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月神殿
这夜，县城里狂风大作，狂风暴雨，下了一晚上。
林清儿睡得太沉，丝毫没听到昨夜外面的动静。
“清儿，还不起来，今天和你大姨约好了得的，带你去还愿……”老妈一大早就唠叨催床。
还没睡醒的林清儿还在迷糊中，顺口应了一句“等一会”，又睡着了。
迷糊中耳边又出现了对话声，已经分不清是梦里还是现实中。
“昨夜那雨下得真大，可惜了那榆老爷子，马上就要得道，竟在昨夜折了，不知又要等久呀……”声音感叹道。
“这就是天意呀……”
“听说前几年，有人在那里乘凉，受了伤，可能是这个缘故……”
这声音渐渐消失了。
林清儿也清醒过来，老妈的声音还在念叨着，“早饭放在桌上，快点吃不然凉了……”
在吃早饭的时候，大姨也来了。
“清儿今天去给你还愿，你这次大难不死，全靠神明保佑，你昏迷的那几天，我带着你妈去祈求保佑早早康复，今天的日子这正好……”
大姨平日里就是一个很虔诚的人，每到农历初一，十五都会吃素斋。
“今天正好十五，去那里的人一定很多，清儿你也快点收拾，不然赶不上车了。”大姨的脾气和老妈一样，有点着急。
这个时间不早了，这个时候要挤上那班开往目的地的班车，恐怕有点难了。这里离她们要去的地方有30多公里。但无论如何，她们是非去不可的。
林清儿吃着饭看着老妈和大姨的焦急表情，知道她们是非常重视此次的出行。
于是安慰道她们，“大姨不用着急，如果今天挤不上班车，我去打个的，载我们过去。”林清儿算了算如果打车去的费用，还在她能接受的范围，于是安慰她们道。
听到清儿这样说，她们也就没有刚才那么着急，稍稍缓了一下。
“清儿，即使这样，也要早去呀，行了你别吃了，赶快换衣服……”老妈又开始催促道。
林清儿通过打车软件，等来了一辆车。
车上的司机没有直走，而是绕道了。
老妈平时一向精打细算，看出车子绕道在走，于是忍不住问道：“师傅前面直行就行，为什么还要从后面绕到呢？”
“前面的路堵住了……”司机回答道。
“前面怎么会堵路呢，我们这里这片都是居民区，又不是主干道……”老妈问道。
司机不再回答，直到开到了堵路处，原来路确实被堵住了，是街口一株有百余年的老榆树，昨夜被雷劈倒……粗壮的树干横在路上，周围的好多人围观，等待着工作人员来疏通道路……
这会老妈不再言语。可林清儿似乎想到了什么，今早那模糊听到的声音，提到的“榆老爷子”莫非就是这棵老榆树，林清儿不敢再往后想……这世间莫非真有神灵……一路上沉默不语，就听着老妈和大姨聊着这些年,那里是如何的灵验,在坊间的各种版本的灵验故事……
求平安、求姻缘、求学业……都很灵验……
果然去那里一路上，有很多的车过去，还没有到庙门，就已经是人山人海的场面了。
“我就说了，今天人特别多。”大姨言道，但脸上充满了兴奋感。
这样的场面也是林清儿从未见过的。
大姨、老妈拉着林清儿很快就汇入了这祈福的人海之中。
她们今天来的主要目的是还愿。
一路上殿堂庙宇众多，每一处都供奉着不同的神明。
在哪里许下愿望，就要去那里去还愿。
穿过人山人海，林清儿跟着来到一座烟火鼎盛的神殿前，大殿前院有一棵挂满红巾条的姻缘树，人们围在树下，借着竹梯，将写下愿望的红巾条，挂在这株姻缘树上。
这株姻缘树，枝繁叶茂，苍耸入云，看树龄已有数百年了，或者不止……
一阵清风吹过，红巾条随风飘拂，曾经在哪里有过相似的情境……
林清儿驻足在这姻缘树下，头脑中又浮现出一些模糊的片段……是那般的温柔而伤感……
“清儿，快过来。”老妈和大姨已经点上香烛，让她在殿前拜一拜。
殿前已经涌满了来上香的香客。她们只能先在殿外拜拜，等到人少了，再进去……
林清儿而接过三柱小香，这要还愿的是哪位神明，从头到尾她都不知道……只能跟着她们……
只听大姨口中念道，“感谢神明保佑……”朝神殿的方向作了三个揖，然后将香插入香鼎中。
林清儿手端着三支香，准备拜揖……突然天色骤变，狂风不止，将她面前的烛火吹熄……天空划过一道闪电，紧接着一声惊雷，这天色说变就变……转瞬之间豆大的雨点密集落下……她还没有反应过来，手中的燃着的香被雨水浇湿了，她连忙将它们插入香鼎中……
有些已经上完香的香客，连忙离开去找一处躲雨的地方，在殿前殿内已经站满了躲雨的人，这雨来得突然，大家纷纷连忙躲雨，林清儿也和老妈她们走散了……
她自己挤到了殿前的一处檐下角落躲雨……
这场雨下得太突然，而且越下越大……
雨风之中夹杂着清新的泥土和草香……
风雨之中夹杂着电闪雷鸣……
“女儿，这次你遇到了这么好的姻缘，一会待雨停了，一会得好好拜拜里面的月神神尊……”一对母女在避雨之时的交谈。
“这月神殿里的神尊可灵验了，我们每逢庙会都会来。”
“平日里过来都是晴空万里，今天可是难遇的大雨倾盆呀。”香客们感叹道。
“这大雨，就是喜雨呀。这是神明要多留上我们一会……”一个香客开玩笑道，指着这许久都停不下的大雨。
有些人实在等不了，看到雨稍微下小一点，便冒雨跑了出去。
这场雨时大时小，看到雨小之后，大家陆续地冒雨离开，
突然雨又大了起了，一直持续了1个多小时……
一直等到雨停，此时神殿内外已没有多少香客了。
林清儿与老妈、大姨进殿，在一尊威严的月神神像面前，作揖。
老妈虔诚的合十，在月神神像面前默念着什么。然后在神像面前的功德箱内捐了功德钱。
大姨让林清儿也和她们一样合十，还愿，林清儿双手合十，刚要准备作揖之时，突然天空一道惊雷，正好劈在殿前的檐角上，殿檐上的一角被损坏，木石重重的坠落在殿外……
这声巨响，让在殿外殿内的人都被这巨响震惊了，围观过去。
殿宇的一个檐角破损坠落的地方，正是林清儿刚才避雨时站的地方……
林清儿看后惊了一身冷汗。
往日香火鼎盛的月神殿，却被一道晴空霹雳劈中殿檐。这是极不祥的预兆，在电闪雷鸣的那一刻，林清儿好像看到了什么……
但就是记不起什么了……
这时守殿人，连忙解释道，“这是这殿中的神明刚为众生挡下了一道劫难……大家不必慌张……”
听到这靠谱的解释，众人立即纷纷进入月神殿中作揖跪拜……
大姨和老妈也随众人返回殿内。
林清儿却站在那落下的木石前发呆，这木石将地面砸了一个大坑。
如果是这大雨之下，她还站这里，说不定砸中就是她了。
她这段时间是走了什么“大运”？
“这个守殿的老头，真逗……这分明是哪个凡人惹怒了这里的神明大人，他还解释的这么合理……真是个高人……”一个声音又在林清儿的耳畔响起。
“你怎么就这般猜度，我们还是赶快离开吧，说不定是我们惹的……”
为什么在这个地方还能听到这样的奇怪的声音。
天空又划过一道惊雷，林清儿的眼前一道白光，将她眼睛刺得睁不开，当她能睁开时，眼前闪过一黑一白两道影子，它们围在那落石面前交谈着，刚才那奇怪的声音就是从它们那里传来出来的。
它们好像发现了，对面站着那个女孩似乎（林清儿）能看到了它们。
这两道影子，难道是……
林清儿吓得闭上了眼睛，等她再次睁开时，那两道影子彻底消失了……
突然一双手拍在了她肩膀上，把林清儿吓了一跳，转过头来一看，原来是老妈。
“老妈，你能不能以后叫我时，不要从背后拍我肩膀。”
“你怎么不进去，你还没有亲自去还愿呢？”
“老妈许愿的人是你，你已经替我还了。我就不进去了，下次再去……”林清儿不想进去了。
她心里总觉得有些奇怪的感觉……直觉告诉她不能在这里待久了。
“你们这些年轻人，就是这样的。随你吧！”老妈无可奈何，准备下山回去了。
“这庙上的素斋，我们还没有吃呢，着什么急。”大姨提醒道，她每次上来都要吃过这里的素斋才回去。
这时也是午餐的时候。听说这里的素斋饭特别的好吃。
林清儿跟随大姨、老妈来到了斋饭堂，正逢十五，香客们比平日里多了好几倍，斋饭堂已经坐不下了，在它的外面也密密麻麻地铺开了好几十张桌椅。
她们终于找到了一张饭桌，坐下来。
这斋饭的味道，果然如大姨所说很不错。可能是大早就出来，这斋饭的味道特别香。
大姨与老妈边吃，也边说着话。
“二妹，我准备过两天到这庙山来帮忙……你要不要跟我一起。”
“大姐，我其实也想跟你一道，不过你看我家还有这个老大不小的，现在工作还没着落，一天赖在家里，我要给她做饭……”老妈一点不给林清儿的面子，又在大姨面前数落她了，让她本来好胃口一下子就消失了。
“老妈，你能不能别提工作的事儿了。我现在不是正在找吗？”林清儿放下碗筷回道。
“清儿，今年也有二十七八了吧，她现在谈对象没有？”大姨的话题又直接锉到了林清儿的另一痛处。
“现在工作都没着落，对象更没谱了……”老妈叹着气。
“二妹，你别着急，今天我只想着还愿，还忘了这家大事，一会儿我们再去一趟，给清儿许个好姻缘签，刚才那月神殿，许姻缘可是最灵验的。”大姨安慰道。
“啊？又要去？”林清儿可不想再去那里，刚才看到那些事儿，差点没让她惊晕过去。
“大姨要不，咱们改天再去吧。你看今天人怎么多……”林清儿小声地反对着。
“今天是个好日子，再去一趟又如何？你再不找对象，非要变成一个老姑娘吗？我可养不了你一辈子……”老妈马上回怼过去。林清儿不敢再吭声了。
再此踏入月神殿，殿中一股冷风飕飕而来，让林清儿打了一个寒颤。
大姨带着她们找到了这守殿人，问他求一支姻缘签。在求签之前，需要再月神像前，俯首拜上三拜，才能摇签。
林清儿接过签筒的那一刻，一阵狂风吹进殿来，带着风沙，一下子迷了她的眼，殿中的帷幔被这狂风吹得乱舞，就在这时，林清儿的手机突然响了……发出巨大的铃声，在这空旷的的神殿中格外的刺耳……
她掏出手机，发现是“云墨来的电话”,这一定是管与她是否能进入第三轮面试的事情，这样重要的电话，林清儿放下手中的签筒，跑到殿外接听去了……
“什么重要的电话，就这么跑出去了，这是对神灵的大不敬……”
大姨嘴里嘟囔着。
反而是林母，端着签筒来到殿中神像面前，作揖口中默念，请神灵莫要怪罪，她替女儿求一支姻缘签，希望女儿早日找到满意的对象……
林母虔诚的摇着签筒，终于一支姻缘签落了出来……
另一边，林清儿找了一个僻静的角落，接通了电话。
可能是信号的问题，对方的声音有极大的噪音，有些听不清楚。林清儿挂断了电话，准备重新打过去……
就在她的对面的姻缘树顶，竟然站立着一只青鸾，全身发着亮的美轮美奂的神鸟，它围绕着这姻缘树飞翔了几圈，最后从树上衔着选中的红巾条，一飞而去……
林清儿彻底地看呆了，青鸾鸟怎么会真的存在呢，若不是她之前曾经备考“云墨”，看了不少的文献古迹的图案，她的头脑中也不会突然闪现认得那就是传说中的“青鸾”。
而看到它的同时，姻缘树下也聚了不少香客，难道他们没有一个人看见吗？只有她看到了。
“云墨”的电话再度打了过来，接通后，这次信号好多了。
“你好，请问是林清儿女士吗？”电话的那头。
“我是”林清儿干脆的回道。
“请你下周一，来‘云墨’参加第三轮面试。”说完，便挂断了电话。
终于进入了第三轮面试，林清儿接到这通知，高兴地要跳起来了。她很想把这个消息告诉老妈，她又闯过了一关，但后来想想，毕竟没有正式接到录取通知书，再等等吧没如果第三轮面试没有通过，也不会让老妈又一次失望的。
她回到了月神殿，大姨和老妈正好从殿里出来，手中拿着一块红布包裹的东西。
大姨在身边叮嘱着，“二妹，你一定把它放好，等应了心愿，再来还愿……”
林母看到了站在殿外的女儿，就递给她手中一根红巾条，嘱咐她自己去挂到那棵姻缘树上，让她挂的越高越好，这样才能越快的实现愿望。
大姨搬来竹梯，让林清儿站的更高一些。挂红巾条的竹梯都很高。
林清儿小心翼翼地按照她们的要求，爬上了竹梯的顶端，这个位置的已经很高了，她小心的放开双手，将红巾条准备系在树上，突然她的眼前被耀眼的光芒被迷住了一会儿，那只青鸾又飞到了姻缘树上，这次没有去衔树上的红巾条，而是飞到了林清儿的面前，灵性地直视着她，竟然开口说话了，“这里是凡人的姻缘……”
差点把林清儿吓得从竹梯上落下来。
这一定又是幻觉，林清儿装着看不见，不去理会，继续去系那红巾条，没想这青鸾鸟，竟然用它那尖锐的喙，去啄她手中的红巾条，想要抢去，林清儿拼命要护住她的红巾条，不想被它啄到了手，一阵的剧痛，手上被啄出了血来，那青鸾鸟，沾上她的血，立马停了下来，像受到了什么惩戒般的嗷嗷叫了几声，退后了，像是被迫般的不甘地凌空飞走了……
这红巾条也沾上她的血，她没在意，还是系在树上。
等到爬下竹梯，林妈发现了林清儿手上的伤口，问道：“清儿你怎么这么不小心，挂个红巾条也受伤……”连忙掏出包里的手巾纸给她擦拭。
这个伤口，不是树枝刮的，分明就是被啄的。难道她看到一切不是她的幻象……
这种解释让她一时间不能接受了……回家的一路上，她不同寻常地沉默了……
她回想着她醒来时，一件件奇怪的事情，难道那场车祸，真得开发了她的特异功能，就像网上那些传说一般，她变成了一个能看到“神迹”的人……
回到家后，林清儿洗了个澡，水沾到那个伤口格外的疼。
虽然今天很累了，但她还是忍不住拿出手机，搜寻了一阵那无法解释的现象的网络的读解。
洗完澡出来，发现了老妈进了她的房间，竟然主动要为她整理房间。老妈好久都没有这样子了，一般都是她自己在整理打扫自己的房间。
“老妈，你是不是在我房间里放什么东西了？”林清儿猜到了什么。
“我还不是为你着想，不要想太多了。信者则灵嘛……”林妈说完就走了出去。
她这样追问下去，老妈肯定不会说什么的。
离第三轮面试还有三天时间。林清儿还是决定先什么都不要想了，先把眼前的大关过了才行。
躺倒床上便闷头大睡了。
迷迷糊糊地，睡到半夜，她听到了敲门声。不是敲大门的声音，而是她房间凉台的玻璃窗的声音。
这个时候外面刮着呼呼的夜风，天际挂着一轮巨大的圆月，因为迷迷糊糊，这个敲玻璃的声音一直不断，林清儿躺在床上，半梦半醒，顺口问了一句“是谁呀？”
没想到敲窗户的声音停止了。
接下了传来一阵低沉的老者的声音：“姑娘，你能不能为我求个情呀？”
林清儿像在做梦般，也应道“求什么情呀？”
“我不想搬去别处了，该受的惩罚我已经领受了，现在也就剩下半条命了……”
就在这个时候，楼下一阵犬吠声，那个声音也就消失了。
第二天早上，林清儿准备去外面买个早餐。来到那个十字路口的早餐铺。
昨天横在路口的大数枝正在被环卫工人清理，那棵百年的老榆树，只剩下不到两米的树桩了。
他们正在商量，要不要把这树挪去别的地方，因为它正在路口处，如今也没有枝叶，这样看上去有点不太美观了……
林清儿拎着一杯豆浆，一只手啃着一个馒头，游手好闲地处在那里看热闹。
突然被其中的一个环卫人员叫住了，“姑娘，你是住这片的吧？”
林清儿点点头，“这株树之前又没有什么保护标识？”
这株老榆树可是陪伴过他们孩童时的好多快乐的岁月，小时候一放学大家经常聚在这树下玩游戏，写作业。
“有的，这株老榆树有好几百年的树龄，这可是我们的风水树，你们可不要随便动他，必须经过我们这些居民社区的同意，而且你看它以后一定还会长出新的枝干的，若果被你们这样一挪动，就肯定活不了啦！”林清儿义正言辞的言道。
“好的，我们明白了。回头让你们社区好好维护这株树吧。”听了林清儿的一番话后，他们终于有了决定，放弃了之前的想法，离开了。
说了这番话之后，林清儿似乎发现自己的这番话，好像一早就想好了一般，在哪里有印象？但一时也记不起来了。
一阵清风刮过，林清儿的扎着皮筋的发带一下断了，长长的黑发散落，她不太习惯这样的披头散发的样子，但还是没有办法，但就在准备赶回家去，去处理这头发时，脚下被咯噔了一下，她挪开脚，是一节没有被清扫干净的树枝，这节树枝就像一支天然的发簪一般。林清儿灵机一动，把它从地上捡起来，好好的观测了一番，这支树枝非常的坚硬，是一支完美的发簪材料，回家用砂纸好好的打磨一下，一定非常好看。
林清儿顺手将这支榆木枝暂代木簪，盘起了自己的秀发。拎着早餐回去了……
“老榆，你还真舍得，把你的宝贝送给那丫头……”
“她可是救了我一命的姑娘，自然以礼相赠了……”老榆树既激动也淡然地言道。
“你之前可是吃不了半点亏的老榆木呀，现在想通了？”
“经过大劫之后，自然是看开了……”老榆木回答道。
“看你这模样，又要等上上百年了吧，你还是好好修行吧……我要回我的土地庙了……”声音消失了……
这晚，林清儿睡的特别沉，在梦中她梦到了一个老者，向她道谢，说昨日救了他一命，他就是那株老榆树，希望日后她能再帮他一下，如今他的树根比较脆弱，容易遭到虫噬，希望林清儿能帮助他定期除虫护理，以后一定加倍报答……并且还提醒她，她昨日捡到的那支木枝一定要好好保管，以后定有用处。
这个梦，林清儿第二天醒来，还记得清清楚楚……
经历了这件件奇怪的事情，林清儿有些将信将疑了。
这几天她也有时间，于是她就找来一些给树除虫药剂，给那路口的老榆树除虫去了……
果然那老榆树的四周，没有先前自我保护，周围已经引来许多小虫，林清儿忙了一个下午。终于彻底为这株老榆树除了一边虫。
周围的邻里们，都纷纷夸赞这姑娘勤快、很有环境意识，保护这株老榆树。
累了一下午，林清儿歇坐在老榆树的旁边，心里想着，明天可要好好看看资料，准备后天的面试。
这一刻，太阳西下，天际一片橘色的霞光，远处起伏连绵的山峦，被笼罩在霞光之中，一袭凉风吹过，好景好风，真是太舒服了……
“老榆树，如果你真的有灵性的话，可要保佑我通过后天的面试哟……”林清儿望了望，那株老榆树，好像和她一样在看着远处的风景，竟不自觉的与它对起话来……
老榆树纹丝不动，似听懂了、还是没听懂……
这个时候手机响了，是老妈催她回去吃晚饭了……
晚饭桌上，老妈突然提到了，最近这片的居委会组织了大龄未婚男女的联谊会，组织了一次户外郊游，她也给林清儿报了名，明天一早就出发，在社区居委门前集合，统一坐大巴去。
“老妈，我后天还要去准备去面试，要看资料去不了。”林清儿拒绝道。
“在郊外空气多好，你也好久没出去了，面试之前放松一下，效果更好，而且你也可以带上你的资料去呀，哪里都有地方复习嘛……”林母如此说，把林清儿想到的所有理由的挡了回去。
毕竟现在家里老妈说了算，现在又一直跟她住在一起，怎能不妥协呢，如果不去，明天还能有清静的时候“好吧，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