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章 傀儡术?我的评价是,不如门框三人组
还别说,地沟油的开采方式真的很特别。
笪豆游迈着极为优雅的步伐昂首挺胸从缝里钻了出来。下半身想要维持上半身昂首挺胸的姿势费了比噶腰子还大的劲。
雪中送炭送的是炭,值钱的也是炭,跟油没关系。
“你们拍卖会扩宽业务了?改卖土著油烧包了吗?”仇逸凌双目垂泪泫然欲泣,被她一扇多用的灵枫扇卖力地扇着空气。
宋止更是看到笪豆游就五感尽失,愣了许久才把关注点拉回到笪豆游神志清醒这件事上。两年前在池五洲拍卖会总部已经被南荣释回炉重造过一次的笪豆游,应该是脖子以上忘了自己姓笪脖子以下各干各的才对。
“不用藏了阿止,你没杀他,就像你弟弟的命星至今完好无损。”仇逸凌看着匆忙把空间法器里的命星藏起来的宋止,一向没有疏忽过的他第一次露出被抓包的神情,放在一个二十三岁的成年男子身上怎么看怎么不和谐。
仇逸凌当然不会在笪豆游这样一个外人面前提起“命星”。如果真的是笪豆游,他一定能听懂并且毫不犹豫地报告给南荣释,后果是,衍生斋还没来得及安排救出的命星没有一个生还的可能。
能让小姑娘这么笃定的,一定另有原因。姜逸在没人注意到他的时候布下十余个隐形瞬移的精神力法阵,以便应对各种特殊情况。
“傀儡术,这么用可不行啊,人设反差可是会创死人的,”仇逸凌注意到了若隐若现的精神力法阵,心里软成一片特别想抱抱她的阿宁,对着地中人越来越没好气,“我说了会去的会去的,小狼崽的病情控制的好好的,非要咄咄逼人啊,回去告诉温卓意,再来一次我就不干了,一亿灵石也不干!”
“宫主,两亿够吗,我只有两亿三千万,再多真的没有了,我还要留三千万灵石灵石娶王妃呢”
一言既出驷马难追,现在的情况比君子复杂,三年之约真不是这么玩的,斌的敏子都没这离谱。
仇慕凌和宋止已经彻底懵了,石化式表演对他们两个人现在的舞台表现力都只能算侧面描写。一个杵在谈翳乾头指向的那一侧,另一个杵在脚指向的那一侧,结合现在松软的土层下被“厚葬”的谈翳乾,真的很像一个倒过来的门框。
他们为了刻画你的门子真是煞费苦心。
“艺术的价值就在于它被毁灭的那一刻”简称:艺术就是爆炸。
:大郎,快起来到你戏份了麻溜的—
谈翳乾:第一次觉得土能吃人还会冲着耳膜卡痰。
“时机抓得不行啊谈家主,要是刚才左护法和大长老走神的时候你选择逃跑,成功几率比现在要高的多。”仇逸凌肉笑皮不笑,尽力压制着不让自己笑出声。
一边兢兢业业准备逃生方法的姜逸,看到小姑娘这个表情就知道白忙了,在小姑娘开心情绪的牵动下也换上了笑意,安静地站在仇逸凌身后目光如灼。
似是被姜逸的炽热烫到了心,没有第一时间被弹后脑勺让仇逸凌有些窃喜。为了保持高冷,她的外表还是怒色居多。斜着眼看向一脸苦大仇深的仇慕凌和宋止,未发一语。
还是缺少历练,这么点小事都能让他们两个大意。
“阿凌,四周气息不对,我们在极速下坠,”姜逸的声音从精神力连接中传来,语气愈发仓促,“阿凌拉紧我,地底的空间结构有异样!”
仇逸凌也不含糊,她知道以自己现在皇境一星的实力保全自己有些牵强,面对褚卓清这样一个知之甚少的人逞强是愚蠢的行为,她拿出一个绳索状的高阶法器把门框三人组困在一起,扔进玄金丹炉中后,抱着姜逸的腰身开始下坠。
他们惊讶不是没有原因的,就连她也是混沌之力全开才看到傀儡术的丝线,褚卓清绝对没有表面那么简单清纯。哪怕他是被亲爹保送上岸没有实力也坐不稳太子这个位子,虽然现在还没有正式立为太子,池四洲子民看着七殿下长大众望所归,立储只是时间问题。
换种思路,假若褚帝没有立储意向,就绝对不可能任由褚卓清收揽人心积攒声望。
池七洲虽然并非和历史记载那样,近三十年才真正确定洲主得到统一,但驭兽之能,的确是只有池七洲特定的血脉才能觉醒,兽元孕育本命灵兽所需的血脉则更为精纯。假设褚帝的师傅是侍神界全盛时期的洛棠,侍神界的某些物品可以让他获得驭兽机缘,最夸张的情况下,能够从兽元中得出一只本命灵兽已经顶破天了。
褚帝又不是谈翳乾的孩子,不可能有两只本命灵兽。
仇逸凌的两只本命灵兽都不算真正是她自己的,按照姜逸的说法,不怕生和醉醉这两小只是被烛龙应龙扔下来照顾她的,相当于命运使然,和本命灵兽都不搭边。
毫不谦虚地说,没有恢复全部混沌之力的凌神在天赋这方面也不应该在池中界落后于人。
那么,真相只有一个。
褚卓清是褚帝亲生的孩子,褚帝的天赋除去魔元以外,还有一项——傀儡术。而相传中褚帝的两只灵兽则是傀儡术的试验品。
想到这里仇逸凌不免气愤,傀儡术类同于戏班子的皮影,操纵者可以管理引绳之下的每一个动作,甚至能控制其思想。
早晚把两只小可爱抢回来。哼。
半盏茶的时间过后,他们终于落到了平稳的地面上。这里没有想象中的空洞,像是已经搭建了许久的地下娱乐场所,用人满为患来形容都不为过。
最可气的是,这里似乎被什么东西压制,无法使用力量,仇逸凌很不喜欢这种感觉。在此起彼伏的叫好声中,更让她关注的是宏大场面下微弱的异样。
比如,下场的竞者为什么可以使用力量,还有,一众围观捧场的人为什么笑起来的弧度都一模一样。
“七殿下还没有及冠吧,”仇逸凌没有感到慌张,把门框三人组从丹炉里倒出来后,拉着姜逸慢慢朝里面走去,“十九岁,是个欣欣向荣的年纪呢,看样子不是温卓意让你来的。”
好一会没有回应,仇逸凌忽觉手上落空,姜逸不见了。不是这一刻消失的,手上的余温已经有些发凉了,她意识到这一点反倒是松了一口气。
由远及近,少年的嗓音就像穿透了被阳光晒过的被子,绵密中透着烂漫,是一种听起来就会让人感到很舒服的声响。
“真的有那么明显吗,我还以为我扮演的很真实让你见笑了,”
“师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