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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两只鸭子戏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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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如珠她张口吐出一句:“都是柳如琼害的 ,要不是害死母亲,给我带来厄运,我也不用学这些。”

    脱口而出的话让柳如珠愣了愣,随即握紧了手。

    “对,是她的错,是柳如琼的错,是柳如琼天生厄运,克死了生母,又害死了母亲,现在还要害父亲……”

    只要……

    只要柳如琼消失,永远消失,她就会又成为父亲最疼爱的女儿,连带着母亲的一份爱也给她。

    她还能求着父亲让她跟杨哥哥在一起,以后生儿育女,一切都会回到正轨。

    琴师,舞师对视一眼纷纷摇头。

    她们看出柳如珠已经过了学这些的年纪,又毫无根基,即使再严厉短短四天也学不出什么。

    又碍于柳闫的面子不好拒绝,只能这样逼着柳如珠,希望柳如珠自己拒绝再继续下去。

    传言柳闫爱妻爱子,现如今传闻也不能尽信。

    毕竟一个正常男子做不出在妻子丧期,逼着女儿又弹又唱。

    柳如珠自己穿好鞋子,高昂着下巴说:“我会学好的,这些我都会学好的。”

    “既然如此柳小姐便将刚才的动作再做一千次。”舞师又示范了一次。

    柳如珠咬着牙,忍住着脚上的疼痛硬生生地做着动作。

    琴师心有不忍,便以琴音相伴其左右,手指抚摸在琴弦上,舒缓悠扬的琴音传出。

    舞师也默默地叹了口气。

    ……

    “呲~”琼虞倒吸一口凉气。

    “你不疼吗?”琼虞秀气的五官皱成一团。

    影柒微微摇头,这点痛对他而言算不得什么,比这痛千万分他也受过。

    琼虞看着眼前带血的荷包,别说绣的还真像是那么一回事。

    只不过,这荷包上的图案跟木兰可不沾边,看着倒像是两只鸭子。

    她有些好笑地看着影柒,该说不说这人胆子还是有一些的,也不怕她生气,擅自改了图案。

    “好你个影柒,你明知太子要的是木兰花,你绣的是什么?”琼虞收敛了笑容,神情严肃。

    影柒单膝跪地,这时才发觉他以为习惯的痛还是会痛,十指像是有什么东西在钻,连带着心口也发出闷痛。

    “请主子责罚。”

    “我问你绣的是什么?”琼虞语气又冷了几分,

    “鸳鸯。”影柒语气平淡。

    “为什么绣鸳鸯?”琼虞拿着荷包仔细端详,她还真没看出来绣的是鸳鸯,若说是鸭子,倒是传神。

    影柒脑中闪过曾经听到的女子闺中话,看到的鸳鸯戏水。

    他不想送个太子,他有更想送之人,那个人就在眼前。

    他看着琼虞,嘴唇颤了颤说:“属下重新绣一个。”

    琼虞没有得到满意的答案,却看到影柒吓得脸色都白了。

    “手给我瞧瞧。”

    琼虞冲着对方握着的手扬扬下巴。

    影柒下意识地瑟缩了一下,又在琼虞不依不饶的眼神中将手摊开。

    那双手密密麻麻的针孔,还在往外渗着血。

    琼虞秀气的眉头皱起,抓过对方的手,有些生气地说:“都成这样子了还不会痛?”

    “属下不痛。”影柒第一次见琼虞生气,心底没来由地很慌。

    是不是因为他受伤了主子才生气。

    是不是觉得他连这点小事都做不好。

    琼虞见对方苍白的模样突然就泄了气。

    “创伤药,有没有?”

    琼虞这里是没有的,影柒一个暗卫出生入死总不能没有。

    若真没有,她也有其它办法。

    影柒从怀中拿出一个瓷瓶。

    琼虞打开之后直接倒在了影柒手上。

    影柒这才察觉,琼虞是在为他包扎,他本应该说不敢,不能,不可以。

    他张了张嘴,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一种莫名的情绪盘旋在心底,牵制住了他的喉咙,让他张不开嘴,发不出声音。

    他也想像跟曾经的主子一样,跟琼虞相处,可是每每看到琼虞他就再也顾不上什么规矩,什么礼仪尊卑。

    就像这一刻一样,卑贱如他却享受着主子的照顾。

    “好了。”

    琼虞将布条扎了个蝴蝶结,方便以后好拆,还美观。

    “最近不要沾水,不然容易感染。”琼虞叮嘱了一句。

    “是。”影柒嗓音嘶哑的答道。

    他看着被包扎妥帖的手指,直接的身体在飘飘然。

    再也不想拆了。

    “这荷包见了血,看来太子殿下是没有福气用我们影柒的荷包了。”

    影柒听到这话,有些紧张的看着琼虞,他在想琼虞会怎么处理无用的荷包。

    是扔掉,还是留着。

    琼虞怎么会发现不了对方的目光,她故作苦恼地撑着头,手里拿着荷包翻来覆去。

    影柒紧张得连呼吸都忘了,他已经想好了最坏的结果,若琼虞不要,他便偷偷藏起来。

    “既然是我们我们家影柒第一个荷包,做主子的当然要留着做纪念。”

    影柒眼睛亮了,像是一只得到表扬的狗狗,如果身后有尾巴,他恐怕能摇起来。

    琼虞在对方的目光下将荷包放在怀中。

    她又拿起了针线,别人是指望不上了,她只能指望自己了。

    说来柳如琼也不会刺绣,柳如珠不爱学这些,家里便没有请教刺绣的绣娘。

    就是天才也没用。

    琼虞也不打算绣多好,绣得太好了反而容易惹得人生出嫌疑。

    虽然是这么说,琼虞一个荷包也绣了好几天,眼看着只差一点了,她一激动就刺到手上了。

    一颗血珠从手指上掉落,琼虞眼疾手快地拿开了荷包。

    血珠滴在洗得发黄的衣裙上,溅开一滴血花。

    影柒从暗处现身,跪在琼虞身前,拿出金疮药,小心翼翼地捧起琼虞的手。

    琼虞扬眉有些好笑,一个针孔,但凡影柒出来的慢一些,针孔都要痊愈了。

    “我不要上金疮药。”

    琼虞动了动手指,鲜红的血珠又掉落下来。

    “不可以。”影柒说得异常坚定。

    “敢反抗我的命令了?”琼虞皱眉。

    影柒抓着琼虞的手松了,他一时情急竟然忘了自己的身份。

    “上药之后,随主子责罚。”

    琼虞没有给他继续说话的机会。

    出血的手指按在对方的唇瓣上,为浅色的唇瓣上了一层鲜红的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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