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痛殴张文远
“这金子呢,容我想想在哪,想到了立马给你,这和梁山泊通信,你先给我!”
曹操根本不知道金子在哪!只是在搞缓兵之计。
“一手交钱,一手交货!男人的嘴,骗人的鬼,我看你根本不想付钱。”
“啊,我想起来了,我这钱,放张文远那里了!”
这曹操此时只知道一个张文远,不是他又是谁?
“笑话,这张文远只是你一个普通朋友,你又怎能把这么一大笔钱寄存在他那里?”
“是与不是,你叫他过来,一问便知嘛,又何必怀疑!”
“也好,张文远不时就会过来,要是他那里没有这一百两金子,看到时你有何话说?”
原来,这张文远和阎婆惜勾搭上了后,胜似新婚,如胶似漆,每天都约好何时见面,约莫着时辰已近,这阎婆惜一时口快,不小心说了出来,只觉脸边腮红。
那曹操见状,眼珠一转,已然洞察其中曲折厉害。只是这个张文远,是张辽么,难道他也和我一样穿越了,不可能!张辽向来对我忠心耿耿,不是那种盗人妻妾之人!
曹操转身下楼,来到楼下,来到厨房,顺手抄起一把菜刀,置于身后。
他手持菜刀,端坐于街边角落,沉默不语他自知张辽武功高强,自己绝不是对手,唯有偷袭能有几分胜算。
少许,一年轻俊秀后生的身影在街头转角处显现。
有路人礼貌招呼:“张押司,过来玩啊!”
“今天张押司这么有空,没上班啊?”
那后生哼哼回应,并不答话,径直往这边走来。
曹操见状,知晓其必定是张文远,自己的同事,也是阎婆惜的姘头,可定睛一看,却是一个白面书行,文弱得很,眼光流离,一看就是纵欲过度的轻浮之人。
看来不是三国时期的张辽穿越!
而三国时期的张辽,乃是曹操手下的猛将,五子良将之一,脸如紫玉,目如朗星。
曹操忙晃身而出,大声疾呼叫道:“文远兄,文远兄!”
那张文远见是宋江,甚是尴尬,倒还是挤出两丝笑容回应:“宋押司倒在?不上班吗?”
我看你是昏了头,你我不都是一样吗?
好个曹操,走近张文远,便猛地一伸腿,瞬间,那张文远没注意,一个趔趄,扑倒在地。
那张文远本能地翻过身,在倒地的瞬间,已觉不对,侧身翻过时,往后一踢,妄图踢倒宋江。
不料那曹操早有防备,但见双腿马步稳如泰山,一脚受力,另一脚跳起,跳起后,再收起另一只脚,随后稳稳落地。
见张文远已翻过身来,他一脚上前,踏在他的胸口,另一只手腕一翻,一把明晃晃的菜刀直抵他的脖子!
那张文远本是一文弱书生,只是生得白净,懂琴棋书画,好甜言蜜语,哪里见过这种生死场面,见状,只感呼吸急促,身下一个没憋住,已是黄渍渍了一片。
那张文远平时自诩风流潇洒,哪曾料到今日会如此狼狈。
“宋大哥饶命,好汉饶命!不知何时何事得罪大哥你?为何要取我性命?”
他心知肚明,却还是装,这便是渣男的共同特征,女人们,请你们注意这一点。
“我宋江平日里待你不薄,看你做得好事!”曹操大吼道,此时街坊邻居看见如此大事发生,都赶过来看热闹。
曹操心想,这张文远比那三国时期的威震逍遥津的张辽差远了,可能只是重名而已!
那张文远此时已猜到东窗事发,定是自己和阎婆惜的奸情被宋江知晓了,但他仍是心存侥幸,在这大庭广众之下,又有哪个男人敢亲自承认自己戴绿帽呢。
“没有啊,我十分尊敬宋大哥你,扪心自问,不敢有丝毫对不起大哥你的地方啊!”
只要你不敢承认自己头上绿帽之事,群众舆论必会站在我这一边,到时设法脱身后,再作打算。
“还敢狡辩?你勾引良家妇女,污我家内的清白,是也不是?”
说话间,菜刀往张文远脸上一划,刹时,血流如注,血肉模糊,那脸已血痕道道,变成大花脸,惨不忍睹。
可是也实属应该!
张文远见宋江如此果决,如此杀伐果断,想必是下了很大的决心,想到此,他心口不禁发紧,担心活不过今晚。
街上人多,看热闹的不嫌事大,听闻平日里鼎鼎大名的宋押司戴了绿帽,大家兴趣盎然,纷纷跑来围观 。
“天啊,这张文远人模狗样,不想竟是如此人物!”
“天啊,以后千万不要跟张文远那厮玩了,不然头顶发绿啊!”
“宋押司,手上你要注意,不可为此沾上人命官司!不值得啊!”
“我宋江乃顶天立地的汉子,就是沾上人命官司,也要取这小子狗命!”
说话间,那曹操怒目圆睁,昂首说道,说完菜刀高高举起,似乎马上就要砍下!
“好汉饶命,是我张文远不对,一时色迷心窍,得罪了大哥你,你就把当个屁,放过我吧!我愿来世做牛做马,为你服务!”
这张文远狡诈,尽说空话废话。
“你这厮好生说废话,谁要你来世,要想活命,只说现在如何赔罪?”
说话间,曹操用刀往张文远脸上一狠狠一拍,直接震落张文远的两颗门牙,痛得他嗷嗷乱叫。
看看热闹的街人却不理会他的痛苦,齐声叫好,喝起彩来!
“活该!此人不打,社会风气不正!”
“宋押司,下手轻点,要是为此卑鄙小人惹上官司,毁你大好前程,不值得啊!”有人装模作样地,劝你冷静。
此乃十足伪君子,就是想看你笑话。
情势危急,张文远只想脱身,于是说道:“我愿以自家财产赔给宋押司,以求原谅!”
“好,我就依你,你就赔我一百两黄金,如何?”
那曹操只知一百两黄金这事,并不知当时物价水平,他抛出此言,只看对方反应。
“宋押司,宋爷爷,我哪里有一百两黄金?就算变卖全部家产,也不足以赔你啊!”
“那你到底能拿出几何?”
“我生平积蓄不多,只有几十贯而已!”
“不够,把你家老宅及资产变卖,可得几何?”
“我有老宅一幢,另有几个门面和细软,就算折现,也只有几百贯而已,那一百两黄金,可是一千贯啊!”
“也好,你变卖所有家财,剩下的,留给子孙后代偿还,如若不然,今天便取你狗命!”
那张文远家境也算殷实,只是平日里小气,不像宋江乐善好施,人缘极差,此时街坊看到此人因一时勾引别人家女人,赔光家财不算,还要子孙还帐,有人实在忍不住,“噗噗”笑出声来!
张文远心中不愿,但此时又有什么方法脱身,心想,只能暂时答应,到时再反悔,于是说道:“这……这……这……,好吧!只要宋押司放过我,我愿意!”
“既然如此,各位街坊作证,这张文远自愿赔偿我宋江一百两黄金!”
“有哪位街坊好心,借来笔墨一用!”
有好事者随即回应,递上笔墨,那曹操拉着张文远衣角,揪到屋内,令他坐在一边。
曹操操笔弄墨,笔走游龙,唦唦数笔,便将张文远如何勾引阎婆惜,如何被宋江发现,自愿变卖家产赔偿一百两黄金一事写明。
下面具款:大宋郓城县人士样,后面留有空白处。
写罢,曹操扔过文书,昂首说道:“在空白处,签下你的狗名!”
有识字街坊在一旁啧啧称奇:“宋押司这一手好字,古朴厚重,颇有魏武遗风啊,我看这世上无人能及,可叹这般人才,竟遭阎婆惜戴绿帽!那女人真是不识抬举!”
那张文远已成惊弓之鸟,宋江吩咐,他哪敢怠慢,只得签名。
签过名后,张文远总算长舒一口气,说道:“这下,我可以走了吧!”
“不行,待我拉你上楼,此事你需与阎婆惜做个了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