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认罪
“这位小哥，你是来找我的吗？”小警察听到我说话赶忙回过头来看着我，我对他笑了笑就回到自己的床上躺了下去。
“夜沉警员，我现在要对你做一些简单的询问，希望你如实回答。”小警察严肃的走到我的床边坐了下来，从兜里拿出一个小本子上面记录着什么。虽然是例行公事，但这套动作他应该是跟那个姓叶的一个地方毕业的。
“你跟那个叶陆铭是一个学校毕业的吧！”小警察记录的手停顿了一下看着我，眼里依旧带着严肃。
“我们虽然是一所学校的，但单论资格我比他还要大了两届。”
看来两届的教学水平还是那么一成不变的。堪比粘贴复制！
“你还有什么要问的吗？没有的话，下面我要开始询问了。”
“你问吧，我能说的，我都会告诉你的。”听我说完，小警察点了点头。看着他那不苟言笑的样子，不知道为什么总能让我联想到那部星爷拍的美人鱼，里面的接见邓超的警察，可能他跟文章长得有那么一点连相的关系，让我思绪有些出神。
“4月27号晚上你跟郝副局为什么会出现在死者租住的出租屋里。你们是去做什么的？”
要不要这么直接，我果然还是不适和都明处来，但现在我也没有办法，只能先交代清楚，等郝祥和醒过来在进行处理。
“27号早，我接到郝副局的电话，说发生了枪案，并且约我晚上一起过来找线索。”
“同作为警察局的警员为什么要深夜去探查？当晚又发生了什么？”
“我跟你们警察，偶不，我跟一般的警察还不一样，我是暗探，只属郝副局，深夜探查有我们的理由这里我不能说。”
“暗探？”小警察看着我若有所思的盯着我看了看。
“那你们是怎么遇袭的？”
“这个……具体怎么遇袭的我还真不知道，当时我跟郝副局刚进到房间，就收到一条短信，说有人在暗处看着我们，我们躲在屋内，不一会外面发生爆炸声火光冲天，看方向应该是不远处的天意宾馆。
也就是在这时，我们感觉到有人在靠近房间，那人在门前喊话问我们是谁？说这间屋子不能进。我当时还以为是跟我们一样案底里调查的同志。
可当我一露头就被喷晕了过去。”
“你是怎么知道爆炸的是天意宾馆？”
“在早上接到郝副局的电话之后，我就到这里来调查。顺着线索找到了那家宾馆，在那里缩小了犯罪嫌疑人。后来经过郝副局的同意安排我跟另一个同志去往塔楼。在那里我们遇到了袭击，有人把我们锁着塔顶在楼下放火好在千钧一发之际我们完成了反杀，逮捕了其中一个嫌疑人。”
“你说这些我了解了，剩下的只有去问副局才可以证明你说的。还有你说的那个嫌疑犯已经认罪了。”
“认罪了？”
“福吉街的枪杀案承认是他所为。”
“枪是谁给他的，他的同伙又是谁？”
“他还没有交代，只是说是他杀的，其他在不愿意说，我们的审讯还在继续。”
“我可以去看看吗？”
“这恐怕不可以。”
“那他有没有交代自己出于什么目的要杀人？”
我的话还没有问完，一串铃声响起，小警察接起手机，眉头一下子皱了起来，看了看躺在床上的我，然后快步走出病房。看来事情又发生了变故，我推开被子坐直了身体。小警察推门走了进来合起记录的小本子装进公文包中。
“局里有些事情，我要先回去，就不打扰了，祝您早日康复。”
“是何健出事了吗？”
他深邃的看了我一眼并没有否认。
“他在警局过敏现在正被送往医院。”
“过敏吗？”
他在没有接话，我也没有追问，送走调查的小警察，我躺在床上透着旁边的玻璃窗眺望远处，头痛再次袭来。果然副作用很强烈。无论如何我都要去看看这个何键，我感觉他应该知道了某些事，才会冒着风险回来除掉我们。
楼下一片嘈杂，透过窗户看去，一辆救护车停在门前从上面被推下来一个男人，虽然离着远看不清模样，但旁边的警员我却看的真切。看来何健不出意外就被安排在了这里，我摸着下巴盯着楼下的救护车。我要赶在他再出意外的时候见到这个何健，问出让我疑惑的问题。
我悄咪的走到医生办公室混了一件白大褂套在了自己身上，顺着楼梯一层一层往抢救室走去，到达抢救室时门口站着四五个小警察，其中一个就是刚刚上楼询问我的那个警察，但愿我的伪装天衣无缝。拐角处一个护士走了过来，我赶忙出去，询问护士。
“病人什么情况？”
“听王医生初步判断是食物中毒引起的过敏。”
“食物中毒性过敏？”
经过小警察身边时我并没有自信到抬头对视，而是粗略的点了一下头就跟着护士走进了抢救室。抢救室里已经有医生跟护士在忙，我无法抽时间接近他跟他对话，此时他的情况也不是很乐观，我看着躺在手术床上的何健，嘴唇乌紫眼神溃散，身上是泛起的大片大片红疮，整个人已经是一副垂死之象。
“你是哪个科室的医生？怎么会在这里？”
我看了一眼眼前发难的女医生，我看不清她的面容只觉得她的眼睛不是那么友好。
“警察，只是来旁观的。”
“如果不是医生的话希望你出去。”
“秦医生再不把视线从我这里转到病人身上，恐怕是要来不及了。”
她显然很反感我这样的警察，但却也是无奈的转回了身，我盯着她的工牌愣了一秒，她的名字我好像见过，我眯着眼睛上下打量着她手里的动作，很娴熟却记不起来。手术经历了一个半小时的时间何健的情况才算稳定，但仍然昏迷，这让我等的有些焦急，不得不放弃现在要询问的想法。我混在医生的队伍里出了抢救室回到楼梯间打探好何健住的位置后转身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时间如流水终于在第五天早上我出了医院，这两天我快成为医院神经科医师的攻克难题了，一个个头疼的显然比我这个真疼的还要痛苦。年纪大的那个主任甚至又开始了谢顶，甚至开始商量找我在我的脑子上动点小手术。吓得我这两天一直躲着他，尽管如此，出院的时候还是被堵到抽了七八管血才放我出来。
从医院出来到家的这段路，虽然坐在车上，但汗水还是把衣服浸湿了大片。等走到屋子里的时候才有一种恍如隔世的错觉。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短短几日胡茬子都长的像野菜一样了。简单的收拾了一下自己，我就跑到楼下菜场买了点菜准备做点好吃的。
起锅烧油，菜还没有下锅就接到郝祥和的电话。电话那头郝祥和虚弱无力，强打精神跟我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