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夯货，小仙的鱼也敢偷
“滚开！”
棒梗呵斥着把猫赶了下来，猫喵呜朝着周易一摇一摆地走过来。
周易顺势抱起野猫，“你做的很好！”
棒梗捂着脸，朝着秦淮茹哭喊，“妈，不是我，不是我！”
秦淮茹轻声呵斥，“别说话，瞎嚷嚷什么？”
棒梗赶紧闭了嘴巴，秦淮茹望了一眼傻柱，傻柱读懂了。
傻柱指着周易怀中的猫，大言不惭，“周易，这只野猫喜欢棒梗，它也并不能代表了什么呐？就说今晚上，我还吃鱼了呐，李大妈还刚捉了老鼠呐？”
李大妈得过傻柱的好处，连声附和，“不错，这猫估计也喜欢我。”
傻柱指着棒梗新换的一身衣裳，“棒梗今儿下午偷偷带着俩妹妹去河里凿冰捞鱼了，身上有腥味，被猫扑一下很正常嘛！”
周易心道：还凿冰捞鱼，还卧冰求鲤呢？
傻柱朝着秦淮茹一个劲眨眼，秦淮茹会意，“棒梗，你又带着妹妹去河里凿冰捞鱼了，你不怕掉进去，你！”
说着点划了一下棒梗的额头，“回头再狠狠教训你。”
棒梗摸着头，“妈，我没去，我真没去！”
老贾家的智商果然不带盖的，白瞎了他傻叔在那里编排了半天。
贾张氏一看势头不对，护在棒梗跟前，朝着天，“东旭啊，你可要为我们做主啊，有人冤枉我们家棒梗是小偷哇。”
一大爷听见贾张氏哭嚎就心烦，“张老嫂子，你闭嘴！”
周易这时候鼓起了掌，吧唧吧唧的掌声，掌声之大，人们都朝他看过来。
“诸位，我周易说什么了吗？什么都没说啊。有些人，真的是越描画越黑。”
傻柱一下反应过来，他急什么啊？
周易没说是棒梗偷了他的鱼，他解释什么啊，太急着洗白，失策了。
秦淮茹刚刚落地的心又悬了起来，只要婆婆和孩子不捅出篓子，就来个死不认账。
孰料傻儿子棒梗在那里一个劲嚷嚷，“妈，我下午真没去河里捞鱼。真没去！”
周易话锋一转，“棒梗，过来！”
命令一样的口吻，棒梗下意识后退一步。
贾张氏护在棒梗前头，“啊，你是棒梗爹还是棒梗妈，你喊他他就得应？”
棒梗低着头，现在不敢说话了，他说错什么了吗。
秦淮茹开口，“周兄弟，你初来乍到的，大概还不知道这四合院的规矩。这罪名可不是乱定的，一大爷他们还没有发话呐。”
她求救地看向一大爷的方向。
人群开始吵吵嚷嚷，有的说棒梗是冤枉的，有的说凭一只猫定罪太草率。
一大爷终于开口，“周易，你丢了鱼的心情我们都很理解，可四合院里都知道棒梗有个习惯，一到冬天就去凿冰捞鱼。”
贾张氏叉着腰向前一步，“周易，你别血口喷人，贼喊捉贼！依我看，你的鱼是这只野猫偷走的？”
众人开始纷纷看向周易怀中的猫，“是啊，猫偷的，猫偷的。”
周易摸着猫顺滑的毛，“有人想冤枉你，你说你不能伸冤，我能答应吗？”
忽然这时候，野猫的眼睛盯视着棒梗，棒梗像着了魔，跌坐在地上。
“我的鞋子，我的鞋子——”
他的一只鞋子不知怎么从脚丫上脱落的，不偏不倚地落在了周易脚下，周易俯下身捡了起来，味道不太好闻。
他慢慢悠悠从怀中掏出一张纸，上面有两个脚印的轮廓。
他来到一大爷所在的灯光底下，把棒梗的鞋比量着，大小胖瘦，分毫不差。
二大爷憋了一晚上了，坐看好戏。
“周易，这脚印莫不是？”
“二大爷，这脚印就是我们家门前的脚印，从我挂鱼的地方一直延伸道月亮门。”
周易远远地抛起那只鞋，正好落在秦淮茹的怀里。
不知人群中谁又说了一句，“好功夫！”
这大概他是走错片场了，我周易可不是来显摆功夫，我来抓小偷。
周易看着一大爷，又看看四合院的众人，“这，谁又能给我个解释？”
一大爷心道：没想到啊，周易还留有后手。
这棒梗也真够蠢的，偷鱼的时候不会穿着一双大人的鞋子？刚刚不会咬定自己去捞鱼了，吃的是自己捞来的鱼？
周易见无人应答，“你们要是不相信，现在就随我去看看我家那趟脚印子。”
就在这个时候，棒梗哇的一声哭了起来，“就是我拿的你家的鱼，怎么着吧？凭什么你有鱼吃，我们家没鱼？”
我天，他用的是拿？我周易允许你拿了吗？
“凭什么？小棒梗，你家也本该是富庶之家，就是因为你才变得没有鱼吃。”
周易呼应着早前的那句话，“我好像说过一句话，偷盗的现世报就是越偷越穷！”
秦淮茹掏出口袋里还没有捂热的五块钱，“周兄弟，对不住，我家棒梗竟然瞒着我，做了这等缺德事，周兄弟，我替他把鱼钱还给你！这事就了了。”
秦淮茹苦情，“我们家的情况，院里人都知道，棒梗已经有快一年没吃到鱼了，他还是个孩子呐。邻里街坊的，你们就放过我们母子吧。”
贾张氏赶紧帮腔，“日后，我们老贾家会记得各位的好。”
周易没有接秦淮茹手里的钱，“刚刚你婆婆好像冤枉了我家的野猫，这事好办，那就明天买条鱼来喂猫吧！我就不再追究下去了。”
众人抿了抿嘴，这周易，四合院里，人都吃不上鱼，让喂猫，这不是糟践鱼吗？
周易就知道他们是这副表情，“在你们眼里，你们是人，它是禽兽，不假。但在我眼里，不过是一张皮，谁是人谁是禽兽，那还不一定！”
周易他骂我们是禽兽，傻柱愤愤地想，那以后对你就按照对待禽兽的待遇，还就不信扳不倒你。
大家齐齐望向一大爷，等着他发话。
“淮茹，明天你买条鱼喂野猫，就按周易说的办。周易，你答应过我只要这件事为你主持公道，就不会闹出这个院子，如今这话还算数吧？”
好你个一大爷，我什么时候说过这茬儿的，哦，想起来了，是怕我去报案是吧？
周易应答，“君子一言驷马难追，不过，不给坏人点教训，天理不容啊。”
周易指着棒梗，“他偷了东西，你们能替兜几时？不一小心就兜进去了！”
一大爷不冷静地站起来，“周易，你别太，别太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