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陈年往事（方无缺的疯狂）
方无缺说完，快步走到方娇儿面前，一把将她手中的桃木小剑夺下。
“啊。。。。。。。”
方无缺感觉手掌传来一股钻心的痛感。
咣当一声，木剑从他手中脱落，掉落在地上。
方无缺张开掌心一看，是一个剑柄型的红色印记，手掌还冒出一缕缕的白烟。
就跟小白虫的遭遇一样。
“贱人”
方无缺忍着疼痛一脚踹向方娇儿。
方娇儿那么小小的一个人哪能经受住方无缺丧心病狂的一脚，直接倒飞了出去。
咣当一声身体直接撞在了门上。
这一声也吵醒了在正房睡觉的方二夫人，朝着身边一摸，没有摸到方娇儿。
“不好”
方二夫人惊呼一声，知道是方娇儿又偷跑出来了，刚才听外面的动静似乎是耳房传过来的。
顿时感觉不好，害怕方娇儿出事，外衣都没来及得穿就急匆匆的跑了出去。
刚跑到院子，就听到耳房中传来幼童的哭声。
声音凄惨而凌冽。
“娇儿”
方二夫人此时也顾不得之前方无缺对她的警告，朝着耳房跑了过去。
对于她来说，娇儿就是她的命。听娇儿的哭声，应该是遭受到了极大的委屈。
娇儿要是出事情了，自己惜命还有什么用。
院子本身也不是很大，方二夫人顷刻间就跑到了耳房之中。
房中的景象让方二夫人瞬间炸裂。
自己的宝贝闺女凄惨的靠在房门一侧，嘴角似乎还有鲜血溢出。
方无缺眼睛红红的，充满了血丝，正死死地盯着方娇儿。
眼睛冰冷的可怕，看方娇儿就像看死人一般。
“你该死，你这个贱人该死。。。。。。”
方无缺对方二夫人的到来丝毫不做理会，嘴里恶狠狠的咒骂着方娇儿。
说完作势就要继续踹方娇儿。
方二夫人连忙跑过去趴在方娇儿身上，用身体护住她。
方无缺像是失去了理智一般继续用脚踹去，因为方二夫人的维护。
方无缺的重脚基本上全部落在了方二夫人身上。
方二夫人也不吭声，只是死死地护持着方娇儿。
不一会，柔弱的方二夫人便已经昏死过去，扑通一声躺在了地上。
方无缺毕竟前些年遭受过摧残，身体已经形同枯槁，此时身体也已经失去了气力。
双手扶着膝盖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方娇儿见自己娘亲躺在地上一动不动。双手使劲的晃动的自己娘亲的：“娘亲，你怎么了娘亲。你别吓娇儿啊。”
“呵呵，你们。。。。。。呼呼。。。。。。你们两个。。。。。。两个贱人，你娘亲。。。。。。呼呼。。。。。。你娘亲被我踹死了。”
方无缺一边喘着粗气一边说着。
“你骗人，你是坏人，你赔我娘亲。我打死你”
方娇儿听到方无缺的话，顿时哭的更伤心了。
挣扎着爬起来朝着方无缺挥动着自己的小拳头。
可是方娇儿年岁太小了，一个小女孩能有多大气力。
拳头打在方无缺身上如同挠痒痒一般。
方无缺大手一会便将方娇儿抛了出去。
方娇儿又摔在了地上。
方无缺冷冷的瞅了瞅两人：“哼，两个贱人，毁了我多年的心血，我要让你们永世不得超生，永远受到我的折磨。”
方无缺说完，从怀中掏出一本蜡黄的小册子，翻看了几页。
然后咬破手指，用鲜血在一张黄纸上画了个诡异的鬼面，将它盖在了方二夫人面部。
口中念念有词，念了串古怪的咒语，鬼面渐渐地从黄纸上慢慢消失。
就像是水泼在土地上一般，慢慢的渗进了方二夫人的脸中。
“呵呵。。。。。”
做完这一切，方无缺满意的笑了几声。
重重的喘着粗气。
等休息了盏茶功夫，方无缺似乎恢复了一些气力。
又刻画了一张黄纸鬼面，转过身来朝着躺在地上的方娇儿走了过来。
方娇儿见到方无缺向着自己走了，虽然她年岁小，不知道他要干什么。但是确实明白肯定没什么好事。
就刚才他‘父亲’还踹了自己两脚，自己现在浑身还疼。更不用说‘父亲’踹了自己娘亲多少下了。
方娇儿慢慢的倒退着，突然感觉到后背一凉。
她知道已经靠到墙根了，退无可退。
方无缺一步步的逼近自己，手中的黄纸眼看就要贴在自己脸上。
方娇儿头一偏，想多闪开。
然而方无缺并不打算放过她，用手捏住方娇儿的脸部，稍微一用力便将她脸部掰正。
另一只手拿着黄纸就要给她贴上。
方娇儿被方无缺捏的脸部生疼，小手不断的摆动着。
忽然间她似乎碰到了什么东西，用小手摸了摸，发现是自己的桃木小剑。
方娇儿突然想到刚才的情景，似乎白色虫子和方无缺都害怕它。
方娇儿将桃木剑抓在手里，用上自己生平最大的力气朝着方无缺挥去。
好巧不巧，木剑正好划过了方无缺的眼睛。
“啊。。。。。。。啊。。。。。。啊”
一股白烟从方无缺的双眼中冒出。
“痛煞我也。。。。。”
方无缺痛苦的跪在地上，双手紧紧的捂住眼睛。
方娇儿见状，借此机会连忙起身，挣扎着跑向方二夫人。
蹲在方二夫人身边，小手晃动着她的身体：“娘亲，醒醒啊娘亲！你怎么了娘亲，你怎么自己睡觉不管娇儿了？”
要换做平时，方二夫人听到娇儿哭闹肯定第一时间过来哄她。
可是现在，不管方娇儿怎么哭喊，她都一动不动。
静静地躺在冰凉的地上，像是睡过去一般。
突然！
方娇儿感觉颈部一紧，被人从地上抓了起来。
“你个贱人，我今天要掐死你。。。。。。”
不等方娇儿反应过来，喉咙一紧，一股子窒息感袭来。
方娇儿扑腾着双脚，想摆脱这股窒息感。
但是渐渐地，双脚摆动的幅度越来越小，渐渐地停了下来。
方无缺见方娇儿似乎没有了声息，因为双眼被木剑所伤，看不清楚东西。
一时半会也找不到刚才掉落的黄纸，心一横，将手指咬破，直接在方娇儿的脸部刻画起来。
等刻画完毕，将方娇儿的像是扔垃圾一般丢弃在方二夫人身上。
“都是你们逼我的，都是你们逼我的，为何天道不公，为何老天要如此对我我不服！我不服啊！”
或许是联系刻画鬼面耗尽了他的气力，也许是刚才因为被桃木剑所伤让他元气大伤。
方无缺晃晃悠悠的走动了几步，一不小心撞到了桌子上，将桌子上的烛台扑倒。
方无缺没有起身，就这样靠着桌子昏死过去。
插在烛台上蜡烛滚动了几下，掉落在方娇儿的衣服上。
。。。。。。
“走水了，走水了”
“二少爷院子走水了，快来人救火啊。。。。。。”
是夜，方老尚书走水，据说其儿子院子被大火覆盖，不可救。
方老尚书儿子方无缺及其儿媳孙女都在大火中殒命。
经过此事，方老尚书心如死灰，渐渐息了当官的心思，于是告老还乡。
当朝皇帝念方老尚书功绩，下旨派人在老尚书故地刻碑文以表其功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