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谣言，谁传给娄晓娥的
三大爷继而道，“老易，傻柱也该成家了，是吧？我是看出来，他小子今年是真的急了。”
他继续，“我们学校的冉老师他都惦记，秦淮茹的表妹他也惦记，这是四处撒网，那总有合适的鱼不是吗？”
一大爷点头，“也是，要是能留在咱院子里，找谁都好啊！”
三大爷明白一大爷的顾虑，“就他那德行，那张臭嘴，别的地方谁愿意要他，雨水快嫁人了，他就两间房了，他能舍下？才怪。”
大约是三大爷说的有些道理，一大爷的心舒坦不少。
“你嫂子的病，多亏了柱子跑前跑后的，我们家的情况你也知道，老阎，不怕你笑话，我离不了柱子。”
三大爷点头，“老易，谁看不出来啊，你当半个儿子养着，就前阵子我车轱辘的事，肯定你出面给摆平的，要不是看在你的面子上，我还不原谅他呐！”
“老阎，过去的咱就不提了，这一年一年上了岁数，你也多保重。”
“得嘞，老易，我这门官可称职了，这迎来送往的，都逃不过我的眼睛，傻柱他但凡生了外心，找了那种不靠谱的，我第一时间和您通气儿。”
一大爷把三大爷送出门，顺便给了两块钱，三大爷推脱，“还是惯例，一块，一块。”
一大爷装作一脸严肃，“这四合院的门全靠你把着，该得。”
三大爷收下，暗自嘀咕，怎么越发觉得自己职责和狗差不多。
傻柱一个人在屋里嗑着瓜子，喝着小酒，恨不得明天就是明年了。
许大茂在门口张望了几眼，傻柱直接道，“偷东西啊？鬼鬼祟祟的！”
许大茂推开门，“傻柱，我发现你这个人特别贱！”
“没你贱！”
“大过年的，我不想和你吵吵！”
“谁稀得和你吵吵，我是来找算你的！”
傻柱站起来，“你总是恶人先告状，这些日子我和你可没有什么恩怨？”
许大茂哼了一声，“上次在食堂打饭，我给秦淮茹出了饭钱，这事是不是你告诉娄晓娥的？”
傻柱定了定神，才看见许大茂的腮上有两道血痕，媳妇抓的。
“许大茂，你别什么狗屎盆子都往我身上扣，你这事儿我真不知道，我要是知道，当天就打断你的腿！”
“怎么说话呐！”
“你是真不要脸，秦淮茹你也惦记，兔子都不吃窝边草！”
“谁惦记了，我是出于友谊，出于同情，才给她出饭票的，谁知道传来传去的变了味！”
傻柱瞅着许大茂的憋屈样，“许大茂，自己说的话能没数？什么小库房，什么摸一摸的？”
许大茂抡起拳头，“还说不是你！”
“当然不是我，我要真是那大嘴巴子。你现在就不是脸上划两道了，估计屁股也得划两道！”
“不是你，也和你脱不了关系，肯定是你那帮徒弟，马华什么的，没一个好东西！”
傻柱一手拍在桌子上，瓜子皮翻了一地。
“许大茂，你血口喷人，大过年的见血光不吉利，要不我真想给你两下子！”
“傻柱，除了你，我想不到旁人！”
“就你那智商，你不想想，当时打饭工人们都在场，你再想想谁离你近，再仔细想想！”
许大茂摸着腮上的道道，“娄晓娥可真够狠的，说什么只要还一个屋檐底下，还没去扯开那个本本，我就得守本分，我呸！”
傻柱往外推许大茂，“以后你夫妻俩的事，少拿到我跟前说。许大茂，这一次我先作罢，你要是再敢对秦淮茹动手动脚的，我真打断你的腿！”
“她就一寡妇，谁惦记了。还不是她想要饭票，才对我抛个媚眼，我是配合她！”
“你少来，许大茂，我发现这一年一年的，你是一年更比一年贱！”
傻柱顺手抄起火棍，“再不走，信不信我废了你！”
许大茂退到门口，“傻柱，我他妈天生和你八字不合我！”
许大茂不想回家，只好胡同里溜达，他回想着那天的情景。
碰上了阎解放的媳妇于莉。
“许大茂，你脸上偷抹了娄晓娥的胭脂了？”
许大茂捂着腮帮子，“天冷冻得。”
于莉说了一句不咸不淡的话，“许大茂，这猫啊改不了偷腥，老母鱼都不放过的。”
说着走远了，许大茂的头轰然炸开。
他想起来了，肯定是于海棠，那天打饭的时候，于海棠轻蔑地瞄了他一眼。
于海棠告诉了于莉，于莉告诉了娄晓娥。
这样一想，通了。
不过这事还是不要追究了，要是弄得满院都知道，谁的脸上都不好看！
他眼前浮现出，傻柱刚刚拿火棍的样子，心里很不是滋味。
哼，傻柱，你给我等着，我打不过你，也给你好看！
在胡同里晃荡了半天，许大茂还是兴冲冲地回家。
娄晓娥正在收拾包裹，“许大茂，今年我要回我爸妈那里过年！”
许大茂多要面子一个人，往年都是娄晓娥陪着他年三十回老许家的。
“娥子，咱这事儿就过去了，我向你认错，今年你再陪我去我爸妈那里走一遭呗！”
“你好意思提出来，许大茂，就你爸妈去年就没给我好脸色。”
许大茂信誓旦旦，“今年，我保证他们不问你，不问你肚子的问题。”
她盯着许大茂，“你想我还信你吗？许大茂，我和你们家人气场不和。前两天，我去医院查过了，我身体没毛病，别把怀不上孩子的事都怪在我头上！”
“唬谁呢，娄晓娥，反正我整天生龙活虎的，我更没毛病！”
“你的毛病多了去了，以后你再给谁打饭，跟谁下馆子，我都不会管了。今天，我之所以气，就是秦淮茹，咱们院里人，寡妇，你也惦记？”
“反正，我来这个院子，就没见你和傻柱哪一天不瞪眼的，你脑筋缺根弦，还去傻柱那里闹。这往后啊，你的日子更难过喽。”
“傻柱那货，刚刚来找过你了？这孙子！是不是回娘家是他撺掇的？”
“他来找我，跟你有关系吗。别把人想的那么坏！就你出了这档子事，你在四合院的日子更难过！”
娄晓娥释怀一笑，“不过，你的日子难过，和我没什么关系，我想通了，许大茂。回去我就跟我爸妈说，我，不跟你过了！”
许大茂也急眼，“好像我多想跟你过似的，三年了，三年没有生孩子，白白耽误我三年！”
娄晓娥冷笑，“三年之痛七年之痒，我和你反正是没法过下去了。你父母那边你爱怎么贬损我就贬损我。我不在乎了。”
娄晓娥太了解许大茂了，出了问题，从来不从自身找原因的。
许大茂把包裹扔到地上，“滚，现在就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