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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无愁不饮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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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路予星和苑云衫回到清风阁,一路上已经将苑云衫和凌川的决斗听了个七七八八。

    “你是说,凌川被你打伤了?”路予星问道。

    苑云衫叹了口气:“当时以为你被他重伤了,怒气上头……”

    路予星回想着凌川和自己对战的一招一式,分明只有四五成力,即使这样居然还能被苑云衫打伤,苑云衫到底是有多能打?

    路予星看向苑云衫:“以后我就抱你大腿了,你真是太靠谱了。”

    “怎么办啊。”苑云衫哀嚎着,“本来我就不如宸北国女子温婉多情,这下还把他打伤了,恐怕我在他心里就是个彪悍的女人了。”

    路予星感觉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开始恢复了知觉,刺痛蔓延开来,不禁皱了皱眉。

    “走一步看一步,我先去探探口风。”路予星向外走去。

    路予星出了清风阁,转了个弯才痛到靠在墙上:“这曼陀罗好用是好用,可惜后劲太大了些。”

    祁老走出药阁大门正好遇上脸色苍白的路予星,路予星像是看到了救星:“祁老,救命啊。”

    “今天是该着我倒霉。”祁老拿出药给路予星搽上,“刚捡了一个,这又来了一个。”

    路予星回过头:“凌川来过了?”

    “你是我肚子里的蛔虫吗?”祁老瞪了瞪眼睛。

    路予星转回了头:“凌川的伤……严重吗?”

    “你怎么知道他受伤了?”

    “说来话长了。”路予星低下头看着自己被纱布裹满的上肢。

    祁老看得出来路予星这身伤是凌川的剑法,也不愿意深究:“他还好,就是肋下一处刺伤有些重,不过不伤及内脏。”

    路予星将衣服重新套好:“祁老,我受伤的事希望您不要和任何人提起,包括褚遇恒。”

    祁老摆了摆手:“我才没这么八婆,懒得管你们这些烂事,没事了就快走。”

    路予星缓步离开药阁,祁老才对药柜方向说道:“你出来吧。”

    凌川从黑暗处显身,走到桌边坐下:“多谢祁老。”

    “你们二人究竟有什么仇。”祁老坐到一边拿起酒壶。

    凌川也说不出有什么仇,不论是叛变还是细作都没有证据。

    但凌川清清楚楚地明白,自己之所以会下狠手,完全是因为苑云衫,当凌川身中长枪的一刺时才终于茅塞顿开。

    祁老也根本没期盼着凌川能告诉他,挥了挥手就下了逐客令:“歇够了吧,快走,别打扰我的清净。”

    褚遇恒一看到凌川就问:“伤怎么样?”

    “你怎么知道。”凌川抿了抿唇。

    褚遇恒暗淡一笑:“久病成医不知道吗?”

    凌川看着褚遇恒手边还冒着热气的药碗就明白了:“路予星说的。”

    “听说你被苑云衫教训了一顿。”

    凌川脸一红:“总不能对一个女人动手吧。”

    “我记得你从来不怜香惜玉的。”

    “她和那些细作能一样吗?”

    褚遇恒斜睨了凌川一眼:“原来你是这么看待苑云衫的。”

    凌川自知失言:“大仇未报,凌川不敢困于儿女情长。”

    “你若真心喜欢苑云衫倒也无妨。”褚遇恒端起药碗凝视着,“那些人的狐狸尾巴也藏不了多久了。”

    褚遇恒屏住呼吸一饮而尽,沉默了一会才开口:“还是给我拿些糖来吧。”

    路予星体谅凌川负伤还要监视自己,这几日便都好好待在清风阁哪里都不去,默默盘算着还完债还剩下的几十两银子。

    “褚遇恒的腿疾不出一个月就能好,一个月后我就自由了。”

    路予星在榻上翻了个面,又露出了愁容:“可是苑云衫和凌川的事还不沾边,怎么才能在一个月里将他们撮合到一起呢。”

    路予星身上的伤口结了痂又掉了,只剩下一道道浅粉色的道子,时而痒痒的。

    苑云衫却好像破罐子破摔一样,丝毫不提这件事,和寻常一样在院子里晒太阳喝茶。

    路予星跑到院子里将苑云衫拉起来:“别坐着了,都快变成一个冰雕了。”

    “不然还能做什么。”

    路予星拿出一堆衣服:“找子茗去,拿赏金的事还没谢谢他了。成天闷在屋里也不是个事。”

    “谁说我闷了,我

    觉得这安静的日子挺好的。”

    “少来了。”路予星将一件白色圆领袍丢向苑云衫,“你再不出去逛一逛都要变成怨妇了。”

    “伤好了又皮痒了是不是?!”

    路予星拉着苑云衫来到酒楼的时候正值晚膳时分,华灯初上。

    “总之,此次能够拿到赏金,多亏了子茗。”路予星端起酒杯。

    子茗也倒了杯酒:“认识你们以来我从没这么开心过,说来我还要感谢你们。”

    苑云衫直接拿起酒壶:“今天我们不醉不归!”

    不出一盏茶的时间,褚子茗就蒙了。

    路予星喝下第二杯后就倒在桌上再也没动过,苑云衫则豪饮了三壶后开始絮絮叨叨说起来没完。

    “子茗,你知道喜欢一个人的滋味吗?”苑云衫碰了碰子茗手里的杯,将壶中的酒一饮而尽。

    “云儿姐姐,你醉了。”

    “小二,再来三壶!”苑云衫将空酒壶一推,“我才没醉,我只不过是喜欢上了一个人而已。”

    “喜欢上一个人为什么要喝酒呢?”

    苑云衫将慢慢一壶酒塞到褚子茗手里:“若是能喜欢何必还要喝酒。”

    褚子茗将酒壶放下:“云儿姐姐你别喝了。”

    苑云衫眼眶红红的:“你要是拿我当朋友就陪我喝!”

    “好……”

    等到褚遇恒带着凌川和褚子茗的护卫站在包间的时候,场面一度很混乱。

    路予星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过来,被发酒疯的苑云衫又灌了许多酒,褚子茗脸颊绯红,抱着路予星不撒手。

    褚子茗被自家护卫从路予星身上拽下来的时候脾气格外大:“放手,我不要回去。”

    “别碰子茗,我还有话没问他了。”路予星一把将褚子茗护在怀里,双双歪倒在地上,路予星一闭眼就睡了过去。

    那护卫有些不知所措,回头看向褚遇恒:“恒王殿下,这……”

    褚遇恒对那护卫说:“你在门外等,本王来解决。”

    护卫掩门离去,留下褚遇恒和凌川解决这个烂摊子。

    褚遇恒从四轮车上起身,走到褚子茗身边:“子茗,跟我回去。”

    褚子茗看了眼褚遇恒,立刻坐了起来:“小叔叔!”

    “你醉了,回府吧。”褚遇恒将褚子茗拉起来。

    褚子茗看见不远处的凌川就皱起了眉:“小叔叔,为什么要让凌川伤予星?”

    褚遇恒看了一眼身后的凌川,摸了摸褚子茗的额头:“凌川怎么了吗?”

    “五日前比武大会凌川对予星大打出手,予星流了好多血。”褚子茗拉着褚遇恒的袖摆,“予星是我除了小叔叔以外最重要的人了,当时好怕他就这么死了。”

    褚遇恒目光冷了一下:“我知道了,你先回府,这件事我会解决的。”

    褚子茗听话地打开门接过披风和护卫离去了。

    “子茗说得事是怎么回事?”

    凌川低了下头:“这件事我没什么可辩解的,请王爷责罚。”

    “你的伤刚好我就责罚,岂不是显得本王不通情理。”

    “那属下自己领罚。”凌川冷冷道。

    褚遇恒一挥衣袖:“不必,路予星刻意不提这件事就是不想让你受罚。”

    凌川沉默地看着躺在地上的路予星。

    趴在桌上的苑云衫忽然动了动,摸索起酒壶:“继续喝啊,不醉不归。”

    褚遇恒转头看向凌川:“苑云衫交给你了。”

    凌川点了点头,过去将苑云衫手里的酒壶夺走。

    “给我。”苑云衫拽着凌川的手腕不放手,“让我喝。”

    “得罪了。”凌川拿起苑云衫的披风将苑云衫裹严实,抱起来放在四轮车上推着就走。

    褚遇恒缓步走到路予星身边坐下,拿起酒杯酌了一口,手将路予星乱了的碎发拨开。

    路予星感觉眉间痒痒的,伸手拨了拨褚遇恒的手:“子茗,别闹了。”

    褚遇恒的手一顿,缓缓收了回来。

    路予星却完全不想醒,翻了个身闭着眼问道:“子茗,你真的喜欢男人吗?”

    褚遇恒捏着杯子的手一紧。

    “你说男人为什么会喜欢男人啊?”

    “子茗,你说经过培养是可以喜欢上男人的,是真的

    吗?”

    褚遇恒手里的杯子终于不堪重负,应声而碎。

    路予星被一只手拉得翻了过去,平躺在地上微微睁开了眼就看到了一张俊美的脸凑在眼前。

    褚遇恒双手按在路予星的肩上冷冷道:“好好看清楚我是谁。”

    路予星伸手抚上褚遇恒紧皱的眉间,像是看到了那夜灯下和傅花眠轻笑的褚遇恒。

    可褚遇恒现在才不会出现在这里,路予星恍惚间苦笑了一下,喃喃道:“别皱眉,你笑起来很好看的。”

    褚遇恒任由那滚烫的双手抚平自己紧皱的眉,沉溺在路予星璀璨的双眸中。

    褚遇恒的手贴在路予星的耳畔,将那因醉酒发红的耳朵贴在手心。

    “你的手怎么这么冷。”路予星用双手握住耳畔的手,“不会是肾虚吧?”

    褚遇恒脸色变得奇差无比,缓缓贴近路予星的鼻尖:“试一试不就知道了。”

    路予星看着近在咫尺的明亮双眸,心跳急剧加速,视线开始乱飘。

    还没等贴上褚遇恒的鼻尖,路予星忽然被一个亮亮的东西吸引了视线,转头看向窗外。

    “下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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