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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有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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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齐不愿和白玉荷对面,躲去了临京城的军营了。

    皇上昨日和他在密室谈了好久。皇上的意思是让他务必和白玉荷亲近,从白玉荷入手,尽可能多的探查白家后面的力量。

    可是胡青那里,他怎么交代,皇上这是要把他往火坑里推呀,当初宋采颜就是去了趟灵州,就给胡青一个逃离他的理由。

    他花了多久才把胡青找回来,如今还没多久就又要闹这么一出。

    “爷,您可是在头疼皇上的话?”

    陈松与陈方站立在一边,看着陈齐捂着头,脸色很阴沉,准确的说自从落水事件之后,陈齐就一直是这个状态,今日尤为严重罢了。

    “也,您不想让夫人介怀,又不能抗旨不尊也不是没有办法。”

    陈齐陈松见陈方这么说都转过头看着他。

    “你要是有什么办法就赶紧说,没见爷头疼的厉害。”

    陈松见他还敢卖关子,后脑袋就是一巴掌。

    “这种方法太缺德,我撺掇着爷去做,以后我是要遭报应的。”

    话是这样说,陈齐和陈松都没从陈方脸上看见什么做了亏心事怕遭报应的样子,反而看出几分要好处的奸商模样。

    “赶紧说,真能解了爷的困境,许你去南边待一个月。陈方果然脸上绽放了一个大大的笑容。

    “爷可听过狸猫换太子,爷您就是那话本里的太子,找个狸猫代替您去近亲二夫人,夫人即使误会,只待目的达到就可解释的清,或者您可直接在冒牌的将军和二夫人亲近时就守着夫人,不怕她怀疑您。”

    陈齐仔细盘算了一下陈方的话,但是有很多限制因素不好解决,到哪去找一个能代替得了他又不会被人发现的人去呢。

    “爷您忘了子五的能耐?”

    陈齐激动的拍案而起,是啊,子五是南边最好的暗卫,不仅是因为武功好,最重要的是他有一手绝佳的易容本领,适合逃跑潜藏用,所以他才会将子五放在胡青跟前,就因为子五是唯一一个能改变容貌,将自己改变成所处环境里最不起眼的人。

    “不行,子五要保护青娘。”

    陈方无语了,平日里这么睿智的爷怎么到了涉及夫人的份上这么蠢呢。

    “爷,你就算让子五假装您,他那个体型也不像啊,改变的了相貌,还能改变骨骼不成?你就没察觉咱们的人里有谁和您体型十分相似的吗?”

    体型相似?陈齐和陈松都在脑子里筛选人手。

    “陈立。”

    陈松大呼一声,没错,陈立的体型确实和爷很相似,略微比爷高了一点点。

    “对嘛,我之前因为光看背影误把立哥和爷认错过一回 ,就发现这个问题了,立哥出人,子五的技艺,他和二夫人只在夜里相处,熄了灯保准分不出真假。”

    陈齐低下头思考了好久,陈方说的话确实可行,但是还是要仔细部署,千万不能让白家人察觉出不对,否则会弄巧成拙。

    “陈方,去把陈立叫回来,你也别去南边一个月了,就守着陈府。陈方见他主意出了,陈齐居然说话不算话,当下就要跳脚。

    “把亓二也叫来。”

    听到后面一句话陈方直接熄灭怒火,温顺的像个猫咪一样,兴奋的点点头,直接冲出去了。

    陈松看着陈方的神经病行为,有些恶心。

    一个大男人,死皮赖脸纠缠一个女子,不就是亓二曾经对陈立有过好感,他就这般坑陈立。

    是谁说陈方看着笨笨的?真是瞎了眼。

    谋划好一切后,陈齐才动身回了陈府,他计划将亓二送到白玉荷身边做内应,但是这个人不能由他送,白玉荷恐怕会防备,可是她如何将亓二送去呢?

    陈立已经在府里了,一开始并不情愿,也不敢,可是陈方给他看了一眼白玉荷后,他就愿意了,果然陈立才是正常男人,喜欢美人。

    但是陈齐并不怕陈立背叛自己,陈立当初是如何被人折磨,被人欺辱,陈齐记得,陈立也不会忘。若不是陈齐伸手拉他出了苦海,他还在那些个恶人手里被磋磨着呢。

    而且陈立这种人,报复心重,报恩心更重,当初陈齐可以为了了他的心愿,自作主张拨给他人手让去报仇,就是为了拉拢这个人。

    若是他那么容易就被其他人收买,陈齐就不会费那么些人力助他报仇了。

    “爷,子五来了。”

    陈松推开门,让人进去,只见一个约莫三四十的年纪,相貌平平,毫不惹眼的嬷嬷站在陈齐对面。

    “爷,现在要开始吗?”

    陈齐点点头,走到书房里面的净房,推开沉重的浴桶,露出下面的暗室口,陈立就在里面。

    “爷,看这样可行?”

    子五站在陈立跟前忙活了好一阵,露出陈立的样子给陈齐看。

    “已经有八九分相似了,只是这表情再多练练就行。”

    陈齐看了一阵,对子五的手艺惊叹不已。

    “你就没有更方便些的法子?每日都这么画一通得多麻烦。”

    子五用他现在管事嬷嬷模样狠狠剜了陈立一眼。

    “说得轻巧,我收到信就去寻制作面具的材料了,上等不易被发现的材料难制的很,哪有那么快。”

    陈立被子五这么瞅了一眼,浑身都抖了一下,女人的样子,男人的声音,还这么看他,真是一阵恶寒。

    “这样就很好了,陈立再练练神态语气,今晚就得去白玉荷那里了。”

    陈立见陈齐毫不顾忌,有些尴尬的摸摸鼻子。

    “爷,要不然还是用迷香吧,好歹是您的侧室,我这,下不了手啊。”

    陈齐摆摆手,让他不要胡思乱想。

    “迷香容易露馅,况且,我身边只有你们夫人一个女人,这种敢算计我,利用我的女人,没有立即除掉她,已经让我很不舒服了,就当犒劳你这么些年的辛劳了。”

    陈立听陈齐都这样说了,那里还会拒绝,他可不是柳下惠,坐怀不乱,爷虽说招收他们这些暗卫,要求十分严格,但是对他们从来都有很大度,只要不惹事,不耽误办差,就算养个女人也成。

    那白玉荷借着小姐的手算计了爷,这么大的一盘棋,不可能就是为了嫁进来吧,左右爷迟早要杀了她,自己替爷伺候伺候这位二夫人,不亏了她。

    当天晚上,陈齐就去了西院里。

    “爷,您怎么会来?”

    白玉荷正在作画,画上正是陈齐,见他走进房间,赶忙藏起画卷,上前行礼。

    “不来?再不来,皇上就要降我的罪了。”

    陈齐一脸不悦,靠坐在花厅的太师椅上,巳棋早就奉上了茶水,带着丫鬟退下了。

    “爷可是再怪我和姐姐?”

    白玉荷知道他心里有气,前几日他躲去临京,姐姐知道,发了好大的火,觉得陈齐是故意下了白家的脸面,去皇上那里哭诉,当晚,一封皇上的亲笔信就送去了临京城。

    陈齐第三日就回来了。她知道姐姐是为了逼陈齐和自己亲近,给自己提供机会抢夺陈齐的爱。

    “不敢,莲贵妃娘娘一手遮天,连我陈府的后院都要管。”

    陈立按陈齐的嘱咐,一开始还是要带着怒火,不能太快的接受白玉荷,那样反而会让人怀疑。

    要让白玉荷去想法设法引诱他,挽留他,陈立就顺水推舟一步步接受了白玉荷。

    白玉荷听到他说这话,忙跪在地上,苦着说。

    “爷你是误会我和姐姐了,我自从您还在北疆就对您心生爱慕,这么多年从未改变心意,姐姐体谅我爱的太苦,才帮了我许多,可我发誓,这一切都是为了我的痴心,并不曾想过要害您啊。”

    陈齐和陈松趴在房顶,听见白玉荷的话就是一阵疑惑?

    在北疆的时候就爱慕他了?陈齐去北疆,是被皇上,当时的启王绑过去的,在此之前从没来过京城,白玉荷也从没出过京城,怎么会爱慕他?

    “哦,我记得你从未出过京城,如何认得北疆的我?”

    陈立发现她话里的问题,他们也是在北疆跟随的陈齐,怎会不知道陈齐当时身边就一个宋采颜一直纠缠。

    “是雅善乡主,她时常和我提及您的英雄事迹,我听了不少您的时,慢慢的就对您有了爱慕之情,后来您回了京城,帮我在点心铺子解了围,还抓了那贼人替我找回了荷包,我就决定这辈子非您不嫁。”

    陈齐想了一会,才想起刚入京的时候他确实在点心铺子那里抓过一个贼,可那是顺手所谓,谁曾想招惹了她。

    “这么说,你们做了这么大一个局,就是单纯的要嫁给我?”

    陈立满脸的不相信。白玉荷抹了抹眼泪,这个动作看的陈立都快有反应了,他娘的,这女子真勾人,擦个眼泪都美的很。

    “我只要能跟了爷,就好,姐姐他们不愿我随随便便的成为没名没分的妾室,故而会算计了您去,当时柳儿落水我就察觉不对,想着立刻将柳儿先救出来,就怕日后爷知道了,会厌恶我。可是到底还是晚了。”

    陈立和陈齐陈松听见这些话,都不由得佩服这女人的巧言善变,原本就是白家人联合算计陈齐的事,被她这样一说,就成了家人苦心她为情所困,动手帮了她一把,只是用错了方式,她也不知情。

    “你说的这些,我会去调查,若让我知道你骗我?”

    后面的话陈立没有继续说,白玉荷很识趣的说。

    “若是我骗了爷,就自请下堂。”

    陈立点了点头,看了她一眼,离开了西院,这也是陈齐的意思,白玉荷是个很聪明的女人,并不好骗,所以要谨慎,慢慢来。

    陈立来到书房,陈齐两人早就从密道进来。

    “爷,白玉荷说的可要去查?”

    陈齐点点头,他得弄清楚白玉荷是真的爱慕他已久,还是哄骗他的。

    如果真的爱慕他,就好办多了,如果是哄骗于自己,就得小心为上了。

    只不过白玉荷提到了一个人,宋采颜,又是她。

    当初她非要跟着自己去灵州,让胡青逃离他身边两年之久,不曾想她还给自己后面惹了这么大一个祸害。

    “陈松,去查查宋采颜最近的情况。”

    次日下午,陈松陈方就赶来了书房。

    “爷,亓二说她夜里潜入了白玉荷从前的房间,在她床里的暗阁里,发现了不少您的画像,不是最近所画,还有很多爷的物件,您丢失的荷包,玉佩,剑配,都在那里。应该不假。”

    陈方把亓二看见的一样样给陈齐描述出来。

    “我和亓三去成王府里打听了,宋采颜因为太后欢心,成王对她很殷勤,如今在成王府比成王妃还尊贵。”

    陈齐点点头,宋采颜好解决,聪明用不在正地儿的女人,不足为惧,以后可以慢慢解决,当下要先笼络了白玉荷,他才能有机会接触到白府的辛秘。

    “既然她说的都是真的,陈立你就要不动声色的接受她的心意。”

    胡青听着胡老太在她跟前痛骂陈齐和白玉荷两个人,有些不适。

    她已经打算好要回到现代社会了,居然这个时候怀了孩子。

    让自从来了京城,陈齐有时候会很疯狂的缠着她,她也不排斥这种事,但是总会时候服用些汤药,实在胡宅里存放的,去肃州救灾的时候她刚到肃州那日,他们也有过一次,那是她没有用药。

    就那一次,居然就怀上了 为了不让陈齐他们知道,这两日胡青让四嫂给她找了一瓶鸡血,偷偷倒在葵水带上,装作自己还正常来着葵水,可这个孩子又让她不知道如何才好。

    带他一起去现代?还是生下来留在这给陈齐,亦或是不走了?

    “青妞?青妞,你咋了?”

    胡老太见自己说了这么半天,嘴都干了,胡青一点反应都没有,有些急躁。

    “奶,我有事找爷,你帮我叫他过来吧。”

    胡老太见她这么正经的神情,又叫的是胡老爷子,嘴唇微动,想说些什么,还是没说出口。

    “青妞,有啥事吗?”

    胡青扶着胡老爷子坐在自己旁边,将夏梅几人指挥出去,用只有他二人才能听到的声音说。

    “爷,我觉得咱们该谋划的离开京城了。”

    胡老爷子一听,有些紧张了,坐卧不安。

    “咋了,青妞,发生啥事了?”

    胡青看了看窗外,夏梅果然没走远。压低声音说。

    “爷,我最近一直在盘算春月之前说的话,她说那个丫鬟曾答应她日后自己的主子能让春月做姨娘,还会庇佑她在陈府过上好日子,我那时就觉得奇怪,忠武将军根本插手不了陈齐的后院,所以怀疑背后之人只怕更厉害,白玉荷入府,我就怀疑了,她们说的那个主子会不会就是白玉荷,或者白家人。”

    胡老爷子脸色突变,胡青的怀疑也不是没有道理。

    “您想,那人敢说这话,必然是她的主子有把握掌控陈府内务,男人肯定不会,那必定是女人,一个敢庇佑姨娘的女人,那就是有把握自己进入陈府。”

    “陈齐不是蠢得,不会认不出陈柳,白玉荷能让陈齐和她有了接触,只怕有不为人知的原因,她即能在皇宫里算计了陈齐,那就能在山庄里暗害我。”

    想到这里,胡青和胡老爷子一起对视一眼,恐怕他们猜到了真相,或者说接近了真相。

    白家人不会屈居于胡青之下,那必然会对胡青出手。

    最好是在之前就除掉她,才能以正妻身份风风光光的嫁进陈府。

    所以白家人,白玉荷是最大的嫌疑对象。

    “所以,白家那个女人很有可能还会对你出手?”

    胡老爷子颤抖着声音问出这话,胡青轻轻的点了点头。

    白家人不会只满足一个三品将军的侧室,正室才能勉强配得上白玉荷的身份,那么胡青就是她的眼中钉。

    但是胡青担心的并不是白玉荷,而是陈齐。

    陈齐太霸道,太偏执,即使白玉荷入府,甚是更多人入府,陈齐也不会放她离开,会一辈子把她禁锢在身边。

    可这样,她不快乐,也不开心,她无法接受自己最终被同化成一个封建王朝依赖夫君,渴求夫君宠爱才得以存活的女子,为了这些宠爱勾心斗角,你算计我,我算计你。

    “青妞,别怕,爷爷和你四山哥早就防着会有这么一天,我们说是想种地,其实一直在秘密的后院挖一个地道,已经挖了半年了,趁着家里出去的时候把挖出来的土一点点带出去丢掉。已经快通了,你奶藏的金银也有几百两了,就是这离开后去哪是个问题,陈齐权势太大,咱们人这么多,能藏到那里去?”

    胡青没想到爷爷和四山哥居然这这种远虑,到是更方便他们离开了。

    “这个我也想过,只有四山哥能办,我们需要在北城靠近城门的地方有个院子,挖出一个可以出城的密道,咱们一旦消失,陈齐就会在城门设防,人这么多,一定躲不过,不如在那里直接找个地方,挖一个地道,从那出去。”

    胡老爷子想了想,觉得可行,出去找胡四山商讨这事了。

    不过两日,胡四山就带了好信,他是家里唯一一个没有被人小厮走走步步跟着的人。因为他在县衙办差,若是陈齐派人盯着他,会让人指指点点。

    所以反而给胡家人钻了空子。

    胡四山再县衙有个好友,二人类似于生死冤家,平日里因为观点不同,常常吵得不可开交,只有他们二人知道他们是很相投的挚友。

    胡四山偷偷托了他帮自己租了个大宅子,捕快在北城租房,很正常不过的一件事,况且他二人经常因为差事争吵,谁也不会怀疑他的院子和胡四山有关系。

    胡青知道后就慢慢将自己私藏的银子交给胡四山往北城院子里藏了。

    接下来,就是处置那个陈齐派来的暗地里监视她的人。

    胡青一直都没发现除了夏梅几个人好友别的眼线,直到那日睡不着,趴在窗户前往外窥探。

    无意间发现自己院里的一个嬷嬷偷偷溜了出去,让胡青有些怀疑,一个嬷嬷,大半夜不休息,不值夜出去干什么。

    有了这一次,胡青会有意无意的观察那个人,发现一个很怪异的事出卖了她,或者是他。

    那人跟着胡青也三个月了,从来没有来过葵水,明明才三十多,这么久不来月事,要么是绝经了,要么是怀孕了,要么就是她不是女的。

    可院里有个婆子说这位嬷嬷没有绝经。而她也不像怀孕了。

    如果这都是猜测,那有一出事就证实了她的猜想。

    胡府里有个干粗活的汉子,为人很不正经,总爱撩骚院里的这些年纪不大的嬷嬷,有时候还会上手。

    那日胡青在花园看几个嫂嫂做胭脂,没有带扇子,夏梅打发她去取。

    晒得受不了,胡青带着杌子躲在了假山的阴凉处,就发现那汉子撞见了自己院里这位嬷嬷,又犯病了,嘴里不干不净,还动手动脚的。

    之间那平日个子小小的嬷嬷抓着一个四十岁壮汉的手,直接将他的手折断了。

    发现这个事之后胡青就确定了,眼前这个人绝对不是之前那么嬷嬷了,是个男子假扮的,可陈府后来的人大换水,稍微有问题的人都不见了,他没道理还能留着,所以他肯定是陈齐的人。

    陈齐派他来,还能因为什么,明里监视不够,还有隐藏在暗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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