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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史半仙捉妖丧命张俊诈财赚珠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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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8回 史半仙捉妖丧命 张俊诈财赚珠儿

    话说那史半仙连夜削了桃木剑,备了朱砂,用竹筒装了黑狗血,只恨夜长,盼着天早亮。

    金鸡刚报晓,那史半仙忙将外甥张俊推醒,那张俊揉着朦胧的眼睛,看了看天色叫道:“舅舅天还早,三更半夜的怎么行路?”史半仙奸笑道:“我的外甥唉!难道望着在眼前晃来晃去的银子,没拿到手,心中睡的踏实?”张俊一听一骨碌爬了起来,顿时来了精神。

    舅甥二人点亮火把深一脚浅一脚的摸着黑路,来到了张太公处,天刚鱼肚白,那张俊前去踹门,这厮自持请人有功叫嚷道:“快禀告太公,说我张俊连夜把法师给请过来了,慢了小心鞭打!”那门丁从门缝里探了一下头,打了个呵欠,撇了一下嘴,拖拉着鞋子嘴里嘟嚷的骂道:“牛气什么,小人得势。”发着牢骚,慢悠悠的禀报太公去了。

    那太公还未起床,一听张俊把法师给连夜请了回来,高兴的赤着双脚,一路小跑出来迎接,张俊已将舅舅史半仙领进院来,正东点西指,活像参观自己的家园一样。张太公见过礼,看那史半仙,瘦若猴体无半点仙风道骨,一身俗气,不由得眉头紧皱,思道:“不知此个是否在讹我”将那张俊叫到别处背个脸问道:“你这痞厮,请了这么个法师,瘦的皮包骨头,像个狒孙,捉不到妖怪,看我咋收拾你!”

    那张俊一听眼珠一转吹嘘道:“太公放心,我的三舅从小就得异人传授,能掐会算,最善除鬼擒魔荡邪伏妖,虽说瘦,可全是筋骨肉,武上山能擒虎,下海能捉龙,能算出天有几丈高,地厚有几层,能算出谁家的儿子坐天下,谁家的姑娘坐正宫,谁家的女儿找婆家,也能算她成不成,婚后能生几个儿,丈夫日后啥前程。”经张俊这么鼓吹一通,张太公挠了一下头皮思道:“别真是看走了眼,误了高人,女儿岂不又多受苦楚。”太公对史半仙行了小礼,赔礼道:“老朽多有怠慢还望多多见谅。”那史半仙听毕,捋着八字须答道:“吾出门求财,为的就是拿人钱财,替人消灾,太公即是请我们来除妖,不妨先将赏银说清,除妖之事乃我之本份,自然会办妥当。”太公一听笑道:“只要能将妖魔除去,老朽愿出二百两纹银。”

    史半仙一听心中窃喜,不少了,看这太公财大气粗能不能再多加些?不露声色的讲道:“听张俊讲还有一个丫头不在此数也!”那太公一听丫头要是不愈,府上也无宁日,言道:“若果能将妖魔全部除去,老朽愿再送一百两赏钱。”那史半仙一听说道:“好!”“太公看能否给些定钱?”太公忙让下人封了一百两纹银作定金,史半仙接过银两哈哈一笑,叫道:“太公真是爽快!”

    史半仙一抖道袍叫道:“那就请老太公,备些酒菜,让我等喂饱肚子,今晚好捉妖魔。”张太公应道:“这个自然。”

    不一会儿就上一桌素菜,米酒,这史半仙本来就是个酒鬼,看了这瓶美酒,早勾起肚里的馋虫,咽下了几口馋液,一看那菜,叫道:“怎么全都是素菜?”那下人讲道:“我家太公讲了尔是道士,乃修行之人,只吃素的。”史半仙道:“把素菜通通撤掉,什么素的,本半仙最爱吃荤的,光吃那些素物,净放些青菜屁,有什么力气与妖魔斗法?”这么一讲,果然过了一会儿,那张太公亲自来赔不是,太公讲道:“不知法师有此嗜好,老朽原以为普天之下修道之人,辟谷食气,不沾荤腥。”

    史半仙一听,心想着差点被这老杂毛看穿了,忙圆和道:“本半仙修行闭关时亦是不沾荤腥,今纵然偶食,喝些小酒,亦是喂饱肚子,壮壮胆子,增些力气,好与妖魔斗法。”太公一听言道:“有道理。”吩咐厨工重新设宴,不一会儿,那个鸡、肥鸭、大肉、全鱼,全都上来了,满满的摆上了一桌,史半仙与张俊谢过太公,慢条厮理的吃了起来,太公刚退下,舅甥二人不由原形毕露,狼吞虎咽起来,不一会儿,吃得嘴角流油,桌上一片狼藉,张俊打着饱嗝讲道:“许久都未曾吃得这么痛快了,要是能天天吃上这美味,心亦足也。”

    史半仙骂道:“没出息,等把妖魔降住,治好了小姐的病,莫说天天都吃,月月都吃又如何!”张俊道:“舅舅别人不知道你的本领,我又岂不知?”这张俊用眼瞅了瞅桌上的一百两银子,说道:“舅舅,”“不是我给你报的信,你也难得有这笔肥的流油的买卖,这一百两银子我先拿去,那余下的二百两全数归你,吾分文不要。”史半仙摸了一下八字须,眼珠一转讲道:“拿去拿去。”张俊一把抓起银两揣入怀中,欢喜的往外走,走了几步又折了回来,将桌上未吃完的半只鸡,也塞入怀中,又对着酒壶嘴咚咚的灌了几口酒,呛得咳嗽几声喘了口气,实在装不下了,用衣衫抹了嘴巴,走了出去。这厮刚出了门,就找到平时几个赌棍,昏天黑地的赌了起来。

    夕阳西下,夜暮来临,张太公又带着仆人送来了酒菜,还特意做的全是大鱼大肉,全是荤腥,比晌午那一顿更丰富,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没有半点素味,张太公见了史半仙行了个大礼,称道:“史法官,小女和丫环的性命全都仰仗你了,这是一些薄酒,能多吃些就多吃些,多攒些力气,晚上好捉妖怪。”史半仙看了看酒肉打了个饱嗝,宿食未消,吃饱了对油腻有些厌了,闻了就想吐,哪还吃得半点?

    史半仙对太公讲道:“贫道一餐足亦,晚上多找些人手,多备些灯火,绳索,隐在院中,吾先藏在小姐阁楼,到时摔盏为号,众人一涌而至,用绳索把妖魔绑了,百病百灾自愈也。”那太公一听赞道:“法官真是神人也,吩咐下人一切按法官吩咐办好。”

    落日不见天,晚霞唯遗一点点,百鸟归巢争密林,农户炊烟飘穹间,暮色墨人渐稀,夜莺嘹歌,乌也啼,巡夜人已把梆子敲,月挂当空似镰刀,火烛断鼾声现,懒鼠偷食尚恨早,岂知寂夜已过半。

    夜半子时,万赖俱寂,树梢初有一丝风继而狂风大作,有诗赞这风曰:

    轻轻柔柔一丝风,风起何处言不清。初起尤如燕划水,次如倒山天地崩。

    吹得庄里的石磨团团转,石磙吹个大窟窿。吹飞了吴刚的伐树斧,玉帝的金印没了影。

    直吹得房顶没有半片瓦,蛟龙入潭不露踪。好一阵妖风!

    那太公伏在地上,好心的提醒道:“史判官小心那,妖怪来了。”

    再说史半仙一听到风声早吓得双腿哆嗦,自语道:被外甥这兔崽子给骗了,这没良心的,只说是捉鬼驱邪倒装装声势也罢了,没想道真弄出个妖怪来,本想糊弄一下骗些钱花,早知道我也拿上那一百两定钱走人了。

    史半仙正埋怨着,只听房后门吱的一声开了,两个黑影落下地上,那一妖魔讲道:“大哥,我从宝镜里看到,那张太公请了一个姓史的法师来降我等。”另一个妖魔应道:“不妨事,被我抓住,我一口吸干了他的血。”

    这时那张小姐坐在床头,见了魔王,叫道:“郎君!笑嘻嘻的迎了上来,丫环珠儿也扑进了另一个魔王的怀抱,史半仙一听那魔王连自己姓什名谁都知晓,吓得双腿抖得厉害,手中的桃木剑再也支持不住“咚”的一声掉在地上,那吸髓魔王用鼻子一嗅讲道:“有生人,大哥俺去把那贼人抓来,胆敢坏我的雅性!”讲完用那鼻子嗅着气味,向史半仙走来,史半仙一听思道坏事了,忙闭住了气,只见那魔王生得:

    骷髅头蓝腚手,精瘦精瘦,赤金发,喇叭口獠牙外露,吐纳间喷黑气,鼻如鹰勾,身裹一斑点花豹皮,胸膛显嶙峋黑肉,貌不端,心最狠,鬼见鬼愁,腿骨上疙瘩筋结乃活活一僵尸走肉。

    这妖魔嗅不到气味,四处张望,史半仙惊得弯下腰将那桃木剑拿起,双手握住,也该这史半仙倒血霉,他这一弯腰,那怀中装黑狗血的竹筒,“咚”的一声掉在地上,被那魔王听见,嘿嘿笑了几声,径直走来,史半仙早闭住了气,见那魔王向自己走来,吓得“啊”的一声,屎尿顺着裤腿流了下来。

    史半仙瘫坐在地上,双手还紧紧地握住了盛黑狗血的救命竹筒,那魔王已到,一把抓起史半仙,厉声问道:“你这妖道,吾与尔无冤无仇,为何来此害我?”史半仙吓得双腿筛糠,高呼:“妖怪妖怪饶命!饶命!”那史半仙被这妖魔一抓一抖,手中的黑狗血从竹筒里溅了出来,洒在了妖魔的身上,那吸髓魔王用鼻子闻了一下,不由大怒,举起手掌拍在了史半仙的天灵盖上,可怜史半仙,本想骗俩钱花,“啊”的一声,脑袋粉碎,脑浆四溅,从今黄泉路上无人伴,阎罗殿里报了名。

    门外埋伏的家丁听见史半仙啊的一声,以为得了手,破门的破门,撞窗的撞窗,拿绳的、挑灯的、执棒的、抖鞭的,人多胆大,都叫道:“拿下!拿下!”生怕跑的慢了争不到头功,一下子全都跃进屋内,屋内灯火通明,那吸髓魔王先是一惊,叫道:“大哥中埋伏了!”那九阴老怪应了一声,放下小姐,过来助战。

    两位魔王定睛一看全是一些不知天高地厚的毛痞,哈哈大笑道:“我以为什么高人,原来是一群不怕死的痞厮。”那些家丁本想捞个头功,讨些赏钱,愣着头,都冲了进来,见那妖魔长得凶恶,底气早泄了一半。

    再看那史半仙,倒在地上污血四流,那把桃木剑插在胸膛上,还往外淌着血,全都吓得双腿乱颤,心中早就后悔不该跟着瞎起哄,一个胆小的“通”的一声吓死过去,一个挑灯胆大精灵的家厮,一看情况不妙,转过身来,摄手摄脚的想溜,刚走几步,不料被吸髓魔王一伸手,那蓝腚手疾的一长达数丈将那小厮一把凭空抓起,灯笼落在地上,燃烧起来,照得屋中如同白昼,好个妖魔将这小厮提在手里一张口,那喇叭口将这厮的面部全部罩住,将那血和肉像吸熟柿肉一样吸得干干净净,连眼珠子都吃了,只剩下一张干皮包着没血没肉的一具骨头,这魔王把尸骨丢在地上,“咚”的一声响,那些家丁吓的“妈呀”叫了一声拼命的往外逃,只恨爹娘没多生两条腿……

    九阴老怪咳嗽两声,呼的一声,吹了口阴风,顿时房内阴寒非常,可怜那些逃跑的家丁都直挺的被冻成了冰棍,身体还是逃跑时的模样,过了片刻“嘭”的一下全倒在地上,肌肉分离,四肢粉碎,头颅骨,骨碌碌的滚了好远,没来得及逃走的都吓得跪在地上直叫爷爷。

    吸髓魔王和九阴老怪哈哈大笑起来,九阴老怪在地上顺手拿起一个人来,把头扭掉,用嘴,咯喳、咯喳的啃了起来,那跪着的家丁听得啃吃人声,个个吓得瑟瑟发抖,屁滚尿流,被抓着的一命归西,没抓住的摸了摸自己的脑袋还在,暗叫庆幸,一个个吓得魂飞身颤,心惊胆寒。

    那妖魔啃了两个人头,打了个饱嗝,对众家丁骂道:“再敢坏俺的好事,小心吸干你们的血,啃光你们的肉。”众家丁吓得连连称是,这魔王弹弹身上被污的黑狗血,这时雄鸡叫了,这魔王称道:“二弟,天要放亮了,咱该回去了,”对着丫头嫩脸上亲了一口,叫道:“娘子,改日再来相聚,今日就此作别。”二女被妖魔迷惑,傻痴痴的看了一眼,拉着妖魔的手,还有些难分难解呢,两个妖魔化作黑风离去。

    张太公在外面的窗下把这一切看的清清楚楚,这老叟哆嗦着拉着拐杖哭道:“我苦命的女儿哟,千不该万不该到那灵官庙去上香,才惹上这邪祟。”

    次日清晨,昨晚逃得性命的那些家丁,都卷起铺盖,有的连工钱都未算都走了,张太公千挽万留,那些家丁叫道:“保命要紧”。年轻的一个也不剩,只剩下了一个打更的老更夫,和一个无依无靠的老妈子。张太公家闹了妖怪的事传的沸沸扬扬,被人添枝加叶的一说,越传越神,有的说那妖怪,专吸人脑,有的说太公那家的女儿和丫环都不是人,是妖怪变的,张太公听了也只有无奈的摇头。

    那些死者的家眷,亲人哭、家人闹,太公讲了许多的好话,赔了好多银两,忙和大半天,总算将死者的家属安抚住。

    再说,那张俊得了一百两银子,去参赌,起初几个赌友嫌他没钱,不让他加入,这张厮将那银子往桌上一摔,赌徒见了银两尤如苍蝇见了腐肉,眼都红了,连平时不顺自己的也笑盈盈的附了上来,对那张俊,左一个张大爷、右一个张大爷的叫个不停,听的奉承的话儿,耳朵里灌的是蜜儿,手里捧的是香茶儿,弄得张俊飘飘然然,赌场里尔虞我诈,干的都是眉眼活,使的全是障眼法,不肖一夜,这厮将那一百两银子输的干净,银子一去,再也听不到奉承的话,喝不到敬到手的香茶,那些赌徒一看这厮没了银两,榨不到油水,一个也不理他了,有的嫌他碍事,干脆轰了出去。

    这厮,耷拉着脑袋,饿着肚子,张着一双通红的眼睛,口里骂着“小人、小人,全都是势力小人。”在街上闲逛。张俊用脚踢着一个小石块儿,无精打采的走着,只听张家大院里隐隐约约传来哭泣声,张俊的肚子饿得咕咕直叫,这厮想道;不知舅舅捉妖捉的如何,待我去看看,顺便混顿饭吃。

    张俊来到太公府门,擂了半天无人应声,这厮想道;“莫不是出事了?”将耳朵俯在府门上,果听到里面发出嘤嘤的涕哭声,张厮笑道:“果是舅舅死了,那倒也好,凭空我又能捞些银子来,不愁吃不愁喝的过我的下半生。”这厮本来就是干一些偷鸡摸狗的营生,靠院的墙旁有一棵大榆树,这贼厮看的真切,三五下就爬上了大树,跳入院中,果看见院里横着棺材,死者的家人哭得昏天黑地,无人理会这厮。

    张俊奔了过去,将棺材挨个推开来看,找到了舅舅,只见史延脑袋粉碎,虽是戴了帽子,上了妆,无奈伤的太重,尤不能遮眼,张俊假惺惺的哭道:“我苦命的三舅也,你咋死的这么惨也。”

    那太公一看这痞厮,不知怎么混了进来,暗叫不好!忙迎了上去厉声问道:“你这痞厮如何进得院落?”这无赖白了太公一眼,又瞅了瞅地上的棺材,见死了这么多人,心生一计,来了精神反问道:“我怎么进来的,这都是小事情,大白天,停了七八具棺材,死了这么多人,出了这么大的命案,张太公,若报到了官府你可吃罪不起呀!”

    张太公气的脸色发青,用颤抖的手指着张俊恨道:“这还不都全怪你,请了个不懂法术的法师来,降不住妖怪,反误丢了自己的性命,干我何事?”

    那张俊冷冷一笑,狠狠地叫道:“太公,分明是你家招了妖怪的女婿,与妖怪一伙图谋害命,你还敢狡辩,等到了衙门一顿夹棍,让你自招!”

    张太公,本是个老实本份的人,一听此话,气的全身发抖,险些背过气来,缓了口气思道;这无赖无非想诈些钱花,由他去,花钱免灾,省的被狗咬。太公忙上前将张俊拉到屋内,好言相慰,那痞厮就是不依,说要报官。

    太公思道:若报得官来,这把朽骨,能不能经得起那一顿捶打不说,这万贯家产,不榨个净光,也所剩无几,自己狠了狠心,向那张俊问道:“即如些,尔无非是为钱而来,开个价吧。”那张俊说道:“让我闭口也可以,要得够我下半辈子用度的吧。”太公问道:“那得多少?那张厮也狠了狠心,伸出一个指头,太公答道:“一千两银子!”好太公恨不得这无赖立刻消失,才这么爽快答应,忙让家人封了一千两雪花纹银丢给了张俊,这厮后悔自己没多说个几千两。

    张俊得了银子,在房内转悠了几圈,看见小姐和丫环坐在床沿,目光呆滞,屋内一片狼籍,这贼厮眼珠一亮,叫道:“老太公我还有个要求。”那太公怒道:“你得了银子还赖着不走,有何事快说,说完快滚!”

    张俊看了一眼肤白如雪的小姐一眼,用舌头舔了一下嘴唇,讲道:“太公你也快老了,不如将小姐嫁给我,以后你我就是一家人了,日后还有个照应。”那太公怒道:“你这波痞无赖胡说什么?我一堂堂大家闺秀,岂能嫁你这无赖的波痞?”那张厮目露凶光,冷笑道:“什么大家闺秀,残花败柳一朵,这倒无所谓,我不嫌弃,太公还是好好想想,否则我就报官!”说完将银子假装往地上一摔,太公见这泼痞又耍起赖来,怒道:“就是报官我也认了。”

    那张俊一看此招不灵,看了丫头一眼,赔个笑脸叫道:“张老头,别动肝火,这张小姐是你的亲骨肉不行,这丫头与太公非亲非故,乃一下人,总是可以吧,要不咱们官府见。”太公叹息一声,无奈地挥了挥手,跌坐在椅子上。那张俊笑道:“张太公谢了!”这痞厮抱起丫环珠儿走了出去,忙租了一顶青纱小轿将那丫头塞入轿中,吹着口哨,用手摸着胸中的银两,做起了新郎梦来。

    欲知后事如何,请看第19回:灵官庙救二鬼,白玄子仗剑立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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