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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来吧,我周易无惧禽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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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音刚落,一根拐棍推开了门,易中海赶紧上前搀扶,“太太,大冷的天,您怎么来了?”

    傻柱心道:还真是曹操跑得最快。

    聋老太太解下头巾,“我睡不着啊,听着这屋里有动静,就过来看看。”

    精巴老太太,傻柱想:八成也是为了周易那小子而来。

    他上前热络,“奶奶,周易那小子您怎么看?”

    “年纪不大,胆儿不小,今日守着你一大爷,他还跟我嚷嚷起来了!成心找我老太太的麻烦!”

    傻柱一拳头打到桌子上,“奶奶,太过分了,不是看金老太太可怜,敢对您不敬,我现在就把他揍一顿扔出去!”

    聋老太太沉着,“啥年月了,你们打打杀杀那一套,不顶用了。刚刚我听到什么来着,祈福?”

    一大爷瞪了一眼傻柱,傻柱便把计划的一半说给了聋老太太,就说让黄大仙设法赶走周易,算计聋老太太那茬儿他没有说。

    聋老太太点着头,一双老眼贼亮贼亮,“傻柱啊,什么仙啊,鬼啊,得有那个东西才好使啊。”

    傻柱明白聋老太太指的是钱,“奶奶,我做事,您放心!”

    此时,金老太太和周易烤着火,漫不经心问,“回来了?”

    周易沉着回答,“回来了一个。”他比划腆着肚子,金老太太领会。

    “孩子,他们定是想什么花招对付我们。”

    周易戏谑,“奶奶,会不会直接把我绑了扔出去?”

    “只有许大茂才会想那样的招,一伙子人商量,不至于用那种下三滥的手段。”

    周易上上下下揉搓着手,“奶奶,绑我,我也不怕。”他乃小仙,略施小计,绳子就把他们自己个捆起来了,周易倒是很期待他们拿绳子过来。

    但他更期待众禽能玩出一个新花样,让他开开眼。

    金老太太撇了撇嘴,“孩子,我窝囊大半辈子了。他们绑要是绑你,我也硬气一回,就让连我也绑上,邻里街坊的可都看着呐!”

    过了一会儿,院子里响起踢踢踏踏的皮鞋落地声,还有哼着小曲儿的声音。

    金老太太给周易使了个眼色,“孩子,看样子又回来一个!”

    不多会儿,听见拐棍敲地的声音,“傻柱,甭送了,正事要紧。”

    “那,奶奶我就不进屋了。”

    周易两只手扶着后脑勺,“奶奶,这会子都回来了,这么说今晚他们是不会拿绳子来捆了。您且安心去休息吧。”

    金老太太拄着拐回到里屋,不放心回头叮嘱,“孩子,有动静一定喊奶奶,知道不?”

    周易掐算了一下,今晚要是没有动静,那就是大动静。

    周易合衣躺在床上,“天要下雨,禽兽要赶人,由不得人……”

    一个人咿呀咿呀竟唱了起来。

    许大茂回屋时,娄晓娥早就躺到被窝里了。

    一双冷手伸进被窝,娄晓娥受了凉,睁开惺忪睡眼,“大茂,回来了。”

    “娥子,以后再碰上周易那小子别搭腔,我告诉你,离他的死期不远了。”

    娄晓娥懒得理他,翻了个身朝里继续睡去,想到刚嫁到这个院子的情景,难免对周易生出一种同病相怜之感。

    转眼三年过去了,这院子里人还是一样的——排外。

    一大爷的屋子众人都走了,只剩下傻柱和一大爷爷俩,茶水喝了两壶,精神得很。

    “一大爷,这黄大仙的说辞我还得再琢磨琢磨。”

    一大爷喝了一口茶,“柱子,我眼皮跳了一天了。咱们先说好了,可不是一大爷和周易那孩子过不去,是他和咱们过不去。”

    傻柱的额头疼的滋啦一声,“一大爷,来者不善善者不来,等黄大仙一作法,看清他的真身,那接下来的事就交给我了。我的嘴您还不知道,死的我也能说成活的。”

    一大爷拍着傻柱的肩膀,语重心长,“你们这一辈的,就数你傻机灵,你说话比我们好使!”

    傻柱心道:一大爷别给我扣帽子了?那扣的就是一个大屎盆子。

    好人都让你们当,好话都让你们说,我傻柱就来当这个恶人?恶人就恶人,只要除了这一害,谁还敢咒他出门被撞?

    傻柱指着额头上的鼓包,“一大爷,看到没?我以我这个鼓包立誓,不把那小子彻底、永绝后患地轰出去,我他妈就不叫何雨柱!”

    每次傻柱用真名,那都是动了真格的。一大爷听出来了,傻柱这次气的不轻,要成事,就得靠着这股子气。

    他疲了,挥一挥手,“柱子,早点回去休息吧,离冬月还有几日,接下来的事,咱爷俩操办,就不劳其他人费心了。”

    傻柱心领神会,“得咧,这种事,掺和的人越多越难办。”

    他把手往裤兜里一插,“一大爷,您就把心咽到肚子里,等着瞧好吧!我羞不死他,我。”

    目送着傻柱走到他家门口,一大爷才闭了门,好不容易轮上个休息日,他一闭眼就是周易三两下拧成的那朵铁丝花。

    那么刚硬的铁丝,他怎么做到的?他练了几十年了还做不到。

    易中海早晨起便得了心病,整日不晴不雨的脸,愈加阴郁起来。

    一大妈过来给他披了件棉袄,“老头子,要不这院里的事咱就不管了,岁数也大了,还是身体——”

    一大爷沉了脸,“你懂什么?妇人之见,我能有今天,仅仅是会拿钳子吗?”

    一大妈不作声了,冬日的夜甚是漫长,她叹息了一声铺床去了

    秦淮茹回家时,贾张氏正在纳鞋底,她简单和婆婆说了几句。

    贾张氏拿着针一针扎到鞋垫子上,“我扎,我扎,我就不信扎不死它!”

    敢情是把鞋垫子当成了周易。

    “妈,早点睡吧,这活计是做不完的。”

    看到秦淮茹立在窗边张望,贾张氏更猛的一扎针,“哎呀,扎到手了!”

    婆婆整日一惊一乍的,秦淮茹没有回头,等傻柱回了屋,熄了灯,她才放心地撂下那一角窗帘。

    回来后,她一直担心傻柱一冲动直接过去和周易动手,三十的人了,果真不似毛头小子时候那般莽撞。

    想着她的心里咯噔了一下。

    秦淮茹那点心思,可逃不过贾张氏的眼睛。

    内心道:你不要脸,我还要老脸!只要我活着一日,和傻柱的事儿,你就甭想如愿。

    贾张氏揉着腰,看着床上依次睡着的三个小脑袋。

    “淮茹啊,等棒梗长大了,我看这院子里谁还欺负我们孤儿寡母的?”

    秦淮茹没有搭腔,眼看快进入冬月了,她还在愁明天的口粮。

    不到二十块钱,养活五口人,可真难为人。

    周易躺在床上,听着北风吹动窗玻璃,不时看一眼里屋。

    贴了符之后,金老太太果然没有再起来梦游,那夜半惊悚,他是不想再经历一次了。

    约莫着老太太睡踏实了,他窸窣起身,揣起碗来到了后院。

    这院子里的每一个角落他都熟悉,风水方位,此处善于“藏”。

    他顺手刨了个坑把那个碗埋了进去,又撒上了几把积雪,周围寂寂无人知。

    周易呼吸着六十年代的清新空气,想着来的第二日,就是被禽兽们讨论怎么赶出去?

    他的唇边浮起一丝苦笑:

    来吧,禽兽们,小仙奉陪到底。

    我周易自小失了父母,是爷爷和师父养大的,在天桥底下住过,在十里八乡里流浪过,被人痛打过,也痛打过别人。

    人生字典里就没有一个“怕”字。

    他轻轻推开房门,重新躺在了床上,刚要合眼,忽然金老太太那屋传来动静,“要绑连我也一起绑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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