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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难舍情妹哥悲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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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志成柔声对西施妹说:“妹,别哭,相信我,决不会负你。”

    西施妹在周志成一再柔情安慰下,终于止住了泪水,轻声对周志成说:“哥,今晚我觉得很累,我要早睡。”

    周志成柔声细语声对西施妹说:“好,我送你回家,我也回家去睡觉了。”

    西施妹听完周志成的话,第一次主动地拉着周志成的手,身子依偎着周志成的身子朝家里走。周志成受宠若惊,想不到今晚西施妺这么缠绵,肯依偎自己走路了。

    当到了成衣超市门口,西施妹要跟周志成分路了,西施妹紧紧地拉着周志成的手不放,动情地说:“哥,这一生我很幸运认识你,使我了解到了自己人生价值,使我懂得了什么是爱,什么是情,感受到了人生的可贵和幸福。”

    周志成也动情地说:“我这一生同样是感到很幸运认识你,有了你,我的人生才辉煌才会放光芒,有了你,你才使我体验到生活的甜蜜和幸福!”

    西施妹听完周志成的话,激动得再次眼泪婆娑,柔声细雨问道:“你可以对我说一声‘我爱你’吗?”

    周志成一听惊喜若狂,紧接着大声说:“我爱你!西施妹,我爱你!”

    西施妹还没等周志成话落音,突然抱住周志成的头在他脸上亲了下,接着又立即放开了周志成的手,急走了几步,然后又停下脚步回头大声对周志成说:“我也爱你!”说完掩面而去了。

    这是西施妹生平第一次在在自己心爱的人面前表白,也是周志成第一次听到到自己心爱的人对自己表白,真激动不已,真想跑去把西施妹抱住,可是想到自己以前在她面前承诺要跟潘丽娟断绝关系后才能跟她建立恋人关系,于是忍住了,两人只要有情,岂在乎早这一朝一夕?

    周志成默默站着,目送她上了楼消失在楼道里后,才慢慢回家。当脱衣睡在床上,想到西施妹亲自己和那句“我也爱你”时,激动得难以入睡,在半夜,忍不住把手机拿来,想打个电话,想听听西施妹缠绵的那句情话,拨通后听到西施妹的手机关机了,只好作罢。

    次日清晨天未破晓,周志成急不可耐起床了,想尽快见到西施妹,一个晚上不见如隔三秋,急急忙忙漱了口洗了脸后,见西施妹还没来又打了个电话,听到的是服务商的回音:“你拨打的号码已关机。”

    这时父母也起床了,父亲打量周志成几眼没说什么,刷牙洗脸去了,只有娘很关心地问儿子道:“你今早这么早,又打算去哪里?”

    周志成说:“不去哪里。”说完,又掏出手机给西施妹打电话,仍是关机。过了会又打了次电话,手机还是关着,于是自言自语地说:“怎么还不醒呢?该起床了,怎么还把手机关着呢?难道是起床了忘了开机?”

    母亲试探性地问周志成道:“这么早你给谁打电话?”

    周志成说:“我是给妹妹打电话,打了几个电话都是关机,她一向来都是起床很早,今早为什么这个时候还不起床呢?”

    母亲试探性地问道:“昨晚她跟你说了些什么吗?”

    周志成说:“昨晚她要跟我去歌舞厅唱歌,她唱了两首,暗示我们没有缘分,今生不能相爱等来生,我回了她一首,劝她,我决不会负她。路上她向我表白,她爱我。我昨晚一夜没睡好,想问问她是不是她的真心话,不知怎么了,今早她这个时候了还不起床?是不是起床后忘了开机?。”

    父亲问道:“她说的是真话,你怎么办?”

    周志成不假思索回答说:“如果是真心话我娶她,还有什么想的?”

    父亲轻蔑地哼了声说:“你是轻江山重美人,没志气!”

    周志成听完父亲的话,心里来气了,说道:“找个称心如意的终身伴侣就是没志气吗?为了多挣钱跟自己不喜欢的人过一生,会有幸福吗?为了钱而抛弃幸福,去多挣钱还有什么意义?”

    父亲反问道:“我吃的盐比你吃的饭多,过的桥比你走的路多,会比你明白道理,比你看得清形势。钱不是万能的,但没钱万万不能。男女之间,开始没感情,多接触就会有感情的,物质生活是人生活的基础,没有财富你就是跟天仙成婚都是枉然,不会有幸福的。”

    周志成不甘示弱,针尖对麦芒回应道:“我不能跟我心爱的人生活在一起,就是有万贯家财也是枉然!”

    母亲劝道:“别吵了,大清早的,有什么好吵的。”说完对儿子说:“她是逗你的,别当真。”

    周志成听完娘的话,心里又来了气,大声说:“跟心爱的人表白怎么能随便说的呢?她说这句话时,她泪流满面,肯定是她的肺腑之言。”

    母亲听完儿子的话,处之恬然,淡淡地笑了笑道:“她把话说出口怎么今早不赶快来见你呢?”

    周志成不想跟娘为这事争论,坐下来俯首沉思起来,在回味昨晚跟她分手的情景,喃喃自语道:“是怕羞不好意思来见我的面了吧?”说到这里,似乎提醒了自己,说道:“一定是给我表白后,不好意思见我的面了,姑娘脸皮薄,我应该亲自去接她,接她来家里吃饭。”

    母亲说:“别劳思费神了,打个电话就行了,如果她还肯来,不用去接她会来的,如果她不肯来我家了,你去接也不会来的。”

    周志成听了母亲的电话,再次打了个电话,手机仍然关着,有些按捺不住了,说道:“今早怎么还不起床呢?奇怪!”说完站起身来就往外走。

    母亲阻拦道:“你怎么去叫?如果她累了想多睡会,你怎么好意思去一个大姑娘家寝室叫她?她睡醒了起了床自然会来的。”

    听了母亲的劝说,周志成又停了下来,可是仍像热锅上的蚂蚁急得团团转,好不容易忍耐到早饭熟,仍不见西施妹来,母亲把菜摆到桌上了,周志成仍坚持要等西施妹一起吃。

    母亲仍微笑着对儿子说:“我们先吃吧,她来了,我再给她弄就是,等会菜都凉了就不好吃了。”

    听了娘的话,周志成方答应吃饭。吃饭时仍惦记着西施妹,仍喃喃自语,又像对母亲说:“她昨晚说她累了,要早睡,又没做什么事,也从来没听她说累,昨天就那么累要睡到吃早饭还不想起床?”说到这里,似乎豁然明白了什么似的,问母亲道:“妈,是不是她生病了?”

    母亲笑道:“你被情所迷,怎么就变得这么糊涂了呢?如果她真生病了,不早就打电话告诉了你这个哥了?”

    听了母亲的话,周志成不好意思又笑了起来。把早饭吃完后,周志成再也按捺不住了,再也不听母亲劝阻了,火急火燎来到西施妹的寝室门口,一边走一边叫,没听到回应,到了门口敲了几下门,还是没听到里面有回音,就忍不住用手推了下门,门是虚掩着,推开门一看,寝室里哪来的西施妹?空空如也。只见铺盖贴得整整齐齐,她装衣服的那个大皮箱不见了,小桌上放有一张纸条,周志成迫不及待拿来一看,只见上面龙飞凤舞写满字,想不到她字写这么遒劲,但字的棱角较浑圆,仍透着女性特有的娟秀美。周志成顾不得欣赏像她本人一样秀丽的文字,迫不及待地想看看她写了些什么,只见上面写道:

    留言

    我猜,第一个见到这张《留言》的人一定是我心爱的哥,因为这个世界上最挂念我的人是你。可是当你见到这张《留言》时,我已借助现代化交通工具到了天涯海角。哥,别怪妹不辞而别,我要给你说的话早就编成歌唱给你听了。你别空费精力来寻我,我去哪里没告诉任何人。手机没用,因为我的亲朋好友大都是贫民,还没有一个人有手机,所以没有带走;还有你给我买的首饰手镯也没带走,这些对我来说都是奢侈品,用不着,只有你爱我的情永远会珍藏在我心里,还会带到下一生。手机及首饰是用一个小纸盒装着,外面还包着两层红纸,封口处有我的签名,放在成衣超市收银员那里,请哥仔细查收。

    心爱的哥,我们今生无缘,我只有来生等你!

    祝你一生幸福!

    周志成看完西施妹的《留言》,不禁大哭起来,一边打自己的头,一边哭道:“我的好妹妹,我忽略了你,明明你把要离开的意思告诉了我,是我大意了。可是,你明明知道我很爱你,你为什么就不给我机会呢?”说完一边捶胸顿足号淘大哭,哭得天旋地转天灰地暗。

    哭了会,娘来了,看到儿子这么伤心,就劝道:“别伤心,她跟你有情而无缘,只能做兄妹,不能结婚成夫妻,两人这样在一起是徒伤悲,还不如分开。她这样做是对的,长痛不如短痛,是个了不起的姑娘。忘了她吧,潘丽娟其实很爱你。”

    周志成一边抽泣一边回答娘说:“十个潘丽娟没有一个西施妹爱我,在我生命攸关之际,潘丽娟只顾自己逃命,只有西施妹不要命救我。娘,你说谁最爱我?母毒不食子,做为我的父母不撮合我们在一起,怎么还要把我们分开呢?”

    娘听完儿子的话,似乎感到很委屈,哭丧着脸说:“你妹要离开我们哪里知道呢?你错怪你父母了。你不仔细想想,她决心离开这个家,怎么会告诉你的父母呢?西施妹救你一次,你不必这么放到心里,是她回报你的情,你在她身上那么舍得化钱,舍命救你是应该的。”

    周志成听完母亲的话勃然大怒,大声道:“妈,你说话太不凭良心了,我也就只化了一万多元钱,后面给她学车和买手机总共只化了二万多元钱,难道她如花似玉的妙龄少女的命只值二万多元钱吗?她是一个重感情的姑娘,并不是一个贪财的姑娘,你看,买给她的金首饰和手机都没带去。”

    娘看了儿子递给自己的《留言》,叹了口气说:“怎么这么比呢?人无完人,金无足赤,在这方面她是无与伦比的,可是她在事业上对你没多大帮助,只有潘丽娟对你的事业才有帮助,再说你们已经订了婚,你有什么理由退婚?”

    周志成说:“西施妹很聪明,智商在我跟潘丽娟之上,就是出生太贫寒了,所以我要给她学开车,按排她当成衣超市总管,然后升级成副经理,一步一步把她培养成白领女士。总之,她是一块可雕琢的璞玉,是可造之才。”

    娘叹了口气说:“谁要她跟你缘分浅薄呢?谁要她认识你在跟潘丽娟订婚之后呢?谁要你们同姓呢?如果你不顾一切要跟娶西施妹,按理说你应该跟潘丽娟解除婚约后才能跟西施妹恋爱,你这样这山望起那山高,如果以后又碰到胜过西施妹的姑娘呢?”

    周志成斩钉截铁地说:“从此以后我再也没非分之想了,这是我自己爱上的,决不可能爱其她姑娘了。”

    娘听完周志成的话,怏然不悦道:“那你当初为什么要跟潘丽娟订婚呢?”

    周志成说:“这是你们双方大人撮合的,并一再逼我,并不代表我是自愿的。”

    娘说:“可是我们并不怎么逼你,终究还是你自己同意的,你出尔反尔这么用情不专怎么行呢?你就这样伤人家姑娘的心,她以后怎么嫁人?事已至此,都不能挽回了,你已跟潘丽娟订了婚,这个婚约是绝对不能退的。西施妹已经走了,她没有留下任何通讯地址,去找也是找不回来了,你就死了这心吧,娘求求你了。”

    周志成说:“妈,你求儿子是要儿子幸福一生还是痛苦一生?如果是想要儿子幸福,就依着儿子,儿子感激不尽。”

    娘几乎是哀求儿子,耐心地对儿子说:“她决心离开你,就不会再回来了,缘分已尽,你就不要强求了,忘了西施妹吧?”

    周志成大声说:“我就不相信我们的缘分已尽。”

    娘拉着儿子的手,几乎是低声下气地哀求儿子了,双眼噙着泪水说:“她已离开你已是事实吧?这就是天意,你们是有情无缘,不要强求了,不要跟命抗争了,认命吧,啊?”

    周志成听完娘的话,大声说道:“我就不认命,就是要跟命运抗争。”说完把《留言》贴好放进衣袋里,然后一边掏出餐巾纸把泪擦干,一边大踏步地下楼了。

    周志成刚到成衣超市门口,收银员就高声叫周志成道:“志成,你妹寄存在我这里的东西要我转给你,你自己来拿。”

    周志成满脸泪痕蔫头耷脑走到她拒台前,心里早知道是些什么东西。收银员把用超市专用塑料袋装的一包东西递给周志成,周志成把袋打开,只见一个小纸盒用红纸包着,封口果然有西施妹的签名。周志成把小纸盒放在收银台上,用颤抖的手把纸盒打开,确实是手机和手镯和首饰。周志成见鞍思马、睹物伤情,不觉又流出泪来。

    收银小姐很关切地问道:“昨晚我还看到你俩手牵手,十分亲热,不知怎么到了晚上九点多钟,她把一包东方给我,说要我转交给你。我说你们天天在一起,自己亲自给你不还好些吗?她说今早要回家一趟,家里有急事,等不到你起床后再交给你,于是我就不再问她什么。现在看你这么忧伤,你们是不是发生了什么误会?”

    周志成掏出餐巾纸,把泪擦干幽幽地说:“一言难尽,只怪我们缘分浅薄,跟她相爱阻力太大,她要离开我不辞而别了。”说完把东西重新包好放进衣袋里,像生了一场病似的病恹恹地朝家里走。

    到了家,周志成把这包东西放在自己的枕头边,仿佛就是心爱的西施妹就在身边。周志成哪里也不想去,心里想的全是心爱的西施妹,她的一笑一颦总是浮现在眼前,没了西施妹似乎整个世界到了末日。

    刚睡下不到五分钟,听得门被人拍得“啪啪”直响,周志成估计是母亲,不予以理睬。又听得门被拍了几下后,从外面传来母亲的问话:“志成,你开开门,听娘跟你说:西施妹走了就走了,你再舍不得她,她已经走了,说明她能割断跟你的这份情,世上只有痴情女人,没有痴情男人,她能把情割断你就不能割断?到外面去走走跟朋友们去聊聊天,心情就好了,把自己闷在房里会闷出病来的。”

    周志成回答说:“妹不会自动割断与我的情,是被逼走的。妈,你去忙你的吧,我哪里也不想去。”

    母亲在外面说:“你别胡思乱想,没人逼她。你们缘分已尽,就不要强求了。她是个聪明人,情场如战场,知道跟潘丽娟竞争,只占有点容貌优势外,其它的都处于弱势,知难而退是她的明智选择。你也很清楚,你们名誉上是兄妹,其实已发展成恋人关系了,对于这件事,潘丽娟也知道,你跟西施妹一旦结婚了,她怎么面对潘丽娟?潘丽娟家里是富豪,身价高,而西施妹出生贫寒,在潘丽娟面前抬不起头来,怕你以后后悔,所以她选择离开,这是她的聪明之处。你跟潘丽娟一旦结婚了,西施妹又怎么面对你?你把她留在身边,又怎么面对潘丽君?这样不是折磨她吗?你如果真心爱她,就要使她幸福,要她幸福,就只有让她离开你,去找属于她自己的幸福。”

    周志成听完母亲的话,把房门开了,问道:“妈,是你跟她说了这番话,她突然改变了主意决心离开我?”

    母亲听完儿子的话,方觉得自己说露了嘴,忙摇头摆手连忙回答说:“没有,没有,没有这样的事,你们的事情我们大人又不是很清楚,我和你爸跟她说什么呢?你说她很聪明,这么很浅显的道理还要我们跟她说吗?”

    周志成听完娘的话,没有抓住什么明显的把柄只好作罢。但不死心,仍在穷原竟委,对娘说:“在医院里,我想到她宁愿自己的命不要救我们的命,我觉得人一生难得碰到真心爱自己的人,于是开始追求她。我知道她有点自卑感,并承认自己对我的事业没多大帮助,就跟我提出条件,要潘丽娟自动放弃与我的婚约才肯确立恋爱关系,我答应了她。她从来没主动向我示爱,就是前几天去春游,在歌中向我暗示,我欣喜逾常,可是不知为怎么,她突然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昨晚突然改变了主意要离开我,一定是你们跟她说了些什么,不然不会变得这么快。”

    母亲听完儿子的话,佯装一副很委屈的样子跟儿子说:“我们跟她说什么呢?这些日子你一直跟她形影不离,就是想说,也没有机会呀。”

    听完母亲的话,周志成一时语塞无话可说了。

    母亲见儿子相信了自己的话,于是乘热打铁进一步劝儿子道:“你就听天由命吧,为了她的幸福就让她走吧。男子汉要以事业为重,不要儿女情长影响你人生的大事业。实际上,人的爱情跟事业是分不开的,一个男人没有事业,没有成就不会得到女人的爱,就拿你来说,如果你跟一般年轻人一样,家里没钱,又没一个能挣钱的职业,天下的姑娘谁爱你?所以好男儿还是要以事业为重,做出了傲人的事业才有吸引姑娘的魅力,才会得到姑娘的青睐。”

    周志成说:“妈,你开口事业,闭口事业,一切只为了事业,可是一生中找到的另一半不中意,不能跟自己所爱的人过日子,挣得的钱再多能幸福吗?我认为钱不是万能的,用金钱去买爱情不一定能买得来真正的爱情。”

    母亲说:“钱不是万能的,可是没钱却万万不能,你明白吗?你看那些手无分文的年轻人能找到自己心爱的人吗?你承认也好,不承认也好,其实爱情都是建立在金钱之上的。”

    周志成深不以为然,说道:“照你这么说,爱情跟金钱可以划等号了?我就不信,天下全是跟金钱完全扯得上关系的爱情。”

    母亲正容厉色对儿子说:“你真是饱汉不知饿汉饥,不信你试试,当你手无分文了时,天下还有谁看得你起?还有哪个姑娘会喜欢你?”

    周志成听完母亲的话,有些厌烦了,说道:“我知道,人要吃饭穿衣,谁都离不开金钱,可是贫民百姓钱不多,我不相信没有真正的爱情,也不相信跟西施妹结婚了挣不到钱生活不下去,反而是有钱的家庭为了钱勾心斗角、因钱生隙,不要亲情只要金钱。我听你的大道理听够了,我要到外面去走走。”

    母亲很不放心地问道:“你打算要去哪里?”

    周志成说:“你儿子这么大了去哪里还会丢吗?去兜兜风都要父母大人批准吗?”说完气冲冲地就往外面走。

    母亲勃然不悦,问道:“你一个做儿子的是这样对娘说话吗?”

    周志成说:“我是你们养大的,现在成年了,有权选择自己的终身伴侣,你们不尊重我的选择横加干涉,值得我尊敬吗?”说完就大踏步朝外面走,头也不回扬长而去。

    母亲气得直喘粗气,望着儿子的背影厉声说:“我们这么做是为了谁?拚死拚命挣钱是为了谁?你这个忤逆不孝的孽种!”

    周志成不理娘,径直朝前走,一边走一边沉思:“西施妹会去哪里呢?既然有意要离开我,肯定不会就躲在附近,一定会远走高飞。她外柔内刚,离开前把值钱的东西都退还了,说明她不打算回来了。可是她要生活,积蓄不多,要生存肯定要去工作,她会去哪里谋生呢?现在有些农村青年喜欢去沿海打工,比种地强,西施妹想躲开不让我寻到,肯定不会回家乡去种地。去了沿海打工,可是沿海有那么多城市,如盲目地去找会像大海捞针一样,寻找一个人太难了,虽然自己下决心一定要找到她,要想快点找到她一定把她具体去哪几个城市弄清楚才行。她一个未出远门的姑娘,第一次出远门一定畏首畏尾,去肯定会告诉她的亲人,打工肯定也想跟家乡人在一起,家乡人在哪个城市哪个厂打打工,肯定会向亲人打听,那天去了堂哥家,肯定是去向她堂哥打听同村一些人在哪个城市哪个厂打工。”想到这里,心里豁然开朗了,他迅速去买了些水果等礼物,开轿车去了西施妹堂哥周施雨的家。

    到了她堂哥家,只有她大娘,也就是周施雨的娘在家里忙家务事。周志成首先向她介绍了自己:“大娘,我是你侄女西施妹结拜的哥。”一边说,一边把买的礼品递给她。

    大娘一边打量周志成一边说:“你买礼物干嘛,近在咫尺,要来就随便来。看你一表人才,我侄女结拜的这个哥生得龙眉凤目真有贵人之相。”

    周志成说:“大娘,你过奖了,我哪有贵人之相,不是大富大贵之人,也出生在农村。以前也都是务农,我家进城后多挣得点钱,并没有什么稀奇的,现在农村进城的人越来越多了。大娘,我应该早来看看你,近段时间太忙了,别见怪。”

    大娘笑道:“我知道你是个大忙人,不怪你。今天是什么风把你吹来的?无事不登三宝殿,我猜你来肯定有什么事吧?”

    周志成勉励笑了笑说:“没事来看看大娘就不行吗?”

    大娘笑道:“你就别装蒜了,看你灰头土脸的,肯定遇到什么不顺心的事,是来探听什么消息吧?”

    周志成这次真的笑起来了,笑道:“大娘真是玲珑剔透之人,早就把侄儿的心事看穿了。不瞒大娘说,我是来探听消息的,看来今天我来大娘家没错。”

    大娘仍然笑道:“你肯定会大失所望,你要探听的消息我不一定知道。”

    周志成说:“我还没把要探听的消说出口,你就敢肯定会使我失望?”

    大娘说:“侄儿你做的是大生意,我们做的是小生意,侄儿交的朋友是商界名流,而我们交的是一些种地做小生意的普通朋友,我们有来往的人不同,你向大娘打听什么,有什么消息给你打听呢?”

    周志成说:“大娘,虽然我们所交往的朋友有些区别,但我们有共同的亲人把我们联系在一起,我们就成了一个大家庭。”

    大娘直言不讳地说:“你说的我们共同的亲人是西施妹,西施妹不是好好的吗?你要打听什么消息呢?”

    周志成说:“我打听的就是西施妹的消息。”

    大娘不动声色地问:“西施妹怎么了?你是他哥,关心她胜过她亲哥哥,她一直在你家,她怎么了?”

    周志成哭丧着脸说:“大娘,就别戏耍你侄儿了,其实我听你话音早就知道我来的目的了,西施妹要离开家,我猜你们早知道了。”

    大娘笑道:“我知道,你很喜欢我的侄女。天天守着她,把她弄丢了?怎么弄丢的?”

    周志成急得直跺脚,眼泪快流出泪了,说道:“你也知道,这个妹妹是我的命根子,昨晚突然离开家不知去哪里了。”

    大娘不动声色地说:“这么大一个姑娘不会丢,就让她去吧,又不是你把她赶出家门,她要去哪里,腿生在她自己身上,想去哪里,有她的自由,没人要你做哥哥负责的。”

    周志成像个小孩涎皮赖脸软磨硬泡起来,笑着说:“大娘,你知道,我跟西施妹的感情不同寻常,她离开我一步都会牵挂,我离不开她。”

    大娘仍是一本正经地对周志成说:“姑娘终究要离开家的,你把她当妹妹,她总有一天要离开你这个哥,早一天晚一天又有多大的区别呢?”

    周志成说:“如果我把她当恋人呢?”

    大娘不假思索说:“你们同姓,是不能结婚的。”

    周志成说:“法律上允许,我们能结婚。”

    大娘摇了摇头说:“可是你已订婚了,再想娶西施妹怎么行呢?”

    周志成说:“订婚不是结婚,可退婚,这个婚约是我父母大人逼的,不是我心甘情愿的。”

    大娘很感概地说:“你们这些大商人子弟的婚姻都会与生意挂钩,是生意至上,婚姻都是附庸品,侄儿,你就认命吧,别折磨自己,也别折磨我侄女了。”

    周志成说:“因人而异,这个阶层的人有唯利是图之辈,但不可能是清一色的。我就不会听从命运的安排,我要自己主宰自己的命运,我这一生一定要跟我喜欢的人在一起。”

    听得屋外一个人的声音:“恐怕胳膊拧不过大腿,如果你父母大人坚决反对,你会为自己的爱情抛弃一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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