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白珍之死显疑云
“礼文,回来了,这会给你放的假够你整理了吧,也该归队了,但检讨还是要写的。”侯局看着回来的礼文甚是欣慰的发出了慈父般微笑。
“好的侯局。”礼文刚走到门口又折回问了一下侯局:“周晴…我妹妹的案子卷宗…”
还没说完就被侯局打断:“想看是不?”想了一下,“还是不要看了,看了伤心。”
“没事,就当告别吧。希望您能同意!”礼文殷切地看着侯局。
“行吧,应该是归档了,我就给你签字了。”
“谢谢侯局,侯局万岁~”礼文笑着走出侯局办公室。
侯局低头看着还没看完的文件,嘴里喊着:“万岁,不气死都被熬死,还万岁。”
礼文走进档案室,看着一盒盒卷宗,每份卷宗都承载着沉重与悲痛、嗜血与残忍…
礼文找到周晴案子的卷宗,缓慢地打开文件袋,抽出那一沓写满字,填满照片的纸,礼文顺势也坐到了地上,这是个可以不让自己狼狈的选择。
邵东对周晴的案子没有过多的描述,只当白师傅的认罪作为结案的最终结果,其中牵扯到的李静一事也是以附上李静案件卷宗的编号,甚至涉及的内容也没有标明。
礼文对邵东的办案态度也着实不敢恭维。
看到白师傅的认罪供词,滴水不漏,几乎把所有的疑问都解释得明明白白,着实想不通的是白师傅认罪的果断或者是对白珍去世的绝望。
“喂,怎么了?”手机接通听了一会,礼文表情凝重,连忙站了起来,收拾好卷宗,快步的往外走。
一上车,加油门,一会不到就到了县城医院。
有目的地的进去了医院,那就是医院太平间,白珍阿姨将在明天送往殡仪馆火化。
柳城查看着监控视频,看到了护士站确实有一个穿戴神秘的男人在查看白珍的遗物。
如果是警察查看,那为什么会这么穿戴;若不是警察查看,那这个男的是谁?
据柳城所知,白师傅夫妻家里已无亲戚,认识也都是学校职工以及邻居罢了。
看着男人的身形,柳城毫无头绪。
就在无所知之的时候,旁边的一个保安大叔说道:“这男的都来过好几次,每次在视频看着他都是无所事事。”
“那这次为什么就有事了!”柳城说着并大胆的猜测着,随即把监控时间拉至更早的时候。
柳城去见白珍阿姨的时候,出门打水的前半个钟,他出现了。
柳城和丽丽听到白珍去世的消息赶到医院的时候,他出现了,但这次的出现的镜头只有走出医院门口的镜头,走的过程中还往里看了一眼,压帽转头时与柳城和丽丽刚好擦肩而过。
不一会,丽丽看到旁边的另外的一个摄像头视频,三楼电梯旁的监控,说明白了那就是电梯旁安全通道里楼梯间的监控摄像。
保安大叔在旁补充着:这个摄像头不仔细看,比较难发现,若三楼的安全楼梯门没关上,刚好拍摄到隔壁电梯门口前那一块视野。
丽丽发现白珍阿姨去世的那天晚上,这个男的出现在了那个摄像头,不一会就消失了,跟到电梯里的监控,电梯里却没有神秘男人的镜头——表明他走的不是正常探视住院病人的路线。
跟着时间线看着所有同一时间段内其他可能暴露的监控,均无该人的出镜。
为什么来了又都避开了所有监控的拍摄?
“会不会?”丽丽拉着柳城的手,死死的跟着柳城的眼神,转动着眼珠子,柳城点了点头。
这是个巧合?
随即柳城走出保安室拨通了礼文的电话,然后跟着丽丽一块去到太平间,不一会礼文也出现在太平间,气喘吁吁。
“已经询问了白珍阿姨的主治医生,表面没有任何伤口,因白珍阿姨在世时也经常出现休克等紧急情况,加上没有家属等陪床看护,临时出现情况没有被发现而去世的情况也很常见,所以就没有过多的检查。”柳城在询问完医生后将情况也跟刚来的礼文说了一道。
医生应该不会就这件事做出什么诊断,因为没有直系家属在。
礼文打算让沈法医过来查看一下,也不好明目张胆,就让沈法医以朋友身份来访。
经过沈法医检查推断,白阿姨确实是有休克迹象,但除了休克,也可以说是窒息引起的休克。
“根据这个很难判定是被人杀害还是急性发病。”
白珍的死似乎被蒙上了一层纱。
在以为有转机的同时又突然戛然而止。
事情了无头绪,柳城收到回学校开会的信息暂离开了,丽丽也回到了新闻岗位。
礼文继续调查着,若从那个神秘男人入手,或是白珍阿姨藏起来的男人,或是白家不为人知的关系等。
礼文凭着警察的身份在监控室获得了那些神秘男人的模糊照片,很快锁定了有前科案底的混子——陈焕。
刚出狱不久的陈焕,资料上显示无其他父母兄弟姊妹,且与白家夫妻并无联系。
一个游手好闲的人不定时出现在医院,着实令人费解,说是个扒手也有可能,但在白阿姨一个半身不遂的人身边晃悠,且白师傅的事已在县上传开,不免多了嫌疑。
高星跟着礼文日夜追踪着陈焕的下落,陈焕并没在身份资料上体现的住址待着,通过走访询问,很快锁定了陈焕的住址——在火锅城附近街区的枫叶酒店。
高星暗里拿着警察的证件跟酒店前台查看了陈焕的入住情况,是以整月整月续住的情况在住,目前已经在酒店居住了半年,与他出狱时间刚好匹配上。
礼文与高星赶着工作时间的空挡轮流盯了几天几夜也没发现陈焕与谁接触,或去到什么可疑地方。
礼文车里,高星一边吃着三明治一边喝着可乐:“周队,这个好像也是邵队办的案子,我白天与许知远没事唠的时候,寻思也打听一下…”说了一半还打了个嗝,接着说:“连他出狱都是邵队去送,说是让他好好做人之类的,但邵队是不也太上心了,这跟对咱们是不也太不友好了,案子都不让咱跟着。”
“邵队?”礼文也拿起吃的,一边回复着高星,一边也思考了起来。
“吃吧,还有的跟呢。”
“好勒,直觉告诉我这似乎也不简单。”高星大口大口地吃着,似乎要开始一场持久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