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52 言言生日快乐,我戴着兔耳朵来找你了
约定当天,江亦言看"了几次手机都没有看到顾靳淮的消息。
这么神秘不知道是准备了多大的惊喜。
“咯咯咯咯~"宝宝伸着胳膊想要抱抱,江亦言晃着婴儿床。
“你好多口水,爸爸穿的是新衣服。
钟靖在一旁站着,猛拍他的后背,
说着自己就把顾言抱在怀里哄着,带出去喂奶粉,江亦言那点奶水,只够晚上吃-一下子。
江亦言笑眯眯地靠在沙发边上,羡慕地说:“妈,我小时候你都没那么爱过我。"
钟靖拿了奶瓶的手一顿,看着顾言漂旁复的眼睛,和江亦言小时候很像。
江亦言小时候也是这样见人就笑,她不喜欢江亦言,当时觉得输了,为什么,生的不是alpha。
她是个自私的妈妈。
江亦言察觉到气氛不对,按摩着钟靖的肩膀,“别多想啊,我可不是想惹你不高兴。”v9uk79
钟靖抱着顾言,声音偏低,带着几分愧疚,
"。”
江亦言笑了,继续给她按摩肩膀,“我知道,现在这样就很好。"
钟靖的软化只有一瞬间,不习惯和孩子这么,表达情绪,随即拍开他的手,“不是要出去约会吗赶紧走,别在这里碍手碍脚的。
江亦言看着时间,
钟靖看着他这身新衣服,早就注意到他手上戴了戒指,再加上这两天看他喜上眉梢的模样,“顾靳淮给你准备惊喜了"
“啊。”江亦言笑着点头。
“该不会是求婚吧,孩子都这么大了。”
江亦言没说话,抿唇憋着笑,看看吧,这算什么惊喜,明明是一猜就中的。
“你两好好在一起,别闹了,我看他对你是不错,你别摆架子,趁今天把事情说开,以后就别再闹矛盾了。"
江亦言笑着:“不好说,看他表现。”晚上八点,江亦言准时到了喷泉的地方,果然啊,装扮的和求婚现场一模一样,成堆的气球,悠扬的音乐,漂亮的蜡烛摆台,最前面的舞台上还有一个大屏幕。
现在还是暗着的,等会该不会要放什么照片之类的吧。
顾哥真的好土啊。
江亦言有点不好意思,就在周围转悠,旁边好多人都在看,等着看一会儿这里要发生的事情。
江亦言做了几个深呼吸,轻轻按住砰砰直跳的心脏。
土是土,但还是挺期待的。
约定的时间已经到了,求婚的。
江亦言往四周看着,猜他会从哪个方向出来。八点十分。八点半。九点十一点了。
天彻底黑下来,许多小蜡烛都燃灭了,气球被小朋友们扯得零零散散。
大屏幕始终是暗着的,预想的照片没有出现。
音乐喷泉也是一滩死水,这个广场今天显得比平时更加萧瑟。
江亦言坐在花台边,面无表情地看着手机,里面没有任何消息,他给顾靳淮打了两个电话都被挂断了。
不来了吗
临时反悔还是出了什么意外
江亦言僵硬地坐着,从口袋里拿出那枚黑宝石耳钉,还想着再让他给自己戴上。
江亦言呆愣地看着时间,一分一秒走得好慢。
只等到你十二点。
医院。
顺靳淮醒过来已经有半天了,门外站着很多医生。
云晴和顾曹也站在门口,云晴眼睛已经哭肿了,现在只能隔着玻璃看顾靳淮。
顾曹头发白了很多,扯着医生一个个骂,“怎么,会这样!你们到底会不会做手术!好好的人就被你们搞成这样!"
主治大夫皱眉说道:“手术同意书是您签的,出的意外也都告知过,再说做手术也不可能控制他忘记多少事情,忘记哪方面的事情
“让他恢复!恢复到手术之前!
“不可能,手术没有出意外,是您没有告知我们患者有信息素依赖症,这个需要时间。”
顾曹狠狠踹门,脏话一句接一句,“顾靳淮!"
病房里的在床上,低着头,心理医生和腺体医生正在进行询问。
医生问:“现在头还疼吗你要说话,说你诉求我们才能帮你。”
顾靳淮抱着膝盖摇头,眼睛已
经哭红了,他害怕地看着这些人,腺体后裹着纱布,病房里有淡淡的海盐信息素,充斥着浓郁的焦躁不安的情绪。
“我要出去。”这是顾靳淮醒来后说的第一句话。
医生连忙轻声问:“去哪里”
“去找言言。"
顾靳淮说着又哭了,焦急地看着外面,重复地说道:
腺体医生看着他高肿的腺体,出去后说:“患者有信息素依赖症,在这种情况下做腺体方面的手术,[着,是想要他的命吗”
“他现在极度不安,只要他的omega,
“你们不说清楚就把人带来做手术,不告知我们院方患者并非自愿,现在是把责任推到我们身上了吗我们也想追究责任,为什么这样伤害一个alpha。
云晴哽咽地问:“那他现在怎么办他不会一直傻下去吧”
医生平静地说:
“那可怎么办啊”云晴哭着捶打顾曹,“都说不要做!现在靳淮怎么办!"
顾曹神态苍白,怒吼:“我怎么知道!”
从顾靳淮醒来开始大哭之后,一切都不受控制了。
他不肯见任何人,行为举止就像小孩子,头疼了就哭,腺体疼也哭,最后把人都从病房赶出去之后,才发现依赖症。
他的信息素不稳定,不安又焦躁,需要被安抚,急切地想要伴侣的陪伴。
但是因为他一开始打了抑制剂,又在服用稳定腺体信息素的药物,医生也没察觉到他的腺体存在这种问题。
医生继续说:“现在没有别的办法,只能让,信息素依赖症发作如果得不到安抚,乱会造成更严重的心理以及身体损伤
话没说完,忽然听到一阵惊呼声,心理医生大喊着打开门,“他跳下去了!跑了!"
现场顿时乱做一团,二楼不算高,但是对于一个刚做完手术的人来说,这就算剧烈运动了!
“找人!快去找人!万一伤口开线感染就糟了!
心理医生吓一跳,“他刚才还腿疼地''下不来床,我说来这边看看灯,他看了看地面忽然就跳下去了!然后是跑走的!腿都不疼了
不知道他跑得有多快,安排保安拦人的时候,已经找不到人了,晚上人又少,都不知道往哪个方向找。
江亦言看着时间,已经十一点五十了。
手机也快没电了。
这次给顾靳淮打电话没有再被挂掉,响完也没接。
他能看到旁边有很多工作人员,都等的打瞌睡了,不知道他们会怎么想他。
坐在这里傻等了一晚上。
他不走,可能这些人才没走,真是耽误大家时间。
江亦言起身,吹了一晚上的风,现在浑身发凉,可再冷也比不过心脏的冷窒。
他现在没什么情绪,不难过也不想哭,只想抱着顾言好好睡一觉。
十二点了,给过你机会了顾靳淮。
他转身刚走开几步,忽然听到身后传来脚步声,紧接着他就被人从后面狠狠抱住,冲击力很大,他都被撞得往前踉跄几步。
"言言!
"
江亦言一晚上没哭,现在听到这。
“言言对不起我迟到了。”顾靳淮抱着他哭着说。
他把江亦言转过来,江亦言看到他的样:子后吓得脸都白了,病号服,鞋子都没穿!
“你怎么回事!"
顾靳淮哽咽着把两只手放在头顶,食指和中指弯曲,红着眼睛看江亦言,
江亦言的眼泪倏地滑下,看着面前这个哭成泪人的大兔子。
凌晨的钟声响起,漫天的烟花炸开,音乐喷泉亮起灯,水柱喷洒,明秀复的米黄色灯光仿佛是地面上的繁星。
江亦言诧异地看着这一切,扶着顾靳淮的肩膀,“你为什么穿着病号服哪里受伤了鞋子呢"
高大的着他,整个人都靠在他身上,眼泪浸湿他的衣领,“言言我好疼,
“哪里疼!"
,江亦言看到他腺体后的纱布,已经被血染红了,“顾靳淮你的腺体流血了!我们去医院!"
顾靳淮倒在他身上几乎昏迷,“言言"
出租车司机走过来,为难地说:“就算是为了求婚也不能做霸王车吧,还没给钱
江亦言扶着顾靳淮往车边走:“去医院!人不行了!"
工作人员1号:“什么时候改的计划还好我聪明能赶上。”
工作人员2号:“不愧是我,操办了上百场求婚,懂套路了。”
工作人员3号:“给的钱多,怎么,都要把烟花放了的,钱是不能退回去的。”
工作人员4号:“收拾东西,赶下场了。"
江亦言把顾靳淮带到了萧北桓这边。
萧北桓看到检查结果后整个人都不好了,”谁敢给他做这种手术的!他这信息素明显就不对劲!出人命的!"
江亦言担心地问:“那怎么办”
萧北桓摇头,“只能你养着了。”
顾靳淮没昏迷太久,大娃娃一样抱着江亦言,黏在他身上不肯离开,“言言言言”叫个不停。
给腺体上药都疼得不行,哭得抽抽搭搭,“言言他们都欺负我
江亦言对上萧北桓鼓励的眼神,说:‘“我帮你报仇。但你下来自己走路,我抱不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