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狂虫

    纽约，曼哈顿区

    卡尔看着眼前女人的尸体，根据道路监控，没有人靠近她，在路上正常走着突然就身体以超出人体功能的方式抽动，像是骨头变成了橡胶一般的甩动，然后她倒在地上从口鼻眼耳中流出血液，死了

    已经是一周内第四个受害者了，时间地点甚至是身份都没有规矩，唯一的共同点：受害者都是女人

    一个主妇死在家中，一个老师死在美术馆，一个学生死在教室里，现在又是一个学生刚刚走出百老汇的门就倒在地上

    整个调查组盯着白板整整六个小时，突然卡尔发现，受害人年龄好像越来越小了

    苏比利亚湖，「贤者」，湖下基地

    彼方拍着桌子，她愤怒的看着阿拉法特“你们竟然把他放走了！”

    “谁？”

    “乐园的那个男人”

    “那家伙什么都不肯说，而且上面的压力”

    “所以你们就把他放了？”

    “在他昏迷时，我们往他头皮里安装了一个发射器，不过是换了一个大监狱而已”阿拉法特手扶着椅子坐下，“如果你不放心”，阿拉法特扯出抽屉拿出一个平板，“这里面有监控装置，看，他现在曼哈顿，如果不放心你可以去纽约”

    纽约，曼哈顿机场，卡尔在盯一个人，他不确定也不知道自己在盯梢谁，但他知道一件事，今天有一个中学旅游团要从这里飞去「红枫」

    或许是一种预感吧，卡尔自己也说不清楚，他已经在这里等了六个小时了

    突然，一个女孩发出尖叫，接着她双腿瘫软在地，她脚边出现一个圆坑，有某种像是蜈蚣虫子从中钻出，老师马上把她拉开

    所有的学生都向四周散开，枪声响起，虫子开始燃烧，彼方拿着枪走向圆坑

    卡尔也掏枪冲过去，他拿枪指着彼方

    “把枪放下！”卡尔大喊着

    “看哪里！看那个洞！”

    卡尔视线下移，看到了在燃烧的虫子

    “这是什么？”卡尔问着

    “你是警察对吧，这可能就是你在找的东西”

    “我在找的东西就是这个虫子吗？”

    “如果你想知道就跟我来吧”

    二人走到一边，彼方抬头看了几下，把平板打开

    “我也是警察，直属议会的”彼方面不改色的说着谎话“我在追踪一个杀手，他善于用虫子杀人，而且”

    “而且？”

    “他专杀女性”

    卡尔并没有相信彼方，这个女人身上透露出一种寒冷的气息，而且她竟然能如此精确的说出自己想知道的情报

    “跟我来吧”彼方说着

    卡尔半疑的跟着彼方，离开机场坐到车上

    圣约翰大教堂，一个男人跪拜在十字架前，光透着高窗的彩绘玻璃，男人的影子被拉长

    门开了，彼方一枪打穿男人心口，卡尔非常震惊正当他想质问时，男人心口处冒出许多那蜈蚣样虫子

    “快射击”彼方说着

    二人开枪打着地上的虫子，在这种昏暗的地方，枪很难瞄准

    虫子爬上了十字架，子弹打碎了虫子穿透了十字架

    “这样就结束了吗？”卡尔疑问着

    “结束了”彼方转身离去

    卡尔还是十分困惑，自己负责许久的案子竟然这样莫名的结束了，但就是这么简单的结束了

    彼方从车里拿出镊子和试管，把虫子尸体收集

    湖下基地，「贤者」对虫子的研究结论，这是一种特殊的机器人，会从足处伸出触针释放生物碱

    阿拉法特有些不解，男人的行动轨迹一直在「贤者」的监控下，他是怎么进行的暗杀，那些虫子是怎么出现的

    突然阿拉法特想到了一件可怕的是事，虫子或许一直在那男人身体中，他马上打开通讯尝试联络前往纽约回收尸体的外勤一组

    没有人回答阿拉法特

    圣约翰大教堂附近，人们看到了一个石膏巨人背负着十字架移动

    “圣人要救世人于这大地之上”一个穿着黑色长袍，戴着黑色礼帽，手中拿着一本由「银莲花文」所写成书的男人，逆着逃窜的人群走向石膏巨人

    男人摘下礼帽指向海文大厦

    “圣子啊，看看那该死可憎的楼宇，魔鬼住在那里，一个魔鬼将自己的孩子也变为了魔鬼，还想着把所有大地之上的人们都变为魔鬼，惩罚他们罢，惩罚这些魔鬼们罢”

    石膏巨人背负的巨大十字架举起，以一种攻城车般的形态冲向海文大厦

    海文大厦升起一根天线，石膏巨人撞在电磁防护罩上，身体粉碎

    男人直视海文大厦，“这群魔鬼的拥护者，根本什么都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