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0章 最爱你的时候
其实没什么好看的,没什么好肉,茧子、划痕总是消不掉。
他咬了咬牙,蹲下身去,抡圆了手臂,一巴掌挥到了南霍的脸上。
“啪!”,响亮的一声响起,一个五指印立时就出现在南霍人模人样的左脸上。
“甄厦!你他妈的是不是想死?你们最好弄死我,不然我马上就将他的视频都放在网上,让大家都看看他躺在我身下的样子!”
甄厦一边打一边流泪:“南霍……那是我最爱你的时候啊,你哄骗我,你装绅士,让我放下戒心跟你上|床,现在却将我爱你的证据当做毁掉我的筹码。”
“我真的,我曾经很爱很爱你的啊,到底是为什么,为什么会变成后来这个样子呢?”
南霍又被他扇了几巴掌,也不知是听了他的话心虚,还是脸肿的嘴巴都张不开。
已然说不出话来。
被打趴的几个人开始叽叽喳喳,嚷嚷道:“你们要找南少报仇,为什么还要打我们?”
“我们可没有跟甄厦上过,快放我们走!”
阎书踢了踢腿,不客气地踹了一脚嚷得最响的那个人。
“你们脑子里只有那点事儿是吗?出生的时候忘了把脑子带出来吗?”
“那我问问你们,你们刚刚过来是不是还在嘲讽甄厦?”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都这样,私底下你们得恶臭成什么样子啊?”
那几个人不服气,“是甄厦告诉你们的?你们有证据吗?”
阎书冷笑:“要证据啊,放心,我会慢——慢搜集的,你们觉得你们的家人能在我之前就销毁证据吗?”
那几个人很自信,“废话,我们一联系上他们就会顺藤摸瓜帮我们处理好所有事。”
“所以,劝你们识相点,赶紧放我们走,不然一会儿人过来了,你们就要吃不了兜着走了。”
阎书松开脚:“你这话好奇怪,我们又没有用绳子绑着你们,你们想走就走啊。”
那几个人摔得不轻,正准备身残志坚爬起来开溜。
阎书手里就有一部手机响起来了,阎书接通,按下扬声器。
“喂,你好,我是阎书。”
对面静默一瞬:“您好,请问我家少爷呢?”
阎书问:“你家少爷是谁?”
对面察觉不对了:“你把我家少爷怎么了?”
阎书身形松散,一只脚支在旗杆台子上,旗杆台并不高,15cm左右,他的腿支在上面显得格外长。
“怎么了?没怎么啊,他们惹事了,我负责抓他们呢?”
对面想打探他的身份,猜测道:“你是警察?”
阎书不置可否,似是默认了这个身份,“嗯哼。”
对面自己否定了:“不可能,你到底是谁?”
阎书就玩味儿的笑了,“你这话才有意思了?为什么不可能呢?难道是你们早就跟里面的人打好了招呼,他们不敢抓你家少爷?”
对面不说话了,直接把电话撩了,大概是去查他的信息了。
那还真是对不起,他的信息还真不是想查就能查得到的。
他在这个学校,还真就揍李飞那一次暴露过。
虽然没什么必要暴露,但是也凑巧了,那个李总他曾经见过一面。
所以教训起李飞来,他得心应手。
这么几个公子哥,他其实也都认识 ,每个市能上台面的人,包括家庭情况,他早就摸熟了。
就等着哪一家犯事,他来掺一脚,虽然他不是单纯的警界人士,但他帮警界搞kpi也是可以的。
他将被挂掉的电话丢到坐在地上的某个人身上,“欸,陈二少,你猜会有人来给你擦屁股吗?”
那位面白的小少爷脸更白了,手忙脚乱地接住手机,“你……你怎么知道我是陈家的?我刚刚根本没说……”
阎书双手搁在脑袋后面,抻了抻腰,又懒懒道:“你猜?”
他又开始点人头,把地上的的少爷们当萝卜头,一个个点过去。
“王二少、刘三少、林二少、赵二少、孙三少、周二少,啊,还有一个冷二少。”
“啧,这姓氏一般不是霸道总裁姓氏吗?你这,以后能当霸道总裁?”
秋听栩一听霸道总裁,来劲儿了,“阎哥,你居然还看霸道总裁!太可怕了……”
他意有所指地瞥一眼许言声,显然是想起来了某些霸总言论。
许言声不明所以,没想起来自己曾经也cos过霸道总裁,疑惑地盯着他。
秋听栩默默转开视线,专注嘲笑阎书。
阎书好像想起了什么令人头疼的记忆,揉了揉眉头,“我看个屁,这都是别人非要讲给我听的。”
“还说什么,阎这个姓也很霸道总裁。”
“我真是不懂了,这个年头,霸总连姓氏都不自由了吗?”
“难道姓王就不配当霸总了?”
秋听栩哈哈笑:“这个梗我知道,因为天凉了,让王氏破产吧!”
“所以姓王的霸总容易破产。”
阎书的疑惑简直要实质化了,“你在说什么鬼东西?”
秋听栩觉得自己好寂寞,现在说梗都没人懂了,他拍了拍阎书的肩膀,长太息以掩涕兮。
“罢了,怪我上网太多,不该懂的东西太多了。”
阎书指了指自己的脑子,示意秋听栩:“没事记得看看脑子,说不定老早就坏了。”
然后又下意识看看许言声,担心这人给他来一套仰卧起坐。
俯卧撑就算了,至少不会弄脏衣服,但是仰卧起坐可不好整,他可不会腾空仰卧起坐。
许言声瞥了他一眼,没动他金贵的嘴。
秋听栩明显自己都不是很在意,甚至可以跟他嘻嘻哈哈。
他也不会这么没眼力见去把几个人的关系搞差,到时候反而让秋听栩难做。
阎书莫名其妙松了一口气,小声跟秋听栩讲:“你家这位,真的是,摸不透他都在想什么,跟你有一拼。”
秋听栩也看许言声,好脾气笑道:“啊~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嘛。”
他们都直接忽视了瘫在地上瑟瑟发抖的人,就等着有实际身份的人过来赎人了。
甄厦这边,每打一下,都觉得曾经的自己回来了一分,打着打着还笑起来了,略有些变态。
打完最后一下,他脱力一般差点歪倒,邢韫尔一把将他拉起来。
于是他就自上而下睨这南霍,淡淡道:“南霍,删掉所有威胁我的东西,向我道歉。从此以后,你我再无瓜葛。”
他连一句“我们”都不愿意说了,语气是从未有过的疏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