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初始之梦
……五年后……
——中国北京
远处的天边渐渐变红，天空的半边暗了下来，虽说现在已经到了冬天，可依旧还是没有下雪的征兆，将至圣诞节，街边已经摆出了圣诞树来吸引客人，甚至还有服装店的店员亲自cos起了圣诞老人，卖弄起大胡子来逗那些小孩子。
“别说，倒是挺像的。”一个男孩路过看了看圣诞老人然后继续前进。
远处路边的灯突然打开，天色已经完全暗淡下来，宣告夜晚的来临。
男孩拐过了一个街角，走进了一个小巷，巷子里一片漆黑，于是他熟练的拿出手电筒照亮，继续向前走。
“王婶！是不是又忘开灯了？！”男孩冲着一座居民楼喊。
这栋楼已经很久没有重新装修过了，有点像那种老式的公寓楼，窗户上漏风的地方被报纸随便糊上，常年陈旧的水管在一滴一滴往下滴水，滴到空调机上发出闹心的响声。
楼上一家忽然打开窗户，探出了一个中年妇女，那妇女往楼下四处看了看好半天才看到男孩。
“喊什么喊你！这年头电费不知道有多贵，再吵吵你信不信我连你家电都给停了！”
“还有，你家上个月房租还没交呢，要不是看你没爹没娘的份上，早让你睡大街去了！”
这中年妇女实属有些蛮横，骂街的话张口就来。
男孩有些窘迫，这女人实属不好惹，你想反驳？抱歉，你连房子都是人家的，人分分钟就能让你睡大街，你想找人评理？不好意思，整栋楼都是她的，谁敢惹她都没有好下场，以至于她喊那么大声甚至没有几个人探出头来看情况。
包租婆就是这么恐怖如斯……
男孩只好继续开着手电继续走。
“启明呀，来来来。”
在他走到一个单元的时候楼下修鞋的老人把他叫了过去。
他带着男孩来到他的鞋铺，在那堆修鞋的工具中翻找半天，最后将一个被塑料袋包住的饭盒递给他。
“陈叔，这是……”男孩有些迟疑。
“唉，叫你拿着你就拿着，我家里人工作忙，托保姆给我从饭店带了点菜，这我一个人还吃不了，你要是嫌弃你陈叔的话……”老人拍了拍男孩的肩。
“那哪能……”男孩老实的把饭盒拿住，“吃完我给您送回去。”
陈叔其实是一个退休的工厂干部，家里儿女都是海外大学毕业，家庭富裕，现在孩子也有孩子了，他自己在家待不住？也不爱给子女找麻烦，就一个人搬出来开了一个修鞋铺打发着过日子，在这楼里人缘还是挺好的……也经常照顾宫启明。
像休息的一些日子就让他来自己的店铺打工，经常给他做一些好吃的，并给他开一些高昂的工资。
宫启明其实心里明白，陈叔是看在他家境贫，他心里也挺感激他的。
“那陈叔，我先回去了。”宫启明道了谢后往外走。
“哦，对了，别总惹你王婶，她脾气暴你也不是不知道，但那人就是这样，刀子嘴豆腐心……”陈叔说完就在铺里的床上躺下了。
宫启明走到门口时发现巷子里的灯亮了，那女人果然这样，他笑了笑向楼上走去……
他家住在7楼一间客厅，一间卧室，一间洗手间和厨房的标准配置。放在门口的花每天都会被陈叔在遛弯时浇一边，他根本不用担心。
他转动钥匙，迎面而来是熟悉的家的味道——简单的布局，鞋柜摆在门口处，在进去是一张桌子正放在客厅中央，沙发摆在靠墙的位置。卧室在左边，洗手间在右边，再往前就是一个简陋的厨房，偶尔能在家做个饭之类的。
“你怎么坐在这里。”宫启明把手中的东西放到旁边的柜子上，把外套挂在一旁的衣架上。
顺着宫启明的目光看去你会发现一个穿着睡衣女孩坐在门口的凳子上，正翘着腿一脸不满的盯着他，那个女孩看起来和他差不多大，一样的高中生，长长的黑色头发凌乱的散在后面，一张娃娃脸即便是素颜也让人看了会有些心动，这段时间她在玩弄着手上的hello kitty钥匙链一直到宫启明走进家门。
女孩仿佛被宫启明的突然进门惊吓了一样，一脸不满的看着他。
完了……要开始了……宫启明做好了心里准备。
宫晓晨，他同父同母的亲妹妹，有血缘关系的那种，天生公主病，因为那对家长在她小时候就惯着她，以至于没少让他多照顾妹妹，什么最后一根雪糕了留给你妹吧，什么虽然这次你俩成绩都挺好，但你是哥哥要学会让着妹妹，这礼物先奖励给晓晨吧……
但自从爸妈车祸去世了之后，他们兄妹俩就一直在一起相依为命，他也懂得照顾她，毕竟现在那是他唯一的亲人了。
可晓晨的公主病丝毫没有减弱，虽然有时也懂得不给她哥太多负担，不会要求买这买那，但偶尔还是会欺负他。另一种比喻，那是相当粘人……
“你怎么回来的这么晚？”女孩的声音清脆。
说实话，他已经很努力的往家走了，就是在路上出了一点情况——他碰到初中时候的女同桌了。两个人难免会聊一小会，可这一聊就聊了几个小时，说实话他在初中时还暗恋过对方，只是一升到高中便就再也没有联系过。
“抱歉，坐过站了……”宫启明站在那有点心虚的摸着头
“知不知道！额……我很……担……担心你………。”女孩偏过头看着他，奇怪的是最后那个字她是往外蹦的，看起来有些僵硬。
等等？不对吧，平常你可不是这样说的你不是应该说“老哥，我看你这半天不回来，还以为你死外面了。”
她今天怎么显得如此乖巧，其中必有阴谋。
宫启明摸了摸女孩的额头，“嗯，不烫。”
“你在，干什么？”女孩的脸角抽搐了一下。
“这也没发烧呀，怎么突然讲起胡话了？”宫启明摸了摸下巴故作思考。
女孩忽然后退，然后一记飞踢突然踹过来，宫启明熟练的下蹲并同时抓住了女孩的脚踝，但同时一个手掌打了过来。
“果然……”
10分钟后，他俩一起坐在桌子旁边。
“对不起呀，下手有点重了，我没想到你会往那边躲。”
“…………所以说，开头那些今天你们的舞蹈老师教你们的名为“淑女的100种基础礼仪”什么乱七八糟的？还说了周末要你们参加一个话剧表演，要家长观看然后才能给你们点评？”宫启明捂着有点肿的左脸。
晓晨低着头，一脸无奈……
“然后呢，你就是这么个淑女法……”宫启明继续问。
“想拿我练习就先提前通知我一声就好了。”宫启明一边说一边将手中的饭盒递给宫晓晨。
“所以说我还是不适合这种方式呀，倒不是说这种礼仪从本质上就没有什么作用。”晓晨打开了陈叔给宫启明的饭盒猛吃了起来。
“对了！我的圣诞礼物呢？”晓晨咽下去了一口饭。
“诺，你吃的不就是么”
女孩突然愣住了，停下了手中的筷子，大大的眼睛看着宫启明，一时间盯的他心里有些发毛。
“好吧，骗你的，等我一下。”宫启明叹了口气，他还是呦不过他老妹。
他从背后拿出一个盒子递到她面前，她放下了手中的筷子把盒子轻轻打开。
盒子里是一把hello kitty主题装扮的粉色华为手机。
“那个……我也不知道你喜欢什么样式的，你老哥我又不太怎么有钱，只能给你买个这样的了”宫启明有些尴尬。
“老哥……”晓晨拿起了手机开机，屏幕出现了以前他们的全家福——那是宫启明给她保存的。
她突然走向了宫启明一把抱住了他，这一抱搞得宫启明有些不知所措。
“爱死你了。”说完她就拿上那个手机跑向卧室了，“我去研究会手机，没事别打扰我……”
然后抛下一句话把宫启明丢在那，当然他没忘记给晓晨办一张移动流量卡。
什么研究么？刚才你可不是这么想的……算了，她喜欢就好……
他开始坐下吃晓晨剩下的饭菜。
“哦对了！你会来参加我周末的演出吧？”屋子里传来女孩的声音。
“行行行，我尽量腾出时间……”
他关上灯在大厅里打上地铺，然后开始回忆起以往的事情，这已经成了他的习惯，有助于他的睡眠。
那是一个秋天，也不知是哪一天他下幼儿园回来后，他的妈妈把他叫到身边说“启明呀，告诉你个好消息……你要有妹妹了。”其实当初他并不知道妹妹是个什么概念，妈妈就说，以后家里会多出一个能跟你玩的小朋友，你要跟爸爸妈妈一起照顾她，这是你一个作为哥哥的责任，我们的启明是个大孩子了不是么。
起初他感到当哥哥挺有意思的，于是就拍着胸膛大声说那当然！第二天他就把他要有妹妹的消息告诉了班上每一个人。
再后来家里就多了一个女孩，然后那对夫妻就开始宠着妹妹，以至于宫启明的童年没少被使唤。后来他私底下说，还不如不要妹妹。这句话被他妈妈知道了然后打了他一顿……再之后也让晓晨上了跟他哥哥一样的学校……
说来可笑，两人的年龄还是有几年的差距，晓晨却还是能够越级上高中，这也映实了晓晨从小的天赋异禀。
那时爸爸的工作也开始慢慢有了成就，宫启明和宫晓晨也上了高中，一家人正到了最好的时候。但上天总爱在一个人人生最美满的地方迫害他……
那是一个像现在这样的冬天，他们俩正在上初中，记得当时正在考试，一个老师慌慌张张的跑进来问谁是宫启明和宫晓晨？然后就把我俩叫了出去。
也是那个时候我听到老师说父母出了车祸的消息，晓晨当时就晕在了我的身旁，我作为哥哥心里承受能力要比女孩强，我说能带我去看看么，当然我那时一直告诉自己这不是真的，这怎么可能爸妈早上还在送我们上学，只是认错人了……对！肯定是弄错了。
但在后来警察领我去辨认尸体的时候，证明我错了,人的生命就是如此的脆弱，看着父母的遗体，那没有血色的脸上还能感觉出往日的温柔，我痛哭跪倒在停尸间的地上，我感觉我身体里的器官在不受我控制的疼痛起来，突然有种想死的冲动。两个警察在我旁边搀扶着我，我没有让妹妹进来，我怕她承受不住再次晕过去。
警察让我签字，我问他……肇事司机呢？我要告死他。警察表示很遗憾，司机也在这场车祸中去世了。他的家人因为司机酗酒如命的原因早就跟他断绝了关系。
我又哭了出来，一个警察递给了我一张手纸和一杯咖啡。
“你还有亲戚么？”
“没有了，爸妈以前都是孤儿出身……后来才走到一起的。”我擦干了泪水。
那位警官走到我旁边拍了拍我的肩膀……
“政府会提供你们到18岁的生活费用，如果你以后有什么需要可随时告诉我们。”这个人对我们的遭遇有些同情，到现在也还是每周都上门看望我们。
“你从现在开始就已经提前成为一个大人了，要替你的父母好好照顾你的妹妹”
“嗯。”
葬礼在七天后进行，由殡仪馆的人进行操办，到场的只有我和晓晨两个人，穿着一身黑色的装束带着孝。
晓晨从开头一直哭到葬礼结束，差点没昏死过去，而我始终没有落下一滴泪水，可能我的泪早就流干了，我知道现在才是人生的开始。
我卖了我家原来的那套房子，由别人介绍和妹妹搬到了现在这栋老式公寓里，我取出所有存款——之前爸妈已经攒够了我们上大学的钱，还有公司给的补贴，用于我们以后的生活费，不过尽管这样过的还是很艰难。
就这样宫启明和妹妹凑合着一直到了今天……
天亮了，宫启明坐在地铺上，他感到脑袋有些晕。他拉开窗帘，白色的光刺的他简直睁不开眼睛。窗户上升起了一层哈气，他用衣服袖子擦了擦。窗外，雪花夹杂着雨水掉落下来，这个冬天的第一场雪就这么突如其来的下了起来。
“真好……”
他说完这两个字就开始穿衣服。
老哥，今天舞蹈班排练，先走了——放在桌子上的字条这么写着。
宫启明在镜子前开始洗漱，他在一切完事之后又照了照镜子，镜子里是一个面部有些疲惫的大男孩，男孩的眼睛里流露出的是不会他这个年纪出现的神情。他整了整他那杂乱的头发然后拿起柜子旁边的雨伞走出了家门。
“陈叔，这是昨天的饭盒，我给你洗干净了。”
“张姨，今天的知音漫客给我来一份。”
“启明上学去呀……”
“嗯”
“启明快点！要迟到了。”
于是他开始小跑了起来，每天都是这样，已经成了习惯。
“晓晨呢，咋没看到她。”一个人并着跟他一起小跑。
看那人穿的衣服是跟宫启明一样的校服，脸上还有青春期遗留的痕迹，不过还算阳光。
在别人看来这两个人就好像没头脑和不高兴，当然宫启明是那个不高兴。
“她先去学校了。”宫启明跑的有些累“还有，晓晨是你叫的呀？！”
“唉，她怎么就这样抛弃你了呢，我未来的大舅子”那个人一本正经的说。
宫启明愣了一下，突然反应过来，用手刮了他一下。
“就你林飞的德行这辈子别想……”
“哈哈哈，不开玩笑了，诺，车来了都”林飞也用胳膊肘怼了下宫启明。
两个人就这么跑上了车，然后开始大口喘气。
——与此同时
“报告你的位置，nine”
“你的左前方约9点钟方向”
男人晃了晃手里的探照灯，在他200米外的右下方也有灯光闪了一下以示回应。
他现在正站在一座位于上海的摩天大楼的顶端，云在他的下方忽隐忽现，但那手电筒的光足矣穿透过去。跟他对应的人也站在另一栋大楼的楼顶。
那人始终从雷明顿的倍镜中看着他。
“很好，听好了nine，这是“他们”第一次跟我们进行交涉，也是我们脱离“他们”控制的唯一方法…咳咳。”那人咳嗽了几声，楼顶上的风吹得他有些不适应；“虽然我并不期待这样交涉会有什么结果，一旦出现什么状况，我会远程支援你。”
nine按了下通话的耳机笑了笑“放心tr，以我的能力还没有什么人能伤到我，实在不行我也会通过你的能力进行转移的。”
他今天穿的是一件黑色风衣，把柄武士刀佩戴在他的腰前，头发像以往那样在后面用绳子绑成了一个髻。站在楼上有种君临天下的气势。
这座摩天大楼建立在cbd的中央，被评价为为圣经里那座通天的‘巴别塔’，在楼的顶部建立着巨型的停机坪，整个停机坪能有一个足球场那么宽，大大的‘h’喷在中心，而此时他就站在那个‘h’上。那是机翼切割空气的声音
风向突然变了，他已经听到了直升机的声音
“哟，阵势还挺大，这是希望靠气势来压住我呀”他自嘲了下。
“nine，听的到么，他们来了。”耳机里传来沙沙声“该死的，他们开了信号干扰！”
‘怎么可能不知道，因为那几架铁鹰已经停在了他的面前’近到飞机的机头离他只有两米——因为他一直站在停机的地方一步没退。螺旋桨开始缓慢下来，四台直升机的舱门被依次打开……
“哟～好久不见”nine歪头看了下舱门。
第一个走下飞机的是一个紫瞳银发的少年，少年一只手拎着箱子，另一只手则一直插在休闲衣衣兜里，浑身散发着贵族……孩子般的气质……
第二架飞机舱门打开，走下飞机的是一个rb女孩，女孩看起来温文尔雅，身上则套着女士黑色风衣，头发在后面散开，有半边头发遮住了她的眼睛，花状饰品别在明显的地方。右手则用黑色花边的伞拄着地面。
她一下来就说“真是冷死我了，早知道就多套件衣服再来”然后往少年身边靠了靠。
第三架飞机舱门打开，里面走出的是一位看似初中生的孩子，孩子手里玩着魔方头也不抬的走了出来，穿着一件帽衫，头发偏森系。那双眼睛却没有神色，他直到撞在第二个下来的女孩身上才愣了愣停下。女孩抓住了他的胳膊。
第四架飞机舱门缓缓打开，里面下来的是一位20多岁的青年，左脸的伤疤显得人有些凶狠，他只穿了一身简单的t恤，从衣服上能明显看出那位青年的肌肉分明。同时还有一把大马士刀被他杵在地上。
“你们这是……时装秀？”nine的脸角抽动。
要说前面两个还算正常的话，那后面两个简直像似来逛街的。
至少要穿正式点吧混蛋！这可是谈判，难得他都把他以前的风衣找出来了。
“那倒没有，我曾叫过他们跟我一样穿风衣，那样还能显得有些排面，但他们都拒绝了，他们认为穿自己平常的衣服会更好行动。”那个女生看着nine然后冲着他礼貌的笑了笑。
那位银发少年从下机之后一直在看着手机，那位初中生则一直在玩着魔方，而那个青年在下机后就开始四顾观看，丝毫没有注意到他。
只有那个女生在跟他说话。
时间就这么一点一点过去，nine有些纳闷，他们真的是来谈判的么？
耳机中突然传来丝丝的声音，随后突然在响了一声后——信号突然中断！
看似初中生的孩子拉了拉旁边的少年的衣服小声说“领域完成了。”
这就是他那拥有着创造森罗万象的能力，通过制造真实的环境来迷惑敌人，以自身展开的灵域距离范围为一个足球场那么大，能力特性为灵域类型——通常在释放完成后连目标本人都没有意识到他已经在领域里了。
少年合上手机看向nine“谈判开始吧，nine……”
“该死！信号怎么突然中断了。”远处的大楼男人在不断的调试着耳机，从刚才他就一直没有听到nine的声音了
“你可千万不要出事呀，泽！”
偏近黄昏，小鸟结伴的的飞回巢穴，路边叫卖的小摊也开始挨个收拾，远处的铁塔突然亮起灯光——用来指引飞机鉴定方向，太阳光从地平线慢慢拉短，即瞬消失在地平线上。
“妈妈你看，房顶上有人”一个小孩指着旁边大楼的楼顶，一个黑影晃了一下随后消失。
“别瞎说，哪有什么人捏，赶紧回家。”
成对的人站在那座摩天大楼周围的楼房上，他们两个人一组，这一周就足足有几十个。
这些人当中有小女孩有小男孩，有少女也有少年，也有成年人和老人。
他们基本上都是一男一女的组合，眼睛都望向那座摩天大楼。
以大楼为中心的周围开始大片断电，他们中的某个人释放出了领域干扰的能力，车辆停止驶行，电梯停止运行。这片区域周围10公里的范围内被清空——不久前政府接到了从警察局打来的有恐怖组织袭击大楼的通知，为了避免无辜的误伤，要求群众开始撤离这片区域。
“12队完成区域能力封锁。”一个小女孩双手抱着腿把头放到了腿上，她坐在一栋大楼的边缘，她再向前移动一米就会掉下去，可她好像一点也不怕，依旧看着那个目标。
跟她在一块行动的还有一个小男孩，他在拿着望远镜四处观看其他人的位置。然后偷偷摸摸从衣服里掏出一个巧克力棒咬了一口。
“时惭你这样会被杰瑞阿姨骂的。”女孩背对着男孩语气中带着漫不经心的说。
“有什么关系，反正她也不知道，你……不会偷偷告诉她吧，琴？”男孩把整个巧克力棒塞到嘴里然后坐在了她旁边。
他向下看了一眼“我去，还挺高”可他就这么说着还是把腿伸了出去悬在边上。
“嗯，不会。”隔了好半天女孩才小声说，虽说她在回答男孩，可让人有种感觉她在自言自语。
监视者——第十二队参上！
“我们的要求很简单，nine。”少年把箱子扔到他的前面。“把你从基地里拿的东西放到这里，之后基地会考虑你的要求。”
nine愣了一下随后恢复常态“什么东西？”
两个人的眼神相对，仿佛能摩擦出火花——当然不是爱情的火花，那是要把对方燃烧殆尽的火花！
“那份……神的基因。”
他看着nine的脸一字一字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