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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 兄妹向见,全场泪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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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时的孔胜男,头上带着方巾,身穿围裙,正在翻炒着锅里的菜呢,“大嫂,外面有人找你呢,三哥要你过去一下。”

    “谁啊,让你三哥先招待,我这锅里还有菜呢,走不开,”孔胜男很是随意的回绝了杏枝。

    “妈妈,是个大伯,还说是方儿的舅舅呢,”孔胜男听到方儿的话,只认为是他听错话了,并未往心里去。

    “大嫂,那人说他是从京城过来的,叫啥孔万里,三哥还在门口堵着不让进门呢,要您去确认一下”

    孔胜男听到杏枝嘴里孔万里这三个字,有片刻的愣神,脑海里一片混乱,但不消片刻,丢下手里的锅铲。

    也顾不上灶里的火还在吱吱的燃烧着,飞奔的跑向正屋,远远的,就看到古树身边的一名男子。

    那熟悉的黑框眼镜,高大魁梧的身姿,身穿一件灰色的中山装外套,这个身影,在梦里,在记忆深处。

    原本越来越模糊的形象,再次扩印在脑海里,除了头发变短了,多了几分成熟,这不是自己的大哥还有谁。

    此时的胜男,呆立在门前的屋檐下,眼含泪光,痴痴的看着孔万里。

    在孔胜男跑出门的第一眼,孔万里的心都碎了,他简直不敢相信,这是自己聪明可爱的小妹,孔家和万家一直牵肠挂肚的丫头、小妹。

    此时他有种冲动,不管那些人如何说古典的好,他都要带走小妹,心疼的让他有片刻失了理智。

    缓缓的走到孔胜男的面前,“丫头,是你吗?我是大哥,”孔万里伸出右手,想去触摸她的小脸。

    但又有些不敢往前一步,生怕这只是水中月,镜中花,稍有碰触就会消失不见,在梦里有过无数这重缝的经历,每次都是想要碰触时,梦就破碎。

    古树看到这种情形,已经了然,心里倒是有些过意不去,连忙往屋后的地里跑去,虽然很是高兴,但心里还是隐隐有些为大哥担忧。

    孔胜男一把抱住自己的哥哥,“哇!大哥,大哥,呜,呜,呜,你们,你们都去哪了,呜,呜,呜,丫头好想你们,好想啊。”

    这哭声蕴含着十几年的思恋、委屈、苦楚、孤独还有恐惧。

    孔万里也是泪流满面,抱着胜男的头,哭的泣不成声、翁翁的述说着对她的牵挂与思恋。

    “丫头,大哥总算是找到你了,找到你了啊!丫头啊!你知道吗,大哥多么害怕再也见不到你了啊。”

    “你怎么这么狠心啊,咋就不肯回家,呜,呜,呜,是不是还恨大哥啊,是大哥对不起你,对不起丫头啊!”

    孔万里一边说着,一边拍着胜男的后背,“这些年我们寻遍四海,是全没你们一点消息啊!那些挨千刀的,把你和父亲送到这么偏远的地方。”

    此时的方儿,已经从后院跑了过来,看到妈妈被这个陌生伯伯抱着,还在拍打着后背,顺手从地上拿起扫把。

    “坏人,不要打妈妈,坏人,快放开妈妈,我打死你,爸爸!爸爸!三叔!快来啊,呜,呜,呜,坏人打妈妈了!”

    后院的杏枝正在盛着锅里的菜,也听到正屋前面的哭声一片,连忙跑了过来,她就算再小不懂事儿,也看出这是个什么场面了。

    忙抱起方儿,“方儿乖,这是你舅舅,妈妈是想舅舅了,这见到舅舅才高兴的哭的。”

    方儿此时哪听得清这些话,他只知道这男人在打妈妈,妈妈哭的很是伤心,“啊啊…姑姑,快帮妈妈。”

    此时有路过的人见此情景,也是纷纷顿足,他们只知道二人抱着哭的很伤心,但具体是啥事,也不得而知。

    听到古杏枝的话,才一脸了然的样子,同时围观的众人,也被这重逢的悲伤气氛感染的满脸泪花。

    二人还在紧紧的抱着,嘴里都在不停喃喃,生怕这一放手,这些都是假的。

    许久,古树又从地里跑回来,后面还跟着老爹、古获、古言、还有二妹三妹们。

    看到这种情况也未上前劝说,他们只想让胜男把这些年的苦处全部哭出来,但唯一不和协的就是方儿那尖锐的哭声。

    直到兄妹二人声音慢慢停止,那方儿是不停的叫坏人,在杏枝的身上来回翻转,要下去捡扫帚。

    老爹古林见他们分开,并来到二人面前,“您是胜男他哥吧,我是他公公,咱们先进屋吧,您看这么多人呢。”

    此时胜男把方儿从杏枝手上接过来,他那鼻涕还在随着身体的上下抽动,而那似掉不掉的样子又很是滑稽。

    “方儿乖,来,快叫大舅,你不是总问,方儿舅舅在哪吗,这就是你大舅哦。”

    胜男还略带悲伤的声音引导着古中方叫大舅,可方儿还未忘记前一刻的惊惧与痛恨,冷冷的看向孔万里。

    “坏人,不是舅舅,不是舅舅,”就要从胜男身上滑下去。

    胜男见状,这孩子刚才是吓到了,这会也不能强来,便直接将他放在地上,转而望向围观的众人。

    面带笑容的道:“这是我大哥孔万里,从京都过来找我来了。”

    语气中,有幸福、有娇傲、有喜悦,还略带一些小女儿的自得,“大哥,咱们进屋吧。”

    “金枝,帮我去打盘水过来,给方儿大舅洗把脸,银枝,你帮忙去泡几杯茶过来,”胜男刚进屋就开始吩咐起二妹三妹。

    俩妹妹听到大嫂的吩咐,也开始忙碌起来,胜男拉着孔万里的手,坐在一条长凳上,“方儿爸爸去县城了,要晚点回来。”

    “大哥,你是怎么找到这来的……”孔胜男像是有千言万语要和大哥说,可孔万里一句话还未回答。

    不知道是跟本插不上嘴,还是在享受这叨叨不停的问话,不多时,金枝端过来一盘水,放到木制洗脸架上,“大舅,您洗把脸。”

    孔胜男放开握住孔万里的手,“大哥,您洗一下手脸,去祭拜一下父亲,”话语在丫头的口中说出时是那么的平常。

    但听到他耳里,像是原本插在深处的那跟刺,又被妹妹用力往里按了一把,孔万里正要弯腰的动作,僵在原地看向小妹。

    胜男以为他是不知道的,大哥过来,本就是第一个要祭拜父亲,这才让他洗手洗脸,“父亲已逝多年,方儿他爸一直留着灵位,每日上香,从未断过。”

    “想着哪天让他老人家落叶归根,父亲等这一天也等了好久,”说完胜男径直的来到西屋的小房,将里面的蜡烛都点亮,拿起抹布,轻轻的擦拾桌面本就不多的灰尘。

    民间的习俗,家里的已逝老人的祭坛都是男人上香,女人是不兴上香的,这就是所谓续香火,断香火的说法,所以胜男每次进来只是帮忙擦擦灰尘。

    <tt_keyword_ad data-title="零售" data-tag="精品推荐" data-type="1" data-value="1914"></tt_keyword_ad>虽然典哥每日上香,但在胜男的心里,只有儿子给上了香后,才是真正能让父亲在天有灵,泉下有知。

    并不是他对古典有什么不满,相反还是很感动,古典能将自己父亲的灵位供俸这么多年。

    一般家里有已故老人的,在家里最多供俸一年,到了一周年就会烧灵,将已故之人紧存于世的灵位都给烧掉,最多的守孝三年。

    胜男一边擦着,眼泪止不住的流淌着,“爹,大哥来了,来接您了,您开心不,反正丫头很开心,大哥没有变,还是很疼丫头的……”

    孔万里见屋,见丫头又是哭,又是笑的自语着,悲从心起,扑通一下,孔万里笔直的跪到灵坛正前。

    “爹,儿子不孝,儿子来晚了,是儿子不好,不该和您堵气的,”孔万里每说一句话,就朝地上一拜,万悔也无法换来父亲的回应。

    孔万里额头都已是一片红肿,胜男看到也是心疼不已,连忙阻止他自残忏悔的行为。

    哭泣的劝说大哥那自残的行为:“大哥,父亲从来没有怪过你,你别这样好吗,丫头好心疼,你今天过来,丫头都像在做梦,好高兴。”

    胜男紧紧的抱着孔万里,泣不成声的述说着自己的心情,外面的人,听到里面兄妹二人的哭声,个个眼眶通红。

    有受不了的妇人,干脆捂着嘴吧,往外跑去,嚎嚎大哭起来,有的是想起自己的亲人。

    俗话说:死去一堆的金银山,不如在世的一碗汤,这人死了,再风光,再孝顺,再悲伤又有何用,在有能力和条件时,还是多陪陪身边的老人。

    这话把古树兴奋的,抱起方儿就是猛亲,“嗯麻!方儿,三叔这顿揍没有折挨啊,你说要不要让你爸爸再揍我一顿,没准还能给我把材料钱都出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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