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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第四十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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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十五章

    待昀姐儿吃完了馄饨,任秋寒付了铜板后,抱着昀姐儿上了马车,又让庆丰驱车迅速赶往来仪阁。

    舒敏因提前收到了任秋寒派人传来的消息,忐忑不安的心终究定了下来。这会儿等在了大堂内,希望能尽早见到昀姐儿,将她抱在怀里。

    然而直到夕阳西斜,日落前的最后一道霞光落在来仪阁大门内时,庆丰才驾着马车缓缓停在了来仪阁大门前。

    小厮第一时间向舒敏禀报,舒敏闻声而来,站在来仪阁大门前,就见任秋寒抱着昀姐儿缓步下了马车,站定之余,那一瞬间望着舒敏的眼神,似乎包含了千万种情绪,复杂得让舒敏感到一丝心悸。

    任秋寒怀中的昀姐儿却在第一时间向舒敏伸出肉肉的小手,欢喜地叫着:“娘亲抱抱——娘亲抱抱——”

    舒敏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心中的情绪,这才上前一步朝任秋寒伸出手,“昀姐儿今日麻烦你了,多谢。”

    任秋寒却并未将昀姐儿交给舒敏,而是定定的望着她,片刻后才道,“无妨,我平日里也鲜少有时间陪她,让我抱她进去罢。”

    话落,也不等舒敏反应,任秋寒抱着昀姐儿越过舒敏,大步进了来仪阁,随即熟门熟路的穿过大堂,往内院而去。

    舒敏敏锐的察觉到任秋寒似乎与先前不一样了,但究竟一时哪里发生了变化,舒敏又想不出来,只好回身向店里的伙计嘱咐一番后,便跟着任秋寒的步伐进了内院。

    任秋寒将昀姐儿抱进了内院后,碧玺与紫婵等人见了立即围上前来,尤其是碧玺,一脸后怕之色,又哭又笑道,“昀姐儿!你这小丫头可算是回来了!可真是急死我了——”

    任秋寒看出碧玺是真的急了,就让她抱着昀姐儿,一边轻声安抚道,“昀姐儿是想庆丰这才跑出去了,说来也是我不好,忘了让庆丰今日先过来一趟。”

    碧玺见任秋寒反过来安慰她,心里很是感动,“不能怪大人,是我不好,没有看好昀姐儿,这才让她跑了出去。”

    “小孩子好玩是天性,这是磨灭不了的,日后你们只能更小心一些。最好是有人能时刻看着昀姐儿,万万莫留她一个人。”

    碧玺自然明白任秋寒的这番话,连忙点头应下。

    这时,却听任秋寒突然道,“碧玺,方才回的路上听昀姐儿念叨着自己的生辰,她的生辰可是要到了?”

    碧玺眨了眨眼,疑惑道,“还有两个多月呢。”

    任秋寒眸色一闪,不动声色道,“是嘛!还有两个多月,那这段时日可以让我好生准备,给昀姐儿备一个她喜欢的生辰礼了。”

    碧玺听到任秋寒要给昀姐儿办生辰宴,微微一愣,欲言又止,终究还是没多说。

    这时,舒敏走了过来,任秋寒见了便道,“你先将昀姐儿抱去歇着罢,她跑了一下午,方才又吃了碗馄饨,想必也累了。”

    碧玺应了声,“是。”

    舒敏见碧玺抱着昀姐儿转身往西厢走了,正要追上去看看昀姐儿,转身之时却被人拉住了手。

    舒敏回过头来,一眼撞进了任秋寒深邃如渊的眼眸里,舒敏心口一跳,“你——”

    话音未落,便被任秋寒出口打断,“随我来,我有话与你说——”

    紫婵在瞧见任秋寒拉住舒敏后便悄然退了下去。她早已察觉这位知府大人与她们大掌柜关系斐然,自然不会继续留下做那碍眼之人。

    舒敏则被任秋寒牵着手一路往东厢而去,入了东厢房内,任秋寒顺手关上房门,便将舒敏按在了门板之上,动作轻快的吻住了舒敏色若桃瓣的薄唇。

    舒敏被任秋寒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反应过来时,唇齿间温热的触感更是令她震愕。

    “任——”

    甫一启口,却被任秋寒的舌头长驱直入,沿着她的贝齿碾压,舔抵着,一种令她心悸的情绪从任秋寒的唇齿之间散发开来,似乎要将她如同这个吻一般吞噬殆尽。

    舒敏被任秋寒重重的亲吻着,想要推开她时亦被捏住了皓腕,纤弱的身躯被任秋寒牢牢掌控着,直到她的呼吸尽皆被任秋寒夺走,脚下一软,险些就要软倒时,她纤细的腰肢被任秋寒骨节修长的手轻轻扣住。

    与此同时,任秋寒终于放开了她的唇舌,濡湿的薄唇却沿着她的面颊缓缓游弋着,让她的心神一阵颤栗之后,温热的唇最终停在了她的左耳鬓处,他轻轻吐出一口薄息,让舒敏敏感的身体微微一颤,在她未曾反应过来之际,忽而哑声道,“昀姐儿——是我的骨肉,对吗?”

    舒敏心头一跳,却浑身绵软,她嘤咛一声,轻喘着道,“你……是如何知道的?”

    得到这个回答,任秋寒心底深处的一丝不确定被证实,他的心口瞬间被胀满,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强烈的充斥着他,任秋寒忍不住溢出一丝轻笑,将脸埋在了舒敏的耳鬓之间,“敏敏——你瞒得我好苦——”

    谁能想到,在经过这一日的猜疑、彷徨与不确定之后,亲耳得知闵昀竟是他的亲骨肉,这种患得患失又失而复得的情绪对他而言是多大的一种折磨?

    闵昀是他的骨血,也就是说,舒敏这三年来,也只有他一人而已。

    而那个始终叫他耿耿于怀的昀姐儿的生父,竟然就是他自己!

    想到此处,任秋寒心神微微颤栗着,湿热的唇再次贴向舒敏的面颊,声音又哑又热,“为何要瞒我?”

    舒敏这才反应过来方才任秋寒的话分明是试探,是不确定,他并不确定昀姐儿是他的骨肉,而自己却傻乎乎的承认了。

    舒敏有一丝懊恼,忍不住道,“我为何要告诉你?”

    任秋寒听出舒敏语气之中的恼怒,终于松开了扣着她纤腰的手,转而直起身将她揽入怀里,语气轻柔道,“是我不好,白白浪费你这大好年华。可我不明白,那日,我分明叫你等我的,你为何就这么不告而别?”

    舒敏被任秋寒抱在怀里,感受着他温热的胸膛处传来的阵阵心跳声,一时却不知该怎么解释。

    任秋寒以为她心里有气,不愿回答,便又放低了语气,轻声道,“告诉我,可好?”

    舒敏还是头一次听到任秋寒这般轻柔的语气,心头一动,被任秋寒亲得越发红润的薄唇微启,她低声道,“因为我父亲逼我嫁人,我不愿意,便离开了国公府。”

    虽只寥寥数语,却听得任秋寒一震胆战心惊,他嗓音微哑,低声道,“他逼你嫁给谁?”

    舒敏闻言,眸色微微一冷,“定北王萧恪。”

    果然是他!

    任秋寒心头一震,想起今日在宁王府萧恪见到舒敏时他们二人的反应,一时对舒敏更是又怜又愧。

    “所以,他未曾见过你,是不是?”

    舒敏摇了摇头,“我的确未曾与她见面,但当初离京之前,我曾算计了他。我想以他的心性,倘若当真认出我来,只怕不会放过我。”

    任秋寒闻言又是一阵心惊肉跳。

    好在他今日反应及时,拦下了定北王对舒敏探究的视线,可是,只怕他已有所怀疑,任秋寒对这位定北王不甚了解,不知道他后面还会有何手段。

    想着,任秋寒便道,“可否将你离京前之事,尤其是与定北王之间的事,仔细说与我听?”

    舒敏凝神片刻,想到任秋寒如今是她唯一可以依靠的,也是唯一可以帮她对抗定北王的人,便轻轻颔首,“好,不过此事说来话长,今日天色已晚,我还是明日在告诉你罢。”

    任秋寒见舒敏松了口,心下微微一松,他自然不急在这一时。

    来日方长,他亏欠她的,日后会一一补偿回来,还有对昀姐儿缺失的父爱,他也会加倍补偿。

    思及此,任秋寒心神微动,再次俯身,吻上了舒敏色泽绯红的薄唇。

    这一吻,比方才稍轻一些,带着一种失而复得的珍惜,与爱重。

    舒敏敏感的察觉到任秋寒不同于方才的强势,他唇齿间的力道轻柔,婉转,轻轻添坻着她的樱唇,仿佛带着浓浓的愧疚与珍惜。

    舒敏心领神会,心口亦是一阵悸动。

    她知道,不仅仅是因为昀姐儿,是她自己,真的对任秋寒动心了。

    眼前这个人,在不知道昀姐儿是他的骨肉的情况下都能对她倾心相待,体贴入微,更是在面对强敌时毫不退缩,将她牢牢护于身下。

    这样的人,她又有何不放心的。

    想着,舒敏心弦意动,秋水曈眸微微敛起,她微微昂首,主动迎合着任秋寒这力道轻柔而爱意十足的吻。

    就在此时,脑子里的系统:“好感值,加五十。”

    舒敏心头一震,睁开眼时,就见任秋寒忽而松开了她。

    唇舌相分时,任秋寒深邃的眸子里是浓得化不开的情意,他视线灼灼盯着她,筱忽开了口,“按说我该将此事禀报母亲,可是我等不及了,真的等不及了。敏敏,嫁给我,让我明正言顺的保护你,照顾你,可好?”

    舒敏微愕,一时竟不知该如何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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