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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过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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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娘子安顿着王氏住在了后面的厢房,准备好晚膳,就陪着王老汉回房吃酒睡了。

    王老汉刚睡下,徐娘子就坐起身,看着王老汉还放在自己胸上枯木一般的手,冲着他的脸啐了一口痰。

    “我呸,老不死的,不中用还好色,累的老娘天天还得敷衍你一番。”

    然后披上厚厚的棉衣,出门去了后院的小房。

    “唔 ,想死我了,咋才过来。”

    徐姨娘刚进去,就被一个人抱在怀里,啃咬着她的脖子,被徐姨娘娇媚的推开了。

    “老不死的今天非要折腾,现在才睡着。”

    那男子一听,直接将徐姨娘的衣服扒了个精光,看着她胸前的痕迹,狠狠地咬了上去。

    “唔,我的好郎君,轻点。”

    徐姨娘双手搂抱住男子,哪里有疼痛的表情,脸上都是享受。

    两个人干柴烈火,拥抱着难舍难分,烛火闪烁映着两个人的身影。

    结束的时候徐娘子汗津津的趴在男子的怀里,把玩着他的头发,亏的小屋里炭火,不然非得冻死人。

    “郎君今日怎么回来这么早?”

    徐姨娘身下的男人,赫然正是王家大嫂的儿子,王大郎,二十多岁的男子,竟与一个四十岁的姨娘有私通。

    这也正是徐娘子已经两个月不曾收到家用,还舍不得离开王家的原因。

    王老汉管着家里的钱,为了哄她开心都给了她,王大郎为了多要些零用,卖力的在床事上伺候着她。

    家里老的给钱,少的给舒服,她怎么会舍得离开。

    这徐娘子当初结了三次婚,还勾引有妇之夫,就是因着她水性杨花的性子,最是离不了男人。

    这王老汉虽说对她爱不释手,到底上了年纪,满足不了她,这王大郎,年轻力壮的,正是新鲜。

    让她难舍难分,不过她也知道,王大郎可能这么卖力的哄这自己这个半老徐娘,就是为了多有些钱财出去玩乐,自己也不可能真的为了这个王大郎就舍出全副身家,不过一个月给个一两银子的,够他出去喝几次酒,找几回窑姐而已。

    今日早早的回来,怕也是钱用完了。

    “别提了,跟着那几个兄弟喝酒,没钱了,就回来了。”

    徐姨娘早就猜到了,从衣服上扯出荷包,在里面取了一串铜钱,得有个百八十个的样子,递给王大郎。

    “今日你姑姑回来了,给了些家用,我留下这个月要买菜买粮的,这些给你用。”

    王大郎不愿意,自己可是听说姑姑给的是金子,到给自己就是些铜板,脸色难看的很,披上衣服就要走。

    “别生气呀,明日我要跟老爷子去续租钱,一年三十六两呢,过年还要给家里买些好菜,添些衣裳,这钱才给我,不好缺了短了的,让老爷子发现了,等租钱交了,买东西的时候我扣下些,到时候再给你才不容易被发现。”

    王大郎一听这话,脚步一顿,看着徐娘子伸出白白的手,胳膊勾在了自己脖子上。

    心里舒服了许多,也知道这个女人就是不肯一次多给他些,为了让自己多回来喂饱她,非要一次一次吊着他。

    两个人又纠缠在一起,心里各有各的盘算,都是交易,各取所需。

    南州古宅,胡青蹲在厨房,看着胡大嫂和胡李氏胡老太几人炸着肉条,裹着糖葫芦,一边看一边吃。

    几个侄子看着自己姑姑的模样都很羡慕,他们家里只有姑姑这么做还能不被骂。

    “青妞,家里没有酒,你和四山去买些酒回来。”

    胡青吃掉最后一口炸小鱼,拍了拍手,跟着胡四山去打酒了。

    最近街上人少了很多,朱雀街也就只有一个药铺和酒铺还开着门

    胡青也能趁着去买些酒菜,散散步。

    “青妹,我想问你的事,你有没有喜欢过陈齐?”

    胡青啃着出门胡老太给的糖葫芦走的正开心,听见胡四山的话时,脚步一顿,看着胡四山认真的表情。

    “我说没有,你信吗?”

    胡四山摇了摇头,胡青笑着问他。

    “那你还问我做什么?”

    胡四山不说话,两个人继续走着。

    因为怕你是为了保护胡家人安慰才执意要走的,因为怕你是没了孩子伤了心才执意要走的,因为怕你是不敢争取才执意要走的。

    胡四山不敢当着胡青的面说这些话,心里却都是自责,明明家里只有这一个千金,男丁那么多,可到头来被人算计,还是她发现的,她去理论,她没了孩子。

    胡家人都只是陈齐威胁她留下,白玉荷针对她的把柄。

    “四哥,你得知道,这世间总有值得你一辈子守护的人,若是他们安全快了,丢弃些不重要的也值得。”

    胡四山和胡青踩着月光走在朱雀长街,没有人注意到酒铺二楼站立的两人。

    “少主,京城送来的画像,可要回信?”

    路远看着街上提着酒悠闲散步的二人,心里都是震惊。谁能想到这么放荡不羁的女子竟然是武义将军正妻,西灵县君?

    这么朴实的一家人,居然是陈将军的岳家。

    三日前,宋家家主收到了京城来的密信,信里有几张小像,正是胡青,胡家众人。

    是龙影卫送来,皇上口谕,秘密巡查西灵县君踪迹,发现立即上报。

    宋家家主不敢让人知道密信内容,只叫来宋清看过后烧了。

    因此,南边六州,知道胡青真实身份的只有他和父亲路远三人。

    “不必,胡家不在南边六州,南州只有古家。”

    路远睁大眼睛看着宋清。

    “少主,那时皇上口喻,咱们……”

    宋清看了路远一眼,路远直接闭上了嘴。

    “阿远,我很多年没遇见能让我感兴趣的人了。”

    路远听罢点点头,龙影卫又如何,在南边六州,宋家就是地头蛇,尤其是在南州,那就是宋家的巢窠,他们想要保下谁,那就不会轻易被人发现。

    “而且呀,我觉得那个胡青手里绝对还有那药。”

    “少爷是要?”

    宋清最爱看路远一脸憨批的表情,拿着扇子在他脑壳上一敲。

    “多话。”

    胡青二人消失在朱雀街尽头,宋清也踱步下了酒铺。

    路远看着老成持重的宋清,撇撇嘴,少主又要玩那一招了。

    攻心计,用和善,友好让人信任他与他结交去,从而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这是少主最擅长的手段,战无不胜。

    第二日除夕了,家家户户忙着煮元宵,胡家人过年都是吃饺子的,忙着包各种馅的饺子,胡家人多,这饺子一顿就得吃三四百个。

    大年初一不动刀,几顿饭,这饺子起码得预备一千来个才够。

    “邦邦邦。”

    胡家女眷在厨房里忙碌的正欢,胡家大门被人敲得咣咣响。

    胡四山正在和几个哥哥练功,听见声音,互相对视一眼,提起长棍走到大门查看。

    “小哥,我们是宋府的,丰州时咱们见过,我家少主命我来送年礼。”

    几个人将手里的东西放下就走了,胡四山几个人撵出去没追上,又回来了。

    胡青听见动静出来的时候,胡四山几个人已经将东西都搬了回来。

    “这是啥?”

    胡青看着院子里堆的箱子,奇怪了。南州他们有认识的人?

    “那个宋家少主送的,丢下东西人就走了。”

    胡青上前打开看了看,就是些吃食玩耍的小玩意,胜在稀奇,并不多贵重。

    “留下吧,那人估计是想笼络住咱们让我再卖药给他呢。”

    胡二山想着小妹答应把药分给岳家小姨子一些了,这人又死皮赖脸非要买药可还行。

    “咱们不是都告诉他没有了吗?”

    胡青见二哥着急了,拍拍他的肩膀。

    “这有钱有权的人,最擅长察言观色,那日他晕厥,我二话不说就给他喂了药,他心里就猜测我还有,只是被冒犯后不想给他们。”

    胡二山有些气急怎么这般无耻。

    “那咋能让他们相信咱没有药了?我总觉得他们这些人都不好惹。”

    胡青摇了摇头。

    “不要管,时间长了他们会放弃的。”

    胡家人忙碌了一天,放鞭炮,贴对联,吃饺子,发红包,守夜。

    大年初一初二初三,他们也没个亲戚要去拜访,就一家子围在一起聊天,玩耍,人聚集在一起看着娃娃们玩闹,这个年过的也不是很凄凉。

    反观京城陈家,陈齐一个人坐在书房里,看着胡青以前的物件发呆。

    没想到,他依旧是一个人过年。陈远心里怨他为着白玉荷气走了胡青,连过年都不愿回来前,在南楼书院陪文老。

    陈柳至今还看不出白玉荷的面目,被她哄骗,寻了个由头把她关在了院子里学学规矩。

    陈立冒充着他去陪着白玉荷去吃年夜饭了。胡青消失的这半年,他们已经发现了忠武将军和白家的勾当,发现了当初白玉衡派人暗害胡青时的证据,还查出当初启王妃林氏的死。

    这么多的发现都换不来他的一丝笑容,胡青这次比上次还狠心。

    一次出逃被他用胡家人引出来,她索性就带着胡家人都有跑了。

    西灵县所有和胡家人有关的姻亲朋友他都去查了,盯着都没有找到胡家人的踪迹。

    胡王氏自己回了京城,他也曾将人绑来问话,愚蠢的胡王氏被休弃了,蒙着眼,下了药的送到了临京城,一路上她都被绑着,途径哪里都不知道,一点用途也无。

    冬至早早的就被胡家人放了身契,带着立秋送的首饰回西灵县了。

    皇上让龙影卫去了南边和北边传了喻旨,留意胡家老小。

    没有任何回信,这一次,陈齐不知道到哪里去找胡青,他甚至于想抛下京城里所有的事情去亲自寻。

    但是不能,白家狼子野心,图谋的不仅仅是第一世家,还有下一代的皇位,下下一代的皇位,甚至更多的皇位血脉出自白家的血统。

    保证白家的长久富贵。莲贵妃心机深重,为达目的不择手段,一但让她生下皇子,宫中所有的后妃都不会有机会生孩子,来确保太子一定要出自华安宫。

    为了早日让太子继位,莲贵妃和白家人能更进一步的掌控辰国,皇上就必须要让位,这才是白家真正的目的。

    从前只是猜测,如今已经知道忠武将军这些年在城防军中贪污下的兵器都给了白家,那就不是猜测了,一旦让莲贵妃生下孩子,白家人会笼络朝臣逼皇上封后,成为皇后的白玉莲,生下的孩子成为了嫡子。

    最后就会被白家辖制,太后因为林氏的事总想让皇上尽快废了莲贵妃,可她被仇恨迷了眼,看不到现在朝堂之上白家的同盟有多少?牵一发而动全身。

    唉,为什么这么难,也不知道胡青在做什么?有没有安全的过年?有没有想过自己?

    可他不能出京,一旦他被白家人发现这一切都是假象,不仅皇上的大事不成,白家会不遗余力的找到胡家人找到胡青,来逼他帮助白家。

    到时候胡青才是真的危险,为什么她不能相信相信自己。

    此时的宋家,宋清跪在地上,宋家家主脸色发黑。

    “你可知欺君之罪只要牵连家族的?”

    宋清并不害怕,也不着急,低头看着自己过于白净的手。

    他自幼就擅长经商,跟着祖父亲自学习,可就是这心疾,让他不被家族重视,被兄弟嘲笑,连父亲都觉得他活不长久,就算再聪明能干又如何,反正也不能长久的管理家族。

    十五岁他娶妻,妻家的身份与他根本不般配,可又是这该死的心疾,让门当户对的人家避之不及,县令之女,相貌平平,无才无德,如何配得上他。

    况且那女子还不三不四,背着她勾搭庶出的兄弟,被他悄悄处理掉了。

    十八岁那年,他建立七巧阁,研发新酒品,在南六州开了连锁酒楼银楼,仅仅两年,就让宋府更上一层楼,那时他当着所有宋家耆老的面告诉大家。

    “只有我宋清,才担得起这宋家少主之位,若你们想踩着我捧了不如我的人管理宋家,那我会让宋家输的很惨。”

    太多人知道他的成就,爷爷更是欣赏,亲自将他跨过父亲,扶到了少主的位上。

    自从爷爷病重,就想让他接任家主,他说父亲在世他不敢逾越,才让父亲成为了宋家家主。

    “自然知道。”

    宋家主一本账簿扔在他身上,宋清也不多,将账簿捡起来整整齐齐的摆放在自己身边。

    “那你还敢谎报真相,圣上若知道咱们该如何?”

    “父亲何必忧慌,在南州我们宋家想藏住一家人,又不是难事?”

    “你狂妄,你我都是辰国子民,圣上要寻人,你竟敢藏起来,你究竟是为了什么?”

    宋清见他脸上的嫉恨表情,也不与他演戏了。

    “当然是为了我自己呀,父亲想让二弟成为宋家少主,嫌我身子弱,我娘不是你喜欢的,你想让我早点死。”

    宋清将账簿拿起,放在书桌上,看着桌子上的家主令牌。

    “可惜了,你知道我在丰州被人救了的事,也知道其实是有药能让我苏醒的,想搞破坏?那你就错的太离谱了。”

    “第一,宋家从来不是由你做主的,令牌你觉得能指挥的动多少人?第二,胡家人不在南六州的信已经寄出去了,你想再反水下场更惨。第三,胡家人你动不起,不说我保护着,陈将军,皇上那里,就能让宋家九族都陪葬,你不信大可试试。”

    宋家主气的胡子都要飞起来了,这个逆子,早知道他如今这么不孝,当初生下他就该丢弃了。

    “父亲,别想着在如何拉下我了,从我十五岁你给我找了那么个女人来恶心我,我就不会让你再好过的。”

    宋家主见他提到这事,眼睛里闪过不安。

    “你以为给我娶个县令的女儿,让我借助不了岳家的势力,让你的庶子勾引的她出轨,令我蒙羞,我就和少主位再也无缘了。真是好笑啊,亲生父亲,每天想着怎么害自己的嫡子。”

    宋清从怀里套出一块墨玉,上面刻着一个宋字,宋家主见到墨玉的时候就想扑过去。

    “没想到吧,墨玉令在我这,爷爷早就知道我杀了那两个人,也知道你做了些什么,建立七巧阁也是他给我的本钱,不然我还不能两年内就开了这么些酒楼铺面。”

    宋清走到宋家主的身边,俯下身在他耳边轻轻的说着。

    “爷爷给我令牌的时候就说,宋家以后是我的了,至于你和你的宝贝儿子宝贝姨娘就在我的身下苟延残喘吧。”

    宋清站起来的时候又是那副温和如水的模样,悠闲的走了出去。

    留下宋家主一个人在书桌前瑟瑟发抖,这不是宋清,这是个魔鬼啊。

    路远看见宋清走远后,拿着刀走了过来。

    “家主,少主说了,今日说的话世间只能有你我他三人知晓,旁的人若是知晓……”

    路远做了个抹脖子的手势。

    “您日后只需颐养天年,莫要贪图什么,老家主前几日当着三位族老的面亲自陈述了你这些年的罪证,墨玉令也是那时交给少主的,您已无力回天,今后就约束好自己后院的人,招惹了少主,罪责自己承担。”

    说完,路远抱拳推了下去。

    宋清走在游廊间,今日是大年初三,爷爷已经撑不下去了,寿材都已准备妥当,他如今是真的再也没有亲人了,从此孤零零的在这世间挣扎,拖着这可不中用的心,折磨宋家大房,也折磨着自己。

    可是只要他能多活一天,就会让宋家大房里的人后悔一天,害怕一天。

    路远跟在身后,望着宋清羸弱孤单的背影,心里都是哀伤。

    宋清太苦,母亲是老家主选的大儿媳,父亲不喜,勉强有了宋清之后再不肯理会,转头将自己喜爱的女子辛氏接进府里。

    宋母认为自己霸占了辛氏的嫡妻之位,心里愧疚,整个孕期都心情低落。

    那辛氏虽不与宋母争执,可每当她伺候完宋父,宋父就会没由来的和宋母吵架,直接导致宋清生来就孱弱有心疾。

    宋母难产而亡,外祖家怕他死在宋府,将他借过去扶养到十三岁送回来。

    宋清在府里过的很惨,所有人都敢欺负他,嘲笑他,知道十四岁他展现出来的经商才能,让老家主另眼相看,亲自带在身边培养,那时他才有了自己的第一个小厮,就是路远。

    宋父一直不满意宋清,想让自己和辛氏的孩子宋涟日后继承宋家。

    无奈老爷子看上了宋清,死活不肯给辛氏转正,还要给宋清找一门好亲事为他增添助力。

    被宋父破坏,故意将他和宋清第一任妻子订婚,宋涟撺掇的自己的庶弟勾引了那女人,被宋清亲自处理时才知道都是宋父做的好事。

    从那之后,宋清再不奢求宋父的疼爱,一心证明自己,直到如今掌管着整个宋家。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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