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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一只SEIKO座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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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清蓝朝万迪宝来了个wink,不承想,万迪宝也给他来了个wink。江清蓝怀疑,自己是眼睛看花了。就再眨了一次眼睛,这次他看得清清楚楚:他家万迪宝,也朝他眨了一下眼睛。江清蓝继续进行他的实验:又用舌头舔了一下嘴唇,万迪宝也伸出自己的舌头,左右刷了一遍嘴唇。江清蓝再舔了一遍嘴唇,万迪宝跟着他,也伸出粉红的小舌头,舔了一下嘴唇。江清蓝再舔嘴唇,万迪宝又跟着舔了一下嘴唇。

    “啊啊啊!万迪宝,你怎么这么聪明啊!”

    江清蓝跪在地板上,膝行着拿万迪宝当抹布,把万迪宝从沙发旁边,推到窗户下面:“请你擦擦地吧!”

    万迪宝我自岿然不动,眼睛都不带睁的,任凭江清蓝推着它跑。

    “别玩了,我刚擦过的地板,又被你俩弄一地猫毛。”

    入夏以来,万迪宝每天都要下一场毛毛雨。一小团一小团的,灰白黑相间的毛毛雨,飘飘洒洒,洒满每个房间。

    她的傻爹江清蓝,就一边吸尘,一边哼唱:

    我时常漫步在小雨里

    在小雨中寻觅

    小雨象一首飘逸的小诗

    常萦绕在我心里

    在没人的雨中

    更显得孤寂

    但我脸上并不流露

    出痕迹

    每当小雨飘过

    总唤起我的回忆

    他也不想一想,她闺女万迪宝下的毛毛雨,能跟人家歌手刘文正先生的《雨中的回忆》相比吗?人家那个毛毛雨,荡涤了世界万物和人心;她闺女那个毛毛雨,只会把家里弄得脏啦吧唧的。

    万里天端着洗好的草莓放在餐桌上,拉江清蓝起来洗手,去吃草莓。江清蓝就着一拉的力道,跳进万里天怀里,双手搂住他的脖子,长腿盘在他的腰上。万里天拍他屁股一掌:“这个姿势不错。”抱他去洗手。

    今天的早餐很不万里天:松下电压力锅做的白粥,又快又不会喷溅。正大淘宝旗舰店买的热狗棒和大葱猪肉馅的包子。还有一碟子,同样在正大淘宝旗舰店买的牛肉饼。最近连续加班,勤快如万里天也扛不住了,从这工业化的早餐可见一斑。

    “任君选择。”万里天客气地说。

    江清蓝点头,示意小万子也坐下陪自己用餐,喝了一碗白粥,咬了一粒包子,吃了一个牛肉饼。

    “朕饱了,扶朕再去刷一遍牙吧。”

    万里天还没吃完,踹江清蓝一脚。这回,江清蓝也不用人扶了,麻溜自己刷牙去了。

    关于饭前刷牙,还是饭后刷牙,一直是史家之争。江清蓝他妈不纠结,打小就让他饭前饭后,各刷一遍牙。等江清蓝长大,万里天想给他改过来,改不了了。吃完饭,你不让江清蓝刷牙,他总觉得不舒服。即便在刑警队,江清蓝都备着牙具。一来二去,万里天也被同化了,也觉得,饭后不刷牙,不舒服啦。这俩夫夫,天天在警局的洗手间饭后刷牙,旁边总有人围观,顺便冷嘲热讽。手欠的,还趁他俩满嘴泡沫,捂住他俩的嘴,逼迫他俩把泡沫咽下去。所以,全刑警队同仇敌忾,万里天和江清蓝中午刷牙的时候,除了不能进男卫的白雪和果拾绿,栾朗、萧一、凌寒,都充当左右护法。刘科、缉毒组和痕检那帮人,再也不能对两夫夫下毒手啦。

    两人吃过早饭,开车去上班。路上,接到了白雪在群里发的,110指挥中心的接警指令:银水湾出了一宗命案。

    万里天和江清蓝风驰电掣赶到现场。

    现场停着一辆人民医院的120救护车,以及金山公墓殡仪馆运送尸体的车。

    急救车和殡仪馆的车同步赶到,实在蹊跷。

    “是我报的警。”一位精干的,穿着护士服的女孩儿,走上前来:

    “7:13分,我们医院急救中心接到指挥中心电话,说,银水湾有一位病人心脏病发。我们接警后,3分内出警,10分钟后,到达发病现场,发现患者已经失去生命体征。在病情评估过程中,我发现,患者全身有多处外伤。所以,我就按照规定报了警。”

    小护士警惕性很高,既有责任感,又很机灵。江清蓝冲护士一挑大拇指,就让救护车走了。

    这时,殡仪馆的工作人员也走了过来:“警官,您好,我们接到病人家属打来的电话,说病人在家中死亡,要求我们先把尸体运到殡仪馆。可是我们到了以后,病人家属没有死亡证明。死亡证明就如同身份证一样,没有死亡证明,就如同黑户,所以,今儿这死者遗体,我们殡仪馆是不能收的。”这回是栾朗出面,朝殡仪馆的服务人员一挑大拇指,他们也离开了。

    现场除了死者,还有一男二女三个人。白雪和果拾绿先带他们回了局里,协助调查。

    现场是个一居室,很简陋,里面只有一张床,一个双门小衣柜。几把椅子,一张桌子,桌子上面堆着一些酒菜,和生日蛋糕。引人注目的是,在双门小衣柜上面,摆着一只小座钟,正对着床。这是日本一个著名的钟表品牌,seiko。外壳是桤木的,上面是一个圆,中间像一个倒置的电灯泡,底座是山花柱头翻卷成的梯形。合起来看,就是一个大座钟的迷你版。江清蓝在山姆超市看到过这个小座钟,差不多两千块钱。这个奢华的小座钟,与房间里简陋的摆设,格格不入。

    栾朗戴上手套,弯腰看向床底下,发现了一根粗粗的长绳子,上面还沾有零星的血迹,他将这根绳子,装进了证物袋。

    江清蓝弯下腰,仔细观察着房间里一把椅子。在椅子靠背两侧和椅子腿外侧,能看到横条状的摩擦痕迹,他戴上手套,把栾朗装进证物袋里的绳子,重新拿出来,和那些条状的痕迹比对了一下,又装回证物袋:“有人被这根绳子,在这把椅子上捆绑过。”

    凌寒:“被捆绑的人找到了。”

    凌寒正带着手套,在查看躺在床上的死者。尸体上,有一些红色的条状伤痕,触目惊心,深及皮肉,目测粗细,就是被刚才发现的那根绳子,捆绑造成的。

    萧一已经查明了死者和那两女一男的身份:“万队,江哥,死者是一位煤老板,叫刘大福,资产过亿。房间里的二女一男,一个是刘大福的妻子,叫柳眉儿。男的是个搞摄影的,叫陈星。女的是个饭店的服务员,叫齐玫玫。齐玫玫和陈星是一对情侣。这个小居室,是他们上周租下来的。”

    这样一些身份不同的人,怎么会聚集在一个房间里的呢?

    回到局里,万里天和江清蓝,先问讯刘大福的妻子柳眉儿。

    柳眉儿容色寻常,但是很年轻,才25岁。

    “为什么你同时呼叫了救护车和殡仪馆的车?”

    “我叫救护车的时候,我老公已经没有呼吸了。我想着,既然人死了,搁在家里多不合适,就又喊了殡仪馆的车。”

    “家里?据我们所知,那里并不是你们家。”江清蓝一挑眉。

    柳眉儿下定决心一般:

    “警官,我也不装了。我是去抓奸的。我老公不要脸,和那个叫齐玫玫的女的,不清不白的。看到我去,我老公吓坏了,他有心脏病,在房间里不小心跌了一跤,没想到,就这么没了。他头上和身上的伤,都是跌跤的时候摔伤的。”柳眉儿失声痛哭起来。

    凌寒:“死者头部有钝器击打的伤痕,身体上,也有外力造成的伤痕。这些伤痕,不可能是跌跤跌的。说实话!”凌寒经常在解剖室呆着,在那种环境下,不能言笑,无形中形成了一种冷清的气质,面无表情的时候,很能震慑人。

    然而,柳眉儿却只是哭,再也不肯开口了。

    陈星被带进来后,十分气愤:

    “警官,我回到家里,发现刘大福和我女朋友,正躺在我的床上。我让刘大福写《悔过书》,赔偿我十万元钱。他同意了。他写好了《悔过书》交给我,我还是气不过,就 打了刘大福一顿,没想到,他死了。”

    “你的意思是说,刘大福头上,和身上的伤,是你造成的?”

    这位的目的很明显,他在努力把故意杀人罪,拗成过失杀人罪,这两种罪名,在刑法上的量刑,显然相差极大。

    既然是陈星殴打刘大福致死,柳眉儿并不是利害相关人,甚至是陌生人,又为什么不肯指认陈星 伤人致死的罪名呢?

    蹊跷。

    齐玫玫长得很漂亮。她抽抽噎噎、断断续续地说出了事情经过:“刘老板经常去我们饭店用餐,每次去,都点206号紫竹院。我恰好就是那个包间的服务员,时间长了,彼此就认识了。刘老板还留了我的联系方式。今天,是我的生日,刘老板说,给我买了礼物,就是那个小座钟。没想到,他到了我家,就……,我没有他力气大,就被他……,幸亏,我男朋友回来了,打了他一顿,没想到,把刘老板,把刘老

    板……”

    似乎商量好的一样,这位看似大义灭亲,实则,也在把罪名往轻里说。看来,这位也知道,故意杀人罪,过失杀人罪,这两种罪名,在刑法上的量刑,相差极大。

    柳眉儿又被带来接受讯问:“你说你丈夫是心脏病发死的,陈星说,你丈夫是被他失手打死的。你为什么要替陈星隐瞒真相?”

    “警官,我确实说谎了。我接到了刘大福打给我的电话,说睡了别人的女朋友,人家让他赔钱,让我给他送十万现金。我按照地址去了,气得打了他一顿,没想到……”

    原来,柳眉儿也打了刘大福。

    只是,这一个两个的,争着承认自己是过失杀人,这又是怎么一回事呢?

    把这三个人分头留在局里协助调查,大家聚在会议室撸案情。

    凌寒把尸检报告分发给大家:“死者头部有被钝器击打的痕迹,全身都有殴打挫伤的痕迹,他的胸部和双手有大片瘀血,生前遭人持钝器殴打凌虐昏迷,最后受重伤死亡。死者的死亡时间在44小时前。死者的胃里没有发现胃容物。现场发现了一个长绳子,上面有零星血迹,经鉴定,是捆绑过死者的。”

    栾朗:“有一点我觉得很奇怪,陈星和柳眉儿都说,刘大福是自己失手打死的。按常理,犯罪嫌疑人通常都会推诿塞责,很少有主动承担罪行的。除非,他们犯的是更严重的罪行,想用轻罪来掩盖重罪。”

    萧一博闻强记:“在我国刑法中并无过失伤害罪,过失伤害致死的,成立过失致人死亡罪,最高刑期为七年有期徒刑,最低刑期为六个月有期徒刑。根据刑法第二百三十二条的规定,犯故意杀人罪的。情节较轻的,处三年以上十年以下有期徒刑。情节严重的,会处死刑、无期徒刑或者十年以上有期徒刑。”

    万里天和江清蓝再次讯问陈星。

    “死者的死亡时间是44小时前,这一点,此前你并没有交代,在这么长的时间里,你对他做了什么?”

    陈星:“我把他绑在了椅子上,还,还用铁棍打了他。”

    江清蓝:“在这么长的时间里,你没有给死者喝水吃饭,还把死者绑在椅子上面殴打,你为什么要折磨刘大福?”

    陈星:“我实在太生气了。”

    凌寒和萧一、果拾绿再次讯问齐玫玫。

    “死者的死亡时间是44小时前,这一点,此前你并没有交代,在这么长的时间里,你对他做了什么?”

    齐玫玫:“我,我帮忙按住刘大福,让陈星把刘大福绑在椅子上,打他。”

    “你为什么要帮助陈星殴打刘大福?”

    齐玫玫:“我,我恨他夺走了我的清白。”

    白雪和栾朗再次讯问柳眉儿。

    “死者的死亡时间是44小时前,这一点,此前你并没有交代,在这么长的时间里,你对他做了什么?”

    柳眉儿:“我用铁棍打了他。”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柳眉儿:“我恨他背叛了我。”

    这三个人说的是实话吗?

    大家再次坐在一起撸案情。

    栾朗:

    “我觉得柳眉儿的表现不合情理。她丈夫出轨,她不怨恨小三,反倒和出轨对象一起,大义灭亲,殴打自己的丈夫一天一夜,最后竟然把自己的丈夫打死了,简直闻所未闻,太荒唐了吧。”

    果拾绿:

    “这两男一女身上,有股阴谋的味道。”

    栾朗:

    “陈星手里那份《悔过书》,已经交由笔迹专家鉴定过了,那不是刘大福的笔迹,而是陈星的。看来,是刘大福死后,陈星自己写上去的。刘大福不肯写《悔过书》,是不是说明,他和齐玫玫之间,并没有发生什么事呢?”

    凌寒发声:

    “me too”

    江清蓝:

    “我一直觉得,案发现场那只小座钟很奇怪。房间里简陋至极,可是却摆着一只奢华的小座钟,违和感特别强。小座钟摆放的位置也很微妙,放在柜子上。通常,我们不是习惯把座钟摆在书桌上,或者床头柜上吗?为什么这只小座钟,特意摆在柜子上,还正对着床头,栾朗,白雪,你们跑一趟,去把刘大福送给齐玫玫的小座钟,取回来,送到痕检,请他们帮助检查一下吧。”

    下午,检验结果出来了。

    江清蓝:“我们在案发现场搜集到的座钟,痕检的同事,在里面发现了一个微型摄像头。有摄像头,就应该有接收设备。小果,萧一,辛苦你们两个,查一下接收设备的事情。我猜,多半会在刘大福家里。”

    果然,萧一和小果在刘大福家的书房里,找到了藏在座钟里的,针孔摄像头的接收设备,是刘大福的一台笔记本电脑。

    大家围坐在会议室里,一起观看监控视频:

    只见,画面中,齐玫玫穿着一件低胸的连衣裙,和刘大福,坐在餐桌两边。两人说了几句话后,刘大福起身要走。齐玫玫拦住他,容色娇嗔地说了几句话,刘大福又坐了下来。齐玫玫给刘大福倒了一杯酒,刘大福喝了一口,就放下了。齐玫玫又朝刘大福撒娇,刘大福只好一口全干了。他又起身要离开,这次,齐玫玫哭了起来,刘大福露出不知所措的表情,只好又坐了下来。接下来,齐玫玫反复向刘大福劝酒,刘大福只好都喝了。不久,刘大福不胜酒力,趴在了桌子上。这时,陈星在画面中出现了,他和齐玫玫合力,把刘大福扶上了床,脱掉了他的衣服。接着,齐玫玫也脱掉自己的衣服,在刘大福身侧躺下了。当这一切发生的时候,刘大福一直在沉睡。

    一个多小时后,刘大福醒来了,他迷茫地打量着周围。

    陈星再次出现在画面里,他手里拿着一张纸,应该就是那张《悔过书》。他朝刘大福大叫大嚷,神色激动。

    刘大福不为所动,据理力争。把那张《悔过书》撕碎了。刘大福虽然醒酒了,但是浑身酸软无力,齐玫玫和陈星借机,用绳子,把刘大福,结结实实地捆在了椅子上。

    这时,陈星拿起了电话,说了几句话。不一会儿,柳眉儿来了。

    起初,刘大福见柳眉儿来了,眼睛里露出了光,可是,柳眉儿说了几句话,拿出一张纸后,很快,刘大福垂下了头,一言不发。

    接下来的画面,让刑警队众人,握紧了拳头。

    这三个人挨个打刘大福,从头至脚,毫无顾忌。

    可是,刘大福除了惨叫,从始至终,没有在柳眉儿带来的那张纸上签字。

    就这样,窗外的光,一点点暗下去了,又一点点亮起来了;一点点暗下去了,又一点点亮起来了。这一男三女,一直在不停地殴打刘大福,期间,没有给他吃喝任何东西,直至他停止了呼吸。

    万里天面沉似水,声音直掉冰渣子:

    “柳眉儿并不是刘大福叫来的。当时,刘大福已经被绑到椅子上了。他是被陈星打电话叫来的。陈星认识柳眉儿。小果,萧一,查一下柳眉儿和陈星的通讯设备,看看他们此前是否认识。”

    果然,陈星和柳眉儿是认识的。

    萧一把二人在微信的聊天记录截图,发到了群里:

    柳眉儿:亲爱的,刘大福告诉我,给他的同乡齐玫玫送生日礼物去,已经出门啦。

    陈星:宝贝儿,放心吧,我已经让齐玫玫在出租屋准备好了。

    柳眉儿:你让他签字的《悔过书》,打印好了吗?

    陈星:准备好了。你的《离婚协议》,也准备好了吗?

    柳眉儿:嗯。我把青春献给了他,他要补偿给我一半的财产。

    陈星:宝贝儿,如果刘大福死活不同意呢?

    柳眉儿:那就打死他,他死了,他的财产都归我继承。都是咱俩的。

    陈星:发了一个“么么哒”的表情。

    却原来,柳眉儿手里拿来的,让刘大福绝望地低下了头的,是一份《离婚协议》。她要求分走刘大福百分之五十的财产。刘大福不同意,最后,被这伙人殴打致死。

    柳眉儿出身农村,一个人来到大城市。机缘巧合,在夜总会工作的她,认识了刘大福。刘大福是个孤儿,靠着自己的打拼,有了亿万身家。柳眉儿和刘大福是同乡,刘大福少时家贫,受乡梓恩惠良多,所以这个人对同乡,有一种情结。一来二去,孑然一身的刘大福,竟然娶了二十四岁的柳眉儿。

    婚后的柳眉儿,并不守妇道。有一次,她买了跟拍摄影服务,认识了摄影师陈星,从此,两个人暗通款曲。

    西门庆和潘金莲都出现了,接下来,他们就要对“武大郎”下手了。

    刘大福离乡多年,乡音无改鬓毛衰。小时候穷苦,他吃不饱穿不暖,所以,长大后,对家乡的味道念念不忘。他和柳眉儿经常去一家家乡口味的饭店,每次都喜欢坐在紫竹院包厢,因为,他的家乡,生长着很多紫竹。坐在这个包厢里布置的紫竹之间用餐,就仿佛在家乡一样。这个饭店很会经营,包厢是哪个地域特色,服务员也都来自那个地方。很快,操着一口家乡口音的齐玫玫,就和刘大福熟识了,还主动和刘大福加了微信。

    齐玫玫接受了柳眉儿给她的一万元钱,在这个计划里,扮演鱼钩,等着刘大福这条鱼上钩。

    出于商人的精明,刘大福带着座钟去找齐玫玫,把安装了摄像头的座钟,作为生日礼物,送给对方。应该是料到对方可能会纠缠自己,在对方反咬一口的时候,自证清白。没想到,这只座钟,却是在自己死后,帮助自己讨回了公道。

    大家一声叹息,把这只座钟,重新放回了证物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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