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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当心中所爱和大好前途面临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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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来,在白汀怀上兰渃时,她嫁入镇国府还不久。而白汀作为晋楚第一美人,那些人哪有那么容易就罢手。于是有人三天两头来捣乱也不奇怪。那些人不是被兰无清持剑吓跑了,就是被白汀聪明得赶走了。

    可是兰无清也不能无时无刻的陪在白汀身边,有人钻了空子。趁他被皇上调去治理水患,趁夜潜入镇国府想轻薄白汀。而当时白汀已怀上兰渃三个月,为了保护未出世的骨肉,白汀誓死不从。

    能潜入镇国府不被人发现,此人也不是省油的灯。他趁白汀不注意,将一颗丹药塞入她口中,飞身离去:“你会主动来找爷的,爷不吃想强扭的瓜。”

    谁知是兰无清正好那日夜晚回府,恰好逮住了他,疲惫的兰无清看见白汀脸上的手掌印和泪水,气的一剑结果了那人。

    那人满脸震惊地死在了兰无清剑下,以至于白汀将被迫吃药的事告诉兰无清后,他肠子都悔青了。

    后来白汀的毒让一个医术极高的御医解了,但他们忘了还尚在腹中的兰渃。以至于兰渃出生后体内余毒未消,他们还以为只是个兰渃天生体质不好。

    惨死在兰无清剑下的是江湖有名的毒君,他给白汀下的是深古罂,当时极少人会解,如今更加没人会解了。至于一代毒君惨死在兰无清剑下,完全是他没有反应过来就被一剑给结果了。

    “谦月小子,你身为晋楚第一药师的徒弟,不要告诉老夫此毒你不会解。”

    他兰无清就这么一个独女,再出事他活在这世上,还有什么意义?汀儿没了,自己唯一的念头就是看着女儿风光出嫁,他也好在下地府时,和汀儿有一个交代。

    公子谦月蹙起眉,清澈如流水般空灵的嗓音带着无奈:“兰伯伯,我虽会解此毒,但却无药引。”

    众人闻言皆为一愣。

    岑殇这回没忍住,满目怀疑:“公子的意思是这丫头没救了?”

    “我没有并不代表我师父没有,兰伯伯,可否让我带渃儿去含忧谷一趟?”这次公子谦月没有计较岑殇的唐突,虽然深古罂是慢性寒毒,可是渃儿拖了十七年,也就是说,渃儿时刻性命堪忧。

    其实兰无清也希望能快点解掉兰渃身上的毒,可是公子谦月新官上任,封官第二天就不上朝有点棘手。再者,公子谦月手无缚鸡之力,万一遇上歹徒怎么办?

    “小子你新官上任,手握重权,此去含忧谷没有两三个月怕是不能回来,不如你画含忧谷的地图给老夫,老夫亲自去可好?”

    “必须由我亲自去,师父最讨厌有人打扰。况且含忧谷虽然容易找到,但目前除了我还无人进去过。至于我不在这几个月就全倚仗兰伯伯和家父了。”

    公子谦月无奈的叹了口气。

    “……”

    兰无清默然无语,为了诺儿,他除了答应,还有什么办法。

    翌日辰时。

    “镇国公,丞相,你们这是……?”

    楚劰本来还想早朝时杀杀公子谦月的锐气,可是却看到了已经卸任的兰无清和公子痕,他觉得很奇怪,难道昨天给公子谦月颁布圣旨是一场梦吗?

    曾经的两个冤家,互相对视一眼,破天荒没有吵起来。兰无清上前一步:“圣上,臣和丞相思考了一夜,觉得谦月才十九岁,还不适合接手官职。”

    “是是是,令郎还太年轻,而老夫与镇国公身子骨还算硬朗,还能坚持个两三个月。”

    公子痕涎着老脸,在心中把公子谦月骂了无数遍。好不容易找到夫人,他一句话,自己又得快马加鞭赶回来。要不是老伴愿意与自己一道回来,他才不管那么多呢。

    楚劰把玩着夜明珠,心情也不太好。不过他们一个文官之首,一个武官之首,难道他要一起抓起来吗?总有一天他非要夺回兵权与威望,要不然他这个皇帝就白当了。

    “有事奏本,无事退朝。”

    郢都城门口。

    “公子谦月,我为什么要戴斗笠,你却不要带啊”

    “……”怕你被歹人看上给我添麻烦。

    “公子谦月,我们去哪里啊”

    “……”说了几遍是去含忧谷。

    “公子谦月。”

    岑殇等人都听着烦了,更何况坐在兰渃后面的公子谦月。

    基本上从公子谦月说带她出去玩后,她就一直在喋喋不休。刚开始时公子谦月还特君子的一一作答,后来发现兰渃的问题永远问不完后,他便一直没有搭理她。

    见她的问题越来越离谱,公子谦月僵着脸转向兰渃:“渃儿,你不渴吗?”

    “我不渴。”

    “可是我渴了。”

    “小欢,拿水来。”

    公子谦月无语地觑了兰渃一眼:“我不渴了。”

    兰渃笑眯眯的自己喝了一口,又开始了她无休止的提问。

    片刻后,公子谦月绷着的脸啪的破了。

    “渃儿。”

    “嗯?”

    “你不累吗?”

    “我不累。”

    “不累你就下去走路好不好”

    公子谦月发现正常人的思维在她那行不通,他有种扔她下马的冲动。

    当公子谦月一行人真的在路上走时,脸上写着无奈的公子谦月觉得兰渃是在报负自己在镇国府欺负她。

    她在他的提议下闹着下马,感情自己威胁不成,正中她下怀啊。

    两个姑娘在前面打闹着,公子谦月带着一众侍卫走在后面,紧紧的盯着她们,仿佛一刻不看着她们,她们就会消失一样,生怕有个什么闪失。

    出城后,路边的野花野草全部遭了秧。兰渃时不时就折朵小花问公子谦月是什么花,要不然就是拔根小草问他能不能吃。

    就在公子谦月他们打算休息一会儿时,兰渃拿着一根毛茸茸的狗尾巴草兴奋地问公子谦月好不好看。

    已经无心回答的公子谦月,这回看都没看就说好看,然后让玉祁去拿水袋。

    “公子谦月。”兰渃在公子谦月喝水时蹦了出来,他也没有在意。

    在他们原地休息时,兰渃在一片野地里捣腾了半天,公子谦月觉得爱花是女孩天性,兰渃玩一玩也好,估计又是哪种小野花。

    “我选了很久才折了这一把,你觉得好看才特意折来给送给你的。”兰渃献殷般把捏着的一把狗尾巴草,亮在他面前。

    公子谦月拿着水袋边饮水边睨了一眼他的渃儿送什么花给他。

    “喀喀喀……”在看到兰渃手中摇来摇去的狗尾巴草后,公子谦月面无表情,然后被水呛到。

    自作孽不可活,公子谦月的如玉的脸被呛地一阵红一阵白。

    兰渃撒下手中的草,后悔不堪的轻拍公子谦月的背,希望他可以缓一缓。

    “不就是一束狗尾巴草吗,至于那么激动吗,喜欢我再去折就是。”兰渃顾着给公子谦月顺气,却没发现自己已经露馅了。

    瞬间明白事实的公子谦月故意咳的更厉害,好让她更着急一点。然后猛的踮起脚,旋转一圈,在兰渃反应过来之前,搂住她:“渃儿莫要贪玩,要不然今天中午你就吃你折的狗尾草吧。”

    挣扎无效,兰渃悔出内伤。公子谦月没告诉自己这是狗尾巴草,不小心说漏嘴了。

    没错,她是故意的,就像公子谦月猜的那样,她是在以牙还牙。

    “放开我,我再也不敢了。”兰渃掰不开公子谦月搂在自己腰间的手,只好缴械投降。要知道,腰是她最敏感的地方了。

    三个侍卫人一起回来,一人抱着柴火,一人拿着猎来的鸡,一人拎着从河里捉来的鱼。见主子正抱着兰渃,全体愣住。

    ”属下觉得柴不够,再去拾些。”岑殇丢下柴。

    “属下觉得这只太瘦,再去猎几只肥的。”尘歌丢下野鸡。

    玉祁什么都没说,放下鱼,施展轻功直接飞走。

    亓欢在御史府本来就跟个丫鬟似的,所以她在努力的生火。本来就在等著他们回来帮忙,见他们都走了,亓欢急急地向他们追去:“喂,你们等一等啊,这鸡的毛还未拔,鱼的鳞也还会刨啊。”

    刚刚获得自由的兰渃看着小欢累的气喘吁吁,也没追到他们。她自信的一笑:“小欢,你追不上的。”

    “啊,那怎么办?小姐。”亓欢无奈的停下脚步。

    “难道不吃了?”

    “非也非也。”兰渃自信地摇了摇头,莞尔一笑。

    公子谦月也有些好奇,难道她有办法叫回他的侍卫?于是他选择了袖手旁观。

    “救命啊,公子谦月被妖怪抓走了。”

    公子谦月嘴角抽搐了一下,他有点怀疑自己脑袋是否进水,才会打算娶兰渃。

    招虽然是损招,但还是管用的。这不,一瞬间三人就回来了。

    众人动手开始烤肉,兰渃却起身离开。

    “渃儿,你去哪里”公子谦月看着走远的兰渃,他腾地站起,手中的烤鱼差点甩了出去。

    亓欢淡定的继续考肉:“公子,莫急,小姐是去如厕了。”

    公子谦月刚刚还温和的脸,瞬间涨红,他尴尬的转过身蹲下继续烤他的鱼,闷声道:”别走太远。”

    一刻钟过去。

    三刻钟过去。

    七刻钟过去。

    “渃儿如厕也无需这么久吧?”看着特意为兰渃留的却已经凉掉的肉串,公子朝兰渃离开的方向望去,这丫头不会出事了吧。

    “岑殇你留下来照顾小欢,玉祁尘歌随我去寻渃儿。”

    正如公子谦月所说,兰渃迷路了,她只想着走远点,却忘了自己置身荒郊野外,然后迷路。但是她明明记得一路上她都留了标记,可当到如厕后往回走时,标记却消失了。

    离开公子谦月的兰渃是聪明的,她没有到处乱走,只是静静的靠在树边蹲下公子谦月来找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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