔阂太深了，不会一时半刻能化解得了的，既然知道如此，何必还要开口呢？开了口反而会把干爸干妈为难。”
两人已下了楼梯，何清走到自己的车边正要把车门打开，西施妹说：“你知道回来要开车，怎么喝起酒来了呢？酒驾被交警抓住要重罚的，我来开吧。”
何清说：“忘了，只记得想跟你干爸沟通下，能帮你们一把，把开车不能喝酒这件事忘了，幸好你会开车，不然只有搭的士回家了。”说完跟西施妹交换了位子，坐到副驾驶座上去了。
西施妹坐到驾驶座位上，很娴熟地把车子发动了，接着不慌不忙地把方向盘猛转了两圈，车往正道上一拐后平稳地向前行驶。
何清想不到西施妹开车时间不长，竟然这么娴熟，心里不禁又增添了几分喜欢，忍耐不住向西施妹身边靠了靠，说道：“你别看你干爸的嘴上这么强硬，你看他现在比以前一下子衰老了许多，精神不振，肯定很思念你哥，他只有一个儿子，他们这辈的人都重男轻女，拿着诺大一个家业是不愿留给女儿的。你哥是纨绔子弟，没吃过苦，创业很苦，他是吃不了这份苦的，再说就是能吃得这份苦，在怀化这样欠发达的城市要想挣太多的钱是很难的，就是一辈子不一定有他父亲的钱多，如果运气好，找到了挣钱的好窍门差不多。你看这样好？我想想办法，把你哥劝回家去，酒店你一个人来经营，缺钱我来帮你，怎么样？”
西施妹听完何清的话，说道：“行！只要你把我哥劝回家去功德无量，我也万分感谢你！我确实希望他跟父母和解，帮父母管理公司，离开父母重新创业有风险，不应该这么做。他如果回家去了，开酒店的事我独自经营，多请几个人帮忙就行了，至于资金问题我多请几个朋友帮忙，不能全靠你，大家都是靠本钱做生意的，我哥如果真能劝回家，他也会帮我的。”
何清说：“要不你就别开酒店了，不去你哥公司上班，就来我家店里上班吧？你知道吗？我爸妈也只有我一个儿子，那店子早晚是要归我的，我也想把生意做大点，如果再开一家，就让你来经营怎么样？”
西施妹听完何清的话，心有点惊愕，但仔细一想就明白其中的意思了，于是转头冲何清淡淡一笑故意跟他打马虎眼，问道：“去给你家上班？是逗我好玩是吧？”
何清这时已快挨着西施妹了，醉眼朦胧地凝视着西施妹，鼻端闻着一股淡淡醉人的馨香，不觉有些神魂颠倒，爱意奔放，色壮其胆，于是大胆地道：“我没说假话，是对你讲真话。你西施妹追逐的人太多了，哪里会注意到我这样其貌不扬的人呢？我虽然其貌不扬，但是有一个温馨的家，有爱我的父母，有点经济基础，如果你愿意，包你衣食无忧。”
话说到这份上，再蠢的人也明白话中所表达的意思了。西施妹听完何清的话，并没有感到意外，对自己表达有爱慕之情的不泛其人，已司空见惯了，对此有一个原则，对自己表达爱慕之心的人都是婉言谢绝，顾全他们的颜面，决不伤他们面子直接拒绝，今天对何清的表白，故意装聋作哑，笑了笑含蓄地回答道：“我又不会开店做生意，去你家打工不成了吃白饭？我现在已开起了一家酒店，已有了职业，不想再找其它的职业了，如果你家真想再开一家店缺人手，就另外找个比我更漂亮的姑娘，天下漂亮姑娘有的是。”
何清仍两眼傻乎乎地凝视着西施妺说：“你就是我认定最漂亮的姑娘，还到哪里去找？”
西施妹笑道：“我是个种地的灰姑娘哪里称得上漂亮的姑娘？就别逗我了，我已心有所属，决定开酒店没其它的打算了。”
何清说：“你怎么就不明白我的意思呢？你一向来百伶百俐，今天你怎么就这么糊涂听不明白呢？”
西施妹说：“我怎么不明白呢？而是你听不明白，我已心有所属，已把整个精力放酒店上了，对其它的暂时没心思去想了。你家开店要扩大规模缺个貌美如花的店主，十步之内必有芳草，怀化这么宽美女如云，难道就找不出一个如意的？”说到这里，车开到何清的家了，西施妹把车靠边停稳后，对何清说：“到家了，下车吧。”
何清把车门打开，见西施妹朝车路大道走，于是说道：“你往哪里走？你今晚没借到钱，你不要钱了吗？去我家拿吧。”
西施妹淡淡一笑说：“天太晚了，你如肯帮忙，改天我来拿吧。”
何清紧走了几步对西施妹说：“去吧，把钱早拿去就有了钱周转不好吗？天晚了，我打电话告诉你哥，你在我家就行了，在我家怕什么？”
西施妹听完何清的话，觉得盛情难却，只得回头跟何清去他家，一边走一边说：“好吧，等下去你家里，打电话要我哥来接我。”
何清说：“你就对我这么不放心？等会打个电话就是了。”说到这里，叹了口气说：“你难道就不明我的意思吗？”
何清说到这里，已上到二楼了，西施妹听何清还在向自己表白，不明白自己多次暗示不会接受他的爱，怕他执迷不悟，打算回去了，说道：“天太晚了，我要回去了，改天我再来。”
何清见西施妹又要转身回去，忙转身快步下了几级楼梯，拦住西施妺道：“快到家门口了怎么又要回去了呢？你怎么这么不相信我呢？”
西施妹看何清拦住自己的去路，一张醉眼一直贪婪地瞪着自己，脸上洋溢着浓浓的爱意，一副垂涎欲滴的样子，心里有点恐惧了，想推开何清夺路而逃。何请见了，一时被酒意助长爱意，爱河泛滥，似乎是抓到了一只喜爱的金丝鸟要展翅从手里飞出去，一旦飞出去就一去不复返了，于是情不自禁紧紧把西施妹手拉住，似乎用哀求的口对西施妹道：“你怎么就不明白我的心呢？你要我把心掏出来看看才相信吗？”
西施妹压抑着紧张的心情，用很平静的声音对他道：“我明白你的意思，是你不明白我的意思。你错爱我了，我心早己所属，另寻佳丽吧。”一边说一边想用力挣脱何清的手夺路而逃。
何清听了西施妹的话，歇斯底里大声说：“我不信！我了解你，跟你交往最多的是周哥，可是你一直口口声声说跟他是兄妹，没有其他人跟你交往如此深了，我知道你还没有找到男朋友。你是不相信我是吗？现在我就向你表白。”
西施妹见何清一副醉相，双眼发红，知他被酒精把爱意击发得沸腾起来冲昏了头脑，已失去了理智，这样纠缠下去自己会陷入他爱的虎口，于是心里惊慌起来了，大声说：“请你放开我，我早已心有所属，爱的不是你，快放开我！”
何清急了，心里更加觉得西施妹一挣脱自己的手像小鸟一样展翅飞去再也不会回到自己怀抱了，于是就把西施妺的手拉得更紧了，另一只手去搂西施妹的腰，同时大声说：“你骗我！你口口声声说你跟我周哥是兄妹，还要我作证让他父母不怪罪你想得到他们的帮助，你肯定不是撒谎。我也相信，如果你们是恋爱，现在没人干涉了为什么还不结婚呢？你肯定是对我不信任，所以故意在我面前说假话，是吗？”
西施妹这时急了，大声说：“你不要说了，我跟你周哥不是兄妹关系，是恋爱关系，请你放手。”
何清听到西施妺的这话，不但没有死心，反而心里莫名其妙觉得有些羞愤，不觉由爱生恨，大声质问道：“你们既然是恋人关系，为什么在朋友们面前宣布是兄妹关系？今晚为什么要骗我？”说到这里，转念一想，觉得西施妹是对自己不放心故意这样说的，于是又变得温柔了，柔情地对西施妹说：“我知你刚才说的是假话，是随便找个理由拒绝我。请你相信我，我不是骗你的，已经暗恋你很久了，我跟你周哥是好朋友，做他的妹夫他一定很高兴，你不够了解我，你可问问你哥，我是最忠情忠义的。”
西施妺再也没耐心跟他纠缠下去了，已开始用全力挣脱何清的怀抱，并怒形于色大声道：“君子动口不动手，快放开我，我们什么也不是，你没资格抱住我，快放开我！”
何清看西施妹恼羞成怒了，心里又伤心又失望，不但没有放手，反而双手加大了力气，用哀求口吻信誓旦旦地对西施妹说：“请你相信我，我是真心的，如果我骗你该雷劈火烧。”
西施妺又羞又愤，用全力想挣脱何清的怀抱，开始大骂起来：“快放手！我不喜欢你，不知羞耻还要抱住我，你这个不知羞耻的色狼……”
正在两人闹得不可开交的时候，周志成从上面何清家房子里走了出来，一边急忙往下走，一边大声吼道：“何清，你这是干什么？怎么这么无理抱住我妹不放？”
何清见周志成来了，不但没有放手，反而要周志成做证，大声说：“周哥，你来得正好，你给我证明下，我是不是薄情寡义之人？”
周志成看到何清抱住西施妹怒不可遏，大声怒吼道：“你这个混蛋，快放手！我妹不喜欢你，为什么还要抱住我妹？”
何清半哀求半生气地大声对周志成说：“我们是好朋友怎么这么绝情？她是你妹妹又不是你恋人，怎么不肯给我做证？”
周志成看何清还不放手，把自己的话置若罔闻更怒了，大声说：“我妹不愿意，你怎么要抱着她？你这么非礼是衣冠禽兽吗？”
西施妹一边用力挣扎，一边对周志成说：“哥，快来帮我，别跟这衣冠禽兽啰嗦。”
周志成听到西施妹的求救声，怒火攻心，再也忍耐不住了，立即用双手抓住何清的一只手往相反的方向掰，这时何清只有一只手抱住西施妹，想不到他仍不放手，像老虎爪子抓住了捕获到的猎物，不肯轻易放手把猎物拱手让人一样。这时西施妹只对付他一只手了，很快挣脱了何清的怀抱，就在西施妹快要离开怀抱时，何清的手本能地抓住西施妹的衣服不使她离开，觉得到手的美人一离开就进别人怀抱了，完全失去了理智。西施妹一时心急，只知道挣脱何清的怀抱越早越好，不注意何清一只手还抓住自己的衣服，只听得“嘶”的一声，胸前的衣服撕破了，小半边雪白的肌肤乍现，西施妹一时羞愤难当，用尽全力把何清推了一把，何清站立不稳一个踉跄往后倒了，只见何清倒下后一直往楼梯下翻滚，双手虽然本能地想伸手抓住楼梯，可是台阶无法用手抓往，所以向楼梯下翻滚的身子无法停住。这时两人心中有些害怕了，急忙追下去想把何清拉住，可是刚追了几步，只见他滚到楼梯的拐弯处，翻滚的身子头部正好在前，头重重地撞到了墙上，发出了令人惊悸的惨叫声。
听到何清的惨叫声，西施妹头脑突然清楚了，方想起何清喝醉了酒，本来走路就有些磕磕撞撞了，神志不清倒下去的时候不会像正常人本能地保护自己，像一截木头往下滚，后悔推重了点。两人扶起何清，只见他的脸在抽搐，四肢在颤抖，知道受了致命的伤，两人看到这幕惨景顿时惊呆了。
这时何清的父母大人已走出房门了，看到儿子滚下楼去惨叫了几声后声音越来越微弱了，知是凶多吉少，于是老夫妻一边急忙走下楼，一边撕心裂肺地大喊着儿子的名字，到了跟前，母亲把两人拔开抱住儿子号呼天抢地啕大哭。周志成这时清醒了，看头部的后脑血流如注，把自己的外衣脱下来撕了一块，一边包扎一边对西施妹说：“你赶去外面公用电话亭去打电话，先打l20，后打110，然后给我爸妈打个电话，告诉爸妈我闯祸了。”
当西施妹打完电话回来时，原来还听到何清微弱的呻吟声，现在没听到了，只有嘴还有节奏翕动着。不一会120和110的车几乎是同时都到了。120的救护人员七手八脚急忙急把何清弄上车。周志成对何清的父母说：“大伯，你们很清楚是何清对我妹非礼，我们有点防卫过当，造成今天的悲剧。你们去医院，通知我爸拿钱来，我要去公安局自首接受调查。”
何清的父母顾不得说什么，只狠狠地说了一句：“他再错也不该要他的命呀！”说完老夫妻俩就上救护车了。
西施妹主动地对公安人员说：“是他对我非礼，是我一时羞愤把他推了一把，要不是他喝醉了酒是没事的。这件事跟我哥无关，你们把我带走吧。”
周志成说：“你们别相信我妹的话，她一个姑娘家怎么这么大的力能推倒一个大男人呢？是我看到他对我妹非礼，一时抑制不住心中的怒火把他推倒的，这件事跟我妹无关。”
公安人员不知听谁的，干脆把两人带上车接受调查。把两人带到公安局不久，公安局接到何清父母打来的电话，何清头被摔破抢救无效已死亡。
三天后，周施晴来到怀化，在堂兄周施雨家里见到了妹妹西施妹。妹妹一见到哥就扑到哥怀里大哭起来，哭自己命苦，哭自己对不起周志成为自己顶罪。在哥和堂哥的一再劝说下，西施妹才止住哭泣。
西施妹擦干了眼泪，对哥说：“哥，这几天我忙得晕头转向，租来的酒店也没时间去打理，今晚你陪我去我干爸妈家，我有话对他们说。”
周施晴叹了口气说：“你对周志成愧疚，我知道你今生离不开他家了。”
兄妹俩在施雨家吃了晚饭，马上租了辆摩托车去周志成家。
西施妹一到家门口，按了下门铃，当干妈把门打开时，西施妹一进门就跪了下来，流着泪说：“爸妈，对不起，是我给你家带来了灾难。”
干妈流着泪哽咽着说：“你既然喊我们是爸妈，我们应该是一家人呀。”
西施妹说：“哥是你亲生儿子，而我跟我哥是结拜的，这次这祸是我闯的，可是我哥不听我劝阻，办案人员全是饭桶，不相信我的话，全信了我哥的话，这样就冤枉了我哥。他正当青春年少进了牢房，虽然不属于有意杀人，但防卫过当不判死刑也可能要判一二十年徒刑。我对不起我哥，就是下辈子做牛做马也还不清这无底债。爸，你事业有成，熟人多，也有钱，你去打通关节，把我送进去，把我哥放出来吧，要我这样带着十分内疚的心情过日子心里痛呀，我心甘情愿进牢房。”
干爸听完西施妺肺腑之言，老泪纵横，说道：“好女儿，现在我跟你干妈已经看开了，志成要这么做，宁愿无怨无悔替你去顶罪，自有他的想法。我就依你去打通关节，而志成不肯改口都是徒劳的。他这样做也是为了报答你，你曾经救了他一命。你们的感情确实比海深，我一时昏愦略不懂得你们可同生死的感情，只重视我家的生意，只重视志成的事业，后悔不及呀！这几天我跟你干妈想了许多，如果当初我全依着你们，你那次不会离家出走，这次志成也不会离家出走，你们如果决定了恋人关系，也不会使何清想入非非对你有非分之想，就完全可避免悲剧的发生。”说完从椅子上站起来，拉着西施妹一只手说：“从此以后你就是我的闺女，你没有做错事，你不必给我下跪，要下跪等到我百年去世后再下跪吧。”
西施妹没有起身，说道：“爸，你错了，我不是您家闺女，我是您家儿媳，我们当初结拜兄妹，是因为农村风俗习惯不得已这么做的，其实我们都很爱对方，我们始终没有跨越兄妹之情成为恋人，就是因为我出生太贫寒，对志成事业没帮助，应爱人以德，所以我一直拒绝志成的爱。现在志成为我顶罪毁了他一生，我愿以身相许，伴他一生，如果判了死刑，我愿为他守寡一生，如果是有期徒刑，我一定要等他出狱，那怕等到白发苍苍的那一天，我一定跟他手牵手步入婚姻的殿堂。”
听完西施妹催人泪下的话，爸妈及哥都感动得涕泪交加。妈流着泪一边拉西施妹起来一边说：“你怎么这么傻呀。你们的悲剧已经铸成，你志成哥在牢房里有可能要度过大半生，你这么做加重了你们的悲剧，志成他既然愿替你去顶罪，就不愿你这么做，耽误了你的青春，我们大人也不忍心啊。”
西施妹仍不肯起身，仍流着泪说：“妈，您们不答应我的要求我永远不起来，我就跪死到你们面前，我这条命是志成给的，现在我就还给他。”
听完妹的话，周施晴含着泪说：“你们二老就答应了我妹的要求吧？如果你二老不答应，仍把她当闺女，而她心里一直对志成很内疚，心里一直装着志成，她不会爱上任何人了。”
爸再次起身走到西施妹面前，拉着她一只手流着泪说：“好吧，我答应你的要求，你这样做就苦了你！”说完哽咽着说不出话来，把跪在地上的西施妹拉了起来。
爸妈点头答应了，西施妹才站起来。妈走过来搂住西施妹，流着泪说：“你为什么这么傻？要是你哥判无期徒刑呢？你不是要守一辈子活寡吗？你就做我们的闺女吧？同样是一家人呀。”
西施妹搂住妈已是泣不成声，断断续续地说道：“我要等志成一辈子，自从认识我的那一天，我们就心心相印，就是我觉得自己配不上志成哥，才没有接受他的爱。今天他为我去顶罪，我不能辜负他的爱，一定要等他一辈子。妈，你不用再说了，我是王八吃秤砣铁了心！”
爸听完西施妹的话，问道：“你处心做我家的媳妇，我们很高兴地接受你，现在你哥又不在你身边，你有什么打算呢？是来家里帮忙还是继续开酒店呢？”
西施妺说：“我要继续开酒店，因为这是我跟志成共同的事业，我一定要尽最大的能力把酒店生意做好，要以我个人的能力营造一个温馨可爱的家等待志成哥的到来！我就是还缺些启动资金，爸妈帮我一把，我以后会偿还的。”
妈说：“我们既然是一家人，还什么？”
西施妹说：“我一定要还。酒店是我跟志成哥共同的事业，我一定要经营好，一定要以我个人的能力营造一个温馨可爱的家等待志成哥的到来！”
爸说：“你是一个重情、有气节的好姑娘，是一个金质玉相不甘平庸的姑娘，我们尊重你的选择，你以后碰到什么困难尽管开口就是。”
听完妹妹跟她父母的谈话，周施晴擦干眼泪，对妺妹说：“你跟你爸妈把话说清楚了，自己的打算也决定好了，我没什么意见，希望你把生意做好的同时，要经常来看看爸妈，多关心下爸妈的身体，尽你做儿媳的责任。”说完，又对二老说：“我现在就正式把我妹妹托付给你们了。我妹读书不多，没见过大世面，如有哪里做得不对的地方，希望你们当自己的闺女一样看待，当说的就要说，该骂的就骂。我只请了三天假，明天我还要上班，今晚我还要赶回去。”
西施妹听说哥要走了，放开搂住妈的手，转身又搂住哥，一边抽泣一边说：“哥，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命这么恶呀？怎么要伤跟我交往的亲人呀？”
哥流着泪说：“这不是你的命恶，是人家自做多情给你惹的祸。事情已经发生了你就坦然地面对吧，属于防卫过当不会判死刑，就是判一二十年徒刑，只要表现得好会减刑的，如果减到十几年，眨眼就很快会过去的。从今往后你就把你心中的爱珍藏到心里，把你的思念化着干事业的勇气和动力，一心一意把生意做好，安心等待志成的到来吧。”说完就要走了。
周志成父亲说：“你真要走了？现在我们已是一家人了，住一个晚上吧？你公事太忙，一年到头难得一次见面。”
周施晴说：“亲家爷，我只请了三天假，今晚必须赶回去，以后有假期，我一定来跟亲家爷亲家娘说说话，还去看看妹夫周志成。”说完准备走了。
西施妹放开搂住哥哥的手，说道：“好，别担误你公事。哥，我送送你。”
周施晴一边走边说说：“不用送。”当走出家门听到后面也有脚步声时，转身一看都跟在送自己，于是对大家说：“别送了，今晚你们婆媳说说话吧，明天又要忙自己的事，难得说话的机会。”
在周施晴一再阻拦下，大家才留步不送了，都含着眼泪目送周施晴的背影慢慢离去。
周施晴一边走一边擦眼泪，走了很远一段路，准备上公交车了才止住泪。周施晴到了火车站买好车票，走到候车室，有人在背后拍了下肩膀，听得惊喜地叫自己：“施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