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成长
一年的时间在学校中成长到开始收获告白信的时候。
看着眼前女孩羞涩纠结的模样，递到眼前的粉红色信封，我感到非常无奈。
这么早就早恋，你考虑到之后的人生了吗？
面无表情的皱眉，冷漠的拒绝道：“很抱歉，我没有这个想法。”
但眼前的女孩仍然没有被影响的样子，稚嫩的脸上带着更明显的红晕，自说自话道：“啊啦~佐助君就算是拒绝人的样子也十分帅气呢~”
算了，说不通。
在我上学以来，这已经是我不知道第多少个人向我告白。
走在学校的走廊上，阳光顺着透明的玻璃滑落，窗外世间一切安好，鸟鸣清脆的叫唤着新的一天，突然想象起鼬上学时的模样。
是不是也会被女孩子围着告白。
我坐在靠窗的位置，手臂撑着头，看向外面。
一定会的吧，鼬那么优秀。
在学校的时间里，一边和鹿丸待在一起，听着他说着‘好麻烦’这样过了一年，一边和鸣人学习成长。
在课间，我会复习鼬教我的影分身之术，运行查克拉，手指摆着晦涩的印，练习到手指抽筋。
放下手，突然想起家里越来越严肃的氛围，也不知道最近鼬过得怎么样，能在家中待的时间越来越短，就算见到了也是没有办法一起训练了。
我抬头看向窗外。
婉拒了鸣人的邀请，一个人走在放学回家的路上。
进入族地和宇智波的叔叔阿姨们打招呼，鼻尖流过晚饭的香味，族人都很好，他们也满足于平淡的生活。
我推开家门，还没换下鞋子，就听到父亲的教导，这是少有的愤怒。
“鼬！你到底是怎么想的！你难道忘了你姓宇智波？你是家族在木叶高层唯一的连接！你应当承担起这份荣誉！”
我站在门口，不知道是进门还是不进门。
鼬不知道说了什么，片刻的沉默后，就离开了房间，准确的来说，他走到门庭，穿上了鞋，什么都没拿的准备出门。
一如以前来说的话，鼬肯定会摸着我的头发温柔的笑，而今天，他面无表情，往常漆黑温润的眼眸也变得像凛冬的寒冰，紧紧皱着眉。
鼬看到了我，但是又好像没看到。我看到他的嘴角在努力，却始终没能成功。他跨过我的身边，向外面走去。
我低落着眉头，心情骤然沉落的喊了的一声。
“哥哥。”
鼬背对着我的身影顿了顿，还是回头向我招手，在我跑过去的瞬间，指尖狠狠点了下我的额头。
“啊，疼。”
我捂着额头，迷茫的看着他。
他向我摆手说道：“哥哥要出去一下，佐助自己在家要好好学习啊。”
说罢，像是冲出去一样，瞬间离开了家里。
然后我看到了母亲温柔的笑意，和一句“欢迎回家”。
自那以后，我便难以见到鼬在家的身影，想去找他，每次看到的，留给我的是熟悉的暗部面具，和身上的绷带。
今天不是上学的日子，父亲敲响了我的房门，我拉开门，就听父亲说要考察我最近的成绩。
我点头，转身去拿了自己的成绩单，清一色的优秀在手里就像废纸。
将成绩单递给父亲，小心的观察着父亲的表情，奇怪的是我并没有看到任何惊讶或者失望的表情。
他放下成绩单，伸手在我手上揉了一下，说道：“不愧是我的儿子。”
我们去了训练场的池塘。
在父亲面前熟练的用出火遁。
自那之后父亲对我的关注逐渐多了，他会问我的成绩，也会教导我忍术，但他从不教我写轮眼。
我也从没在父亲的眼睛里看到写轮眼。
在一次晚饭时，父亲犹豫着对我说道：“佐助，我已经很难再看清鼬的想法了，但是你们是血浓于水的兄弟，我还是希望你们能互相扶持。”
他揉了揉我的头发，破天荒的说了一句我听完都没有回过神的话。
“宇智波的路注定无法回头，但你和鼬一定可以，你们是我最优秀的孩子，一定可以振兴宇智波。”
无法回头是指谋反已经注定还是
“佐助从出生就有写轮眼，虽然是外力影响，但这几年看，你也是不输于你哥哥的天才。”
交谈到此为止，父亲转身离开，只留下我一个人呆呆的坐在这里。
或许木叶和宇智波之间的政治纠纷从一开始就不一样。
但现在说这些已经没有任何用处了，作为木叶警卫队的队长和宇智波的族长，父亲其实夹在中间比谁都明白，也比谁都清楚。
父亲是能为宇智波付出一切的人。
他深爱他的家族。
还没放学时，我就看到学校门口不远处的电线杆旁边，鼬靠在那里。
心情激动异常，就连不自觉的笑都不知道。
直到鹿丸的胳膊捅了下我，我转过头看着他平淡的双眸，他语气毫无起伏的说道：“你兄长来接你了？”
真不愧是鹿丸，我高兴的点点头。
“难得见你这么高兴。”鹿丸的指尖旋转着笔，他趴在桌上，在胳膊下的声音闷闷问了一句。
“你这么缠着你兄长，等你兄长结婚了，你难不成还要和他过。”
我下意识的反驳道：“鼬才不会结婚。”
意识到时，鹿丸不可思议的视线一直循环在我和黑板之间，那眉头皱着，似乎像是不知道怎么开口似的，嘴巴张开半天都没话说。
最后只得悻悻的说：“那你们兄弟之间关系真好。”
我撇过脸去，不知道怎么反驳。
从太阳当头到日落西山，在我看去的剩下时间里，鼬没有变过姿势，就一个人站在那里。
下课铃声一想，甚至都等不来老师说完下课的话，抓起挎包就往外冲。
堪堪冲到门口才停下，存着想要鼬夸奖的心态，熟练的结了影分身之术的印，顺利的看着分身跑到鼬的身边。
但是他又好像没有认出我的分身，看着另一个自己和他的笑容心中有些别扭，我趁着视线的转移跑到鼬的身后抱住他的腰。
‘砰’的一声，分身化作烟雾消失在鼬眼前。
洋洋得意的等着看鼬有些呆愣的表情。
然而和想象中不一样的是，鼬只是略微惊喜的看着我，顺带揉了下头发。
没了。
差点忘了他也是个不会认真上学的家伙。
一年的忍校生活，在他这里可能连半年都不到。
“哥哥，我以后能不能向你一样用影分身上学。”
鼬不太理解的看着我说道：“佐助还是认真上学吧。”
“为什么。”我不服气的问道。
他抬头看着四周，蹲下身捏了下我的脸，温柔的说道：“因为现在不是战争时期啊。”
明明鼬也可以选择上完学校的。
但是看着他期待的双眸，我突然说不出拒绝的话，只得偏头答应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