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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食髓知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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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凌浅想说幻境里的师尊让他无条件的信任有了动摇。

    他一直深信师尊修行的道皆是正途,甘愿放下一切私欲追随,可他却看见了那双入魔的眼睛。

    师尊不曾言行如一,却教他仙魔殊途,为人当做君子。

    若是他身为正道就必须放弃爱情,站在魔的对立面。

    那他又该如何面对已然入魔的师尊呢?

    凌浅愁绪满怀。

    越是以为从前的信念出了错,越是自觉爱|火在心底烧,烧得他一醒来只想见到宗洲,急切地想要这位幻术宗师解惑,却偏偏……

    一个对师门和师尊不利的字都不能说。

    就见宗洲笑意温柔,道:“其实你不说也……”

    “我想问你,”凌浅蓦然打断宗洲的话,“你五日前那夜,说会尽快为我解惑的那件关于舌头灵活的事,现在可以教我了吗?”

    凌浅不知为何眼前人一听这话,耳朵噌的一下红透了。

    他起先只是想找件二人都能想起的事转移注意。

    可眼见宗洲略有些为难的模样,凌浅哪里是遭过拒绝的人,倏然就执念上了,脸色登时不好看。

    “是什么高深的学问,你说了,怕我听不懂吗?”

    他以为宗洲会说就此作罢,日后再谈。

    哪知宗洲纵使红了耳朵,也不影响眉眼又媚又邪,瞧得他的脸也跟着热了起来。

    凌浅直觉宗洲开口不会是什么正经话。

    一手反应极快地要捂住对方的嘴。

    此刻却是宗洲不依了,制住他的手腕压到枕头边,轻盈一翻到他身上。

    呼吸深重地说:“小浅记错了,我说的是,我要亲身上阵教你。”

    凌浅蓦然有些心慌,可宗洲的声音动听极了,诱人如好吃的蜜糖。

    他除了幻境之事其实还有一件隐瞒的事,是他昏迷后断断续续的梦。

    梦里应该是自己那具分神化身受了魔气影响,和宗洲肢体纠缠在一起。

    一旦分神本体融合,这记忆就如他亲临,那种坦诚相对,肌肤一点点摩擦的舒坦感觉,让他此刻面对身上男人的触碰很难表现出疏离。

    “小浅,你究竟是不是真的想知道?”宗洲的声音烈酒一般醉人心田,似一种确认,也似温柔催促。

    凌浅以为,这样的询问,大概又是为了防止他出尔反尔的“撒娇”。

    想到前几夜用上口舌,不是说话也就是唇碰着唇而已,他此刻能够接受,但仍难以将“想”字说出口。

    他沉默以对,这沉默,对于随心而为的宗洲便是默许了。

    就见宗洲倏然勾唇,那笑容在凌浅眼里该是预备要做什么坏事。

    他再有心细问,宗洲已然身子下移,轻声甜腻道:“那你不学有所成,可不许喊我停下来。”

    凌浅想说自己前几夜也没因为唇碰上唇就喊人停,可事情的发展却完全不在他预料。

    待到宗洲完全蒙进被子里,手脚麻利地除去他半身布料,真正张嘴让他体会了口与舌的灵活能带来何等销|魂滋味后,他再想喊停,张嘴也只能遵从本能地呵着气。

    任是他羞容堪比春日里最艳的花,教养与道德狠狠在心海劝他回头是岸,可他一双手偏偏推在这男人的肩上就无力。

    渐渐地,他竟还头脑昏聩地双手钻进宗洲的发丝,说着不行了,喊着快退开,却诚实极了地掌心覆在人后脑,直到昭示他清修的信念崩塌,底线节节败退的极|乐冲得他满目白光。

    至此。

    旁人言及的舒服滋味,他终于是尝过了一回。

    一回,便食髓知味。

    宗洲起身,掀起被子一角,体贴收拾着凌浅失了那段记忆后初尝这快活事的痕迹。

    凌浅仍未回神,可身子敏感极了,一被丝滑的帕子挨着暂时没了精神之处,就本能地侧过身,蜷缩着。

    宗洲干脆躺到他身后,一手绕到他身前,温柔唤了声:“小浅。”

    凌浅的记忆里未曾经历过这种事,但有这一回,就了解一点,自然很清楚此刻药杵般抵在自己身后的是什么东西,这东西又在渴望什么。

    他没等人家发话,先就将自己求着人家学的“知识”提了出来。

    “我已然明白你那日为什么生气了。”凌浅的声音因为刚经极乐,难免有些慵懒,这柔柔的嗓子,竟惹得那“药杵”更加烫人了。

    他又羞又紧张,话便急了,“是我偏要刨根问底,这事,我不赖你,我不是说我喜欢这样,就是,就是……”

    “就是你也不讨厌我这么做,”宗洲蓦然退开些,扶着他的肩膀让他转身对视,神色认真,语气却玩笑着缓解他的焦虑,“那多好,我喜欢为你做,你不排斥,你我天生一对。”

    凌浅已然见识过宗洲的强大,操控一个人也不过是抬抬手而已。

    可他此刻的情不自禁却与任何法术无关,只因眼前人瞧着自己的目光太过于炙热,只因自己那颗沉静过的恋心复燃起来如烈火燎原。

    他一双曾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手,轻轻勾住了宗洲的腰带。

    试探的话,温柔地出口:“你说要我学有所成,我是不是,也该为你做些什么?”

    “现下不合适,”宗洲牵起他的手,用唇在他手背蹭了蹭,“你会反胃难受,我舍不得。”

    凌浅确实每日晨起都会反胃恶心,但他今日醒来已久,已然缓过了那阵习以为常的不适,若是顺着人家给的台阶下,以此为由,不还了人家的好,该就不是他这样一根筋的人了。

    而且,他在这相处中享受之时,并未发现宗洲有何不适,分明还高兴得很。

    他一抬头,就将腰板挺直了,拍着心口说:“我绝对不会难受的。”

    他相信,会不会难受,定然与修为无关。

    他雄心壮志,宗洲却忍不住笑了。

    凌浅不依不饶,扯起人家腰带,丝毫没发现自己此举像极了一个新婚猴急的新郎。

    宗洲任由他胡闹。

    却在他当真埋首一瞬,一把将他抱起,安安生生地放下躺好。

    “你干嘛呀?”凌浅话音慢慢,显然先动了手,此刻才知羞耻和心慌。

    宗洲抬手中指自他嘴唇划到喉结,低语如魅|魔:“待到瓜熟蒂落后,你给我吞到这,好不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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