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双系统？
张老爷子看着众人的表情也很无奈啊……他本来想直接介绍殷素是自己表妹的，但看着小姑娘那张年轻的不像话的脸，实在是张不开口。
众人虽然惊奇与这对表兄妹的年龄差，但是谁也没有过多的八卦。毕竟，能和张老爷子在一起谈话的都不是一般人。
不过大家虽然猜测女孩与张家的关系，但基本可以肯定，她与张家关系不深。
因为张家过去的历史大伙儿都知道，他们家在动荡年代里折损了不少旁支，现在留下的这一脉或多或少都与张老爷子有着很深的血缘关系。
这姑娘既不姓张，以前也没听说他们家有什么老姑奶奶，所以，八成是什么杂七杂八的远房亲戚来着。
介绍完了，殷素和张辰宇就退出了老爷子的交流圈。实际上老爷子也没想让她们二人完全融入进去，今个的目的只是让殷素在众人面前露个脸罢了。
这样就可以给她打上“张家”的标签，以后出门在外行走也是一种标识，对她这种初来乍到的小姑娘也是一种变相的保护。
张老爷子虽然听取了邵阳的意见，但说实话他现在很难把这个姑娘和“大能”二字联系起来，对她的关照更多的是基于一种投资，对她未来实力的投资而已。
二人也乐得自在，张辰宇看见了平时一起玩的几个世家子弟，和殷素说了一声就奔着他那群狐朋狗友去了。
殷素看着他那欢快的背影，活脱脱就像一条撒了欢的野狗。
男人，呵！
原本第一次见面时张辰宇对自己那是殷勤的不得了，担心自己冻脚，还把裴俊逸的衣服拿给她垫脚来着。
现在再瞅瞅，自从得知二人辈分上的差距，那种被殷勤关怀的感觉殷素就再也感觉不到了。
谁说年龄不是问题来着？这特么就是个耽误事的大问题。
不过也没关系，这几天在家净是吃一些垃圾食品，自己的嘴都淡出鸟来了。
虽说自己躺在棺中百年，对食物的欲/望很是强烈，但好歹殷素也是吃过好东西的，膨化油炸食品冷不丁吃一吃很不错，但是要天天吃那谁也抗不了啊。
就算嘴能将就，胃它也不干呐。
所以当殷素把目光投向场上的自助餐时，嘴角不由自主的产生了羡慕的泪水，幸好没流出来，要不就尴尬了哈。
期间殷素发现了很多好吃的、好喝的，比裴俊逸给她带的那些零食好吃多了。尤其是这些各种各样的液体，味道不一，但是共同点是都略微有些酒味儿。
嗯，好喝！
想当年自己也在宗门那颗灵境树下埋过几坛子酒，后来……自己不在，也不知道会不会有人发现？还是进了哪个弟子的肚子。
正在品着一杯淡金色液体回味，殷素突然听见旁边两人的交谈声。
“老王你最近开发的那个楼盘不错啊，赚的盆满钵满了吧！”
被唤做老王的人摸了一把自己有些光秃的脑门：“唉～什么都完事了，就差业主入住了，可现在，唉……！”
问的人一脸好奇：“怎么了？是验收没过还是消防不合格？”
老王：“都不是。是那个楼盘最近总有怪事儿发生，售楼处经理已经联系公司好几次了，我们也派人过去查了，实在是没什么头绪啊！”
“你们公司是不是……？”
那个叫做老王的明白朋友的意思：“你想说我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是吧？不瞒你说老姜，我们为这事儿重新升级了安保系统，甚至还报过警，怀疑有人恶作剧。”
老姜：“查出来没有？”
老王无奈的摇摇头：“毫无头绪。要不是我们这边监控确实拍到一些异常情况，警方那边都要怀疑我们报假警了。”
听到这殷素明白了，这位头秃老板明显是遇到了灵异情况了，想着自己那天问邵阳50万能不能买个法器的话，却换来老徒弟一声长长的叹息。
自己现在是不是有点贫穷？自己堂堂的乾阳宗殷宗主什么时候这么缺钱过？
想当年殷素也是大金链子小手表的辉煌过啊！
赚钱！必须抓紧时间赚钱！
想到这，殷素端着香槟款款的走了过去。
“二位……老板，需要特殊服务吗？”
正在说话的二人诧异的看向说话的美女，一脸的诧异！不是，现在特殊行业拉活儿都这么肆无忌惮了么？！
那位王老板显然是个嘴贱的，张口就来：“有多特殊？”
殷素看他那对自己上下打量的眼神，立刻就明白他们是误会了，同时也有些气愤，自己多少年没被人调戏过了。
一边想着一边手上就忍不住使了些力气，只听“咔”的一声，大理石餐台的一角就被殷素掰下来了一小块。
姜老板：“……！”
王老板：“……！”
殷素不管二人的惊异的眼神，把手里的石块慢慢捏碎，一些碎石屑就这么从她的手里簌簌的落在地上。
“就特么像我手里的这么酥，呵呵～”
说完也再懒得搭理这二人，转身就走，有这功夫自己不如多吃点好吃的。
二人对视一眼，心中满是惊诧。还是老王最先反应过来，知道这姑娘不是一般人呐！连忙扭动着肥胖的身子快走几步追上去。
“姑娘，美女！你刚才那一手……？”
殷素从一块小蛋糕上抬起头：“哦，降妖除魔，驱邪除祟，风水占卜，增运减晦我都可以。”
老王倒抽一口冷气，误打误撞这还真是个懂行的，“那……？”
殷素摆摆手打断他的问话，掏出手机打开二维码：“加个好友，线上咨询三千一次，出手摆平另外付款。购买会员套餐可免咨询费。”
看对方加上了好友，顺便给他填了个备注“头秃王老板”，然后摆摆手端着剩下的小蛋糕就走了。
不走不行啊，拍卖会开始了。
而这边看见她备注的王老板：“……”你礼貌吗？
而这一幕被一直关注她的一个男人看见了，意味深长的笑笑跟着殷素一起往拍卖厅贵宾席那边走去。
托张老爷子的福，殷素和张辰宇都坐在了正对着拍卖展示台的贵宾席上。
这一场开场就是一件名画，殷素不懂鉴赏，所以听得百无聊赖。
第二件是一件瓷器，殷素虽然觉得这个长得不错，但是瓷器易碎，不易保存，除了看着漂亮也没什么大用途。
第三件是一块翡翠挂件看到这里殷素眼睛登时一亮，这个漂亮！
在灯光的照耀下散发着绿莹莹的辉光，如春日新生的嫩芽，如夏日碧幽的湖水。
可惜……殷素想了一下自己卡上的50万，再听见拍卖师那句“100万起拍”，她那一汪湖水立刻就冻住了。
不要肖想了，贫穷使我不配拥有……
旁边隔着一个座位的范简一直在注意着殷素，看到这不由得有些好笑，和旁边的人小声耳语了几句，然后自然的换到了殷素旁边。
然后开始不停的竞价举牌，最后以二百五十万最后竞拍得手。
他有些小得意的看向殷素，仿佛在宣示着自己的财力。
殷素从刚才就有点不爽了，玛德！
你要竞拍你就离远点啊！为什要到自己身边来？是不是看出来她喜欢这个，又没钱，故意恶心自己呢？！
范简自以为帅气的伸出手：“你好，殷小姐，我是范简很高兴认识你。如果你喜欢的话这枚翡翠就送……”
“二百五？你特么恶心谁呢？！”
“嗯？”范简一愣。
没等他反应过来，殷素就站起身踢了张辰宇一脚，和他换了座位，直接坐在了张老爷子旁边。
听完全程的张辰宇再也忍不住哈哈笑出声来！但顾忌着自家爷爷在，还是没有太放肆。
这个范家二公子平时仗着家世，没少干一些欺男霸女的勾当，自以为家里有些势力就越发张狂，白的黑的他都没少沾，家里早就告诫过张辰宇离这种人远一点。
就算家里不叮嘱他，张辰宇也看不上有点钱就肆无忌惮的人渣！
没想到今天他在殷素这吃瘪了，想到这张辰宇也不憋着了，一边笑一边说道：“恭喜范二少二百五……十万喜得宝玉一枚。”
这句话连起来什么毛病没有，可正是因为张辰宇那莫名的断句，听起来就显得有些滑稽了。
此时，周围有些人也反应过来了，在一旁不由得窃窃私语。
范简平时最烦别人叫他“范二”，单叫个二少都行，这个张辰宇……还有那个殷素，果然张家的人都讨人厌！
范简烦躁的扯了一把领带愤而起身，直接走出了拍卖会场。
拍卖会继续，上半场结束后走了大部分人，休息一段时间后才开始了第二次。
直到现在殷素才发现这场拍卖才进入正题，灯光不如刚才明亮，而殷素也发现拍卖师也从刚才的美女换成了一位老者。
老者身穿旧式长褂，施施然的步入会场，等着第一件拍品拿上来摆好，才慢悠悠的开口：“第一件，慈缘寺了然大师所刻玉质平安护身符一件，起拍价50万。”
殷素不由得坐直了身子，仔细端详着前面台子上展示的玉吊坠，隔着这么远，看的不太清楚，没办法只好动用灵力探查一下，然后发现其上根本就没有附着灵力。
好在这些拍品是允许竞拍者上前查看的，不过，只能看不能摸。
殷素上去仔仔细细的观察着这颗被悬挂起来的玉佩。
嗯，玉质一般，雕工一般，灵力没有，唯有上面刻的经文看起来有一丝丝信仰之力。
张辰宇本来对这不感兴趣的，不过殷素上去之后，他被自家爷爷拿拐杖怼了一下子，不得已也跟着上前查看。
看见殷素的表情，张辰宇忍不住开口询问：“怎么了？你喜欢这个？我看这块玉也不怎么样么！”
还没等殷素回答，旁边一个中年人就忍不住开口了：“欸，可不能这么说，这可是了然大师亲手刻的，你看看上面的字“平安”“如意”这不就是最好的寓意吗！”
旁边有人忍不住附和：“就是、就是，小孩子家家的不懂这个，这了然大师的东西一年才出不了几块，这种东西有钱都买不到，得看机缘！”
殷素看着这些不懂装懂的人有些好笑，几十上百万的东西，光冲着“了然大师”的名头就买了，也不注重实际效果吗？那你到底买的是东西还是名号啊？
“平安护身符”若是不能保平安还有什么意义？难道你们就是喜欢他那拙劣的雕工？若是图那上面刻的经文，不如摆一本经书在床头好了！
但她也犯不着和他们争辩，有人愿意当冤大头是他们的事，自己犯不着为了不相干的人砸了人家的场子。
殷素摇摇头带着张辰宇下了台。
此时转过身的她没有注意到，身后有一道探究的视线正盯着她的方向，当殷素若有所觉转身的时候，那道目光又不见了。
谁也没注意到，因为此时那名身为拍卖师的老者正低着头沉思着。
“第二件，太清宫扶光道长驱祟符箓一套……”
“第三件，……”
“第四件，……”
直到第九件拍品上台。
那是一柄平平无奇的黑色小铁锤，如女人小臂长短，锤头约占整体三分之一，表面漆黑无光泽。
“第九件，正阳观所捐赠的黑铁锤一柄，拍卖所得款项将用于正阳观主殿的修复，五十万起拍。”
拍卖师刚说完下面就开始了窃窃私语，竟然没有一个人主动上前查看拍品。
“这是个什么玩意？黑不溜秋的，倒像是我们老家用的榔头。”
“正阳观在哪？不怎么出名啊！”
“道观出的，不会是法器吧？”
“你没听拍卖师说嘛，那是人家正阳观捐赠的，钱要用到修复道观上，说白了就是做慈善嘛！”
“我觉得也是这个意思，前面的都说了功能作用，就这个什么都没提，估计啊就是让我们买回去放着顺便再做个善事。”
“对对！我也这么觉得。”
只有殷素没有理会众人的议论，走上台前认真的查看起了这柄黑铁锤。
当殷素靠近的一刹那，就感觉身体上仅有的灵气正在被它快速的吸取！察觉到不妙的殷素不由得往后退了一步，然后就听脑中响起“叮！”的一声。
“主人您好，小锤锤空间系统为您服务。”
殷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