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第十四章干事业

    张暗暗本着爹不用白不用的原则，打了一个电话，就从她爹那得到一笔不菲的进项。她又购入了很多台设备，定做了新的托盘，装备好，整个6mx10m的桌子上摆满了电脑主机。她担心桌子质量承受不了重量，又购置了几个桌腿用以加固。

    她密集更新了博雅艺术行的作品，并且招聘了4位助理，她懒得记名字，分别代号为博雅01、博雅02、博雅03、博雅04，分别负责古中，近现中，古外，近现外四大分类的作品集。博雅艺术行不死不活的运行着。

    她又通过及其隐秘的方式进行调查，联系上了某个地区的乞丐头目“方片儿a”，恐吓威胁加利诱地达成了双方满意的合作。按方片儿a的话，她给的实在太多了，那一点点威胁便如开胃小菜，虽然稍微刺激味蕾，也大大增加食欲。方片儿a把她需要的泛情报信息，用她提供的设备（一台没有任何品牌标识，内部所有零件也没有任何标签标识、型号代码、外形相当丑陋和不起眼的笔记本，合起来扔在大街上，看上去就是个皱巴巴脏兮兮的快递纸盒，多看一眼都影响心情。），按照她指示的方式加密，通过特定代理ip地址入口传入服务器。动态ip地址入口和服务器打开时间窗口以x市天气预报中暴雨为触发机制，平时为静默关闭状态。比如：2010年8月8日晚央视天气预报播报员张三播报x市未来三天暴雨，降雨量（100～140毫米）。那ip地址即为2018810（前面三位是日期，最后一位是播报员笔画总数），同步方片儿a手中的电脑开机密码为代表2018810的加密字符串组合。次日新闻中因暴雨导致x市国际机场xxx个出港航班延误，xxx个取消，xxx个进港航班备降xxx机场的“出港航班延误”数量作为参考值选取对应数值范围内的加密规则。

    方片儿a常居x市。暴雨会引发各个组织机构神经紧张，全力出动排查隐患，避免出现恶性公共事件；也会导致个人情绪不佳，工作不在状态。而且天气具有不确定性。双重偶然性叠加，增加保密安全性，降低破译风险。毕竟那些叱咤风云的人物能量太大，她需要为方片儿a的安全着想。

    张暗暗需要方片儿a收集的也仅是碎片化信息。比如：乞丐a在2010年3月1日11点左右隆昌百货看到张三携带妻女购物。乞丐b在2010年3月1日下午3点看到张三进入办公大楼。乞丐c在2010年3月1日下午4点看到张三出现在皇朝酒店门口。乞丐e在2010年3月1日晚上8点看到张三出现在棉纺厂家属院。

    这些碎片化信息，张暗暗和方片儿a约定按照条数收购，重复不计入，服务费、保密费额外支付。这工作对于手下遍布街头巷尾的方片儿a来说容易得不费吹灰之力，报酬确是不敢想象。

    乞丐作为一种古老谋生手段，内部同样有着复杂而机密的信息传输途径，他们口口相传，手手相教，外人在一边旁听却摸不着头脑。比如旧时候茶阵就属于已经曝光传递信息手段，那些未曝光又新发展起来的又有多少呢？而且相对于盯梢式获取情报，这种偶然获取的方式更加自然，不引人注意。

    方片儿a后来又联系了其他地区的头目，做起了转卖生意，方片儿a获得更大的利益，张暗暗获取更多的泛情报。

    张暗暗的“指路”系统在这一番操作下，需要分析的数据前期以指数上升后慢慢趋于平稳。当然“指路”分析后的结果更加趋于精确。

    但是随着社会文明进程加快，这些乞丐的生存空间大大压缩。在2015年的某一天，方片儿a最后一次上传信息后，给张暗暗留下一条消息：本大爷去东南亚发展了，来日方长，后会有期。

    张暗暗的情报网瘫痪。代号“暴雨”永久静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