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师祖和爷爷的故事

    前面说得那么多，是为了找个大家都能理解的方式，免得被忽悠这忽悠那的。那个时候，其实我是有些动摇的，毕竟一个十二岁的孩子来讲，看不到好处，反而觉得这门手艺学了后的坏处挺大的，老无所依，或者年纪轻轻的就没了。

    但是最终看着爷爷的带着一丝期盼的眼神，和衰败的身体，我还是同意了。

    同意后也没啥所谓拜师礼节等，因为他师傅也没要求过这些，更何况连爷爷师傅的画像都没有，哪有什么拜师步骤。

    我们还是之前的样子，没有啥变化，唯一的就是爷爷跟我说起了之前年轻跟着那个师傅走南闯北的故事。

    他师傅之前做这门手艺，但也很难遇到个犯事的，而且当时打跑小日本，家家户户大都也没啥钱财，更别说什么大户人家了，那都不是一个时代的产物。

    1945年国内胜利后，国内开始休养生息，爷爷就是打跑小日本前一年出生的，十五六岁在当时是个成年的劳动力了，家里弟弟妹妹又多，爷爷经常为了弟弟妹妹们努力干活。

    但还是有没吃饱饭，年龄又小，营养不良去世的。所以爷爷十几岁跟着走南闯北了六七年。至于原因很简单，因为爷爷师傅说了句，想让你弟弟妹妹们不挨饿吗？想就跟我走。

    爷爷被他师傅看上也是巧合，那个年代家家户户多生多育，生病了没钱治正常，虽然有大锅饭，但营养不良造成的抵抗力差等不可抗力影响，还是有不少幼年时期夭折的。

    那天他师傅刚好来到他家歇脚，看到爷爷家的艰辛，一进屋就看着一双双好奇的眼神看着他，再看看孩子们，面黄肌瘦的样子。

    就跟爷爷的爸爸说，我也不白住，说着递了一张紫色的票子，五角钱，票子很新，都没多少折痕。（为啥这事前后爷爷还记得，有一部分原因就是因为第一次近距离看到这笔巨款）

    他爸爸当时愣住了，也不好意思伸手去接，最后还是他母亲接过了这笔巨款，爷爷的师傅出手这么大方，他爸就跟师傅聊起来了，问师傅干什么的。

    师傅解释了一番后，他爸领着爷爷过来，问我这个大儿子能不能跟着您一起，这样以后他也就不愁吃喝了。师傅刚开始是不愿意的，一个人自在惯了，突然塞个人给你，一般人都不太能接受。

    但是随着聊天的深入，觉得爷爷也算本性良善，为了弟弟妹妹任劳任怨，而且年纪也不小了，也适合打个下手啥的。

    最终来到爷爷的身边，说出了那句话，爷爷看着父母热切的目光，再看着弟弟妹妹们，点头同意了下来。

    就这样，第二天，爷爷的母亲给爷爷准备了一套换洗的衣服，师傅又给了他家五块钱（这钱零零散散，大都皱皱巴巴的），就带着爷爷离开了生活十几年的家。

    爷爷的师傅，干脆称呼为师祖吧，师祖来这歇脚是有原因的，附近有个人家，娶回来的媳妇刚开始好好的，结果突然犯了癔症，说胡话，情绪不稳定，还打人，最后被绑了起来，锁在家里。

    那个时候医疗条件不好，更何况类似于精神疾病。而且之前人一直好好的，怎么可能突然就发病了，所以怀疑是撞邪了，就四处问人，最终联系上了我师祖，我师祖就过来看看具体情况。

    师祖来到她家里，没急着进去，先看了圈屋前屋后，才迈开步子进去，她父母本来慌的不行，见人终于来了，激动的不得了，你说一句我一句总算把这个事情说清楚了。

    原来吧，这姑娘流过产，结婚前就怀上了，但是刚结婚就大肚子会被村里人说闲话，后来忍痛流了，就整日郁郁寡欢，本以为能缓过来，结果突然有天好似发了失心疯，一直说着对不起对不起。见到人都怕，连自己老公都认不出来了。

    师祖带着爷爷去看了下那姑娘，那姑娘被绳子捆着上半身，双目无神盯着空气在看。师祖便退了出来，跟她父母商量。

    师祖让他们找一个小孩子来，最好刚出生不久。事发突然，哪有这么巧的，最后找了个刚学会走路的孩子，孩子父母是同村人，都知道这件事，心里其实忐忑不安。但又碍于情面，还是把自己孩子带了过来。

    这时师祖让这家人把捆着的绳子解开，她家人犹豫了下还是解开了这时候，姑娘正好是坐着的。紧接着师祖从袖口拿出一道黄符，就站在一旁。

    过了会那姑娘又犯病了，浑身抽搐，嘴里发出无意义的吼叫。就在这时，师祖“呔”了一声，因为这声突然发出且中气十足，不仅周围的人吓到了，包括那个正在犯病的姑娘都愣了一下。

    就在这时，师祖拿着黄符直接拍在那个姑娘的额头上，顿时就从姑娘的身下传来一阵恶臭，那个姑娘也直接躺在床上，师傅叫她母亲去把女生的裤子给脱了，连同着这道符一起烧了，说事情就解决了一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