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我问你是谁干的?
陈书婷没有挣扎,反而用力的笑出声来:“废物——就是——废物。”
“你闭嘴,你闭嘴。”
男人几乎接近癫狂,这时车门突然被打开,一个男人冲进车内一棍子将雨衣男砸晕过去。
“你没事吧?”
陈书婷不停的咳嗽,向他摆摆手,示意自己没事。
“他就是个疯子,你还招惹他。”
陈书婷双眼通红的看向男人,冷笑一声道:
“告诉苏辰,答应他的我会做到,要是他敢动我儿子一根汗毛,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他,听明白了吗?”
男人将雨衣男拽下车,点燃了一支烟递给陈书婷:
“等你的好消息。”
陈书婷并没有接,瞪了他一眼看向雨衣男淡漠的说了一句:“我早晚让他付出代价,苏辰都保不住他,我说的。”
话罢便开着车离开了。
天刚有些亮,孙兴便被程程发出的呻吟声吵醒。
“看样子是伤得很重。”
孙兴将她抱起,尽量不碰到她的伤口,她微微张开眼睛,虚弱的问道:“你干嘛?”
“送你去医院,不然你真的会死的。”
“不能去,我的是刀伤,会惊动警察。”
“我就是警察。”
孙兴也顾不得那么多了,直接将她送往了医院,说她是警察的线人,才蒙混过关。
安排好程程之后,孙兴便回了警局,这时的李响正焦头烂额的调查黄翠翠的案件。
“你去哪了?那么久不见你人。”
孙兴李响身边搭着他的肩膀说道:“当然是调查案件呀,果真有了些线索。”
“什么?快说说。”
“我知道白江波的尸体藏在哪里。”
闻言李响猛的站了起来惊道:“你知道怎么不早说?”
孙兴四处张望了一番,把他按在桌位上,示意他小声一点。
“你小声一点,你想想为什么我们赶到朝荣钢铁厂的时候,徐振死了?他的藏身地点有多少人知道?”
李响想了想问道:“你的意思是警局金瀚有内鬼?”
“对咯。”
“你怀疑谁?”
“我不知道,所以我才要和你商量一下,因为我只信得过你。”
李响看着他那似笑非笑的表情,觉得有些后背发凉,警惕的问道:
“你又在憋什么坏?”
“这样……”
孙兴在李响的耳边耳语了一番,李响闻言拍腿大喊道:“亏你想得出来。”
“干不干?”
李响下意识的抬手摸了摸下巴,思考片刻之后,咬了咬牙道:“干,谁怕谁。”
……
白金瀚的包间里,徐江翘着腿,坐在中间的位置,孙兴与高启强坐在两边,自顾自的聊着天。
“安老弟,你知道我废了多大的力气才把泰叔他老人家约出来的吗?过后你得怎么感谢我?”
孙兴想了想道:“这样吧,我也不能让你白出力,我告诉你一个,可以救你命的消息,你应该很感兴趣?”
“切,笑话,现在还有什么能威胁到我?”
徐江还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摊着手看他能说出什么来。
“白江波的尸体找到了。”
徐江闻言立即将腿放了下来,一脸诧异:“徐振不是死了吗?还有谁会知道?”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听说还拿到了黄翠翠的录音笔。”
徐江下意识的扭了扭头,摸着嘴角的胡子,狐疑的看着孙兴:“安老弟,你是在诓我?如果警察真的拿到了,为什么不采取行动?”
“我也只是听说,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不过最近局里的会议开得有些频繁。”
孙兴喝了一口酒,注意着徐江的表情变化,只要他产生了怀疑,就有突破口。
就在这时陈书婷扶着陈泰走了进来。
“泰叔好。”
三人同时站了起来问好。
陈泰低垂的眼眸在孙兴与高启强的身上扫了一圈。
“你说想介绍两个人给我认识,不会就是他们吧?”
他的语气中带着几分不屑。
而陈书婷从进来就没正眼看过孙兴与高启强。
她的装扮与往常无异,只是脖子上的黑丝巾显得格外突兀,明显是用来遮挡着什么?
难道是草莓印?
看着她紧紧的贴着陈泰,孙兴心中已有了怒火。
高启强见孙兴神色有些不对,立即起身向陈泰敬酒:
“泰叔,我早就听说了你的事迹,对你敬佩得很,如果能跟着你干番事业,我这辈子也算值了。”
然而陈泰却无动于衷,静静的坐在原处,陈书婷眼神扫过孙兴,落在了他颈窝处的齿痕上,冷笑一声道:
“徐江,别什么阿猫阿狗都带来见我老爹,你能听懂我的意思吗?”
“这……泰叔,他是市局刑警队的,以后肯定有用得着的地方。”
陈泰缓缓起身头也不回的走了,陈书婷似笑非笑的看着孙兴,满眼鄙视。
“乖乖做好你的小警察吧。”
话罢便踩着高跟鞋跟上了陈泰,孙兴紧紧的握住酒杯。
“砰~”
酒杯碎开,他冷笑一声道:“希望你们求我的时候,也能那么高傲。”
“阿强,你先回去,我要去见一个人。”
……
陈书婷的车刚停进车库,一个男人摸上了她的车,将她按在车内,一下撕开她脖子上的丝巾蒙住她的眼睛。
“你是谁?”
陈书婷的双手被一只厚大有力的手反扣在头顶。
她感觉到男人轻抚她脖子上的勒痕。
“谁干的?”
男人质问道,语气中带着心疼与愤怒。
陈书婷轻扭着身体,没有回答,透过丝巾,她只能隐隐约约的看到男人的样子。
“我问你谁干的?”
男人有些抓狂,不停的低头嗅着她身上的味道。
“告诉你了又能怎么样,你能替我杀了他?”
陈书婷怒喊道。
“我替你杀了他。”
他用力的拉扯她的黑丝,刷的一声,黑丝被扯得七零八碎。
“你住手。”
“告诉我,他是谁?告诉我。”
陈书婷无力的挣扎着,她知道这次遇到了一个极其变态的跟踪狂。
“方宇,他叫方宇。”
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卑微的可怜,完全没了之前的傲气。
男人没有停止,开始向里探去,疯狂的吻向她,如同一只很久没有做过的饿狼一般,要将她吸干抹尽,干到死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