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第十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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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衿还把他跟钟晔吃饭的视频发朋友圈了。
我把手机丢给钟晔看，问：“你们这是算约会吗？”
“我心里还装得下别人吗？”钟晔抱着生气的我。
我像孩子。气都从鼻子里冲出来了，紧闭着嘴唇像一把锁。我知道生气对身体不好。
我故意背对着钟晔，想到这一年，钟晔可能爱上过别人，我就酸酸的，我问：“你还有别人吗？”
“……”
钟晔把我搂过去，让他们面对面。我却闭着眼，假装是睡觉。钟晔贴近我的脸颊，呼吸着温热的呼吸，我的心跳得有些快，他睁开眼，钟晔就用手蒙着他的眼睛说：“睡觉了，不然，明天你不要怪我。”
“你不说一些让我安心的话，我睡不觉。”我靠近钟晔下巴，我吻了吻钟晔的喉咙，身体缠了上去。
“不要乱动。”钟晔按住我的身体，但他手一接触到我的身体就自动地帮他解开了睡衣。“我从小就喜欢你了，我想我大约是中了你的□□。”
说完，身体之间掀起暴风雨般，我们都沉迷了。
我也不知什么时候睡的，我只是不断地问：“钟晔为什么喜欢上我？”
问题问到最后，我就哭了出来，一边哭还笑，我像得了神经病一般，想挣脱钟晔的气息。
早晨的空气清新，我醒来后，注视着钟晔的面容，如同硬线条一般，让我移不开眼。到七点时候，我蹑手蹑脚地下床，这刚一床，腿一软，差点跌倒，当我的身体向前倾斜，要跌倒的时候，我的身体被一把捞住。
“去哪里？”钟晔坐起来，其实一向只要我一动，他就会清醒。我享受着清晨那双眼睛对我的温存。虽然我也有千百次有像把那双眼睛蒙住，让它只看到我的冲动，我还是舍不得，那样的话我会痛苦的。
“吃饭去。”我坐回床上。
“再睡会。”我被迫躺着。
不知过了多久。
一阵凉风钻进被子，我看了看窗外，不知现在几点了。
对了，我要上学。我赶紧爬起来，走到衣柜边，翻找了一件钟晔的衬衫，套上他的衣物，我的昨儿全部洗了。
“我要去学校。有没有新的裤子？”我问。
“右手边的小格子。”钟晔走过来，帮忙找。
找到内裤后，钟晔并不给我，而是凑近我的耳边说：“不要那么着急，我帮你穿。”
我想抢过那点布料，钟晔故意丢到床上，当我扑到床上去时，钟晔就压了过去了。两人眼对眼，钟晔声音沙哑的说：“你说你喜欢我，我就给你。”
“……”
“你真香，饿了。”钟晔在我的颈边轻咬出一个印子。
我的心漏跳了一拍，这时，我的手机响了，我伸手，主动给了钟晔一个吻。
“我喜欢你。我也饿了。该吃早餐了。”
我的主动让他开心极了，他说帮我穿衣服，我享受给我穿衣物的过程，衬衫被脱掉，换上了保暖一点的秋衣，内裤秋裤，袜子，到大衣，本来几分钟可以套好，我四十分钟后才走出卧室，还好，不用穿钟晔的鞋子，码不同他穿不同，不然……又要磨许久。
早餐，我匆忙拿了几个包子，齐思给递给他一些眼罩，指着他的眼睛说：“你们是不是玩得太厉害了一点？”
“谢谢。”我匆匆地接过蒸汽眼罩，齐思总是取笑我。齐思比起以前像是更多时候笑了，那种笑像真的，不像是习惯。
“不关你的事。”钟晔把人拉近怀中。
昨天他还说，在外面还是在家，都有人跟他抢我。
“怎么不关我的事，如果小猫走明星路线，我们就是同事，元衿说他有办法让小猫答应。”
齐思故意加重元衿的名字，我一听，就皱起眉头。
“不要异想天开了。现实点吧，齐思，下个月的销售报告你还没上交。”钟晔甩下一句话，齐思就一言不发了。
到学校后，风熙一见我就追问：“你不考虑一下帮我的事吗？”
钟晔听了，从风熙那张不自然的脸上，看出些什么。他问什么事。
风熙就没有说话。
我则问钟晔不上课吗？我们学校没什么好玩的。
“想陪你走一走。你几个包子怎么够，这附近有个羊肉汤的店铺，你去上课，我帮你弄点来，待会送你教室。”
“嗯。”
“中午，我让阿姨给你送饭。熬点补品。”我的眼肿起了，脸色发白，就像梨花，禁不起风吹的样子。
春日的阳光灿烂，我心情也舒畅了一些，他朝钟晔点点头，他催风熙快点走，不然上课了。
“补品？阿墨，你需要补了吗？”路上风熙问。
“最近，比较累。”我说。
第一节是油画欣赏课，风熙也来旁听。一下课，钟晔便朝教室里面喊了一声我的名字。
“江墨。”
班级里的同学对钟晔甚是好奇，我都听到别人议论，那是谁？如果当模特就好了。没有模特，没激情。
风熙也没多嘴，他只是跟那些同学说：“那个人已经名草有主了。”
我喝着羊肉汤，他们在一棵晚樱的花树下休息着。
风熙摘了树上不多的花朵，拍了几张花的照片，写了一句：有花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
趁着钟晔去丢垃圾的空档，风熙问：“你现在做别人的男朋友有经验了。下次你会帮我吧？”
“……风熙，我们是朋友吧？哪有你这么诅咒我的？爱情是可以天长地久的。”
“我相信爱情。”风熙连忙说，免得给我留下坏印象。
钟晔走回来，刚好听到这句话。
他问风熙：“你想让阿墨帮你什么忙？”
那一双犀利的眼神，让风熙逃无可逃，他只好笑着说：“我想去他的家族企业当设计师，这不，我们大二了，熟悉专业。”
这话提醒了我，我嗯了一声，没有拆穿风熙。
“设计师？”钟晔玩着我的手指，思考着我毕业后，他说，如果跟我在同一个公司上班，我们就像望着同一个方向，度过一生。
我沉默了。
“是阿。不进江家，钟家需要人吗？我可以去试一试。”风熙其实并不愁就业。
“这个要通过考核。”钟晔说完，他把我手心的叶子拿掉，问我：“你要不要来我的公司？”
“……”风熙沉默了。“刚才不是说要考核吗？”
“我估计考核过不了。”我自认设计方面不是我的强项，我没有那么多点子，我画画还可以，我总是不大适应社会。我愿意集中精力多画画。
“我的都是你的。”钟晔脱口而过，他说完又重复了一次，仿佛不是一个意外，不是一下的情动，是一个可以交付的事情。
这般话我在书上看多了，但从钟晔口中说出来，我就没有丝毫怀疑，我心里微微一动，抹了抹红肿的眼睛说：“你说话现在都不经过大脑了啊？”
“有大脑的人都不恋爱。”风熙插了一句。
“当设计师吧。我需要你，各方面。”
我的心紧了紧，以前他只是单方面的妄想还能克制，这次，对我，我是回不了。我是没有勇气再回到那个没有钟晔的世界。我爱现在的这个世界，喜欢他在跟我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