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1章 毫无诚意
“你的确该死,选个死法吧,是试药还是剥皮剔骨?又或者…你想都试一遍?”
宜溪深盯着那张因恐惧而扭曲的脸,抬手捏着她的下巴:“真是赏心悦目的表情,把你的皮炮制炮制,扎成风筝挂在王宫顶上,更加赏心悦目。”
“我…奴婢不要…奴婢不要啊…王爷,奴婢是大长公主的人,您不能…您…啊!”
“嘘,你若再出一声,本王就抽了你的舌头,炖成汤给你喝。”宜溪深慢条斯理地擦拭着自己脸上的血迹,满意的欣赏着侍女因痛苦而扭曲的身体。
侍女空洞的眼眶伴随着血水流得满地都是,她紧咬着自己的手腕,防止自己呜咽声溢出嘴角,她相信宜溪深在这方面说到做到。
宜溪深在她耳边轻声说道:“今日是大喜之日,本王的人会替你告假。”
他的声音如同微风一般,拂过侍女的心头,随之而来的便是排山倒海的恐惧,宜溪深怜悯地抬起了她的下巴:“你是阴池的人,可阴池已经不是本王的人了…你的皮还是扎成风筝吧。”
宜溪深下车时,骨节分明的手不停地擦拭着,那黑色的手帕看不真切染上的是什么东西,可萦绕在他周身的,令人作呕的血腥味让驿馆的人白了面色。
霁光见状连忙将霁月拉到身后,乌蒙国的侍卫警惕地按着腰间的剑。
霁光故作缓和,冷静地看着他:“陇西三王未免太过猖狂,竟然在大邶的帝京之内杀人,真是目无王法。”
“本王的仆从心生不轨,于情于理都该杀。”宜溪深漫不经心地说着,擦干净了手之后便将沾满血的帕子盖在了同行的月氏使臣脸上。
使臣不敢反抗,颤颤巍巍地将帕子拢进袖子里:“王爷,那辆马车…”
“随便找处地方烧干净,本王不想看见脏东西。”宜溪深踏进自己的厢房,本愉悦的心情荡然无存。
一个女人擅自坐在了他的坐垫上,宜溪深面色微沉,径直走了过去将坐垫抽了出来:“滚开。”
那女人面色一僵,好似自己被羞辱了一般猛然起身,满头珠钿与流苏相互碰撞,令宜溪深眉头紧锁。
这些装饰,勾起了他不美妙的回忆:“滚出去。”
或许是他的声音太过平淡,那女人妩媚一笑,将藕臂搭在宜溪深的脖子上。
瞬间,她眼中的世界一百八十度旋转,砰的一声,自己竟是被宜溪深当做抹布似的直接丢到墙角。
“…啊!宜溪深,你别不知好歹!”
“德妃娘娘的诚意真让本王开了眼,只派你一人与本王谈条件?”宜溪深盯着她嘴角殷红的血迹难掩兴奋:“倒也没想过你这脏东西能不能活着回去。”
“…你说谁脏?!我乃梧州王家嫡小姐,屈尊来与你谈条件你竟敢说我脏!”
“本王记得王语嫣不长这样,你是什么东西,冒充王家嫡小姐来作弄本王。”他尖利的指甲划过她的脸颊,所到之处不是渗血便是泛红。
她恐惧地瞪大了双眼尖叫着,双手胡乱拍打着,她的脸若是毁了,下半辈子都完了:“不要碰我的脸!不要!”
啪的一声,涂着蔻丹的手甩在了宜溪深脸上,毫无血色的脸立即红润了起来,她顿时眼眶红了起来:“我…我不是故意的…我…”
“陇西王的第一个孩子,也就是陇西大公主也是如你这般无脑任性,她的头最后被本王削成了灯罩…”
宜溪深轻声说道,若是家臣见到便知他要动手了:“依本王看,你的头适合做成提灯给德妃娘娘使用。”
女子不停地往后缩着,可此处本是墙角,哪有余地可退?
噗嗤一声,宜溪深刚擦干净的脸又染上了血渍。
他随手从衣柜中拿出一件斗篷,将尸体包了起来,丢进了木箱后喊来家仆:“让月使臣一并烧了,以后谁再碰本王的东西,小心你的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