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0章 how pay的两人
乔越泽从很久以前就喜欢季衿，朦朦胧胧的。他的喜欢并不真切，比喜欢同性朋友要多一些。
问他喜欢季衿什么，他回答不上来。
好像那个会讨厌他翻墙找她的季衿，是一个符号。存在的价值是被人喜欢。
那之前，他碰到了五六回她的冷脸。让他“别来找我了”“你的行为让人讨厌”。或许再听几次这样的话，他心冷了，就不再喜欢她了。
是从哪一刻确认，他非她不可。
乔越泽记得尤其清楚。
那天，他翻进她的房间，少女并不反感他的不请自来，反而眼眸晶亮地告诉他，我给你补课。
不再是一个符号。
明明同样的脸，给人的感觉却像太阳一样明媚。
那天之后的季衿，鲜活起来。她的形象逐渐明晰，那点大小姐脾气特别可爱。平等地看不起所有人，无非是表现出来和不表现的区别。
她坐在他的旁边，上课犯困、摸鱼，偶尔认真地翻书，侧脸的弧度很吸引人。
成绩让人高攀不起，人却不是。季衿除了保护自己的那一层外壳是硬的，别处都是软的。
让人……总能在人群中，一眼就看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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节目录制如期而至，季衿作为最大的投资人，被节目方邀请，担任第一期评委。
说是评委……实际是个吉祥物。林晚颇了解她杠精的本质，最低分十有八九出自季总手里。
他们的规则很人性化——去掉一个最高分，去掉一个最低分。最高分也是吉祥物，是一个为赚奶粉钱晚节不保的歌手。人好，节目当跟他沟通好，不是太离谱，都往九十分以上打。
季衿对这个安排还算满意。
凑热闹的同时，还能打一下嘴炮。
正式录制前，海选了几轮。
选手站在聚光灯下表演的场景挺养眼，什么型都有，奶油小生、肌肉猛男，甚至还有辣弟——穿得跟乔越泽勾引她那天差不多，就是没小乔那么高挑，像低配。
特别是……正主还在，更低配了。乔越泽是投资方代表，不在摄像机拍摄范围内，却有一种引人注意的魔力。
休息的空隙，季衿来到他那一片区。
除了她，投资方还有和几个闻到季氏尾气假惺惺投着刷存在感的集团。以及……乔家。
看到名单，季衿还以为是乔越城突然良心发现，铁公鸡拔毛。但看到她家小乔……十有八九，小乔又乱花钱。
或许是钞能力，乔越泽和那群选手及工作人员打了招呼之后，自然地走到她的身边。
没人觉得有什么不对。
他目光在季衿身上巡视，随后，移开视线，“很漂亮。”
耳根有点红。
电视台的cody很大胆。把她打扮得特别辣妹，绑了拳击辫，穿着红色的小吊带，配上同色的小短裙。外搭浅蓝色的牛仔外套。不过季衿嫌热，系在腰上。
“哪漂亮？”
“哪都漂亮。”
心有灵犀，他t恤的图案也有一点红色。
暗搓搓的情侣元素。
有这么一个高挑的男模在季衿身边，没几个选手敢上前和她唠嗑——比乔越泽帅的……没几个。比他高的，更没了。
男选手的心思暗搓搓却多，比不过干脆不比。远远地眺望着他们偶尔感慨“好配”。
明明没有多余的肢体接触，磁场相合，天生一对。
季昱在远处看着他们二人，酸溜溜的。
他只能自我安慰。
……不过是个玩物，玩腻了，姐姐会扔掉。
这么想，露出了苦笑。
明明他更可怜，巴巴地想给她玩，她却不要。
季衿投资的项目，录制期间，人手不够，招了很多实习生。
实习生并不老道，伸长了脑袋，津津有味地嗑起了cp，甚至还偷偷拍了照片，悄咪咪地发到群里。
满意地评论——how pay的两个人。
俊男美女的搭配，谁都爱。
不知被谁发到了互联网。
季衿前段时间尚有一些热度，乔越泽本就是吃时尚饭的，很容易扒出个人资料。
【惊！“我爸是季天裴”恋情曝光！对象居然是他——】
贴了乔越泽做模特时期的个人资料，光是“ezzi签约模特”这点，引得无数嗑糖党尖叫！
【蕾蕾子：ezzi！还是坐标a市的那个ezzi！是我知道的那个ezzi嘛！】
在天眼查，季衿是ezzi的法人。掩盖不了的，乔越泽也在股东的行列。
【努力啊大冰莹：估计是那个ezzi，嘿嘿，看股东那一栏有惊喜哦！】
【小问筠吖：sera也在ezzi啊，为啥sera不是股东，明明咱们s姐手拿四个顶奢合约［狗头jpg］】
【易巧姑娘：爱她，就为她入股［狗头jpg］】
【这个名字真的有十个字：他俩，高中还是一个班的！！诡计多端的小情侣罢了！！！】
【wyuc：没有人注意，帅哥的工作牌印着投资人代表吗？】
【剁椒鲨鱼：合理怀疑他赚到的钱都拿来给女鹅的事业做贡献了】
【vicccc：附议。。。眼神中就透露着一股清澈的愚蠢。】
【aouhz：是挺愚蠢的……大数据给我推送了他给d大拍的手势舞，动起来更离谱】
乔越泽的资料越扒越多，恰巧a市各大高校，近年的整活视频层出不穷。
很快被网友扒到，他被学校抓壮丁，四肢不协调的手势舞视频。明明手长脚长，比起动作，手和手不太熟，各做各的。
季衿看起来聪明多了——她谢绝了a大的整活邀请，代表作仍然是《我爸是季天裴》。
【易巧姑娘：愚蠢有愚蠢的好，取悦女鹅，让女鹅玩得开心～】
【努力啊大冰莹：笨蛋帅哥存在的价值就是逗美女开心】
季衿的抽奖微博转发挺多，还是谢末苦命地抽奖，打包，寄送或折现。
这段时间，她的个人形象出奇地好。
不仅林晚，互联网上，冒出很多她的妈粉。自称“皇太女”的云股东，密切地关注着她的动向，语气关切。
嘉禾的运营的流量触觉敏锐，热度涌起，很快打报告给秦总助，建议这天然的流量，给季总刷一波好感。
秦总助：“……”
季总节目录制期间，不怎么看手机。她给他的权限很高，除非拿不定主意的，别的都能代她决定。
秦总助揉揉眉心，这恋情瓜……小季总她大小姐没交代，他拿不定主意，紧急给ezzi的齐总拨了个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