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十九章
“有酒吗?”尉迟清氿问“有琴吗?”。
“上酒”宋昭暮开口,接着吩咐“把我的琴也拿来”。
“说说你的故事吧,毕竟想救值得的人,并不是什么可耻的事情”尉迟清氿边说,便坐在了古琴前,准备弹奏,不知道为什么,看见满腹心事的宋昭暮,就好像高山流水遇知音一样,能够治愈伤痛,也许是看着别人犯错难过,会有些变态的释怀心里,原来这世界上不只我一个会犯错的人。
想着想着,指尖竟然开始划出音符,弹的是古筝,对于学富五车的自己很容易,对于过去的尉迟清氿也难不倒。
“疼痛在蔓延,梦魇在继续,我像个孩子在哭泣,感觉被这世界抛弃,遗憾,难过,却成过往,活着的继续活着,死去的化为白骨,生活还要继续,只因能够思念,不惧路途遥远”尉迟清氿弹过前奏后就唱和起来,唱着唱着就哭了,因为自己的自私任性,她毁了自己的家,不是家遗弃了她,而是她抛弃了全世界,以为自己能得到回应,结果却失去了全世界,可以容忍自己死去,为什么让家人来承担,接着便泣不成声,转坐到石桌前大口喝酒,喝的失态了,这是她20年来第一次放纵,结果居然醉了,直到最后居然趴在石桌上睡着了,而在她没注意的方向,宋昭暮居然被她感染的都难过了。
可能宋昭暮都疑惑,怪事年年有,今年有很多,但是宋昭暮还是过去抱起她,送她回了挽惜住处,虽然男女有别。
到了挽惜住处后,挽惜看见尉迟清氿醉在一个陌生男子怀里,还以为宋昭暮对尉迟清氿做了什么,于是急了“你对我家小姐做了什么”
“她喝醉了”听宋昭暮说话,挽惜这才仔细看了一眼宋昭暮,只是一眼,便信了他的话,果然颜值即正义,哪个地方都适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