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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见美女贼心大开 环境变恶习难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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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隔了一大会,麦洞里面传来连续不断的哭声。白世雄撅着屁股开始往外退。一会儿屁股露出洞口了,慧琴父亲双手揪住白世雄的两条后腿,使劲一拖,白世雄就脸朝下摔了个狗吃屎,趴在了地上。

    慧琴父亲又揪住白世雄的衣服后襟将其抓得站了起来,又在脸上狠狠打了一巴掌。这时,慧琴母亲已经趴在洞口往外扶她们的女儿慧琴。慧琴一出来就看到浑身沾满了麦秸秆,衣服也被撕破了,脸上嘴上还有血迹,头发乱蓬蓬的,也粘满了麦秸秆。

    她哭着说,她正往回走,刚走到土坡那一块,他们就突然闯出来,拿刀子架在我的脖子上,然后说:‘我要是喊叫,就杀了我!’他们又拿毛巾塞住我的嘴,就把我拖到这里。”

    这一瞬间,慧琴父母什么也明白了。慧琴父亲转身就问这三个赖小子说:“谁是主谋?”

    这时白世雄转身拔腿就跑,慧琴父亲立即追上,一把将其抓住摔倒在地,其他两位见状都不敢跑了。这时二蛋和狗小都指着白世雄说:“是他让我们干的!我们不干,他还说我们是孬种!”

    慧琴父亲就准备拖上这三名赖小子连夜到清风镇派出所报案去。这时,这三家的家长闻讯都跑来了。

    白世雄的父亲一听说出事了,就知道这野种又在外面闯祸了,过来一问果不其然。白世雄母亲冲上去,挥手就给了白世雄一个嘴巴子。然后就给慧琴父母说好话:“

    他大叔、大婶高抬贵手吧,我知道这孩子不争气,我们回去一定好好管教他!”

    慧琴父亲说:“不行!咱们得见公去!让公家处理。今晚就到清风镇派出所交给公安局法办!”

    这白世雄母亲一听要送她儿子去公安局,吓得“扑通”一声就给慧琴父母亲跪下,声泪俱下。哀求道:

    “他大叔,这孩子一旦送到公安局一生就都完了!求求你抬抬贵手,放孩子一马吧!他毕竟还小,不懂事,给慧琴造成什么伤害,我们愿意补偿孩子,就是当牛做马也认了。”

    慧琴父亲心肠软,看着白世雄母亲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哀求,满肚子怒火就消了一半。于是他想:“这事情如果报到公安局,仇是报了,但是嚷嚷开来,这方圆百里都知道这揽子事啦,以后慧琴还怎么出去见人?

    上学也没法子上了,孩子的名誉就会被糟蹋的一塌糊涂。咱一个农村孩子,外面也没个好亲戚可以转学离开,换个环境。

    孩子没个躲藏的地方。到时候风声都传出去了,怎么办?一个女孩子家,名誉最重要。这关系到他一辈子的命运呢,名声一旦坏了,将来找个好婆家也不容易了。”

    想到这,就转身问这三家的父母们道:“你们说吧,看看这事情怎么办?”

    话毕,白世雄的母亲马上接话茬说:“只要你不去公安局,我们愿意给孩子赔偿,你说个价吧!”

    其他三家的父母也跟着白世雄父母纷纷表态说:“对,我们也愿意赔偿,就是砸锅卖铁也认了,只是一点不要送孩子进监狱!”

    于是经过一番谈判,各家分别给慧琴做了一些补偿,这事也就这么稀里糊涂过去了。

    白世雄从此就在村子里混,大的犯罪没有再发生,但是小毛病一直不断,偷鸡摸狗、打架斗殴,搅扰得四邻不安。村子里凡是发生不安定事件,不用问,一定有白世雄的影子。

    他上学上不成,在农村又不愿意劳动,而身体却发育得健壮如牛,养得一骨碌闲膘。游手好闲,无事生非。后来在村里呆腻了,想走出古堡村去。但上大学,考不上,出去修房盖屋打苦工,又不想吃苦,别的门路又没有,怎么办呢?

    恰好县武装部来村里征兵,他听说这次征的兵是到很远的大城市去,就非常兴奋!因为他以前听说过有好多人通过当兵改变了命运,有的提干当了军官,有的转为志愿兵,有的给分配了工作留在了大城市,再也不用回农村吃苦受罪了。

    他就认准这是一次脱离苦海,改变命运的大好时机。他决定要参军到部队去,跟着部队好好干,将来留在部队,或留在城市工作。于是他兴致勃勃地来到征兵办公室报了名。

    同村的年轻小伙子们,听说这次参军是到大城市去,也都怀揣梦想报了名。但经过反复筛选、检验,只有五个小伙子身体符合条件,其中就有白世雄。

    而村子里也想把这只不安分的“鸟”打发出去,村里就安定了。于是在有关政审方面,自然是给好话多说,于是白世雄就穿上了部队的新衣服,戴上大红花,在乡亲们敲锣打鼓,鲜花簇拥的欢送之下,参军到了部队。

    刚去部队时,部队领导看着他体格健壮就分配他到炊事班做饭。在炊事班干了三年“火头军”之后,因其工作积极、吃苦耐劳,领导观察其工作表现不错,也服从领导安排的工作,尊重领导,和领导关系亲近,在三年内就申请入了党。

    后来部队后勤部们领导又看着白世雄头脑灵活,鬼点子挺多,在炊事班很会调剂筹算,就安排其专门负责外出采购粮食蔬菜。成为了一名炊事班的采购,不用在灶房里成天切菜揉面干重活了。

    于是他每天就在菜市场、粮店、超市间穿梭往来。每日与各个菜市场的商贩们讨价还价,买卖交易。

    每天上午,只要他在菜市场一露面,商贩们就呼喊着、争抢着向他兜售各自的产品。

    一段时间后,白世雄就发现菜市场中有一个卖菜的年轻女子长得很有几分姿色,对他又极为热情,一口一个大哥,叫得他心里痒痒的,于是就有意识地多买她的菜,多照顾她。

    每天别家商贩的菜卖不动,而她家的菜却早早就卖完收摊了。后来,别家的菜又好又便宜,白世雄不买,偏买这位女商贩家的又贵又差的菜。

    再后来就和这位女商贩偷偷摸摸约会,用采购蔬菜副食的钱给这位女士买衣服,买首饰。

    有时候白世雄就领上这位女士登记住钟点房去了。有一次,两个人商量好要相跟着出去旅游一趟,白世雄就和部队请了三天假,说要到附近看一个亲戚去。

    而这个女商贩却告诉她男人说,要回娘家一趟。于是二人就偷偷相约乘车到了黄山浏览去了。在黄山玩了三天回来了。

    这个女商贩的男人,早就发现他老婆有点不太对劲。变得十分爱打扮,爱化妆,非常关注自己的形象,特别是每天到菜市场之前,总要长时间的化妆打扮,早晨5点就起床开始洗漱化妆打扮了。

    她家男人6点出去到批发市场批发蔬菜,到七点回来,她还没有化妆好。后来又发现经常就拎回好衣服来了,一身接一身的好衣服穿在身上,站在大镜子前面左转转,右转转,兴奋喜悦之情溢于言表。

    后来用的化妆品也变了,都是很高档的。再后来就发现他老婆脖子上多了一条白金项链,指头上也多了一枚金灿灿的戒指。他就问他老婆说,这些东西是从哪来的?

    他老婆很生气地告他说,是她自己卖菜挣的钱买的。可是,他就想:“这卖菜也不是三天两天了,已经有几年时间了,就是维持个生活略有节余,哪能突然就这么发达,衣服用品、化妆首饰一下子就都变了。”

    他就没再吭声,悄悄跟踪打探,到了他老婆经常去的这家菜市场,菜市场的人就悄悄向他反映说,他老婆经常和一个当兵的勾勾搭搭的,这个当兵的经常来找她,每天卖完菜这个当兵的就领着她走了。

    这次他老婆告他说要回娘家去住两天。他老婆前脚走,他后脚就到了他老婆娘家,夜间住了下来,没见他老婆的人影。

    他就问老丈母,老丈母说没有回来。这下他就明白了。三天之后,他老婆回来了,他也没再问。又隔了几天,他就告老婆说,他要出一趟远门,需过个三五天才能回来。

    就装作让他老婆给准备了行李,收拾停当就携带行李用具出发了。

    有一天早晨,有一大伙人在军营大门口吵吵嚷嚷,情绪很激动,叫嚷着要进军营找部队领导理论。这时门卫给部队领导打电话汇报,一位部队领导就从办公室出来,到了大门口一看,有十几个人揪着白世雄,有的抓着衣领,有的拧着胳膊,有的揪着头发,大喊“兵流氓!”

    再看白世雄,全身上下滚着都是土,帽徽领章也掉了,衣服也被撕破了,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这位部队首长示意门岗让把他们放进来。

    他们进了部队大院后,这伙人中有一人气呼呼地大声喊道:“这个兵流氓,深夜私闯民宅,强奸我家老婆,要求部队处理,要求部队赔偿我精神损失费。”

    这位部队领导和炊事班一了解,炊事班反映,前一天晚上,白世雄确实一夜未归。于是这位领导分别把那个男人和白世雄叫到办公室谈话了解情况。方才了解了事情的全部经过。

    原来这家卖菜女人的男人,对他老婆谎称要出远门,结果就没走,躲在了朋友家里。

    这个卖菜的女人,一听她男人要出远门,喜出望外,等把他男人送走之后,就给白世雄打电话,告知说她男人出门了,让他晚上来她家里。

    这白世雄接到电话,自然是喜上眉梢。晚上偷偷溜出了军营,到这个女人家里乐呵去了。这家的男人就纠结了一帮子朋友弟兄,深夜悄悄潜伏在他家附近。

    一会儿,见有一个穿着军装的当兵的鬼鬼祟祟钻进他家里去了。

    正睡到半夜,这白世雄和这位卖菜女人真乐呵的热火朝天,突然门窗剧烈响动起来,呼喊声、打杀声四起,屋门“咣当”一声就被踹开了。

    她丈夫领着一把子人就闯了进来。两人尚未反应过来,就被赤条条地从被窝里揪了出来。

    一大伙人把白世雄按到地下就打!霎时间,白世雄就被打的鼻青脸肿,头破血流。身上多处伤痕。然后将其又拖出门外,用绳子将其赤身裸体绑在他家柱子上。

    天一亮,附近的居民们都过来看热闹来了。人们知道了这事,人群越围拢越多,有的在一旁叽叽咕咕取笑,有的往他身上抛掷小石头、杂物。

    到了上午九点了,这家男人就把白世雄从柱子上解下来,一大伙人揪着扭送到部队。

    了解情况之后,部队领导为了平息事态,消除影响,给了这家赔偿。然后对白世雄批评教育后,将其遣返回原籍古堡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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