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简明式炼体
周海若身高一米七三,身形偏瘦,肤色白皙,五官立体,脸型有点像个大一点的瓜子,嘴唇微厚,显得她带有几分狂野。
尤其那双眼睛,大而明亮,眼尾微微上翘,好像粉艳艳的大朵桃花,张扬且明艳,漂亮又迷人。
此时笑弯了眼眸的模样,更是带着几分无意的撩拨:“你现在去,它也不开门呀。晚一点,我请你~~”
秦争立马后退一步,拒绝参加鸿门宴:“不要!”
周海若挑了挑眉,没能得逞的她一副无可奈何的口气:“不要算了,那你馋着吧!”
秦争:“。。。。。。”
哈!这个恶劣的家伙!
气鼓鼓的抹了把脸,秦争打算自己去找食。
现在太早,烧烤店确实不开门,但是来的时候看见一家大排档式的面馆人挺多,应该也能好吃。
可她刚抬脚,就听身后有人喊:“秦争!”
秦争扭头去看,出声的,是于洋那个不善言辞的同学。
“你有事?!”
回想了一下原主与这人寥寥无几的相处,记忆里,他与秦倾除了初次见面时的互相介绍,几乎就没说过别的话,她不太明白这会儿对方喊她干嘛。
莫不是,也要给于洋打抱不平?!
“我记得,你之前,不是叫秦倾吗?!”秦远扬看着面前对自己全无熟悉的人,张了张嘴,都有点不知道该怎么问。
秦争觉得这人有病,不认不识的,管人家叫什么干嘛!
但事关姓名称呼,她还是回答了一句:“那是以前!今天开始,我叫秦争。”
说完,她就头也不回的走了。
眼见着秦争离开,秦远扬抿了抿嘴唇,到底没有勇气追上去的勇气。
她当年离开的时候,说的很清楚,他们很可能此生不见,让自己不要对她挂怀。
能说出这话,想来,秦争是不在意他的。
所以,如果他去追问,很可能会让人尴尬的。
算了。
就像她说的,她救他,与随手在街边喂个流浪猫狗并无不同。
谁会记得自己随意喂过一次的流浪猫狗呢?!
不过随手为之的事情,谁也不愿意因此被粘上吧!
就只有被喂的小流浪,才会总是记得那顿饱饭,才会奢望着,可以有个家,可以和温暖的人一直在一起。
——
秦争吃饱喝足拎着压缩饼干一回到家,就赶紧就水把周海若的礼物给吞了。
这是一颗功效极强的疗伤药。
众所周知,新陈代谢快,有助于伤口愈合。
这个小丸子的药学原理,就是能在不造成病理状态,不留后遗症的情况下加快新陈代谢,极速愈合伤口。
要说副作用,也是有一点的。
新陈代谢加速的同时,肾上腺素也随之飙升,弄得秦争兴奋了整整一天一夜,把秦倾上个月刚买的那个动感单车都蹬掉链子了。
二十三小时十分钟的时候,秦争咬着压缩饼干看着只剩下浅浅一道疤痕的手腕,赶紧抓紧时间去冲澡。
而后,在最后三十秒冲回卧室,贴上防御符箓,按着心口静默三秒。
二十四时整,极致的疲惫感扑面而来,秦争登时累得昏死过去。
这一觉,天昏地暗日月无光,无知无觉人事不省!
再有意识,秦争是被生生饿醒的。
哆哆嗦嗦的爬起来用刻刀划开早早准备好的压缩饼干和已经拧开过的矿泉水,连吞带咽的把食物吞下肚子,歇了好一会儿,她才恢复力气。
活动了一下完好如初的手腕,秦争又就水吃了三颗洗髓丹,然后就拎着五包强力去污剂进了卫生间。
在排水口倒上一包去污剂,秦争打开水龙头开始淋浴。
没多一会儿,皮肤上便涌出一层厚厚的黑泥,水冲下去,秽物和着去污剂一齐下去。
但很快,一包去污剂就冲没了,排水口立马被堵住。
秦争赶紧又倒了一包去污剂。
如此反复,五包都没够用,还好秦争买的是三十包。
等到身体杂质都被排出去,去污剂只剩三包。
不是因为够用了,主要是,下水道堵了。。。
秦争一边给通水管的师傅打电话,一边幽幽感叹,其实,科技不发达,也有不发达的好处。
这事儿放在早些年,她直接一头扎河里就行,脏不脏鱼虾蟹暂且不说,反正她是不用这么麻烦的。
等到收拾好了一切,已经是晚上八点。
从数天前就一直啃压缩饼干的秦争,这会儿饿得那叫一个前胸贴后背。
佝偻着身子下楼找吃的,路上她还想着就近来碗快餐小面,吃饱最重要。
结果刚下楼,她就被空气里那若有若无的烧烤味儿勾得不行。
虽然心里知道那玩意儿路又远烤又慢,可实在太香了,闻着味儿就往那儿走,根本控制不住腿儿!
啊啊啊~~小牛肉串儿,我来啦!
等到她祭好五脏庙都已经是深夜时分。
嗦着夜市买的奶茶,秦争享受着北方初秋夜的微风慢悠悠的往回走。
刚拐了个弯儿,就在正明瓦亮的路灯照耀下发现路中间躺着一封鼓鼓囊囊的红包。
红包口被特地打开,里面一小叠毛爷爷清晰可见,只露出的那部分,就得有个千儿八百的。
秦争咽了口奶茶,想也不想的把红包捡起来。
一个鲸吞把奶茶喝光,丢掉杯子的她空出手来拆红包。
仔细数了一遍,挨个儿辨认了一下,五千块!全是真钱!
我去!天降横财啊!
将钱摔的啪啪作响,听着这悦耳的钱币声,秦争乐颠颠的回了家。
全然没在意,她丢进垃圾桶的红包里,有一个写了生辰八字的小纸片被带出来了。
回了家,冲个澡。
入夜渐微凉,秦争倚在阳台上,眺望了一会儿万家灯火,盘算了下地势吉凶,决定过几天就搬家!
她要住高层!要靠近大商场!要下楼就有夜市与满巷喷香!
在购房软件上扒拉了半天,在打死第二十八只蚊子后,秦争长长的打了个哈欠,趿拉着拖鞋一步一挪的回了屋。
结果,她才关了灯躺下,就敏锐的感觉有谁在头顶看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