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张文远惨了(上)
那曹操上得楼来, 和阎婆惜对面而坐。
“我说一百两黄金在张文远处,就在张文远处!”说完曹操递给阎婆惜一张文书,上面正是张文远自愿赔偿一百两的手迹。
那阎婆惜一看:“这的确是一百两,不过我说的不是这个,是另外的一百两,就是晁盖给你的!”
“实不相瞒,我的确不知那一百两黄金的事,不过命里有时终是有,命是无时莫强求,你又何必老提那事”
“不过,要说黄金,你要的话,十万两,我也能顺手擒来!”曹操说话信心满满,气势雄壮不同往日。
阎婆惜见宋江气势今时不同往日,气场被他完全压住,不过要搞到这十万两黄金,谈何容易?
“你尽说胡话,这十万两黄金,也是那么容易搞来的么?”
“如若不信,三天之内,我就能搞到十万两黄金!”
“你若有此神通,我必不离不弃,就算你为匪为贼,我也誓死相从,决不反悔!”
若你有十万两黄金,必定是钻石王老五,女人心中的白马王子,自然有女人来投怀送抱。
不过,在你没有时,也应该给女人们以希望,这样,她才会相随你。
“一言为定!”曹操昂首答道。
“收拾收拾,准备出发!”曹操一合计,说道。
“去哪?在郓城县,好好的,为嘛要走?”阎婆惜说道。
曹操心想:这女子脑子不太灵光,须知宋江和那梁山泊有勾结,你都知道此事,很可能还留下其它痕迹,夜长梦多,在爆雷之前,还是先远走高飞的好。
君子不立危墙之下,我曹操虽不是君子,却比君子更懂这个道理。
嘴上却说:“我志当存高远,在这郓城县抄抄写写,递送文书,何时能够出人头地呢?”
阎婆惜大喜:“你欲往何处,有何志向?”
曹操一顿,说道:“我欲往京城,我欲闯荡江湖,我欲结交天下英雄豪杰,我欲志在天下!”
阎婆惜一脸懵逼,说道:“什么乱七八糟的,这有什么用,说点实在的吧!”
“你若与我同往,我必送你去一逍遥快活之地,外加十万两黄金;如若不肯,你拿这一百两黄金,咱们就此分离,从此,再无瓜葛。”
十万两黄金,谁能抵抗这等诱惑,别说一见识浅陋的女子了。
阎婆惜见他说得有模有样,今天表现勇武,来日必定雄壮,怎么肯放过这等机会,再说,自己一个弱女子,独自居住在这郓城县,必定有人谋财害命,但嘴上却说:“你若不弃,我必不离,我们做一对同命鸳鸯。”
“如此甚好,你快收拾收拾,咱们这就出发!”
说到做到,曹操从不拖泥带水,否则怎会剿灭群雄?
那阁楼本是宋江和阎婆惜的暂居之所,本无多少贵重物质,那阎婆惜一顿收拾,很快得收拾停当了。
在阎婆惜收拾细软期间,那曹操又执笔狂书,写了一封给知县大人的辞职信。
信中语气恳切,道出这些年来处事一向勤勤恳恳,与人为善,不料自己女人竟遭张文远勾引,男人自尊全无,虽然一气之下将张文远痛殴一顿,但自觉已脸上无光,无法再在郓城县立足,现决定远走他乡谋生,并感谢知县大人多年来的栽培和知遇之恩。
信尾似乎不经意地提到:这张文远向来小气,视财如命,在我痛殴时,竟然随口答应出一百两黄金作为赔偿,实在令人不可思议,与往日风格相差太大,并附有张文远赔偿文书作证。
最后说自己不知何时归来,这一百两黄金就由知县大人代收了。
几乎同时,阎婆惜细软收拾完毕,曹操信也写毕,那曹操和阎婆惜便双双出门了。
一出门,又逢上这好事者唐牛儿,曹操对此人印象颇深,深知此人可靠,便作临别悲鸣状,说道:“兄弟,今我远行,不知何年何月才能重逢,临别之际,望兄弟帮我把辞职信递给知县大人,勿误也!”
唐牛儿大急:“宋大哥为何如此?”
“你也知道,张文远使我蒙羞,我不愿在郓城县混了,愿意赴他乡发展!”
又说这话,真是的,阎婆惜都有点难为情。
“还望大哥三思而后行!”
“我意已决,兄弟勿要多言!还望把此事办妥!”说完,曹操把刚写好的辞职信件递给唐牛儿,转身便走,再不停留。
那曹操和阎婆惜雇一辆车马,出了城门,直奔前方而去,此事暂不提。
那唐牛儿得了宋江吩咐,但一路飞奔快跑,到了县衙方才停下,大声嚷道:“出事了,出事了,宋押司走了,宋押司走了!”
一些闲散无事的人,最喜欢大惊小怪,议论国家大事。
有县衙一小吏问道:“宋押司是本县名人,好好的,为何要走?”
“信中说的清楚明白,你速速递与知县大人!”说完,唐牛儿递过信件。
那县吏也素来得过宋江的好处,不敢怠慢,把信件迅速递给了知县大人。
那郓城知县拿过信件,先是一脸懵逼,细细阅读信后,大是感慨:“这男女情爱,竟惹出千万件不该有的事来,这好好的一个宋押司,却也要背井离乡,甚是可怜啊!”
忽然他又感觉哪里不对,细忖道:“白胜招供出晁盖后,我派朱仝,雷横去拿,不料竟然落空,此事必有内应,那张文远何来如此大气,莫是得了什么轻快钱?”
想到此,案情豁然开朗,那捉拿白胜,也是看他近日花天酒地,开销不同往日,我亦可从此下手。
想到此,便叫住朱仝,雷横,命令道:“你二人前往调查张文远,查查他家,看有何线索?”
“得令!”那朱仝,雷横接过县令,便带了数名衙吏,径直往张文远而去。
一路之上,看到听到满街百姓都在议论宋押司的绿帽,张文远的无耻和活该被痛殴。
那朱仝,雷横向来受了宋江的好处,听到此事,恨得牙痒痒,一路急驰,到了张文远家。
却说那张文远艰难地走到了家中,把身上脏衣服脱了,便卧床闭眼静养去了。
却不料门外响起了敲门声,这个时候又有谁来呢?真是蹊跷。
他哪知道,一场他无法承受的祸事直压他而来!他的命运从此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