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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53 顾言可以吃,我为什么不行!都是男人!(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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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家后,钟靖抱着顾言呆站在旁边,眉头死拧着。

    江亦言坐在沙发上,旁边高大的腰,委屈地把头缩在他肩窝处,红着眼睛又要哭。

    江亦言:“妈,你别瞪他了。”

    钟靖一口气差点没缓过来,“好好的怎么,变成这样的"

    听到声音后,顾靳淮把江亦言抱得更紧了。

    江亦言腰都要被勒断了,拍拍顾靳淮的手背,“这没有坏人,你别抱我这么紧。”

    顾靳淮不肯,不安地闻着江亦言的信息素。

    钟靖犹豫着问:“连我都不记得了那顾言呢以后都这样了"

    顾靳淮没有反应,明显也是不记得的样子。

    江亦言觉得钟靖再问下去,顾靳淮可能就要怕死了,只能先让钟靖把顾言带回卧室。

    没人之后顾靳淮才轻松了一点,闷声说道:"言言你不要离开我。"

    “我没有离开你啊。”江亦言看着他的脏脚,现在天这么冷,还一直穿的是单薄的病号服。

    “我们现在回家了,这里很安全,你先去洗澡,我给你煮点东西吃嘶!"

    江亦言刚要起身,就被顾靳淮一把抱住,身体晃了一下坐在他腿上,被紧紧抱在怀中,

    江亦言离断气就差一步。

    ”松开点我把你送进浴室可以了吧"

    纠结了十多分钟,动,慢吞吞地走到浴室门口,依依不舍地看着江亦言,眼里雾蒙蒙的泛起泪光,“言言"

    江亦言给他调好水温,把干净的衣服拿给他,“不要洗太久,身体缓和了就出来吃东西。”

    “腺体不能沾水,你泡泡身体就行,等会儿我敲门你就出来。”

    顾靳淮扯住他的手,委屈巴巴地看着,眼泪打转,

    “洗澡还要陪吗”

    “我一个人害怕。

    江亦言无法形容自己现在的感觉,又心疼又好笑,之前的顾靳淮哪会这样说话啊,藏着那么多秘密。

    江亦言心软了,“那我陪你吧。”

    顾靳淮捏着衣服的扣子,“不会脱衣服,言言帮我。”

    可以。

    顾靳淮扯着裤子,“不会脱裤子,言言帮我。”

    江亦言:

    终于,把顾靳淮扒得光溜溜,扔到浴缸里。

    江亦言擦着热汗,自己后背都湿了,‘你泡着,我去换衣服。’

    顾靳淮猛地抓着他的手腕,红着眼睛看他,“不许走,言言还没有帮我洗澡。"

    “身上痒痒的,言言帮我摸摸。

    江亦言:

    他是不是装得

    洗澡而已,没关系的,江亦言安慰自己。747650675

    总比着凉感冒来得好,是吧。

    江亦言坐在浴缸边上,把温水淋在他身上,"有舒服一点吗水凉不凉”

    顾靳淮湿哒哒的手抱着他的腰,闭着眼睛闻他的信息素,“言言好香,奶香奶香的,我都饿了。”

    浴室的温度渐渐升高,两人都被热气蒸得红扑扑的。焦糖布丁和海盐的香味淡淡的融合在一起,很好闻。

    江亦言觉得脸烫,后背洗好了,把他推开让他自己坐好,然后洗正面,洗着洗着就感觉顾靳淮呼吸不对。

    “嗯、言言”顾靳淮双颊潮红,黏糊糊地握着江亦言的手,难耐地闷哼出声,“言言,我有点奇怪,

    江亦言坐的比较靠前,见此转头往某处一看,刷地起身,把干浴巾往顾靳淮脑袋上一扔,“自己擦干净出来!"

    “言言你都不管我-

    我看你除了脑袋有毛病,哪哪都正常!

    委屈巴巴的上擦干,穿好衣服,也不管某处还嚣张地抬着头,着急出去找江亦言。

    江亦言把面条放在他面前,“你吃饭,我有事问你。”

    “你和我坐一起。"顾靳淮拍着身边的位置,“不要离我那么远。”

    江亦言只好在他身边坐下。

    然后顾靳淮就牵住他的手,用左手扒拉面条。

    是饿了,狼吞虎咽的。

    江亦言撑着下巴看他,萧北桓说他的腺体做了手术,要吃点药,这么;折腾害怕感染。

    还要有足够的素,信

    息素依赖症就是这样,。

    不管是生理还是心理,都无法割舍。

    所以那天顾靳淮和他说得了信息素依赖症是真话,他没当真。

    “你现在身体有没有不舒服"江亦言温柔地问道。

    顾靳淮点点头,“很疼。

    “腺体吗还是哪里”江亦言用另一只手试了试他的体温,偏高一点,但不像是发烧。

    “言言陪着我就不疼了。”

    江亦言心里顿时一片酸涩,两人的手像是黏在一起。

    顾靳淮去哪都不肯松开,洗碗洗手上床睡觉。

    江亦言把药喂给顾靳淮,两人一起躺在床上后,顾靳淮自然而然地抱住他,把头埋在他的胸口,闭眼睡觉。

    江亦言的手搭在他的腺体上,”谁带你做手术的为什么做手术"

    “不知道,他们还把我关起来"顾靳淮说着就收紧手臂,”差点就错过言言的生日了,还好我拿了兔子耳朵。

    江亦言皱眉,私自做手术,还关起来不让走,应该只有云晴和顾曹了。

    “那你怎么出来的"

    “我跳楼了,看着不高,我跳下来就跑,然后坐‘了出租车,还有的车不肯拉我,还好让我拦到一辆。”

    顾靳淮声音闷闷沉沉的,越来越小,听起来像是很困了。

    江亦言释放出,顾靳淮舒服地哼了一声,沉沉睡去。

    但是江亦言睡不着了,越想越后怕,手术、跳楼、大马路上拦车

    都太容易发生危险了。

    云晴和顾曹太过分了,他们为了控制顾靳淮就连他的命都不管了。

    江亦言难受地抱紧怀中的人,“还好你记得我。’

    他不会再让别人靠近顾靳淮了。

    这件事就是最后一次,他们不配做顾靳淮的父母,实在太过分了。一个星期过去了,

    黏人黏得很夸张,江亦言不能离开他的视线,只要一分开就要哭,就害怕,信息素都会变得焦躁和恐慌。

    江亦言洗十分钟的澡,已经是最大的限度。

    不仅如此,占有欲还极强,不许任何人靠近江亦言,不许江亦言对其他人表现出关爱。

    最离谱的是为什么要吃顾言的醋!

    “不行!"顾靳淮圈着江亦言的胳膊,“凭什么抱他!"

    "我很涨了。”江亦言脸色都白了,说话声音虚弱,胸口很疼。

    昨天就因为顾靳淮闹脾气,他没喂顾言,今天再不喂的话,他整个人都要不好了!

    “顾言要吃饭了,他再不吃饭,我就要死了。”江亦言满脸无奈。6154514445

    顾靳淮闻着奶香的江亦言,盯着某处,一副理所应当的模样,“那我也可以啊!

    江亦言瞪大眼睛,你在想屁吃!

    顾靳淮被赶出房间,可怜兮兮地坐在i]口的地板上抹眼泪,“都是男人,他可以我就不可以

    饶是见惯了大场面的钟靖也有点吃不消。

    但不得不说,也不错。

    全心全意爱言言,这辈子应该都不会出轨变心。

    就是这个脑子言言一个人挣钱是不是有点辛苦。

    “顾靳淮你过来,我给你看个东西。”钟靖招手。

    顾靳淮慢吞吞地走过去,一步三回头地转身看门。

    钟靖从网上搜了一道小学数学题,“会算吗”

    顾靳淮看了一眼,“97。”

    钟靖又翻出高中数学题直到在网上搜出-一道变态难高数题,

    “没影响到智商啊,你还记得自己什么,工作吗"

    “言言的助理。’

    “还记得言言的工作吗

    顾靳淮看了她一眼,觉得她好奇怪,‘为什么会忘,言言的项目还在继续,图纸我都存好了,好多处地方要修改,言言还没时间和我商量。”

    钟情长舒了口气,点点头,然后又问:“还记得你爸妈吗他们要是找你回家怎么办。”

    “我什么时候有的爸妈"

    也行。

    钟靖释然了,这样也挺好,是傻了点,可爱,跟顾言差不多可爱。

    顾靳淮哪里都好,但就是醋性大,直到晚,上都还

    在跟江亦言生气。

    “不许别人抱你。”一句话说了好多次。

    江亦言捏着他脸颊,“那是你儿子啊,你能不能大度点。”

    “你抱了他,也要抱我。”

    江亦言笑了,抱着他亲了亲嘴巴,"可以了吗"

    顾靳淮扣住他的腰身,按住后脑勺加深这个吻,两人的身体越来越燥热,呼吸微喘。

    顾靳淮蹭着江亦言的身体,“言言我不舒服。

    江亦言也好不到哪去,身体太熟悉彼此,简直一撩就冒火。

    “我去倒水"唔!"

    “不想喝水,想喝你。”顾靳准把他按在身下,不客气地亲上去,声音黏糊糊地,“言言,你好香啊”

    江亦言被亲得晕头转向,衣服不知道什么,时候滑下去了,两人抱在一起,顾靳淮的脑袋埋在他的胸口,“他是不是碰了这里

    “喂!啊

    嗡嗡嗡一

    手机猛地在床头柜上震起来,江亦言发软地把顾靳淮掀开,脸颊发烫,一手推着顾靳淮的脸,“手机响了!"

    "不管!"

    江亦言看了一眼屏幕,“医生打来的,这个要管,你安分点不许动,不然不理你了!"

    顾靳淮委屈地坐在床上,扯着有点发紧的裤子,“你天天威胁我

    萧北桓:“顾靳淮电话打不通,你问问他还记得以前的事吗温医生找他,研究所的事。"

    江亦言呼吸还有点喘,“那行,我试试,你把温医生的号码发我。”

    顾靳淮那边说:“是不是7号试剂原料地的事,我记得。江邢池想参与,我不同意,他想都别想!”910441149

    江亦言疑惑地挂了电话,“你还记得他啊"

    顾靳淮倾身过去抱着江亦言的肚子,怒气冲冲,“他按你的肚子,我不会放过他!下个星期我就去原料地,我看他到底想做什么

    “这些你都记得啊”江亦言诧异地看着他。

    顾靳淮坐起来亲亲他的眼睛,“不害怕,我不离开你,我保护你,给你出气!"

    什么啊,

    明明都忘了,偏偏还记得这些。

    江亦言捧着他的脸,泪水在眼眶里打转,“顾哥,你的兔耳朵不见了。”

    “在的,随身带着。”顾靳淮又举着手比划,“你说不戴兔耳朵找你就要生=了。”

    开玩笑的,怎么记得这么清楚呢。

    江亦言抱着他,眼眸半垂着咬着他的脖子,舌尖勾了勾,听着他粗重沉闷的呼吸声。

    “顾靳淮,戴着你的兔耳朵不许动,只许叫。

    顾靳淮身体颤动,闷哼着扭动身体,看着江亦言坐在自己身上,被亲的信息素乱冒,“唔想抱你

    “不许,我要看兔耳朵。”江亦言面红耳赤地继续,顾靳淮听话地举着手,一边哭一边闷哼着。

    江亦言的项目暂时稳定,不放心顾靳淮一一个人去工作,而且也确实分不开,这双手就没断开过。

    “言言,你不能离开我。”

    温医生看着这个状况,无奈地和江亦言说:‘‘会好的,只是被信息素依赖症影响到了。还好靳淮没忘了工作的事,那就只能麻烦你一起去了。”

    7号原料地在d国,是长途飞行。

    江亦言买了头等舱,两人一个小隔间,顾靳淮倒是在认真处理工作了,江亦言趴在桌子上看他。

    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好,但他也喜欢现在的顾靳淮。

    现在顾靳淮很需要他,离不开他,这种被强烈依赖着的感觉,以前从来没有体会过。

    “顾言在家里了。”工作状态的顾靳淮忽然说。

    江亦言拖着下巴,“对啊,你想他了吗才刚分开。"

    “那这一个多星期怎么办啊。”

    江亦言不解地扬眉,“视频呀下了飞机就视频。你不是不怎么喜欢他吗抱一下都勉勉强强的。

    顾靳淮盯着他的身体,“我问的是言言怎么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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