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扑朔迷离谁救美
西施妹刚回到家里就得到一个消息：舞水歌舞团的潘团长带来口信，今晚某地某家举办婚庆请乐队，要西施妹在四点前赶到他家。西施妹接到口信，洗了个脸后，换了绣有鲜艳花卉专上舞台穿的红衣服，真是马要鞍装，人要衣装，穿上这身华丽的衣服，不但显得更加妖娆，而且更有气质，看不出是丝毫是一个种菜的姑娘。
乐队所有成员接到通知后，十几个男女来到潘团长家集合，这些红男绿女到齐，几人同乐器一起上了一辆慢慢游，更多的是走路。没多久都先后到了主人的家。这些设备简陋的乐队，都是演员，又都是工作人员。戏台一般都是主人搭建，大家把设备搬上戏台，支起大棚，把音响设备弄摆好后，女演员互相化妆好就开始上台演唱了。六七年了，西施妹跟他们不同，她不是乐队合伙人，和从前一样，仍属于聘请的演员，她不限在这一家，有时又会被其它农村的小乐队请去。
晚饭前的观众极少，真正各演员的拿手好戏是放在晚饭后。晚宴席散后，来贺喜的来宾大都到了戏台前的主要位置坐下等待着演出，附近村子里的男女老少也来了不少，当黑幕降临时，从台上往下看只见黑压压的一遍，观者若市。
晚饭后歌舞开始时，西施妹一般不上台，团长一般把她放在中间，她的歌舞是压轴戏。前面上台唱的，虽然有拍掌以示鼓励，但并不怎么热烈，当西施妹上台，看她这么漂亮掌声如雷，经久不息。
西施妹首先用银铃般的嗓音说开场白：各位来宾们、观众朋友们，大家好！我的艺名叫西施妹，今晚我首先给大家演唱的是《让我轻轻地告诉你》
让我轻轻的告诉你，
天上的星星在等待，
分享你的寂寞和欢乐，
还有什么不能说，
让我慢慢的靠近你，
伸出双手你还有我，
给你我的幻想我的祝福，
生命阳光最温暖，
不要问我太阳有多高，
我会告诉你我有多真，
不要问我星星有几颗，
我会告诉你很多很多，
不要问我太阳有多高，
我会告诉你我有多真，
不要问我星星有几颗，
我会告诉你很多很多，
让我轻轻的告诉你，
……
刚唱完，下面的掌声一浪高过一浪。西施妹面带笑容一再向大家鞠躬，很有礼貌的谢幕。她把话筒交给另一个男演员时，从后台走进来了一人，拍巴掌大声说：“唱得好，比杨钰莹还唱得好。”
西施妹见是周太子，心里不觉紧张起来。这是戏台，不是自己卖菜的市场，搅和几下，顾客走了，等会又有顾客光顾，这是给人家做好事来演唱的，人家主人图个吉利，演砸了，不但拿不到钱，还会把乐队名誉搞臭，自己以后大不了不吃这碗饭，就是连累请自己的乐队。西施妹不敢给他打招呼，可周太子却满面笑容跟西施妹打招呼：“西施妹，想不到你上台比在街上唱得更好，难得难得。”说完转身对走上前来的潘团长说：“让我来唱首歌行吗？”
潘团长掏出香烟，抽出一支递到他面前，微笑着说：“周太子，你会唱歌吗？”
周太子把手摆了摆说：“烟就免了，让我唱首歌，如果唱砸了，今天你们的工钱我加倍赔尝。”
潘团长心里在急速地思考，觉得得罪不起，他周氏集团是怀化有名的集团，许多店或工程开业要请乐团，得罪了他以后就别想做他集团的生意了，就是唱得不好，他又不是乐队成员，对乐队影响不大的。潘团长想到这里，马上满面堆笑，显得十分慷慨地对周太子说：“可以，有你周太子上台，我这小乐团就是福星高照，以后生意会越来越红火。你打算唱哪首歌？”
周太子回答说：“《爱的真谛》”
周太子得了潘团长的许可，再向前走了几步，等待那男的唱完下场自己好上去。西施妹不敢朝朝周太子看，生怕周太子把歌唱砸，怕大家怪到自己头上来，大家都很清楚，周太子是个花花公子，是醉翁之意不在酒，是冲着自己来的。西施妹只是偷偷地觑他，周太子却转过头来朝西施妹微笑。
那男的下台了，周太子接过话筒，毫不憷场像煞有介事地向大家介绍自己：“我叫周志成，艺名叫周太子，大家好！今晚我要给大家演唱的是《爱的真谛》”他介绍完，只稀疏响起几声掌声，他并不在意，似乎是料想到的。音响伴奏声响起，周太子不慌不忙地唱道：
爱情的表白都是爱你爱我，
一天到晚把爱字挂在口头。
爱字成了廉价的情场情话，
一激动轻易就把话说出口。
可是有谁问问他问问自己，
到底互相心中爱的是什么？
开始轰轰烈烈地爱到最后，
看到山伯英台式的有几个？
花好月圆风清月白夜不多，
生死不渝的爱情谁又见过？
红尘滚滚是一支难唱的歌，
分分合合情场有几分欢乐？
热恋的情侣如蜜卿卿我我，
失恋后又狠狈得丧魂失魄。
可是热情过后世上有几人，
能躲得过酸甜苦辣的折磨？
聚散离合牵手后又放开手，
为爱疯癫又会为而爱恨过。
尝够爱后分手痛苦的苦果，
因心中有痛怕看花开花落。
长歌当哭在深更半夜哭后，
为了自尊在人前虚伪洒脱。
红尘中爱情的真谛是什么？
要爱得死去活来终生不渝，
以心换心的真谛简单不过。
只要真心为爱人无私付出，
会唱出一首首美丽的情歌。
携手到老踏出爱情的音符，
每个驿站会留下爱的记录。
在沦落成无为的过客面前，
我的骄傲是我曾经也爱过。
当周太子把歌唱完，响起了激烈的掌声，想不到这花花公子歌还唱得不赖。这也是西施妹想不到的，当他刚放开喉咙高声唱起来，宏亮带有磁性的噪音传到耳中时不觉多瞧了他几眼。
周太子下场下来，走到西施妹面前，问道：“听你唱歌唱得不错，有天赋，为什么不去考音乐学院呢？”
西施妹说：“我一个农村的姑娘，又没受过规范教育，哪里考得上音乐学院？你也唱得不错，怎么不去考音乐学院？”
周太子直言不讳地说：“我去考过，可惜考不上。你想去考吗？别种菜了，再去读几年书，保险你考得上。”
旁边的一个女歌手听了他的话笑道：“她不种菜吃什么？哪比得你有个很有钱的爸，饭来张口，钱来伸手。”
周太子不假思索地回答说：“没钱我可资助你。”
另一女歌手笑道：“你这么慷慨，西施妹是你什么人？”
周太子一本正经地说：“是我妹。”
女歌手笑道：“你只有个姐姐，几时又钻出个妹妹来了？”
周太子说：“西施妹姓周，我也姓周，我俩不用结拜就是兄妹了。我没有妺妹，喜欢这个妹妹。”
女歌手笑道：“西施妹人生得漂亮，才得贵人怜爱，有个有钱的干爸干妈，以后就不用卖菜了，也不又再登台唱歌挣这辛苦钱了。”
西施笑着说：“他是开玩笑的，别信他。我出生贫寒，属贫贱之人，他父母怎么会看得起我？人家开开玩笑你们就当真了？”
周太子说：“我们出生其实都是一样，都出生贫寒，我爸年轻时卖过冰棒，拉过板车，改革开放后，放下锄头来经商，运气好发了点财。西施妹，你嘴又甜，只要你肯认我这个哥，我爸妈白拣个漂亮的女儿，心里高兴还来不及哩，哪里会嫌弃你呢？”
站在一旁的一女歌手说：“西施妹，你还不快叫哥？有了有钱的哥，又有了有钱的干爸干妈，破壁飞去成了贵人，以后可别忘了我们这些穷朋友。”
西施妹笑道：“你们怎么相信他的了话？他是逗你们玩的，如真把我带去，知我是种菜卖唱的，他爸妈不打才怪哩。”说完对周太子说：“这里不是菜市场，少开玩笑，影响不好。”
周太子说：“你不信？明天跟我去我家一趟，只要你肯喊我爸妈，保险都会喜欢你。”
西施妹没有回答他，只是笑了笑。
不一会，演唱结束了，观众都散了，周太子还没有骑摩托车走，而是在帮大家收拾东西。当收拾停当大家只几人上了慢慢游，因人多，车厢逼仄很拥挤，还有人上不了车，还要等把他们送回去才来接剩下的人。周太子对西施妹说：“你坐我摩托车走吧？”
西施妹婉言谢绝道：“你去吧。我坐这车习惯了，坐两个轮子的摩托车我头有些晕，万一出了事会连累你。”
周太子有意答非所问地道：“你怕什么？我们同姓，不会骗你的，至于其他人，那你应多长个心眼，在你面前献殷勤的，大都是别有用心的。”
西施妹听完他的话，说道：“谢谢你的关心，我们这几个常在一起，像姐妹一样，应该同来同归。”说完上了慢慢游。
周太子看西施妹上了慢慢游，就不好再相劝，于是上了自己的摩托车去了，但他开得很慢，就在前面不远，始终只相隔十几丈远。
到了山岔路口，车停了下来，这里离西施妹姑妈家不到半里路远了。西施妹准备下车时，潘团长关心地问道：“不要紧吧？如果你害怕，我就把你送到家。”
西施妹说：“不要紧，没多远了，你们去吧。”说完就下车了。
这是一条乡村马路通往怀化主干道的车路，没有路灯，但正值月圆日，蓝蓝的天空中悬挂着一轮皓月，月光如银照得眼前路清晰可见，不远的前方就是通往怀化的主干车路，转个弯两百米处西施妹姑妈家隐隐可见。
西施妹下车刚走了十几丈远，就迎面来了一辆摩托车，车上坐有三人，也许是怕冷，都用毡帽把整个脸都笼着，只剩下一双眼露在外面。西施妹并不在意，只顾朝前走，想不到摩托车刚到身边就停了下来了，几人都下了车，一声不吭就要拉西施妹。西施妹看情形知道今晚遇到色狼了，一边大喊“救命”，一边想挣脱手逃跑。西施妹毕竟是干体活长大的，不亚于游手好闲缺少锻炼的男人，几次都被她挣脱了手，但终究他们人多，被两人抓住一只手，另一人就扯住她胸前的衣服，吓唬道：“别喊了，这路上没人过路，还要喊用刀捅死你。”
另一人说：“乖乖地跟我们走，陪爷们玩玩，不识相还要喊，就把你衣剥光，我们轮奸完，使你回不得家。”
正在西施妹绝望之时，看到一人骑着摩托车朝这边开来，西施妹当着救命稻草，哭着大喊道：“请你救救我，这几个坏人非礼我！”
那人听得西施妹的话大怒道：“谁这么大的胆子，非礼人家姑娘？”说完把摩托车停了下来，跳下车二话没说挥拳就打。
西施妹听到声音，并看清了脸，原来是伟哥，西施妹顾不得那么多了，就大喊道：“伟哥，快来救我。”
一人大声喝道：“她又不是你妹子，不管你的事，如要多管闲事要你的小命。”
伟哥不甘示弱，大怒道：“她是我女朋友，想打我女朋友的主意，要你们的命！今天我要打断你们的狗腿！”
西施妹看伟哥真毫不胆怯，一边说话一边扑向几人猛打，那三人看样子是心虚，只知招架不怎么还手，想伺机逃跑。这时西施妹也来了胆量，也拚命地帮忙厮打，混乱中抓下一人的帽子，只见他左脸上有一块刀疤，记得好像曾经买过自己几次菜。
那人帽子被西施妹抓掉了，似乎怕认出自己，急忙朝自己的摩托车方向跑，另外两个也不抵抗了，也朝他们摩托车方向跑。伟哥也不追赶，喘着粗气走到西施妹面前，掏出卫生纸一边给正在哭泣的西施妹擦泪一边说：“别怕，有我，我是你的护花使者，是你的保护神！”
西施妹对救了自己的救命恩人十分感激，不拒绝他给自己擦泪，也让他另一只手搭在自己肩上，并激动地说：“今晚不是你从这里路过，我就成废人了。”
伟哥笑道：“这城里乱七八糟的人多，你一个妙龄女子怎么能单独走路呢？上我的车，去城里吃顿夜宵，给你压压惊，然后送你回家。”
西施妹正要上伟哥的摩托车时，只见迎面一辆摩托车急驶而来，车上的人大喊：“别上他的车——，他是色狼，为了骗你估意演了一场‘英雄救美’的戏。”话未说完，车已到跟前。西施妹已听出声音他是谁了，他是今天来看自己演出并上台唱了首歌的周太子。西施妹一时弄不清他为何去而复返，所说的话一时也不知其真假。
伟哥见周太子来了，脸色陡变，变得如似种馗，怒目圆睁，龇牙裂嘴大怒道：“管你什么事？她是你什么人？你我昔日无仇今日无冤，为什么总是跟我过不去？”
周太子下了摩托车大怒道：“是别人也就罢了，她跟我同姓，你欺骗她，就是欺骗我，今天这事我管定了，识相的，快滚，你还在这里我打断你狗腿！”
要动武，伟哥身材不如周太子魁梧，肯定不是对手，所以不敢先动手，但他占着刚才救了西施美对他有好感的有利条件，要西施妹不要相信他的话，说道：“千万别相信他，他是个有老婆的人了，你们不同父不同母，无亲无故对你这么关心，是黄鼠狼给鸡拜年不安好心。”
周太子说：“我承认有未婚妻了，我是把西施妹当亲妹妹看，对他绝对没非分之想。而你呢？被你骗的女孩还少吗？被你巧言花语骗过的姑娘都来了有一座，你对谁有过真心？”
伟哥说：“你这是无中生有信口开河诬蔑好人！我从不滥交朋友，我对西施妹好，就是把她当女朋友，就是喜欢她，怎么是骗她？你是看到她漂亮嫉妒我了吧？你有了邵氏集团潘老板的千金不要肯跟卖菜姑娘结婚吗？”
周太子大怒道：“放你妈的狗屁，西施妹跟我周姓，是我的妹妹！”
伟哥讥讽道：“你这话只有说给不生耳朵的人听，你一个贪色鬼不是为男女之情会有这么样的好心肠？除非太阳从西边出。怀化姓周的姑娘又不止她一个，你怎么不去认来做妹妹？要认多少有多少。”
周太子说：“我要认个妹妹就是要认个漂亮的，我做哥的才光彩，要认谁做妺妹管你什么事？”说完对西施妹说：“你千万别信他，他是个色狼，这么深更半夜他出城干什么？骑摩托车去的那几个就是他的狐朋狗友，是早有预谋的，演一场‘英雄救美’的戏骗你，打动你的心。我回城的路上，看到两辆摩托车在我的前面，有四人，不进城又往回开，被我看到了是这个色狠，我就有怀疑了，想了一会又折回来，碰到去了的那三人，原来三个人都戴有帽子，见一人没了帽子，在车上商量问这个色鬼要多少赏钱。”
伟哥说：“千万别信他的话，他是嫉妒我跟你好，是编造的谎言。如果我真是个色狼，城里发廊里、宾馆里有的是小姐，化几个钱要怎么玩就怎么玩，我为何这么煞费苦心来骗你呢？”
西施妹一声不吭，听他两个互相揭短，互相攻击，一时弄不清谁是不安好心，谁嫉妒谁，但从两人这些话中分析，两人说的都有些道理，但又有不可信的地方，一时不知该相信谁。
周太子很诚肯地说：“西施妹，我确实喜欢你漂亮，才想认你做妹妹，没有其它意思。你千万别相信他，去找个老头做男朋友千万别找他。我送你回家，千万别跟这个色狼进宾馆吃饭，也千万别进舞厅跟这个色狼跳舞。”
伟哥说：“你要回去，我送你回去，今晚我跟那三个色狼拚命，你不是亲眼看到了吗？”
西施妹一时弄不清谁的话是真，所以两个都不得罪，于是对两人说：“你两个对我都很关心，我十分感谢！这里离我姑妈家不远，我自己走。”
两人听了他的话，心里很清楚，对两人的话都是半信半疑，不偏向哪一边，两人没法，只有依西施妹自己走路。两人骑着摩托车，把车速放得很低，西施妹走在中间，两人像护驾一样。
不一会，快到姑妈家门口了，西施妹于是回头朝两人说：“你们两个快回家吧，谢谢两位的关心！”
目送着西施妹进了屋，两人一边又开始骂骂咧咧地，一边把车掉头加大油门朝城里开去。
西施妹这个晚上辗转反侧，一夜不睡好，一直在琢磨谁的话是真谁的话是假，但对伟哥有几分戒心了，打算仔细观察下再决定跟谁好。
次日，西施妹同样是砍了一两百斤菜放在脚踏车上，运到那马路市场上去卖，刚到不久，伟哥骑着摩托车来了。他一来就在西施面前献殷勤，答应要买几十斤，还帮忙卖，看到有熟人来卖菜，就高声叫喊这里来买。买菜的熟人碍着伟哥的情分脸面，只得买。当没人来买菜时，伟哥对西施妹说：“把你的菜卖完，我带你去宾馆吃海鲜，这里的人是很难得吃的。吃完海鲜，你爱唱歌我们去歌舞厅，可以唱歌又可以跳舞，只要你跟我玩个三五天，你就不想下地种菜卖菜了。”
西施妹说：“我出生农村，不种地吃什么呢？比不得你有个很挣钱的父母。我从来不去宾馆吃饭，一个乡巴佬跟着你去会出你的丑，你别帮我卖菜了，也会出你的丑。”
伟哥说：“跟美女站在一起才光彩哩。你以后别卖菜了，由我来养活你，包你吃香的喝辣的。你不信，只要跟我多玩几次，你人又聪明，就很快学会怎么享受富人的生活了。”
西施妹看到伟哥这么热情，心里不愿去，可又盛情难却，不好直接拒绝，一时不知怎么办才好。突然想到他对堂哥有几分忌惮，于是撒了个谎：“今天我哥生日，要我去吃晚饭，你去吗？”
伟哥听说西施妹要去他哥家吃饭，脑海里就浮现出他微笑中透着几分威武之气的形象来，心里有几分害怕，说道：“你没得空，改天我带你去玩，还约有几个朋友去玩。今天给我买十几斤大白菜，把大蒜也买几斤，放在一边，等下有人会来取。”
西施妹看到他对自己这么热心，而自己撒谎骗他心里感到有几分内疚，可是又有几分担心和害怕，自己出生贫寒，确实不愿跟这些花花公子交朋友。西施妹看到伟哥还没有走多远，就叫道：“伟哥，你来，我有几句对你说。”
这是西施妹第一次亲热地叫他，伟哥听到了，不亚于天庭传来的玉音，受宠若惊，急忙满面笑容地走了回来，问道：“西施妹，你有什么事要我帮忙？”
西施妹说：“哪天我有时间，我哥也有的间我就告诉你，去一个比较高档的饭店吃饭，我请客，感谢你救了我一次。”
伟哥说：“你哥是个忙人，有时间吗？就我两个不行吗？我不要你出钱，你陪我就行了。”
西施妹说：“那是什么话呢？这不成了你请我？你放心，我虽然是个卖菜的，去大饭店吃一餐饭的钱还是有的。”
伟哥沉吟了下，说道：“那好吧，你请我吃一餐，然后我还你，时间长点，你就了解我了。我要走了，明天见。”说完后一步三回头地走了。
伟哥的菜有他手下的人挑走了，剩下的菜全买完后，刚想上脚踏车走，只听得身后有人喊道：“西施妹，慢点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