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变态亲情
一路上，大家都没有说话，小五一定要在房车照顾龙哥，盼烟和七七只能去强子车上，他的车金属味道太重，一直都是盼烟不喜欢的。
“妈，你们下车，囡囡就开始哭”七七打破了死寂
“为什么？”盼烟回头看向七七问
“她之前要留在小豪家，没细说，就和她哥说她是小人”七七若有所思的回答
“估计是她看小豪家人少比较好立足吧”盼烟猜测着
“这不是明摆着的吗？她不甘心跟在咱们身后当跟班，要自立门户”强子冷嘲热讽的说
“这个事很正常，如果是咱们不也得为以后着想”盼烟反驳着强子
“就你善良”强子继续冷嘲热讽
“切，好好开你的车吧”盼烟不屑的瞥了强子一眼
“兹兹兹，强子”对讲里传来亿山的声音
“怎么了，老公，开车是不可以讲电话的”不等强子反应，盼烟一把抢过对讲机。
“我看前面地比较开阔，视野也不错，咱们停下车吃点东西吧”老公听见是盼烟在接对讲，语气明显柔和了很多
“强叔，你快离他俩远点吧，就知道欺负你”七七打抱不平，愤愤的说。
“你看看，你看看，还是咱们七七爱我”强子的声音瞬间硬气了起来
“好呀，我也饿了”盼烟一边撇着七七，一边回答。
车离开了公路，开进路边草坪里停了下来，一下车就一阵草香味扑鼻，难得的新鲜空气，头顶的天感觉还是老样子，没有对比也不知道它还有没有下塌。
亿山和强子把三个车尽可能围了个圈，在阻挡视野的车身前插上了电网，以防有人偷袭，拖挂在离开豪爸也做破旧处理，就这样还有人能看上，不由的敬佩豪爸。
现在人多了，车里坐不下了，只能席地而坐了，马姐开始忙活做饭，大家一起帮忙，没多长时间菜就摆了一地，红烧肉、白灼虾、炒山药、蛋花汤，爽滑酥嫩、肉汁四溢，足以勾起肚子里的谗虫，几个孩子眼巴巴的看着，又感觉应该矜持一点，眼睛又舍不得离开那些菜。
“再等一会，还有鱼呢，上齐了就可以吃了”马姐端着一锅饭走了过来。
山哥、强子、龙哥、梁冰还有姚爸在龙哥床边研究着地。图，虽然手机还有电，但是各种电子地图都不好用，总是提示无信号。
孩子们坐在草地上聊着上学时的趣事。
女人们就叽叽喳喳的聊天准备着饭菜。
盼烟端着做好的韭菜炒蛋被这场景感动着。
“妈妈，想什么呢”七七接过盼烟手里菜，放到地上野餐布后问。
“七七，现在好怀念以前清淡如水的日子”盼烟感叹着。
“是呀，枯燥无味的学习，现在都很怀念”七七也是深有感触。
“好想回到那个有妈有爸时候”遥遥哽咽着说。
“会好了，妈妈这么长时间都没出现姚爸的状况，醒来的可能性很大的，别灰心”盼烟搂着遥遥劝解着。
“是呀，遥遥，大姨肯定没事，有我们呢”七七小小年纪口气还不小。
“不过说来也是奇怪，这么长时间，妈妈不吃不喝不拉，是什么给她补充能量呢？”盼烟看着饭菜突然想到了大姐。
“不需要，因为在那里面干什么都行”遥遥回答着。
这是遥遥从小美家出来第一次主动说她当时的感觉，事情发生到现在没有人主动问过她，生怕触及她的伤心点。
“我从小生活就很优越，根本没有什么想要东西，因为就不缺，爸妈感情也好，很注重我的心理健康，所以一直过得很开心。”遥遥没再继续她的遭遇，而是开始回忆。
“可是，现在的我亲手杀了自己的爸爸”遥遥呜呜的哭了起来。
“那不是你的错，遥遥，如果爸爸当时有意识，他会求你杀了他的”盼烟没有在往下说，因为那血腥的场面是谁不愿意在去回忆的。
“烟姨，我对爸爸的感觉和对妈妈的感觉不一样，当时爸爸开始发作的时候，身体内好像还有别人，就让我杀了他，可是对妈妈不一样，就是很温暖的感觉，你说妈妈会不会醒过来”遥遥抽泣的着说，眼神中全是满满的希望。
“会的，一定会的”盼烟连连安慰着。
“遥遥、小妹”一个女声从房车处传来。
盼烟瑶瑶背对着车门，所以声音是从她们身后传来的。
“妈”瑶瑶猛的回头，看到妈妈就现在房车门口。
大姐站在房车门口，几个男人在她的身后，嘴角上扬。
“妈，妈，妈”遥遥确定了是妈妈的时候，手脚并用的爬向大姐。
大姐见状，也是奔跑过来，双手伸着要扶起女儿，她甚至都忘了，她离女儿至少还有几米远。
遥遥哭着跑到妈妈面前，一把抱住大姐嚎啕大哭起来，从姐夫走了以后，遥遥终于把悲伤释放了。
马姐站在一边默默的流着泪，抽泣的已经上气接不上下气，就怕打扰到这对母女。
“好了，不哭了，妈妈这不是好好的吗”大姐后移了一下擦拭着遥遥的眼泪。
遥遥拉着大姐的手不肯放开，生怕一放开，妈妈就会消失。
大姐拉着遥遥走近马姐身旁，用另外一只手抱着正在啜泣的马姐。
“让你受罪了”大姐心疼的拍着马姐的后背。
“姐，你怎么才醒过来，你怎么就舍得丢下我俩这么长时间”马姐委屈的埋怨着姐姐。
“是姐姐不好”大姐也泣不成声了。
在场的人无一不为这一幕声泪俱下。
“大姐醒了是好事呀，我们怎么弄都得这么悲情”盼烟破涕而笑走近大姐。
“大姐是被这饭香馋醒的吧”强子也哽咽着强颜欢笑。
“是呀是呀”大姐抽泣着笑着。
“妈妈，对不起，爸爸他”遥遥颤抖着说不出话。
“妈妈知道，你做的对”大姐的淡定的说着。
“大家边吃边说吧，这么丰盛的午餐，凉了不好吃了”龙哥体力还未恢复，说话还是有气无力。
“我回到咱们小时候了，那时候的日子好幸福。后来你叫我，我都知道，就是身不由己，有股力量拉着我往窗外走，但又有东西挡着出不去，我能感觉到那股力量很着急，又无法冲破阻挡，然后那股力量就慢慢变弱，有部分意识，无法行动，他发作的时候，我的意识就完全恢复，几乎是同时他就…”大姐没再往下说，眼泪悄然落下。
“姐夫把那力量强制收了，加上自身的力量，让他无法承受，或者可以说是那无形的力量有意识，在姐夫身上发泄了强力的报复？”盼烟默默的想着
“先吃饭吧，不想那么不开心的事，现在最重要的是我们团聚了”盼烟端起饭碗说
饿的太久了，和平世界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饭菜，这个时候都是满汉全席，整个草坪都回荡着，勺子碰碗的声音，这个时候没人再说话，都在安心的享受着美味与团聚的宁静。
“有人过来了”大姐突然放下碗筷，惊慌的说着
几人同时望向房车后面方向，又看看前方，没有看见人的影子
“没有呀”山哥转了一圈说
“有，我感觉的到，有刀没枪”大姐说的很肯定
“收拾收拾回房车”山哥很利索的收着碗筷。
大家见状一起收拾起野餐垫，等大家都进了车后，一时间空气凝聚了，对于未知的风险是最恐怖的。
“走”山哥以最快的速度做着决定
两辆车很快就行驶到马路上，车刚上了大路，就有一个车队冲进了草坪，清一色的越野，速度也快，滚滚尘烟随着车辆通过疯狂卷起。
远远的望去，那个队也是呈半圆状停下，熙熙攘攘的下来不少人，应该有男有女，随着车的行驶，慢慢地人形就变成了小点。
“他们不是冲着我们来的，应该也是看好这片地，要在这做短暂休整”盼烟看着渐渐远去的车队。
“大姐，你是怎么知道有人来了”盼烟很好奇的问
“我也不知道，就是能感觉到，他们车开的很疯狂，还有人拿着刀，都有纹身，头伸出窗外吆喝，就是感觉很不舒服。”大姐还没从刚才的惊吓中走出来。
大姐的话让盼烟想起末世电影里丧失人性的疯狂，不寒而栗，大姐的脸色铁青，不停的喘着气，看样她也吓得不轻
“现在呢？”盼烟给大姐递上一瓶水问。
“舒服多了，路上也有人过，但是没有刚才那种感觉”大姐继续感觉着。
“妈妈，不要想了，好好休息”遥遥带有命令的口气。
“遥遥，你可以感觉到吗”大姐突然问向自己的女儿。
“我没有，就是爸爸走的时候，心里好像有个人告诉我杀了他”遥遥带有拒绝的回答着。
“好奇怪，你们不想弄明白吗”盼烟瞅着龙哥说着。
“现在最主要的任务是活着”龙哥慢慢从床上起来回答着。
“哥好好躺着，别老动，不利于你身体的恢复”小五赶忙上前扶着龙哥。
“这点小伤算啥呀，你哥最重的伤你见过”龙哥拒绝着小五伸过来的手。
大姐的气色很差，面如纸色，嘴唇发紫，眼神涣散。
“大姐，你没事吧”盼烟发现大姐的变化。
“浑身没劲”大姐一个字一个字的说。
“别说了，先休息”盼烟阻止了大姐的话。
大姐可能是有特异功能的人，这样人用一次功能就会像得一场病一样，电视剧里就是这样演的，盼烟都有想去被光顾的冲动。
“会不会是外星人”怕打扰到大姐的休息，盼烟小声的和姚爸叨叨着。
“也不能排除，这些日子发生的事都太古怪了，好像是在清理人类似的。如果真的有外星人，至少应该看到或者遇到异样的生物或动物”姚爸若有所思的说。
“山哥，你能不能开的稳一点，快把我的胃恍出来了”盼烟实在忍不住这么逛荡引起胃的翻滚的难受，和老公抱怨着。
“你过来看看这路，我又不会飞”山哥委屈的回答。
盼烟坐到副驾把头探出一看，这哪里叫路呀，妥妥就是人用脚踩出来的林间小道，还时不时的避开那些冒尖的石头，路两边是连绵起伏的大山，隐约有渐行渐远的水流声。
“这是哪呀，你走的对吗？”盼烟看着窗外说。
“对，俺家就是这么偏远”小五接着说。
“这个地方到适合生存，可以自给自足，有山有水”盼烟做着规划。
“这的人不好”小五突然来了这么一句。
“啥？人不好，怎么不好了”盼烟缩回了脑袋瞅着小五
小五没有回答，低下了头。
“他是让他爸打出来的，他家三个儿子，一个女儿，小五是老二，从记事起就活得很小心，家里不管谁犯了错，挨打的只有他，是吊打，我遇到他的时候，他让他爸打得奄奄一息。”龙哥替小五回答。
“怎么会有这样的父亲，那你妈呢，她不管吗”盼烟生气问。
“哼！他妈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我带他走的时候还要付钱给她”龙哥语气中带有愤怒。
“当时是他哥哥借了钱不还，我接的这活，到他家要钱，刚好碰上他姚爸把他吊在房梁上，身上打皮开肉绽，裤子被血染透了，顺着裤脚滴，原因就是他哥哥出去借债”龙哥继续说着。
“他哥哥借钱，和他有什么关系”盼烟嚷嚷着。
“我当时也是这样问的，他爸爸给的答案是，你管不着，我教育自己的儿子，你管什么闲事，当时为了让他姚爸放人，还把他哥揍了一顿，后来免了债才把小五带出来”龙哥叹着粗气
“小五孝顺，不管他父母怎么对他，这些年还是惦记着这个家，愚孝”龙哥越说越来气
是呀，小五的做法盼烟也无法理解，这样的父母有什么地方值得他去牵挂的
窗外的大山给了盼烟答案，在这闭塞的大山里，孩子一出生就是山和水，然后就是打骂，在他的认识里这就是生活，父母就应该是这样，所以才会有现在的小五
慢慢的前面出现了村庄，进村唯一的路有个铁丝网的路障，当然这小儿科的路障是挡不住末日战车的，基于这是小五家，所以还是需要文明一点
距离路障一米左右，车队停了下来，小五跳下车，走向看路障的大爷。
“噶叔，俺是五”小五边走边喊。
“五呀，你咋回来了”那个噶大爷见着小五就把路障移开一人距离，让小五进去。
“俺回来看看”小五的家乡话说的让人措手不及。
“他们是俺朋友，大爷让俺们进去吧”小五请求着。
“不行，噶叔，什么人都往里放吗？”后面不知从哪冒出个男人呵斥住噶大爷要移开路障的手。
远处走来一个男人，脚步很有力，黝黑的皮肤，一看就是庄稼人，肩膀上抗着一个锄头，体型偏瘦。
“老噶，末世了，啥人都放呀，这不就是回来避难的，俺家可没多余的饭养废人”男人走上前把小五推了出来，又重新放好路障。
“都说庄稼人最朴实，怎么看你就像一盲流，你这种人活就是浪费粮食，你是老天一个屁崩出来的吗？”盼烟这利嘴也不饶他。
“要饭吃还要的这么理直气壮的，你们现在是来避难的，好好求俺，俺都不一定收留你们，还这么猖狂”那个男人就认定了他们是来避难的。
“爸，俺不是回来避难的，就是回来看看”小五轻轻的说。
“啊”盼烟的下巴差点掉下来，这么快就遇到这个奇葩了。
“少在这说好听的，俺听说市里人都死了，秩序全乱了，混不下去了，回来让俺养你，还弄了这么一堆废人回来，吃啥呀，喝西北风呀，滚滚滚，有多远滚多远”男人声嘶力竭的喊。
“老沙呀，他是你儿子呀，怎么能这样，孩子回来看看你们，你怎么…”噶大爷冲着那个男人吆喝着。
“原来你姓沙呀，确实傻缺一个”盼烟不失时机骂了一句。
“你，赶紧滚”他拿起背上的锄头向小五头上打去。
这时他的锄头就停在小五头上方，白虎用手握住了即将落下的锄头。
“你就不配做父亲，小五走”白虎拽着已经泪流满面的小五就要上车。
“哥，你别走”一个小女孩边喊边跑，就要冲进了小五怀里时，经过男人面前时，男人伸脚一绊。
“啊”女孩就倒了，她的头正好磕在凹凸不平的地上，顿时头破血流，血顺着女孩的脸往下流，手掌上一大块皮被扯了下来。
男人伸脚就要揣女孩，白虎先他一步一脚把男人揣出去，傻缺一屁股坐在地上，好巧不巧的坐在一个突出的石头上，他顾不得肚子疼一个高从地上窜起来，捂着屁股嗷嗷的叫着。
小五赶紧扶起小女孩，心疼的看着，轻轻用手擦着女孩流出的血。
“六，哥不好，让你受苦了”小五看到小女孩哭的更厉害了。
“哥，带俺走吧。”小六哭着求哥哥。
马姐把药箱拿了过来，处理着小六的伤口。
撩开衣服的一瞬间，众人都惊讶了，小六身上没有一块好皮肤，狰狞的旧疤上付着新伤，有的伤口还流着血。
“你是不是疯子，这么小的孩子，你也能下的去手”盼烟发疯一样的冲向男人，胡乱的揍着那个男人，之前学的那些拳脚功夫完全没有章法
男人恐惧白虎也没敢还手，盼烟被山哥抱离了那个男人，盼烟的手脚还不停在空中挥舞着
七七拿起锄头，用棍子那头对男人暴打了一顿，打他真嗷嗷求饶。
马姐处理好小六的伤口，又给小六找了套衣服换上。
“有点大，等路上在给你找套合适的”马姐整理着衣服柔柔对小六说。
“不用了，这样就很好了”小六很懂事的拒绝着。
“啪”小五一巴掌打在男人脸上。
“你怎么舍得”小五痛苦的抚摸着小六的伤口。
“俺生的，想怎么打就怎么打”老沙手乱摸着自己被打的身体。
“你就该死”七七怒吼着。
“死丫头片子，死了又怎样，哎呦，疼死俺了”男人哀嚎着也不忘嘴硬。
“五儿，带走小六吧，你走了以后这孩子遭大罪了”噶大爷眼角含着泪
“哥，这些年都是噶婶照顾俺”小六抽泣着说。
“龙哥，俺想给噶叔点东西”小五轻声的商量着龙哥。
白虎往人群这看了看。
“走”山哥带着小五去了拖挂。
“你看看想给什么就拿什么”山哥打开拖挂门对小五说。
小五收拾了五六斤猪肉，一袋零食，油盐酱醋走收拾了一袋。米面油，生活用品满满几大袋东西。
小五怎么也想不到这几大袋东西最后竟然要了噶叔的命。
“噶叔，谢谢你这些年照顾六，一点心意，零食带给铁蛋”小五把东西塞进噶叔怀里。
“五儿，咱这没啥好东西，但基本生存没事，这些你带着路上用”噶叔拒绝着。
俺是你爹，你咋不给俺，给一个外人”男人说着要过来抢。
白虎一个眼神让他望而却步，又退了回去。
“你这个没用的东西，自家的东西还能流到外人之手”一个胖胖的女人走了过来。
小六看见女人，本能的往小五身后缩了缩。
“怎么又蹦出个想挨揍的，我的字典里没有不打女人这几个字”白虎咬着牙冲着女人狠狠的说。
女人听了后，没在往前走，径直走到了男人身后，一巴掌打在男人身后。
“哎呦”男人已经是满身伤痕了，被女人一打又是一声。
“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王八就得配鳖”盼烟嘲讽着。
“俺们自己家家事，和你们这些外人有什么关系，小六，给俺滚回来”女人满腹的怨恨发泄在小六身上
小六没敢说话，身体本能的要走向女人。
“我们要带走小六，你敢拦着试试”盼烟放着狠话
“哎呀！这还抢俺的闺女了”女人坐在地上就开始撒泼，声音如同喇叭一样，引来了全村人。
“老沙家的，这又要干啥呀”一个大婶问着。
“俺的闺女呀！他们要抢俺闺女呀！”女人双手拍着大腿，哭嚎着
“你们打走了一个儿子，又打闺女，怎么就找小的下手”大婶也开始声讨女人。
“噶婶”小六冲着大婶喊了一嗓子。
“哎，小六，跟着你哥走吧，别回来了”噶婶声音有些颤抖。
“五呀！好好对你妹妹，可怜的孩子”噶婶回过头来嘱咐小五。
“哎，噶婶，俺会好好对她。这些你带回去”小五把东西递到大婶手里。
“五呀！这是干啥，你们留着路上吃”噶婶推辞着。
“俺们还有，这些你拿着”五儿把东西放在噶大爷脚下
“走了”姚爸下达了出发的指令。
“不许走，俺的闺女凭什么你们说带走就带走，还有没有王法，俺要报警”女人躲在男人身后说着狠话。
“你赶紧报警来抓我们”七七直接摔了一句给她。
众人和噶婶嘎叔告别后就上车出发了。
“咱们找个地方过夜吧，今晚估计的天为被地为床了”山哥边开车边用对讲和强子龙哥商量着。
“过了这段路左转有个河，河边上有处房子，那是雨水季节时候看水库的房子，平时没人，咱们可以去那里”五儿说。
房子地处很高，溪水缓缓的流着，清澈见底。岸边是沙子，踩在上面很舒服，倒是个露营的好地方。
山哥在离房子较近开阔的地方把车停成防御式，开始给车补给水。
房子不大，里面有两张单人床，没有被褥，不管怎样也比露天睡强。
马姐又开始做饭，盼烟带着七七瑶瑶囡囡把中午的残羹剩饭收拾好，晚饭很简单，是孩子们最爱的方便面。平时不吃晚饭的孩子们，晚上也都吃一包面。马姐还特意给小六煎了蛋。
“这里竟然有热水器，还通电”盼烟惊奇的喊着。
“这个房子的是水力发电”小五边搬着被褥边解释着。
“啊啊啊啊”远处隐隐约约传来女人尖叫。
“怎么回事”大家停下手中活，冲到河滩上寻找声音来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