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奇迹呈现
当李凡他们完成销售任务，爱德华一脸的不可思议。
“怎么可能？”
他还是小看了李凡。但这并没有妨碍他，处处刁难李凡。
李凡有了这次的‘贵人’助力，并没有放松警惕。以他对爱德华的了解，对方不把他踢出公司，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义父健康的不稳定，令李凡回国的时间遥遥无期。
新来的助理jill（姬儿），是个甜美，漂亮，刚从学校毕业的女孩。
她把一早整理好的文件，拿去副总办公室。
“副总，出意外了！”
李凡刚上班，就遇到jill过来汇报情况。
“什么情况？”
“我们的客户，今天纷纷退单了。还有一部分看好的客户，也没了下文。”
jill递上一份表格，李凡翻阅了这几天的业务，眉头微蹙，觉得有些蹊跷。
“有没有打听过，是哪里出的问题？”
“听说被同行挖走了。”jill双手一摊，显得一脸无辜。
赵秘书也注意到这件事，走来提醒李凡，内部可能有奸细。
谁会这样干？李凡绞尽脑汁，也想不出问题出在哪儿？
直到一次和jill一同外出，两人走至餐厅附近，jill用手肘碰碰李凡，提醒他看前面。
爱德华和三个人正从车上下来，进入旁边一家日本人开得寿司店。
“jill，我没兴趣管这个人的私事。”
见李凡没有明白她的意思，jill善意提醒：“那些很像新购置房产又退掉的客户。”
李凡眉头微蹙，内心一紧，莫非跟爱德华有关？
“jill，今天我请你吃寿司。”
两人跟随那一行人走进寿司店，幸好里面都是独间，服务员把他们领向爱德华的房间隔壁。
他们简单点了一些日本料理。
而隔壁的对话频频传来。这些天，令他百思不得其解的答案，都在这一刻暴露出来。
“各位，帮了我爱德华的大忙，今天我要请大家好好吃一顿。”
李凡镇静地拿出手机，打开录音放在一旁桌上，只等愿者上钩。
“爱德华，你让我们这样做，不会对你的公司受影响吗？”
酒过三巡，一位客人大着胆子，说出自己的困惑。
“你不懂！妙就妙在这里，这叫舍小利赢大利。”
爱德华在酒精的作用下，毫无掩饰他的得意杰作：“暂时的损失，是为了……为了以后，更长久的顺利。”
“原来如此！”
“现在公司虽然有我掌管，但还不完全属于我一人。现在……现在还有一个强劲的竞争对手，我必须……把他拿下，才可以坐稳这个位置。”
“明白了！”
“明白就好！我们干杯！”
jill听了摇摇头，扭头看向李凡。李凡则阴沉着脸不说话，眸子里透着寒冷和嘲讽。
渣子就是渣子，扳倒他只是时间的问题，先让他飘几天。
事后，李凡改了公司的一些规则，甚至让赵秘书请来公司法人代表，律师在内的人商讨，如果签约了合约，再毁约会加倍赔偿的协议。
爱德华知道后，在一次会议上，直接给予拒绝通过。
但李凡据理力争。
“最近，听说一些客户买了后，又撕毁条约，严重影响我们的销售。不明所以的人，还以为是我们质量的问题。因此，为了杜绝这种事情继续扩大化，我想有必要改变一些规则。”
赵秘书也力挺：“以前，公司为了招揽更多的客户购买，允许他们首付后，撕毁协议。放弃购买时，违约金只需出百分之一。可随着最近客户无端拒绝再购买的行为越来越多，已经严重影响到我们公司的声誉，那么，之前的条约就不得不考虑重新改变。”
“如果这样，会失去老客户的信任！”爱德华还在坚持。
“不知道是不是同行在搞恶意竞争，听说有的客户买了就撕毁条约本身就是看准的我们条约上的低赔偿款，还有的过来踩点，人气很旺就是没人下单，同样影响新的客户来买。”
李凡说这话时，有意无意试探爱德华，果然他的脸色骤变。
从惊慌一瞬到顷刻恢复镇定。
只需这一秒，李凡就心下明了。
更何况他的得到赵秘书以及在场股东们的一致认可。
爱德华只好服软，最终的商议结果：由原来的百分之一，提高到百分之五。
虽然如此，也是个不小的数目，这是个不小得进步。就看他爱德华还会不会甘愿冒险。
事实上，当大会同意明天新条约就生效时，爱德华回到办公室，就迫不及待给那些“客户”打招呼。
只是，放出的长线已经被多人转发，想帮他又能拿到佣金的人，依旧跑来购买房子。
这令他有些情绪失控，只听他在办公室对着手机大吼：“赶紧打住！马上停止所有行动，立刻停止！”
办公室外，众人看着里面传出的愤怒声，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只有李凡和赵秘书心知肚明。
李凡要求员工尽可能服务好客户，让他们（客户）都心甘情愿的出资来购买。
就算将来“有人”后悔，那些人也只会去找爱德华。
“我看他能拿出多少钱，会补偿这种损失？”
同时，他提醒赵秘书，要密切关注会计室，以防爱德华私自动用公司的运转资金。
几经严防死守，以及工作人员的共同努力，工作业绩初见成效。
依旧有个别三五个客户，希望撕毁协议，工作人员及时拿出那高额赔偿金，以及不退押金的条约，让对方哑巴吃了黄连。
很明显，新条约针对的就是那些不怀好意之人，那些“想买的”客户栽了跟头，直接去找爱德华要赔偿。
爱德华自然无法一一满足，这个时候，他不仅面临被起诉，还有高额赔偿客户的欠款。
思虑再三，他把罪恶的双手瞄准了会计室。
还好，李凡和赵秘书早有准备。
爱德华终究失算了！
他恨得咬牙切齿。
这次的事件，让他不仅拿出多年的积蓄，同时还欠下一笔不菲的外债。
一个周末午后，李凡来到医院，他像往常一样，给对方用温热的湿毛巾，轻轻擦拭对方的脸颊和双手，顺带讲讲心里话。
“义父，现在咱们公司的业绩，已经逐渐好转，步入正轨，但问题依旧很多。你快醒来吧！有些事情，还是需要您来拿主意。”
赵秘书此刻走进病房，他看了看病床上的老朋友，摇头叹口气。
两人互相对视一眼没有说话，但都很默契的希望，病人会发生奇迹。
他们离开时，没有注意到，病人的手指在不经意间，连续跳动了好几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