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 千真万确
“胡说呢吧！”小陈不可思议的看向我:“这也……这也太那个了吧。”
“这就觉得夸张了？更夸张的还没给你讲呢。”我笑了笑:“在有钱人的眼里，能花钱玩弄的女人就不是人……他们也许会在路上看到一个可怜的女人而同情心泛滥去慷慨解囊，但面对为了金钱的女人顶多是当成一个工具，一只玩物。”
“……别以为上艺术院校的孩子都能有个趁钱的爹，你是真不知道有多少女孩为了能参加这种聚会趋之若鹜地削尖脑袋往进钻……孩子们在学校里免不了会有攀比心，你能背lv我为什么不能，你用海蓝之谜凭什么我要用大宝？可这个世界毕竟大多人都出生在普通家庭，没钱还要撑面子怎么办？对年轻漂亮的女人来说，最值钱也是最容易换到钱的就是自己的身体。一晚上能挣几万甚至更多你说她们挣不挣，有时候环境造就一个人，但也会改变一个人。”
“……那些年和黎总他们接触过很多圈里的女孩，并非每个都像外界看到的那样光鲜亮丽，成名前的心酸他人很难知晓。但即使经历了这些又有几个能成名，这个世界漂亮女孩多了，有些人终其一生也许连个露脸的机会都没有。”
“太乱了！小陈一副感慨状:“她们做这些都不怕以后传出去？”
“换做你是那些女孩会自己往外说嘛？每个圈子都有自己的法则，这些有钱人即使要传，也只是在圈内小范围，传多了对他们自己能有什么好？”
女人的好奇心始终无止尽，小陈又赶忙问道:“那你参加过几次这样聚会，有没有见过明星？”
“去过两三次，当年的明星没见过，不过有两个女孩在几年后的确出了名。”
“谁啊？”
“这么三八？”我抚摸着小陈顺滑的秀发:“一个姓z，一个姓s，自己猜去吧。”
小陈噘着嘴:“抠门！这么多我哪儿猜的到？”
“又不是什么长脸的事，别多问了。”
“女人一旦豁出去了来钱还真快。”小陈眼神中带着迷茫:“跳跳舞，发发牌一晚上就挣这么多，也不知道对她们来说到底值不值。”
“谁跟你说光是跳舞发牌？脑子怎么长得！钱都那么好挣？”
调侃了小陈一句后我接着说道:“后半夜才是正题，你要知道这些有钱人对正常的身体接触早已提不起兴趣，大多是怎么新鲜怎么折腾，换着花样来。对他们来说，畸形的心理满足感和征服欲要远远大于生理的快感……”
“黎总怎么能这样？亏了我之前对他那么多好感。”小陈失望的说道:“真不把女人当人。”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面对一个新圈子，要不融入，要不退出，黎总那段时间本身就闲的发慌，被田赟带入新的领域也能理解……再说了，来之前拉皮条的已经和女孩谈好了尺度和价格，一切都是等量交换，你情我愿。”我反问道:“那些姑娘自己都不把自己当人，能指望别人把她当人……”
小陈突然打断我:“姓马的，那天你是不是也参与了？”
“你可别抬举我，那时候碟片里都没见识过这些，头一次哪儿接受的了这个。”
“你当观众？”
“一开始是，但待了会儿就发现自己有些不合群，找了个接电话的借口跑车里抽烟去了。”
“近墨者黑，怪不得黎总能被田赟弄得下了水。”
“有些事可能是天注定吧！”我叹了口气:“每个人的路也许老天爷早都为你规划好了。”
……
记得那天结束时天已破晓，估摸是因为惦记我，黎总第一个走出了别墅。
“躲车里干嘛，接完电话怎么不进去？”这是黎总拉开车门说的第一句话。
“玩的忒热闹了，一时半会适应不了。”我发动车子后坦率地说道:“这些姑娘还真经折腾。”
“入乡随俗吧，不过确实挺新鲜，以后多带你来几趟就会习惯。”
“您不是说过不和朋友赌钱吗？”我瞄着倒车镜不经意的问道:“怎么还玩这么大。”
“除了小田都不是朋友，没瞅我俩不斗吗？再大的牌都直接比。”黎总点燃香烟后递给我一根:“大吗？折腾大半夜才赢了一百多。”
闻听后我久久无语。
“喜欢看赛车吗？”黎总岔开了话题:“过几天有个格兰披治大赛车，磊子搞了几张前排的票，我和田赟都去，跑了这么多年澳门，每次都错过。”
“还行吧，不过李波喜欢。”
“那就叫上一起，这可是个传统赛事。”
……
和李波提及此事时，这货一脸兴奋，频频点头问道:“几张票？我把琳琳也带上。”
“你管几张票呢，不够了黎哥会让磊子寻摸。”
原本我们计划11月12日直飞澳门，刚好赶得上次日观看赛车，可临近出发任姐家突然有个长辈到京，十余载未见，黎总只能推迟了行程。
“又掉链子。”田赟端着酒杯看着抱歉的黎总:“票都订了整这一出。”
“这不你嫂子刚打的电话。”黎总放下手机:“你们该看看，该玩玩！最多15号我就过去，能赶得上看决赛。”
“没你我胆怯。”
“还能有你怯的？”黎总不以为然的回道:“放开了干！老规矩，输赢我兜一半。”
……
11月12日，田赟带着新认识的一个l姓模特会同我和李波及司马琳一起踏上了飞赴澳门的航班。
自从结识田赟，磊子像是开辟了新大陆，对他是鞍前马后的殷勤备至。虽然嘴上没明说什么，但越来越感觉在磊子眼中我就是依附于黎总等人的跳梁小丑。加之此次黎总又未能同行，总觉得他看我的眼神怪怪的。
这么多年的历练我也没太学会伪装，车到酒店后婉言谢绝了磊子的安排，推说有客户要谈带着李波两口子走出了新濠天地。
李波在某些情况下很顾及我的面子，自始至终拉着司马琳没说二话。
带着他俩跑到官也街刚找到个餐厅坐定，宝哥带着一个兄弟走了进来。
“接你信息就过来啦。”一进门他便带着埋怨问道:“怎么不提前说一声？”
“这不临时决定过来看赛车吗。”我做出一副愁眉状:“来了才发现没票，没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