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潜意识意识化
陷入两难境地,身在其中的时候,那种感觉,让我有一种说不出的活着的感觉,然后临时想办法解决问题,两难问题解决后,有一阵的平静期,然后,又陷入另一个两难循环
包括上学,明明知道要考试了,也知道自己哪里不会,哪里需要加油,就是静不下心来学习,常常是到最后不能再拖了,突击学习,拼命学习,然后拿最短的时间做题,得让自己后悔的成绩。
我的循环好像是死循环。
看了一本盗版故事书《弗洛伊德之梦的解析》,没有看懂,但是有所感悟。用精神分析的理论解释一下,我是不是习惯性后悔?习惯性自虐?这种习惯性的两难境地,我能得到什么利益?
中秋节到了,大伯和大伯母从外地回来了,带回了大伯母自己做的月饼,说是月饼,更像是大饼,一个大饼分八块,里面有花生仁,核桃,芝麻,五颜六色的月饼糖丝,吃起来甜甜的,软软的,比在小卖店买的月饼好吃多了,大伯母说有点甜,少吃一些,吃多了不好消化,我和弟弟趁着他们喝酒聊天的功夫,一会儿指挥弟弟过去拿一块,偷偷吃了,一会儿再偷偷吃一块,吃了个饱,第一次吃这么好吃的东西,哪里忍得住。
苹果、梨、饮料,我也不放过,可是在学校受委屈了,省城的水果好贵,不像自己家里守着果园,从来没断过。
连续生瓜梨枣的塞,半夜我的胃和肚子开始翻江倒海,上吐下泻,把村医叫过来看了看,说是肠胃弱,脾胃虚,在学校清汤寡水习惯了,回来这么吃,肠胃受不了。爸爸妈妈妈妈守着我,给我倒热水,递药,还时不时的摸摸额头发没发烧,说实话,躺在被窝里,身体不舒服,但心情是舒畅的。
想起小时候,我和弟弟打架,爸爸不分青红皂白训斥我一顿,哦,或许没有训斥,只是不满的瞪了一眼,躺在被窝里很委屈明明是弟弟的错,为什么只训我不管弟弟,我大了几岁就该让着他吗?摸着被弟弟抓疼的胳膊,我多么希望妈妈此刻能来安慰我一下,我躲在被窝里哭了,一开始是默默掉眼泪,慢慢就小声的哭,漫长的等待,没有等来爸爸妈妈的安慰,许是白天农活太累,他们在我哼哼唧唧的哭泣声中,竟然睡着了!不知道哭了多久,我知道今天晚等不来一句安慰了,哪怕一句简单却温柔的问候:没事吧,别哭了睡觉吧。
没有,没有等来一句,哪怕是一句关心的话。
如果明天早上我的胳膊有了伤口,爸爸妈妈会不会安慰我?如果看到弟弟把我抓的这么严重,爸爸会不会后悔训斥我?我的手不由自主的掐上了自己,在旧痕上使劲抓了一下,这会儿是真疼了,我的眼泪又留了出来,心疼的毛病从此烙下了。
第二天早上起床,我磨磨蹭蹭故意不起,爸爸妈妈好像忘记了昨晚的事情,做好饭后,喊我起床吃饭,再不起床要迟到了。穿衣服时,胳膊比昨天还疼,我却没掉一滴眼泪,无声的吃饭,收拾书包,默默的去上学。
沉默的大多数,也许在想什么,也许什么都没想。
现在忽然想起这件事,记不清那个时候是几年级,只记得当时和他们睡大通铺,还没分床。
现在,看着爸爸妈妈关切的眼神,我怎么想起了那个是时候,记忆并不见得准备对吧,我对自己说,小时候的样子,也许是我想象的吧。
阿德勒说过“幸福的人用童年治愈一生,不幸的人用一生治愈童年。 ”
不幸的童年有很多种,自卑、被忽视、冷漠、逃避、不安,恐惧,甚至被过度关注,过度管教,控制……
药吃下去后,症状见轻,天亮后昏昏迷迷的补了一觉,太阳出来我起床,弟弟早已经把一碗清汤挂面端过来,非要我吃完再去洗漱,我安静的坐下来,很听话的吃面条,荷包蛋,喝了挂面汤,弟弟乐颠颠的把碗拿走,临走还不忘嘱咐我:再躺会吧,躺会再起来洗漱。
还没躺下,就听门外有人喊:“叶小薇在家吗?”,一听就是尚南的声音。刚应了一声,他已经进屋了,看着熟悉的面孔,我竟然有点不知所措。
一进门他就说:“杨老师疯了!”
“啊,初中语文老师?疯了?”
“是!”
“怎么回事?”
“把你的通讯地址给我吧,回头有时间我给你写信。”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